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下这个掰逼要自己操的人,秦封没有急着往那会让他勃起的欲望得到尽数发泄的小穴里插,而是手指先碰了碰孟诩宸下体那浅淡的几茬黑色,哑声道:“小宸,长出来了。”

那被秦封在不久前剃掉的耻毛,长出了一点点。

被剃阴毛的过程很羞耻,尤其是秦封剃完之后就把人带到浴室对着镜子操了一次,让孟诩宸看着那光溜溜的下身阴茎晃动着被秦封的鸡巴在穴里进出的样子。又在结束前拔出,把精液射在正面。

那被剃了阴毛的阴阜光滑,挂不住精液,一点一点往下流。

孟诩宸想用水冲掉,被秦封阻止,他拉过孟诩宸的手在那里抚摸揉搓,像是某次孟诩宸在秦封剃须后为他涂抹润肤水那样,净肤,“滋养”毛囊。

很羞耻,但又确实是一次很极致的性体验,让孟诩宸好些天没缓过来,但凡解决个人卫生脱下裤子时,就会不可避免去看那光裸的皮肤,想起秦封抱着他操,对着他射的画面。

被剃阴毛带来的影响绝不止当下的羞耻和偶尔的性幻想,还有随着时间过去,毛发渐渐长出时的刺痒。

新的毛发长出来并具有存在感时,是在秦封刚回老家的那段时间,正逢孟诩宸露期刚至,还没结束。

露期,这种为了繁衍而存在的生理循环本就会让人格外依赖伴侣,即使孟诩宸放空思绪什么都不想,他的身体也会自主分泌迎接爱侣到来的体液。

坐下,阴阜新长出的毛发就会刺痒敏感的阴茎和大腿内侧,站立,生理循环分泌的液体一不小心就会打湿内裤,让人坐立不安。

偏偏秦封一回老家就不理人,孟诩宸心理和生理都得不到满足,从而格外缺乏安全感,想法也更加极端和悲观。

明明露期更加性欲旺盛,孟诩宸却一次都没有抚慰过,每天想着和秦封的未来,或没有未来。久而久之,他开始失眠。

孟诩宸的失眠不是从知道秦封在谈离婚那天开始的,是从秦封离开他的第一天,就已经难以入眠。

秦封带给孟诩宸的影响太大了,这才让被冷落的孟诩宸有了抽离的想法。

可即使是想着分开,他也还是留了两个选择。

又或许,一直只有一个选择。

即使那晚的电话没接通,即使秦封没有道出那让他震惊的理由。

三天的毫无回应,孟诩宸没有自顾自删掉秦封的联系方式,反而在确定秦封的安危后便一直等,就已经意味着他的心无法逃离。

孟诩宸自诩清醒,为自己编造了无数个理由和借口,脑海中的理智与感性对抗,不过是一次又一次证明,他坠在秦封身上的那颗心,早已不由己控。

他也的确在秦封归来后,坦然承认自己的心动。

如今秦封又提起被剃去的耻毛,孟诩宸手掌轻轻盖住秦封抚在那处的手,说:“半长不长的,扎腿,还剃么?”

秦封轻笑,的确,刚长出来不久的毛发有些硬,尤其阴毛本就比其他部位的体毛要粗些,是挺扎人的。

“剃。”秦封回道:“等回家了我再给你剃,先委屈几天?”

秦封刚回来的第二天他们其实做过一次,但那时是晨起冲动,在被子里后入解决的,完事以后就洗漱去上班了,也就没怎么注意。

之后秦封在规划来海边旅游的事,工作又比较多,两人倒是清清白白睡了两天。

也不怪孟诩宸现在这么主动了。

又是浪漫的海边惊喜,又是光明正大牵手接吻,孟诩宸但凡放浪一些,就不是掰着穴让秦封操他,而是自己迫不及待坐上去。

虽然他确实挺想的。

秦封也知道他想,因为那裸露了好一会儿的穴口,挂上了一层透明水渍,在吸引着,渴望着秦封的进入。

秦封沉身,龟头抵在孟诩宸腿间抹开那股淫液,戳弄着肉瓣要进不进的,弄得孟诩宸忍不住迎上来,偏偏秦封又躲开。

“小宸……”秦封目光停驻在孟诩宸腿间,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阴茎,把孟诩宸湿润的肉唇反复拨弄,龟头一下一下打在穴口。他说:“正面进去,会不会扎到我?”

孟诩宸真有点没脸见人,这个问题让他怎么回答,毛是秦封给剃的,孟诩宸自己也试不了会不会扎到,只有秦封进入了才知道啊……

孟诩宸回答不了,秦封就一直用鸡巴扇他的批,扇得肉珠红肿充血,扇得肉穴淫水四溅。孟诩宸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说“会”,秦封就说那他怕痒,还是不进去了,让孟诩宸并上腿给他操大腿根。

说“不会”,秦封就把掌心盖在那处,随后握着孟诩宸的阴茎贴在他自己的小腹,让孟诩宸自己感受,再惩罚般的用龟头顶孟诩宸的穴口,说他骗人。

孟诩宸被弄的大汗淋漓,身体的渴求得不到满足,他就想伸手抱秦封。然而秦封不给他抱,孟诩宸刚撑起身,就被秦封推倒在床上。没什么力道,孟诩宸也不是抵抗不了,但他知道秦封的意思,就只好继续躺着。

这下不止是生理不满足,心理也有些难受,为秦封这副拒绝的态度。

做爱还那么矫情,孟诩宸都想唾弃自己,可他又实在有些委屈。他想了好一会儿,说:“剃掉……秦封,你给我剃掉好不好……”

不剃,秦封就不进入他,也不拥抱他,孟诩宸已经忘了秦封说过回家以后给他剃的话,他只想快点解决当下的难题。

别说,这副样子还有点可怜。

秦封看了一会儿,最终,轻声叹了口气:“怎么那么傻。”

他俯下身吻了吻孟诩宸的唇,“别难过,是我不好。”

“是我没有把握好尺度,让你难受了,诩宸,抱歉……”

他是没有把握好尺度吗?他要的就是这个尺度。

若即若离,把对方的一颗心上上下下吊着走的尺度。

孟诩宸从秦封吻上来的那一刻就有些控制不住,鼻尖泛酸,他的手臂环住秦封的肩,说:“别推开我。”

比起情欲得不到满足,让他感到难过的,是想要拥抱时一次又一次被秦封推开。

“不会了。”秦封将孟诩宸抱起,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贴,“就这样一直抱着,你说好不好。”

孟诩宸轻易就被安抚住,他坐在秦封的大腿上,唇贴着秦封的颈侧:“好。”

很快,他又说,“不好,会扎到你。”

孟诩宸知道秦封说的那些是床上挑逗调情的话,但他自己作为亲身体验受到些许困扰的人来说,他是真心不愿意在做爱的时候让秦封感到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