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啦,不好啦,宿主,主角受要造反了,我们快跑啊!]
‘啊?他要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原书剧情里没有这一段啊,呜呜呜,他看起来好凶,该不会是要打您吧?!]
夏眠本来还不怕的,被系统这么咋咋呼呼地一闹,反而开始害怕了,他有些惊慌地抬起手臂挡住自己的脸。
“呜,不要打我……”夏眠下意识像是哭泣一般小声求饶着,声音都带上了可怜的哭腔。
克尔斯的心头一颤,意识到可能是自己的动作太过粗暴,可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轻轻颤抖的夏眠,他的内心又涌起一股怪异的冲动。
他伸手将夏眠的两条胳膊拽了下来,将他藏在手臂后面的漂亮脸蛋露了出来。
夏眠的表情看上去像是吓坏了,眼眶已经微微泛红,眼眸里湿润得像是马上就能挤出泪来,眉头微微皱着,嘴唇轻抿,眼神中满是害怕的情绪。
“为什么怕我?”克尔斯蹙眉不解地问道,“是因为我被指控殴打雄虫吗?那都是假的。”
夏眠看过背景剧情,当然知道指控是假的,但是系统告诉他这个主角受很凶,会经常推搡主角攻,甚至还会踹他,光是听起来就很可怕。
但夏眠无法解释这些事情,于是他咬着下唇,用更加害怕的眼神望着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可怜的呜咽:“呜……”
看见夏眠这幅抗拒他的模样,克尔斯内心又有一股难言的怒意升腾而起,他伸手按住夏眠的肩膀,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既然怕我,又为什么一直撩拨我?”克尔斯嗓音沙哑地说着,他到现在都能感受到自己下巴上被舔过的地方有种怪异的酥麻感。
怕我为什么还要舔我?怕我为什么还要亲我?怕我为什么还要过来给我送爱心便当?
夏眠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不是一直都怕克尔斯的,至少之前舔的时候就不怎么怕,可现在克尔斯这么凶地将他压着,他就开始害怕了,怕得不仅身体开始发抖,连眼泪都有些失控。
眼看有一滴晶莹的眼泪从夏眠的眼角溢出来,克尔斯终于意识到是自己吓到了夏眠,他立刻松开了按住夏眠身体的手,将他抱了起来。
“别哭了。”克尔斯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哄过虫,更别说是一只雄虫,他手足无措地将夏眠的身体抱在怀里,像是命令一般说道。
可眼泪这种东西就是一旦流出来便停不下来的,夏眠的嘴一扁,就有些控制不住,一边小声啜泣着一边哭起来。
夏眠觉得自己好委屈啊,突然被抓来穿越做任务,还要讨好一只这么凶的雌虫,来给他送饭还要被他凶,这个任务实在是太难了,他不想做。
他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麻烦的雌虫,谁家的雌君不是宠着雄主的,为什么这个世界是反过来的?
而系统也是第一次看见夏眠哭的样子,夏眠哭起来可真是可怜极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般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系统吓得电子灵魂都要升天,如果让宿主的雄父知道宿主哭了,那自己是不是也小命不保?
[宿主,别哭,您别哭,不做任务了,咱不做这个任务了!]系统急忙道,[我们回去就逃跑,这任务谁爱做谁做,我们就躲到外面,等您雄父来救我们!]
