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榭咬着唇说对不起,眼眶红红的,一委屈起来就惹人疼,全赖长得好看。傅明策硬忍着没管,等到饭来了才坐过去捏着小公子的脸颊,说别咬了,赶紧吃饭。
中午阿笙来的时候傅明策在睡觉,日夜兼程赶过来实在太累了,躺在沈榭的床上看着满室都是自己的画像,哪还有气,一放松下来便睡沉了,连沈榭转着轮椅出去开门都不晓得。
他跟阿笙说午饭吃过了,没说原因,只不好意思地笑笑。
阿笙说知道知道,不是叫你过去,老大夫给你留了菜让我送来,晚上你们自己放锅里热一热就能吃。
沈榭说谢谢,阿笙叹了口气,说谢什么,你来这儿这么久了,刚还是我头一回见你笑。
他把明早要熬的药也给了沈榭,说有人在我就不进屋了,等过两日你俩谈好了就过来吃顿饭呗,让我和周伯也认识一下。
沈榭自然答应。
阿笙走后沈榭回到卧房,靠近床时没留意轮子磕到了脚踏上,把傅明策吵醒了,猛地起身按住轮椅扶手问他去哪里。
沈榭一愣,看见傅明策那张略显憔悴的俊脸上泄露出的一丝惊慌,终于后知后觉地体味到什么是心疼。
他交代了实话,被傅明策抱到床上也不反抗,就这么安静地窝在他怀里。
晚上睡觉两人也还是抱着,傅明策总睡不安稳,醒过好几次,一睁眼就要看看怀里的人还在不在,然后抱得更紧。
后来把沈榭也闹醒了,眼睛看不见人也大胆些,就凑上去吻傅明策的脸,一边吻着一边声音轻轻地说对不起。
他说我不走啦,就在这儿陪着你,以后都不走了。
傅明策翻身压上去吻住沈榭,吻得很激烈,唇也破了舌头也发疼,直到尝见血腥味才肯松开:“……跟我回陇北。”
沈榭伸手环住傅明策的腰,说好。
“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要缠你一辈子的,不许嫌烦,也不许丢下我。”
沈榭以往少说这样骄纵的话,如今倒是彻底放开了,傅明策郑重地答应一声,心头松下来后又忍不住笑骂真是个粘人精,再次狠狠吻住了他。
17.
这个吻比前一个要久得多,久到沈榭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被傅明策解开了衣衫,大手沿着光滑的后腰摸到臀缝里,揉开那久未经访的穴口顶了一根手指进去。
“唔……”
沈榭闷声说疼,本能地扭腰挣扎,傅明策哄着他又试了会儿,确实太干涩了,只能退出来问他有没有能用的东西。
“涂手的脂膏可以吗?”沈榭想起以前在王府时用过的绵羊油,“……在柜子里,最上面那层。”
傅明策要去取,沈榭还勾住他的脖子不放,声音很小地说抱我一起去,被傅明策又笑了一遍粘人精,托起小公子光溜溜的屁股下了床。
他把沈榭抱得高,胯间的巨物正好卡在沈榭臀缝里,走路时一下下地前后磨着,有时还会陷进去蹭到穴口,让沈榭忍不住夹紧,脸也埋进他胸口轻蹭着说好痒,你再抱高一点呀。
傅明策原本还没那心思,听小公子在耳边娇气地抱怨着反倒来了兴致,也不急着找脂膏了,把沈榭抵在柜边挂着画的墙上,大手握住臀肉往两边掰开,让硬热的性器陷进去,然后再用力往中间挤压,开始挺腰前后抽插。
微凉的光滑触感不如甬道内暖热舒服,但胜在足够绵软,可以随傅明策扭捏成任意形状,紧紧挤压着不停律动的性器,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细嫩的褶皱被磨得发痒发烫,偶尔被前端蹭进穴口还会让沈榭浑身紧绷地呻吟出声,仿佛被顶进去了一样。
好难受呀。
可又说不清是怎么难受。
或许是贴着后背的墙太凉而压在身前的胸膛过于火热,也或许是夹在臀间的巨物太大太热,让他既害怕又止不住感到兴奋,直挺挺的性器抵在傅明策结实的腹肌上一跳一跳地抖出清液,想要被人用手抚慰。
“王爷……唔,傅明策。”沈榭的手臂挂在傅明策脖子上,贪恋地往他颈窝里凑近,凸起的蝴蝶骨在后背上下耸动着,脆弱得叫人想狠狠揉碎,“帮我……帮我摸摸。”
傅明策轻笑,俯身捞起小公子那两条无力的腿架在臂弯上,问他摸哪里。
“下面,下面……”
傅明策又笑,故意掰开臀肉再狠抓着压紧,挺动腰身在窄小的臀缝间快速抽插,粗喘道:“这不是正在摸了?”
