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器散发出惊人的痒意,张寻崇这里头一遭吃到别人的鸡巴,肉腔食髓知味,分泌出的淫液几乎要顺着穴口淌出,加上自己也情动不已,被生生打断也实在不好受。

终于,张寻崇被他耗得受不了,妥协了。

男人的双腿主动缠上沈薪的腰,用湿透的臀缝去磨对方的欲望,认命道:”进来,我告诉你。但是不要射在里面。”

张寻崇坐在沈薪怀里,将他一只手盖在自己的小腹,膝盖撑着身体,慢慢引导着青年找到早已兴奋得流水不止的孕道:“在这儿,能感觉到吗?这幅孕器每隔几个月就会变成这样,慢慢进来,啊、啊呃,等等”

沈薪还记得刚刚那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紧致舒爽,循着残存的记忆捉到入口,不管不顾塞进去一截。敏感的顶端像是捣进了一团温热活络的软肉,高热层叠的腔肉堆拥上来,吮着小孔,浇上热液。他不等这滑腻的肉道适应下自己的尺寸,便自顾自箍着男人的腰,强行将人摁下。

张寻崇咬牙支着身体,没让他得逞。男人怕粗暴的动作伤了自己,但孕道被拓开的一瞬,小腹传来针刺般的短暂快意,如水面波澜缓缓扩散,最终化作汹涌波涛,袭卷了他的理智。

绵长强烈的快感让张寻崇几近昏迷,他紧绷的大腿再支持不住,身体哆嗦着缓缓下滑。随着沈薪的侵入,原本黏连紧闭的孕道被一寸一寸肏开,最终深深贯穿到底,硕大的前端沉甸甸地抵在甬道尽头的孕腔。

张寻崇身体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伏在沈薪肩上陷入长久失神,只会不停喘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沈薪抱着他,也是一时无言,缓慢挺送腰肢,感受男人紧窒有力的身体。

鸡巴深埋在张寻崇肚子里,男人翕张鼻翼,急喘不止,敏感的皱襞一层一层堆压在柱身上,几乎能清楚感受到青筋的跳动。他的孕器还在艰难适应时,那根东西忽然动了起来,浅浅退出,猛撞进深处。

“啊,啊哈……轻点,轻点……”张寻崇几乎被连番重击逼出泪来,肿胀的性器直挺挺夹在两人之间,没一会就泄了个一塌糊涂。

沈薪将张寻崇压在床上,手托起臀肉,挺胯再次送入自己。他含住张寻崇的奶子,软舌裹住乳晕,把肉粒舔吮得充血肿胀,又用尖齿细细啮咬皮肉,留下好几个破皮的齿印。青年玩够了胸乳,凑过去吻张寻崇嘴唇,厮磨耳鬓,发出餍足的哼音,这下面太舒服了,又软又湿,紧得要命,如果可以,他甚至想一直埋在这处。

孕道完全为沈薪敞开,像一汪温热的泉眼,稍一捣便会淌出淫水,顺着两个人交合的肉洞,堆积在肿胀的穴口。

只是深处的器官却没有顺从地张开,沈薪呼出一口气,扶着男人的腰又是一记重击。

“啊!!你干什么!”张寻崇瞳仁一缩,慌得要命。

紧闭的腔口在前端反复碾磨撞击下,泛出惊人的酸麻胀痛,沈薪不说话,像是认定了这处似的,非要把这钻透不可,一次又一次撞击腔口。可怜张寻崇被他牢牢箍着腰,架起腿,钉在狰狞的肉根上,逃也逃不开,只得呜呜哀叫不停。

张寻崇抱着青年,眼前模糊一片,口涎自嘴角流下,卑微地乞求:“别,求你,求你了”

等腔口终于抵不住长久的冲撞,酸软的肉环松懈下来,露出破绽,沈薪再一记深顶,直接肏穿了这处挤入腔内,硕大的顶端重重撞在柔嫩敏感的内壁上。

张寻崇脑中炸开一片空白,被扼住喉咙般忽然失了声,身体痉挛不止。

沈薪感觉自己像是猝然肏进了一只成熟的果实中,果肉被碾烂,榨出大量汁水。怀中的人开始剧烈地发抖,手指绞着沈薪的发丝,将他抱得更紧了。

交合处泥泞得不堪入目,沈薪眼神晦暗,手指滑进男人股缝,摸到满手黏液。这样强健有力的身体竟然如此多汁,太想让人从里到外都侵犯一遍。

孕器被完完全全填满,张寻崇艰难地回过神,想推着沈薪想要退出自己,却感觉到一股阻塞的力道,冠沟卡在腔内,带出时边缘刮得他下腹坠痛,稍稍使劲就能把这幅器官掏翻出来似的,身体不由得紧绷,反而将那根玩意吸得更紧了。

