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挪蹭着身体,将屁股里那根东西缓缓退出,肠液混着精水被肏得熟软的肉穴捂得温热,抽离之间从交合处涌出。好不容易小心退到只剩一个顶端,张寻崇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下一瞬,腰侧那只手忽然一紧,男人又被摁住一举肏穿,直顶到肠腔最深处,穴缝里汁水四溅。

身体无法抑制地开始发抖,张寻崇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只是从喉咙深处泄出两声呻吟。他刚要挣扎两下,反被沈薪用双臂死死抱住腰,动弹不得,这下无论如何也逃不开了。

“好冷,不想退出去。”沈薪刚睡醒,迷迷糊糊挺了挺胯,张寻崇身体又是一僵。

冷?你那玩意比我更热……张寻崇咬住下唇,见沈薪没再出声,才缓缓开口:“沈薪,都一晚上了,出去吧,让我清理一下。”

“不要。”沈薪蹭着男人颈窝,“你夹得我好紧,我都拔不出来。”为了印证这番话似的,沈薪借着晨勃,又恶意地抽送起腰来。

张寻崇浑身酸痛乏力,被他搂着又是一阵欺负。

穴眼早已被捣至肿胀充血,湿软的肠肉将性器吮得滋滋作响,张寻崇虽然已经没有力气,可被沈薪重重侵入到身体深处时,下面还是情不自禁绞紧。

张寻崇感觉到身后人柔软的嘴唇贴上了自己的脖颈,又想起被赵国良发现的吻痕,忍不住挣了一下,道:“呜,能不能别咬这里,我衣服遮不住痕迹,让人看了不好。”

“好吧。”沈薪哼哼两声,舌尖舔了舔那处肌肤,听话地没咬下去。

等到沈薪终于饱餐餍足,才慢悠悠抽出了自己。

后穴没了阴茎可含,穴眼周围直发凉。张寻崇早已没了力气,却因为要去衙门强支撑起来自己,刚披上衣服就感觉有温暖的液体从股缝里涌出,像失禁了似的流了满腿。他一回头发现沈薪盯着自己,脸臊得通红,畏畏缩缩伸手捂住屁股,赶忙用衣服遮住自己:“别看……”

刚刚退出性器时,沈薪早就看光了男人的屁股。那张穴眼被自己肏了太久,一时半会还合不拢,周围充血肿起,翻出一圈软肉,模样甚是可怜,仔细瞧去还能看见沾着浊液的嫩红肠壁在收缩蠕动。

沈薪见他这幅羞涩模样,眼神暗下一瞬,走过去捏捏张寻崇的屁股,笑道:“张大哥越来越可爱了。”

【作家想的話:】

ht改了个笔名,今年目标就是把fw名字也改了,这就想换名字了,我好善变(握拳

大纲写完了,耶,是个大火葬场,但是结局算he算be我也搞不清楚

古代蒸朋试验品

第15章十五

“不清理干净会生病的。”沈薪说着,扒下张寻崇刚穿上的裤子。

张寻崇咬牙想把裤子提上:“我自己可以!”

“自己弄多不方便。”沈薪又拽了下来,把他拉回床上,摁着人把手指探进红肿发热的内里,“之前你的手伤不好干活,不都是我帮你清理的。”

张寻崇红着脸,被沈薪压着腿根掏干净精液后立马跳下床来擦干净湿痕,迅速穿戴整齐。沈薪不想张寻崇走,男人刚系上腰带,又耷拉下眉眼挨过来抱他。

男人好说歹说,答应沈薪晚上再回这里后,才被放出来,匆匆忙忙赶去衙门。

入冬不久,就要开始做一些新年的打算了,董鸿波把岁末驱傩的相关事宜交给张寻崇来张罗,让他与驱傩队商议时辰和地点。

这是年末的大事之一,击鼓吹笛,驱鬼迎神,祈求来年丰收。去年尤其热闹,驱傩队伍行进时,许多百姓扮作侲子混入队伍中,最后足有小千人参与,声势浩大,今年还不知有多少人会加入,事前必须要好好规划一番,以防出现意外。张寻崇一向靠谱稳重,董鸿波放心把这件事交给他。