‘可爸爸要是找不到我该怎么办?’夏眠哭得连脑内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我好想回家啊,系统。’
[不会的,您的雄父那么神通广大,一定能找到我们的!]系统信誓旦旦地保证道,这不是他为了哄夏眠说胡话,而是它真心实意地觉得夏眠的雄父厉害,找过来只是时间问题。
系统比克尔斯靠谱一些,在它的一再保证下,夏眠的哭声渐渐止住,可克尔斯不知道系统的存在,还以为是自己的安慰有了效果,他看了一眼低着头、眼睛还红红的夏眠,忍不住伸手帮他把脸上的泪痕抹去。
“不哭了?”克尔斯尽量放柔了自己的声音,可听上去语气没什么变化,顶多音量变小了一些,夏眠揪着他肩膀处的衣服,觉得这只军雌真的好凶。
这么凶的军雌,为什么不去凶那些反派,反而要来凶主角攻呢?夏眠百思不得其解。
他的情绪稳定了一些,但是眼泪还有些止不住,克尔斯看着看着便有些心动,凑上去帮他将眼泪舔掉。
军雌的性格很冷,可舌头却很热,夏眠被他舔得一愣,连哭都忘了,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突然添上来的克尔斯。
‘他为什么也要舔我?他在讨好我吗?’夏眠忍不住问道。
系统在后台看着克尔斯越涨越高的好感度,一时间也说不清他是个什么心思,它不太确定地道:[也许……也许是吧?]
夏眠微微红了脸,他本来就是一只很好哄的雄虫,被克尔斯这么帅的雌虫舔了脸很难不心动,从昨晚开始便有些失控的信息素突然爆发,飞行器内突然弥漫起一股令雌虫疯狂的香味。
克尔斯忘情地舔着夏眠脸颊的动作一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虫族的本能让他在一瞬间便认出这是雄虫发情的信号,他低头望着脸颊通红的夏眠,心情复杂。
作为一只厌雄军雌,他向来讨厌被雄虫的信息素诱导,会得罪那只贵族雄虫也是因为对方尝试用信息素来诱导他发情,被他拒绝逃走后,贵族雄虫便恼羞成怒诬陷他攻击雄虫。
一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情,克尔斯便一阵反胃,在雌虫闻来拥有绝对诱惑力的香味在他看来就是催命的毒药,他曾发誓这辈子都不会被雄虫的信息素诱惑,可此时此刻,他却忍不住将头埋在夏眠的颈窝里,如痴如醉地嗅着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信息素气味。
信息素带着一种只有虫族能解读的信号,克尔斯靠着本能读出信息素中的含义,夏眠动情了,他想交配,原因是自己。
“对不起,我突然发情了……”夏眠趴在克尔斯的怀里,不好意思地揪紧了他胸前的衣服布料,“你可以帮帮我吗?”
夏眠的信息素紊乱症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作了,请求的话语问出来竟有些生涩,他忐忑地望着蹙紧了眉头的克尔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答应自己。
由于精神紧张,他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有了要往下掉的意思,鼻头红红的看起来好不可怜。
[宿主,您还是跟他要抑制剂更快一点,主角受很洁身自好的,不到第八十章他是不会让您……]
“好。”系统的话还没说完,克尔斯的声音已经传到夏眠的耳朵里,这只金发的英俊军雌将自己身上的军装外套脱下,随后又将夏眠压倒在了飞行器的座位上,“我帮你。”
[?]系统怀疑人生地回后台翻起了原书剧情,说好的冷淡冰山偏执受呢?
而克尔斯在答应下来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本以为自己不可能如此轻易地将身体交给一只雄虫,可看着一副楚楚可怜模样的夏眠,他便一阵心痒难耐,下意识答应了下来。
同时,他还忍不住心想,自己以前为什么会觉得雌虫与雄虫交配是雌虫把身体交给雄虫呢?分明是雌虫要了雄虫的身体才是。
夏眠不知道克尔斯心里在想些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他心头一喜,下意识想像往常一样伸手去解雌虫的衣服,却被克尔斯握住了手腕。
“?”这次换成夏眠一脸不解。
“我帮你。”克尔斯不太自然地说着,俯下身将手从夏眠的衣服下摆处伸了进去,夏眠身上这件套头衫还是他买给夏眠的,这让他有种奇妙的满足感。
“呜……”夏眠被克尔斯粗糙又冰凉的手指刺激到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呻吟一声,“好冰……”
“忍一下,很快就热了。”克尔斯低喘一声,他松开了禁锢住夏眠手腕的手,将双手都伸进了夏眠的衣服里,抚摸着里面让他爱不释手的细嫩肌肤,喘息声变得愈发粗重,“你的身体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