男人裙陸三二七一七一二一玟倒抽一口气,不敢再动。

沈薪咬着张寻崇的耳尖:“张大哥这里真的好舒服,好能吸,我真忍不住想射在里面。”

张寻崇抬起头,露出发红的眼睛,表情惊恐:“你答应我不会射进来的……”

沈薪眨眼,勾起唇角笑了:“射进去又怎么样?怀孕?”

“再说,我可什么都没答应。”

话落,又是一轮凶狠的肏弄。

孕腔窄小,入口紧致,每一次的抽捣都刮出坠痛,却又被接踵而来的极致快感浸没,男人已经毫无反抗之力了,软着手脚任由沈薪占有自己。

被射满腔内的瞬间,张寻崇发出一声近乎啜泣的哀鸣,颤抖着失禁了。他瘫软在沈薪怀中,腹腔抽搐得几乎发疼,澄清的尿水从前端小股小股地喷出。

男人敏感的孕器几乎被楔成了沈薪的形状,孕腔的肉口箍在冠沟之下,拔出时整个内腔随之紧缩,将精水牢牢锁住。

之后的时辰,张寻崇被沈薪压着手脚,一次又一次抵着肿胀的肉口,肏穿了孕腔,将里面的精浆捣成白沫,再射进更多液体。

沈薪换了个姿势,他让张寻崇跪伏在床褥上,从后面进入这副身体。滚烫的欲望滑进孕道,抵在尽头,酸胀发肿的腔口几乎含不住精液,被马眼轻轻一吮,便抽搐着喷出汁水。沈薪双颊酡红,五官靡艳,垂下眼睫咬着男人的颈肉,撞进腔,不知第几次泄了出来。

张寻崇平坦的腹部微鼓,皮肉下的孕器已然被使用得熟烂,稍一碰就能爆出腥臊的白精。

他原本半张脸埋在了被褥里,再度被结结实实灌了一泡精液后,忽然身子微抖,垂软的性器坏掉了似的泄出一滩液体。

男人喉咙起伏,张嘴干呕了几下,只呕出了少许清液。

“呕、咳咳,我吃饱了,别再,你看我肚子都鼓起来了……”张寻崇抬头,露出乱发间涣散的双眼,“再吃就要吐出来了。”

他这副模样,已然是被肏昏脑子,有点痴了,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

“真的吗?我看看。”沈薪将人翻过来,手掌抵在男人圆鼓的腹部摩挲,“吃了不少。真乖。”

张寻崇顺从得已经不知道何是反抗,只是被动承受沈薪的一切,真像一只摇着尾巴求人摸肚皮的傻狗。甚至被这人充满恶意地死死抵着皱襞肉褶,尿在肠肉里时,他也傻乎乎地抱着对方,脑子迟钝得以为他这是射了。

感觉到肚子越来越涨,张寻崇有点慌了,搂着沈薪抱怨:“怎么射了这么多,好烫……”

沈薪吻着他,笑而不语。

张寻崇睡醒时,甚至记不清后面发生的事了,只是隐隐感觉做过了火。他有点生气,整整两个月,都躲着沈薪走,要么住在衙门,要么厚着脸皮去赵国良家里挤挤。

这天巡街,他被沈薪直接拦在了路上。

两个人都没说话,张寻崇盯着沈薪漂亮的脸看了一会,面色一白,忽然捂着肚子大吐特吐。

看郎中时,张寻崇眼皮忽然跳了起来。

张寻崇看着面无表情的丁宿之,忽然有些心慌。一种不安笼罩了他,眼皮跳得更是厉害,像是在疯狂揍自己的眼球。

果然,丁宿之收回诊脉的手,语气平淡地抛出一道惊雷:“张兄的身孕已经两月有余,恭喜。”

张寻崇眼前一黑。

【作家想的話:】

日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