张寻崇为了商量这事,走街串巷,一整天满城奔波,等事情完全确定下来,天色已经渐黑了。待到收工,男人卸下武器,拒绝了赵国良的喝酒邀请,回了沈薪所住的那家客栈。

这间客栈也做酒楼生意,跑堂一见是他,乐呵呵把人引进楼上最好的雅间。

屋内布置得素雅,空气中飘着淡香,窗外能眺望到天边的余晖和半个镇子的灯火。沈薪正坐在窗边桌旁品茶,见他来了眼睛一亮。

张寻崇在沈薪对面坐下,感叹一声:“竟然是这里,想不到你还挺有钱的。”

“我本来就有点家底,从鳞痕山逃出时,还顺手带走了点值钱东西。”沈薪微微一笑,为他斟了一杯,将冒着热气的茶盏推到他面前,“今天来得好晚啊。”

“在张罗年末一些事情,刚商定下驱傩的时间。”张寻崇不懂品茶,牛嚼牡丹似的捧起茶盏一饮而尽,权当润了润嗓子。

“哦?”沈薪似乎是对驱傩一事十分感兴趣,问了张寻崇许多细节。这件事本身也没什么可保密的,张寻崇便仔细同他说了。

沈薪像个听故事的小孩,等他讲完,知道举办之日热闹非凡,万民参与,心中向往不已:“我还没见过这样的活动。小时候,家里人不让我随意出门……”

“你若打算在这里待到岁末,大可以去看看,驱傩队会从西边一直游到镇口,直至二更天才会结束。不过我没法陪着你,那日我要值班巡夜。”

沈薪喝茶的动作停住,抬眼看着张澜8澜22澜22晟更新寻崇,挑起一边眉毛:“待到?我就不能一直待在这吗?”

张寻崇一愣,磕绊道:“我、我还以为你过年时要回家团圆。”

沈薪瞧了他一会,忽然问:“你家中可还有亲人陪着?”

“孑然一身。”张寻崇摇头,苦笑一下,父母早已去世,夫妻二人也并无在世的表亲,他自己不知独自跨过了几个除夕。

“现在不是了,我陪着你。”沈薪拉住男人的手,“我想知道驱傩队在哪条街上。走,去屋顶,你指给我看。”

张寻崇能感觉到自己的脸因为沈薪那一番话又在发热,心几乎化成水。

男人被沈薪带起身,语气迟疑:“屋顶?这样不好吧……”

“不用担心,我与掌柜的说了,可以让我用。”沈薪拉着他往上走,“本来就打算拉你去上面看星子的。”

只是可惜,今夜有云雾笼罩,只能看见朦胧一轮明月,星星是压根瞧不见。

沈薪恼得差点把人家屋顶的瓦片扔下去,被张寻崇忙不迭拦下来,给他指驱傩队要游行的街道。

“就在挂着灯笼的那家酒坊门前。一队里,头人扮作方相氏,后面跟着几十名小孩,头戴面具,朱褶青襦,扮作侲子,还有唱师、执事。一共三队,从这一直锣鼓齐鸣到镇门外,要吵很久,为的就是驱鬼迎神,祈求平安顺遂。”张寻崇嗓音温和,娓娓道来。

沈薪听得仔细,感叹道:“有趣,我家中亲人还从未带我参与过这些,因为我小时候……被灵物附过身,可以看到人的魂魄,我娘就把我关在家中不让见人。”

“噢?”张寻崇还从没听说过,来了兴趣,“那我是什么样的?”

“张大哥的魂灵……”沈薪上下仔细打量了男人一番,视线最后却没停在他的脸上,反而在脖子以下打转,“大,而且饱满,手感很好。”

大?饱满?手感很好?这是形容魂灵的?张寻崇听完皱紧眉头,心中充满疑惑,丝毫没注意到沈薪的眼神。

男人思索片时,得出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难道自己的灵魂像个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