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百川用他的鼻尖蹭着汤乐鼻梁上那颗小小的痣,沙哑着嗓子继续诱惑他,“宝宝,给我好吗?”

汤乐要是有力气坐起来肯定要给他一巴掌,但是他现在被捆在床上,下身还被假阳具死命的折磨着,空气中弥漫着腥臊的性味,熏得人都头晕目眩。

秦百川用手指在汤乐的胸前划过,用手掌合拢他平坦的胸膛然后肆意地揉捏,肉粒在他指尖被拉扯,疼的汤乐挺起腰肢往上凑。

他被这样对待很久了,就像巴甫洛夫的狗,秦百川一咬他,他就开始发抖,因为后续的性爱太过漫长又难熬,汤乐的身体条件反射的恐惧着。

秦百川摸了摸他的头,亲吻他的下巴,然后往下戏弄一般舔着汤乐的喉结,舔的汤乐被迫仰着头承受这样的索取。

秦百川慢慢地取出塞在肉穴里的假阳具,发出‘啵’的一声轻响,被填满的穴口一时不能轻易合上,剩下拇指大的小洞,不断收缩着,秦百川解开浴袍,跪坐在汤乐面前,露出他已经勃起的肿胀的性器。

怒张的肉屌贴在汤乐岔开的腿间,上下磨蹭着,在穴口顶弄,但并没有完全进去,肉根上面青筋因为过于激动而跳着,热气腾腾的蹭在股间,磨的汤乐受不住的啜泣,夹着腿磨,秦百川依然不满足他,一直到汤乐受不了地挺腰应和他的动作,往上贴着。

药效上来后,汤乐额头全是汗,面色不正常的潮红里,腿心里夹着他的阳具,在穴口处不上不下的摩蹭着,不肯进去给他一个痛快,燥热灼人,情欲堆积在一起排山倒海而来,冲击着神智,前面硬挺的性器在秦百川的腹肌磨着,企图获得一丝抚慰,后面瘙痒的穴口在他的肉棒上蹭着,张着小嘴想吞进去。

他被秦百川调教的一旦发情就都前后都痒起来,阈值变高,总是需要被过分的亵玩才能爽到。

秦百川爱怜的亲吻他的额头,扶着性器进了汤乐瘙痒难耐的穴里,紫红色的性器带着不可忽视的力度破开穴道进去,深入到根部,充满了精液的囊袋拍在汤乐的穴口,发出响亮的声音。

他彻底操进了汤乐的最深处,通过性器的连接与汤乐深入地结合在一起,他舒爽的叹息出声,与其说是身体的爽感,更多的其实是精神上的满足,他终于拥抱到他的宝物,对汤乐的爱的渴望,在结合于一起时短暂的得到缓解。

这世界太多人对秦百川而言只是空洞的肉壳,毫无思想,也没有灵魂,就算有,他也没有了解的想法,欲望靠近之后发现,也无非是物欲驱使而奔波的俗人,熙熙攘攘,争争吵吵,充斥着邪恶的低俗的欲望,被恶欲填满的躯壳,合成一个充满铜臭味的心。

可是汤乐不一样,他是不一样的,秦百川痴迷的吻着他的救世主,其他人死活很重要吗?其他人好恶很重要吗?他得到了他需要的琼浆玉液,秦百川将药用嘴唇含住,低头渡进汤乐的口中,他的确是疯了,他一直都明白。

汤乐,我好冷,你来陪我吧,我好孤单。

秦百川咬碎药片混着唾液与唇齿间纠缠不清,一些进了他的嘴里,剩下的被送进汤乐的嘴巴中,他极尽痴缠的与他分享这颗药,无用的人就该死去,无趣的人就应该堕入深渊,可是汤乐,你不能一个人留在岸上,不能抛下我一个人永坠深渊。药物与情欲蒸腾在脑子里,汤乐眯着眼睛小声的呻吟着,被操弄的烂熟的身体像熟透的蜜桃敏感的一碰就流出甜蜜的汁水,秦百川一刻不停地挺着性器抽插着汤乐的穴道,额头上渗出的汗液滴在汤乐的肩膀上,他劲瘦的腰肢深藏着力量,皮肉相接发出闷响,可操穴的水声更大。

操了一会,秦百川将汤乐抱坐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腰肢往自己的性器上撞,汤乐脑子都被情事占据,被操到浑身都泛着粉色,激烈的性让他无暇思考,只能随着一下又一下的往上抛,又深深的进入而失控的露出舌尖,喘息着。

