段锦誉听着这些下流的话,逼里却更加流水了,他完全陷入了欲海,耳边是肉体激烈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双腿分到极限。

靳怀卿就着这一个姿势肏他,鸡巴进出的速度只快,几乎出了残影,骚逼成了彻头彻尾的鸡巴套子,宫口被撞得开了,龟头挤进了幽地,一股暖流喷在龟头上。

段锦誉又被肏进了宫口,他摇着头,眼泪糊了满脸,放弃了一切似的哭喊,“哈啊…老公…老公…”

男人双手握着段锦誉大腿根,鸡巴把宫口大大肏开,每每都插入最深入,睾丸打在耻骨上,像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速度与频率把嫩逼肏弄成了麻木承受的套。

“慢…慢点…”

段锦誉呻吟着,男人的低吼和沉沉的喘气声混合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传入耳中,身体已经适应了这样粗暴猛烈的性爱,他半睁泪眼,看到靳怀卿甚至穿着规整的衣服,连额前的碎发也被抹到脑后,露出的五官端正矜贵,反观他,则浑身赤条,满身爱痕,把最淫荡的一面袒露在外。

在这场极致的情事里,段锦誉的意识只清醒过一会儿,很快便被拖拽进欲海,手腕被金属链和皮带绑得生疼,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身体无知觉地迎合男人的肏干,骚逼柔软且紧致含着男人的巨屌,双腿大开,腿根被磨红。

当靳怀卿把温热的精液射进子宫的时候,段锦誉也高潮了,在最后一刻药效又入潮水般退去,陷入昏迷的前夕,他听到男人在耳边低声道:“睡吧。”

很温柔,就像是初升的太阳。

艹他妈的。

段锦誉昏睡前脑海里浮现出了这样一个骂人的词汇。

临近晚上,段锦誉悠悠转醒,房间里没有人,只有一盏淡黄色的床头灯静静开着散发着温柔的光。

身体虽疲惫却意外的干爽,小腹很涨,逼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微微收腹甚至能感受到里面滑窜的精水。

段锦誉不知道靳怀卿为什么对自己腿间这恶心的器官有病态的痴迷,很不知道为什么靳怀卿总是致力于把自己的精液留在自己身体里,上次是领带,这次是……

他抬着酸痛的手臂半坐起来,手腕上被皮带绑出的印子已经发紫了,一股股的痛着,靳怀卿不知道什么时候把金属圈内圈裹了一层棉质面料,好歹没那么疼,段锦誉慢慢把双腿打开,腿根处旧的掐痕未退,新的掐痕又覆盖上来,他内心麻木,眼睛一扫,看到阴道口塞着一个乳白色的圆珠。

这圆珠有红酒塞般大小,但被嫩逼吃进去不少,露在外面的只有末端一点。

段锦誉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但是看上去竟然和鸡巴口刺着的珍珠针成套。

吧嗒。

房间门被打开。

靳怀卿将将把门推开就看到青年大张双腿,把骚逼暴露在外面,那张脸却纯得很。

他挑了挑眉,把门带上,淡淡道:“是我没喂饱你?”

段锦誉抿了抿嘴,不敢再忤逆他,只小声嘟囔了一句,“有毛病。”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课太多,挤出这点先放上来了。

国庆放假能多更点…吧……

我会尽量天天更的。

还有就是一定是he!我铁he党!

八 章节编号:6686476

段锦誉把双腿合起来,再用被子把自己捂的严严实实,只露了双眼睛在外面。

靳怀卿听到了,但没作反应,只将手上端着的粥放在桌上,拉过一旁的软座坐下,昏黄的灯在他的侧脸呈出了一道柔和的光,他把盛粥的碗向裹得像仓鼠一样的青年推近了几厘米。

段锦誉抬眼,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指印在眼前,这双手非常好看,手指瘦且修长,掌心宽大,指甲被修剪得干净圆润。

但段锦誉对这双手感到后怕。

靳怀卿察觉到“仓鼠”的眼光,他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了一道不显眼的弧度。

段锦誉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声音闷闷的,“为什么是我?”

他依旧不解,以靳怀卿的条件,十个段欣悦都跳着跳着往上铺,可偏偏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对他下手。

靳怀卿眼底划过一丝微光,他并没有戴眼镜,嗓音柔和,甚至连神情都是以往温柔模样,但说出的话却让段锦誉如临深渊,“因为……我爱你啊。”

他狭长的眼尾荡开一抹笑意,低声说道:“这世上没人比我更爱你。”

男人半边脸藏在阴影里,眼神病态、炽热,锐利无比,这样直直地看着段锦誉,像要刺穿空气生生扎进他身体里。

段锦誉喉咙僵硬,后背腾腾冒出凉意,周围一切杂音如潮水般退去。

疯子,这个人是疯子。

人人都带着面具生活,靳怀卿的面具是被他自己细细打磨成了最华丽的一块,而取下面具后的真面目,像是腐烂的蔷薇、发臭的敝泥或是早已病变的本能。

两人之间的气氛沉下来,靳怀卿把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细细打量段锦誉变得惨白的脸色,心情却大好。

“你这样会遭天谴的。”段锦誉声音发抖,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念头,“段欣悦呢?她知道你骗婚吗?”

从段锦誉嘴里听到这样的话,靳怀卿并不意外,他自然知道段锦誉有多想离开,也知道段锦誉有多讨厌他,但那又怎么样。

“段欣悦……”他拖长了声线,“虽然我跟她的确进行了婚礼,但是宝宝,婚骗这个词可不是形容我的,而是用来形容你姐姐段欣悦的。”

段锦誉明显愣住,他从没听过也从来不知道段家和靳怀卿之间发生过什么,更别说牵扯到深层次的利益问题了。但是就目前的认知,靳怀卿跟段欣悦结了婚,那就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而不是一边跟段欣悦结婚,一边把她弟弟搞上床。

复杂的关系搅得段锦誉头疼,再加上长时间没进食,肚子饿得不行,他没再细想。

顶着靳怀卿的目光,段锦誉半坐起身,把柜头的粥端来吃。

暖和的东西下肚,整个人都好了。

“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