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星泽粗喘了口气,她舔舐的感觉酥酥麻麻,让他恨不得整根插进她小嘴里去,感受她唇舌的暖与温,肆意夺去她的柔美,蹂躏她美妙的肉体。

铃口上终于冒出了点乳白的前精,江暮晴用舌头舔走,腥涩的味道,她在龟头上绕着圈,嘬弄硕大的肉冠子,调皮的舌头在冠状沟处滑来滑去,挑逗着敏感的龟头加速分泌精液。

“大鸡巴粗得吃都吃不下……”江暮晴嘴上埋怨他的尺寸,实际上两张骚嘴都对这尺寸又爱又馋,等把他整个肉棒都舔湿掉,她捧起两团奶子,“晴晴用奶子给星泽夹鸡巴……嗯……舒服吗?”

阳具陷入她软绵绵的山峰中,夹在两只奶子之间,软嫩的触感包围着他,这和湿润紧致的小穴不同,却也有着极大的柔软,再加上视觉上的冲击,她衣衫不整的给他做着乳交,雪白的乳儿上还有他烙上的吻痕,肉棒插在其中,像是要被她融化般舒服。

宁星泽挺着腰在乳峰中抽送肉棒,在本该寒冷的冬季,两人出了一身的汗,“舒服死了,小骚货的奶子肏起来也爽,哪都能吸精!”

江暮晴托着自己的软白兔团子,手指骚浪地搓弄起奶头,配合他服侍肉棒,让他感触软乳的温度与独特的舒适感,她抬起头看他,时刻注意他性感的面部神情,看见他是享受的,江暮晴也就高兴地笑了,媚感十足的眼睛注视着他,撒了撒娇:“那就快点射给晴晴嘛……骚奶子也想要星泽哥哥的精液……”

娇气的奶儿很快就被摩擦得发红了,乳果也被她自己揉得挺立,宁星泽触觉和视觉都受不了这种刺激,大鸡巴兴奋地跳了下,他扶住江暮晴的小脑袋,肉棒直闯进她口中,小嘴马上被硬物塞满,龟头瞬间抵到她喉咙口。

“肏死你,嗯……不是喜欢吃鸡巴吗?让小骚嘴也吃个够!”宁星泽摁着她的头轻撞抽动,可怖的大肉棒就插在江暮晴小巧的红唇中。

小嘴儿张大到最大限度,江暮晴也不是第一次给他做口交了,刻苦地练习口活,对他的肉棒比对自己的身体更为熟悉,自然知道该怎么对付这可怕的大阳具,她调整好呼吸,尽量放松口腔,收敛好牙齿,只用灵活的小舌头安抚他暴动顶肏的性器。

大鸡巴横冲直撞,但也极度克制的没有伤到她,江暮晴手摸着柱身,抚弄装满精液的肉蛋,在进出中对肉棒温柔吮吸,舌尖甚至会勾缠着阴茎,对它又嘬又舔,吃鸡巴吃得津津有味,仿佛不是在粗暴的肏她小嘴。

“唔……哦……”江暮晴只能用小鼻子发出点喘息声来,她的反应就说明了她有多喜爱吃这个大肉棒。

宁星泽挺动胯骨快速地插肏,大掌怜爱地抚摸着她精致漂亮的脸庞,娇躯因他的动作在摇晃,裸露地奶儿荡来荡去,“小淫娃,叫你骚个够!给你!嗯……精液都给你这个小骚货!”

他在最后关头撤出了肉棒,积攒了好些天的精液全部射在了肥嫩的骚奶子上,量大而黏稠的精液糊住奶儿,淫靡地向下滴落。

宁星泽把精液抹匀在这对迷人的娇乳上,小奶头也挂了些许,再把蹲在地上的她抱起来搂在怀里整理衣物,清洁她小穴上残留的淫液,可就是不给擦拭胸前的精液,也不许她自己擦。

拥着她又是一番深吻,最后嘱咐道:“不准擦掉精液,骚奶子要一直沾着精液,等我晚上来帮你擦,乖。”

甜甜:倒计时~我交代下,后面的番外就是谢风那对,江策那对,把他们的故事讲完,然后婚后番外,不想写太多,差不多到晴晴怀孕就完了吧,再交代下小包子就正式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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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你的母狗屄被操得咕唧咕唧响呢【H】

江暮晴真的听话的没有擦掉精液。

她觉得宁星泽变态,但也喜欢他的变态,狂热地爱着这种羞耻又刺激的游戏,一想到待会儿要带着他的精液上台主持小骚穴就忍不住流出了淫水,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一种高度兴奋的状态。

晚上江暮晴穿着一袭浅紫色长裙做为主持人出场,宁星泽没走,他就在台下看她,在她出来的瞬间目光就被她吸引走了,礼裙的腰部有一圈流苏,她修长腻白的美腿在裙摆中若隐若现。

礼裙很衬身材,但宁星泽始终觉得没有展现出她万分之一的美好,在他眼中,她是光裸的。

衣服的领子扣到脖子上,酥胸遮得严严实实,除了看得见她饱满挺翘的弧度,但在宁星泽这里,她是一丝不挂的,他早用他的眼睛一件一件剥光了她的衣服,视奸她的娇躯,看到了她白嫩的奶子上,那属于他的精液。