秦百川低声说着情话,身下却毫无温情可言的用力地操着穴,身体力行将他拖进了无边欲海里,不得解脱。

51

其实事情本来不应该这样发展的,起码刚开始秦百川并没有打算完全调教汤乐。

在车上做完后,他开车停到了车库里,他将汤乐抱进别墅的时候,他想,汤乐依然是自由的,他可以看电视,可以玩手机,那个时候秦百川并没有完全禁锢他的想法。

但是汤乐不知道,或者说,他怎么可能知道。

他本来因为在野外做爱的事一直精神崩溃,但是秦百川告诉了他,这里是他承包的山,路上不可能会有经过,他舍不得让汤乐被人看见。过于直白的语言带着不应该存在的爱意,让汤乐惊恐万分的低头盯着地板,不敢看秦百川的眼睛。

知道不会被人看见后,汤乐安心了一点,只是受到的精神创伤仍然难以抚平,虽然比之前好了一点,但是他没有在这样露天的场合做过,一时又怎么接受的了。

在车上,秦百川给他注射了不明的液体,所以汤乐并不能站起来,他被脱的基本上可以用一丝不挂来形容,这样赤裸着身体坐在床上。

秦百川欣赏着他肉体上性欲留下的痕迹,给汤乐喂水喝。

他将汤乐抱在自己腿上,亲昵的喂他喝水,刚刚的性事让他嗓子疼痛难忍,汤乐心里含恨,但还是要喝的。

不过,与其说是恨,倒不如说是恐惧而衍生出来的防卫心理,汤乐心里仇视着秦百川,他不懂为什么秦百川忽然变成这样。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他不是自己的朋友吗?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

喝完水后,他被放在了床上,秦百川去给他放洗澡水,浴缸在透明的玻璃门后,浴室是全透明的,秦百川做什么他都能看到。

秦百川不加掩饰的眼神让汤乐觉得恐怖,虽然床都已经上了,可他还停留在原地,汤乐只想逃避问题,如果时间可以倒回,他希望一开始就不要认识他们。

明明是帮他的好班长,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汤乐将自己蒙在被子里,抱着自己发呆,他闷在里面,不愿意出来,像是小时候怕鬼,所以将头藏进被子里就能形成屏障抵御灵异事件,汤乐现在把自己藏进去,好像躲里面就能避开过去,现在跟将来发生的事情。

自欺欺人也好过直面惨淡。

可是秦百川不许他逃避,他要他爱自己,他要汤乐只能看着自己,他不允许汤乐又装傻充愣。

他将汤乐从被子里抱出来,对视着双眼,汤乐想扭头却被他捏着下巴对着自己,秦百川漾出来微笑。

“乐乐,不要怕我。”

被汤乐全心全意看着,黑棕色瞳孔里只能反射出他的身影,心愿得以实现的快感让秦百川控制不住的亲吻上他的鼻尖,往下落在他的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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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深入,只是单纯的贴着,他没有闭上眼睛,汤乐下意识合上了,两个人嘴唇短暂的接触后随即分开。

尔后,秦百川贪婪的用目光在汤乐的脸上扫视着,他还是走了这一步,他不想这样的。

汤乐在这样的目光中警铃大作,他畏惧着恢复平静的秦百川,比他发怒时更可怕的感觉。但是又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或许秦百川真的重拾理智了,打算放了自己。

在这两种想法中反复摇摆时,秦百川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到了浴室里放进去。

秦百川给他打了肌肉松弛剂,汤乐不知道那是什么,他只知道打完后会浑身无力,只能被秦百川随意摆布,没有力气反抗。

秦百川认认真真的帮他清洗,不带情欲的细致又温柔。

汤乐看着面前的人,感觉到恍惚,因为就算是做这些,秦百川仿佛还是那个如遇秋水,如见春山的温润君子,从头到尾都保持着很清浅的笑容。

像是他们俩还是平时那样坐在一起上课的时候,他侧着头偷看秦百川做的笔记,然后余光里,秦百川含着笑意。

但是秦百川毁了一切。

他知道,但是他没办法。因为如果他还保持之前的徐徐图之,他就真的要失去汤乐了,秦百川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事发生,光有这个可能就足以让他精神濒临崩溃。

还好他还是得到了汤乐,他忽然将汤乐抱在怀里搂住,沾着泡沫和水珠的身体被他紧紧的拥在怀里,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打湿了,只是他毫不在意。

之前一直在想,要慢慢的,将网收紧,不要吓到汤乐,但怎么能想到,原来这么多人觊觎着他的人?

他贴着汤乐的耳朵问,“蒋寻又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