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桌上扣着一个食盒,有些好奇,问:“那是什么?”
沈薪看向食盒,答道:“喝剩的粥,还没收拾。”说着,他坐在张寻崇身边,亲昵地贴上来。
张寻崇被他抱了个满怀。
“我去问了丁郎中,他说捱过头几个月就能行房事。”沈薪屈指勾住男人腰带一扯,刚穿好的衣服就这么又散开了。
张寻崇盯着他,心道丁宿之会主动说这种事?
觉察到话里若有若无的暗示,男人叹出一口气,任由沈薪把自己压倒在床。
他真是被这个人吃死了。
转眼间,两人衣衫尽褪,润滑之后,沈薪小心扶着自己送入张寻崇的体内。
双腿被沈薪揽着膝窝架在臂弯上,张寻崇有些紧张地捂着肚子,鼓胀充血的奶尖随着抽送的动作轻轻摇晃。
这副身体在受孕后,潮期随之消失,孕道紧缩变窄恢复成平时模样,从肠内摸去,那张小嘴已经隐在层叠的肠壁褶皱里,几乎不见了。
沈薪眼神晦暗不定,心中犹怀念那处更紧窒高热的地方。浸着水光的肉根退出半截,青筋都被汁液浸透了,沈薪频频变着角度,前端抵着壁肉凿入穴心。
待寻到某处时,张寻崇身体微不可见地一抖,像被人踩到了尾尖似的,从鼻腔中发出哼声,眉间挤出浅浅的痕迹。
张寻崇又被沈薪摆成跪伏姿势,体内性器擦着敏感处撞进穴内,身前的欲望随之一抖。
这种力道刚刚好,既不会太重伤到孩子,也不会轻得索然无味。男人发出呻吟,快意在小腹积攒,就在他即将泄出的时候,腰上的手忽然一紧,沈薪将自己抵在肠穴某处,开始发了狠地钻磨。
“嘶啊!你做什么……”张寻崇防不胜防,惊叫出声。
沈薪压住的那里正是男人紧闭的孕道入口,他想磨开这处,再度肏进去。
那里很紧,几番下来只顶开了一个发肿的小肉眼儿,浅浅吮着顶端的冠沟,几乎分泌不出多少液体。
肚子里像是被楔进了一根锈蚀钢钉,张寻崇几乎被逼出眼泪,捧着肚子抽气,脸色发白。
沈薪埋在男人颈窝里,不语,欲望抵在肉缝里不容拒绝地深入。
“沈薪,沈薪!求你别这样,好疼,沈薪……”张寻崇咬着牙,支起身体的双腿在发抖,腿心泥泞。
沈薪强行往孕道里塞进一个顶端的时候,深处却干涩得再难挺进,强行进入只会受伤,无法,只好停下。张寻崇疼得满脸泪痕,浑身发抖。他一手托着孕肚,另一只手撑着身体,艰难从沈薪的鸡巴上拔出自己,想要爬走。
欲望缓缓退出,冠沟碾过肠穴的敏感处时,湿软的肉壁还下意识地吮了一下肉头的孔洞。水淋淋的肠肉大敞,穴眼已经被沈薪彻底磨开了,肠肉颜色靡艳,内壁挂着淫液蠕动不止,真是一张饥渴的小嘴。
分明已经被肏熟了,怎么会疼呢?