宁星泽的眼神太灼热了,江暮晴一上来就注意到了他,看见他唇角的伤,她本就亢奋的身体立马变得更紧张更敏感了,乳尖在悄悄挺起,而裙底的花穴是泥泞不堪的,那些娇软的部位像是有虫子在爬似的瘙痒,急需要被他粗鲁对待,来抚慰她的肉体。

没有人知道,台上清纯动人妆容得体的江暮晴,在几个小时前偷偷到顶层的楼道口吃鸡巴做乳交……像个荡妇一样喷了宁星泽一手的高潮……

而现在,她身体上,还沾着她家男人的精液……

江暮晴生怕被发现有什么异样,好几次她都和宁星泽目光交汇了,是她先败下阵来,她根本不敢看他太久,就怕自己会忘词走神,而宁星泽这个痴汉的眼神却是没从她身上挪开过,即使轮到其他同学上台表演,他也紧跟着她下台休息的身影。

底裤越来越湿了,江暮晴可以直观的感受到淫液从小穴流到腿根,整个下体都是湿哒哒的,她在台上走路的动作都不敢迈得太大步,幸亏对词背得比较熟悉,全程没有说错过话。

……

晚会十点结束,今晚是跨年夜,忙着去跨年,到十一点多,后台卸妆、还道具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江暮晴一个人坐在她梳妆台的位置等宁星泽,顺便对着镜子解耳环。

为了搭配裙子,耳环上的紫水晶还挂着流苏,她解了半天,越解越往头发上缠。

手忙脚乱中宁星泽走到了她身后,像上次在话剧社一样,他蹲下身,修长的手指穿过她发间,轻笑道:“怎么老是缠头发?不听话。”

江暮晴看见他的手指会立马想起在楼道口的事,那双手还沾满过她的淫水,她一下就脸红了:“是它不听话……”

耳环遇到宁星泽就老实了,他把耳环搁到桌子上,手臂搭在江暮晴椅背上,整个人像是圈住了她,将她锁在了自己的范围里,道:“现在是不是要换衣服了?”

江暮晴点了下头,他打横抱起她往更衣室走去,江暮晴惊慌地看了看整间后台,已经没有人了,剩几件衣服丢在架子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心跳加速,是紧张也是兴奋导致的,宁星泽将她抱进更衣室,拉好外面的帘子,更衣室内部空间很大,正对面是一面巨大的全身镜,清晰地照出了两人的身形,而更衣室没有可以上锁的门,只要有人从外面轻轻一拉,就能发现他们。

宁星泽挽起她的长发,手指拉着礼裙背后的拉链,拉链滑动的声音在静谧地空间里特别刺耳,江暮晴更紧张了,身子骨缩到宁星泽怀里,小手抓着他衣摆道:“晴晴很乖的……都没有擦掉……”

拉链拉至最底部,她衣裙要掉未掉,一只纤弱地手臂抱在胸前,那对丰盈的奶子显得更壮阔了,白皙的乳肉像咬开泡芙后溢出的奶油,诱人垂涎。

“我来检查一下。”

宁星泽眼神深幽幽地盯着她,比之前在台上还要明目张胆,肩带从圆肩上滑落,这条裙子坠于她脚下,玉体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仅有两件小小的内衣挡着私密部位,露出的那片雪乳上还沾有他的精液,而底下的小内裤,是肉眼能见的湿润。

江暮晴有点羞意,小脸红彤彤的看他,又大胆主动地拉着他的手摁到自己酥胸上,小声道:“你看呀,晴晴就说自己很乖的……啊……”

两指突地夹住了粉嫩的小樱桃拉扯,乳尖长时间充血硬起,叫他玩弄了两下,更是肿胀得厉害,她当下就叫了声,艳红红的小奶头上残存着乳白色的精液,宛如一朵积雪的红梅在风中娇颤,娇俏又可怜。

宁星泽大肆地捏揉着奶子,他太喜欢在她身上射精了,看着她充满诱惑的娇躯沾染他的痕迹,全身都是他的味道,那种占有她的快感,从心理上传达到生理上,会令人疯狂的。

另一手往她腿心摸去,湿哒哒的小内裤都能拧出水了,宁星泽都没用多大的劲儿,湿透的布料就在他手里灰飞烟灭,他下流地狎玩小穴中还圆鼓着的肉珍珠,道:“晴晴湿的好厉害,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一直出水吗?小骚货,是不是很想大鸡巴在台上肏你?”

还真被他说中,江暮晴的脑子里忍不住的幻想他会上台来干她,用他粗大的鸡巴不断贯穿她的小穴,干得她淫液乱流,甚至是肏到她放声尖叫。

江暮晴哪敢真的这样跟他说,她怕这个变态痴汉会付出行动,她咬着唇没吭声,只是把娇躯往他那凑,双腿为了方便他作乱而大大地岔开了,玉臂勾上他脖颈,去亲吻吸吮他的喉结,该是冰天雪地的冬季,在他怀里却热得满身是汗。

“水做的小骚崽,你这小屄跟个水帘洞似的,摸一下就是一手的淫水。”宁星泽揩拭着小穴上的淫液,浪荡的液体越擦越多,他索性将三根手指一并插进了小骚穴里头,指尖迅猛地一顶,指头在穴中波动,“这样就堵住了,晴晴快听,你的母狗屄被操得咕唧咕唧响呢。”

“嗯哈……啊啊……好爽呀……星泽……嗯……手指头插得晴晴……舒服……啊!嗯……”江暮晴难以控制的叫出声,马上又想到这里是后台更衣室,她害怕地捂住嘴巴,闷闷的软嗓在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