“不、不是这里。”沈榭继续往他怀里贴,像只乖软粘人的猫儿,“唔……是前面呀。”
傅明策嗯了一声,让沈榭手松开些,不然看不见。沈榭在漆黑中听话照做,等了片刻不觉被握住,反而胸口上有一抹湿热扫过,紧接着就裹住了他的乳尖,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拨弄顶压着微微挺立的顶端。
沈榭顿时打了个寒颤,失去视觉会令其他感官变得更为灵敏,能清晰感受到傅明策如同品尝果实一般又舔又咬,明明吸不出东西却一直发出啧啧的细微水声,叫他产生出一种自己在哺乳的错觉,羞耻得整个人都泛起潮红,扣在傅明策肩膀的手使力想挺身往上逃,却不知只是把胸前那两颗湿红发亮的莓果更送进傅明策口中,引人采撷。
好热。好烫。
被磨蹭的地方也酥酥麻麻的……好想要傅明策进来。
“什么?”傅明策抬起头盯着这已然熟透的小美人看,“再说一遍。”
沈榭支支吾吾不肯开口,傅明策就不给他,每次顶端顶到穴口又立马蹭了过去,握住臀肉的指尖也有意无意揉进后穴里打圈儿,勾得沈榭终于受不住小声求他:“……想要,你进来……好难受。”
最末那个字几乎是带着哭腔说出来的,傅明策满心怜爱,压着沈榭吻了好一会儿才抱他转身,腾出右手在柜子里翻找。等找到了也不回床去,就这么把人抵在墙上,挖了一坨脂膏慢慢揉进后穴帮他扩张。
这种时候沈榭总是很乖,软绵绵地趴在他肩上,用自以为不会有人听见的气音重复“要放松”三个字,呼吸略微急促,湿热的气息不停喷洒在他颈间,双手也紧张地揪着他的衣服,进得深了会轻声哼唧,后穴却一缩一缩地缠住他的手指,跟小嘴似的往里吸。
怎么会有人连被欺负都这么可爱。
傅明策时常想,越想就越硬,最后想得耐心也没了,草草扩张完就要进去。
沈榭说疼呀,一哭眼泪就吧嗒吧嗒砸在傅明策肩上,下身也咬得死紧,害傅明策既舒爽又心疼,停是不可能停的,只能一边亲着小公子哄一边偷摸挺腰律动,直到人适应之后再大开大合地抽插顶弄,好让小公子舒服得忘了埋怨他。
射过一次后沈榭说背上凉,想回床上做,傅明策说不着急,把人翻了个身按趴在书案上,顺手点了灯。
骤然燃起的光亮让沈榭眯了眯眼,等再睁开才发现自己身下还铺着纸,忙要傅明策收起这些,别弄脏了浪费。
“不浪费,有用。”傅明策挑了两支毛笔,一支蘸上墨给他一支自己拿着,“我们做个游戏怎么样?”
沈榭不知傅明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大半夜起来干这档子事已经够荒唐了,现在竟还要做游戏,缩着肩头没答他。结果杵在后穴里的东西猛地一顶,险些把他手里的笔都撞飞出去,始作俑者还威胁他说不玩就做到天亮,只能应下来,声音闷闷地问傅明策要玩什么。
“我在你背上写,你把猜到的字写在纸上。”傅明策说罢又顶了一下,在沈榭耳边低声道,“……猜错了就这样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