沈薪弯着形状好看的眼睛,把男人拉回来抱入怀中,揉着肚子哄道:“好好,不磨了,别害怕。”
欲望胀得发疼,沈薪的硬物嵌在张寻崇臀缝里,被红肿肉穴里淌出的淫液浇得晶莹水亮,却不急着进去。
张寻崇只知道捂着肚子低喘,他被沈薪握住了半软的欲望,骨节分明的手指灵活地抚弄几下,没多久便囊袋一紧,抽搐着腿根,抵在沈薪的掌心射了出来。
“唔呃……”腰腹手脚皆是酥软,张寻崇大半力气都被抽走了。
趁着男人高潮后的失力,沈薪扶着怀里人再度抵在那处被拓到一半的穴眼,安慰似的在他颈侧落下一个吻,随即压下身体,鸡巴凿进孕器,敏感紧缩的孕道被沈薪生生磨开。
“啊,啊啊!”男人疼得小腹痉挛,哀叫不止。被强硬肏开的孕道更是比先前敏感了数倍,疼痛和快感齐齐涌来,哀鸣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声似抽泣般的声响。
沈薪挺腰将自己埋得更深:“真紧,好舒服。”他太喜欢张寻崇这里了,恨不得时刻都让它处在流水动情的边缘,无论什么时候插进去,都能被热情地吮吸招待,榨出黏汁,插透尽头的孕腔将其射满。
滚烫黏连的皱襞被悉数撑开,柔顺地伏裹住跳动着的鸡巴,被动地沁出大量黏液,为交合做润滑,男人腿心早已泥泞,液体四溅。
日渐发育的胎儿压迫着张寻崇的膀胱,沈薪凿穿男人孕道,前端重重撞在紧闭的腔口射出大量精水的瞬间,张寻崇本就徘徊在释放边缘的性器当场颤抖着失禁了,通红的尿眼儿翕张几下,尿水喷涌,在腿间泄得一塌糊涂。
他扼着沈薪掐住自己腰腹的手,却没力气将其掰开,男人没想到自己里面这么敏感,尤其是腔口附近的软肉,鸡巴挑开皱褶往某处缝隙里钻,正击在敏感之处,整只饱胀的孕腔似乎都抽搐起来,甬道喷出大股黏液,再次浇透了体内的肉根。
下一瞬,张寻崇到达了几乎是濒死之际的高潮,他双眼空洞,嘴都合不上,口涎直流,大腿内侧尽是浊痕,通红的性器前端坏掉了似的滴答着浑浊的液体,唯有一口穴眼水液丰沛,被淫液浸得穴肉润湿滑腻,紧紧吸着沈薪的欲望。
沈薪托住男人的双乳,饱满的乳肉几乎要从指缝流出来,鼓胀充血如浆果的奶粒从他指缝中漏出,其上的乳孔在男人潮喷时彻底张开,喷出一线滚烫的奶汁。
香甜的奶水就这样被白白浪费了,沈薪有些恼,将人翻过来,含住滴奶的乳粒吮咂,榨出最后一点乳液,吞入腹中。等两边都吸空了,他犹不满足,抱怨怎么就这么点奶水,再度插进张寻崇痉挛流水的孕道肏弄,哄着男人再产奶一点出来。
最后,奶没出来,张寻崇挺着肚子被沈薪玩了个够,下面反倒像是被肏坏了,前端再淌不出精水,只是射着颜色浑浊的水液,后穴也合不拢,用手指便能探到褶皱中肿痛的孕器入口,软肉拥挤上来把指节吮得咂咂作响。
待到沈薪心满意足,张寻崇已是浑身湿黏,瘀痕遍体。
沈薪抚摸着男人鼓起的腹部,撩起湿透的碎发,在他耳畔轻语:“别要这孩子了好不好?小孩又吵又烦,你我也没时间照顾,实在是累赘。”
见张寻崇不语,他掀开桌上食盒,露出一碗冒着热气的汤药,根本不是先前所说的剩粥。
这打胎药是沈薪早就算计好了的。
张寻崇身体瘫软,意识飘忽,双眼涣散,仍是沉浸在刚刚接连的欲潮余韵之中,对此毫无察觉。
沈薪端过碗,将碗沿挨到男人嘴边,轻声道:“把这个喝了吧,喝完就没事了。”
张寻崇仅是哼哼了两声,乖乖地张嘴将药汁喝干净。沈薪抹干净嘴角的液体,笑吟吟吻上了他。
之后不久,张寻崇便小产了。其实按沈薪那种肏法,即便不用药,孩子估计也保不住。他无可奈何,心里仍觉得空了一块,好几天情绪低落,一直不愿搭理沈薪。
孩子流掉后,孕器理应恢复如常才对,张寻崇却发现他的孕道缩不拢了,稍微一摸便淫水直流,每每都能被沈薪肏开肉道插透腔孔,射进满满一肚子精水,排也排不干净。此外双乳也是终日淌奶,乳尖肿胀不堪,吸空之后不过几个时辰又会胀得皮肉紧绷发疼,碰都碰不得,高潮时身体更是会颤抖着精奶齐喷,浑身散发出淫靡奶香。
等张寻崇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已经太晚了。
【作家想的話:】
屑!真的屑!
流过产的老婆,嘿嘿,沈老板出差时候绿帽戴得更爽了(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