拢香 龙椅 强|暴
番外:龙椅
册后大典当晚,太一城正门前的广场上,举行的场面浩大的踏歌会。数十只高达二十多丈的灯轮上有十万只油灯被点燃,将广场照耀的恍若白日,美丽辉煌。人山人海中,在庞大的宫廷乐班的奏乐中,三百名宫廷歌舞伎身着绿萝衣的婀娜身段拧腰,敛肩,投足,甩袖,且歌且舞。不断地身着罗衫的少女加入进来,一群豆蔻年华的美妙少女,快乐的像一群美丽的小鸟。她们轻启檀口,齐声婉转而唱,唱的是古老的小调歌谣:“
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
相随相依,映日沐风。
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
相亲相依,浴月弄影。
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
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仿佛是全京城的少女都加入了进来,到后来她们快乐的情绪感染了在场的所有人。广场上无论老幼纷纷都开始起舞。气氛越来越热烈,在赵豫带着冉玉浓出现在城楼上对他们致意时,终于达到了高潮。人们潮水般的涌向城楼下,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呼声震天,民众的热情让冉玉浓有些措手不及,略微吃惊和慌乱的往赵豫身边一靠,赵豫笑着拍拍他手,说:“别怕,对他们挥挥手吧!!”冉玉浓有些羞涩的瞧了赵豫的动作,随后也跟着学样,小心翼翼的向下面的人群挥了挥手。顿时场上的喧哗声几乎将城墙摧毁。冉玉浓震惊了,又感动了。他紧紧的抓住赵豫的手,赵豫回头看看他,笑着看他,笑着看着他。冉玉浓也笑了,眼里还闪耀着激动的泪花,终于幸福的与他相依偎,两人向臣民们挥手致意。
月以上中天,人群不但没有散去反而越聚越多了,皇宫的某处开始放起了烟花。巨大的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将整个皇城都照耀得五光十色。广场上的人们越发的忘情歌舞,赵豫却带着冉玉浓悄悄的离开。冉玉浓不解,被他拉着下了皇城,随后被带到泰和殿。
沉重庄严的大门被推开,赵豫牵着他踏入。内侍们早就被挥退了,殿内没有点灯,唯有银色月光一点点的侵染沉默的金砖地面。间或有一明一暗的光亮闪过,那是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夜空中尽情绽放。这里离城门口有几百丈远,那让人激动的喧嚣声此刻也只剩一些隐隐约约的动静了。庄严肃穆幽深的大殿让冉玉浓刚刚被民众感染的激动热情迅速冷却下来。瞧瞧黑钱黔的殿内,他有些小心的问:“崇光,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沉默,还是沉默。赵豫没有回头,只一步步的走到玉阶下,停步。仰头凝视着那九级玉阶上安置的龙椅。此刻这个象征着这世上最至高无上权力的位子一半都被黑暗遮掩,只能隐隐瞧见一个轮廓。冉玉浓有些不安了,他加快步子走到赵豫身边半真半假的嗔怒道:“你干什么啊?巴巴的把我带到这里来又不说话,再不说,我就走了啊!”
看他真的快要生气了,赵豫回过头来冲他一笑。随后缓缓说道:“一个月前,我踏上这玉阶,坐上了那个位子。你知道当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冉玉浓一愣,赵豫也不等他回答,径自一步步的踏上去,在那龙椅上坐下。然后继续说道:“我坐在这里,觉得真的好高啊。然后往下看啊,却只能看到一片背影。他们在向我朝拜,却全都是朝拜这座龙椅。没有人在乎上面的人是不是我。一眼看过去,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我。你知道当时我心里有多寂寞吗?”冉玉浓听了心里一酸,张嘴想说,却还没说出口就被赵豫打断了。他笑了起来,说:“可是今天,我看着你在这块红毯上,向我微笑的走过来。然后来到了我身边,我当时真高兴啊,从今往后,不会再是我一个人了。你就在我身边,陪着我,一辈子都陪着我。多好啊,从今往后我就再也不会寂寞了。”
他坐在黑暗之中,唯有一双眸子闪耀着晶莹的光芒。冉玉浓心中一片柔软,展颜一笑后提起裙摆,也跟着上了玉阶,在他身边轻轻坐下,侧身搂着他,真诚郑重的对他说:“是,你放心,有我陪着你,我愿意一辈子都陪着你。”赵豫也笑了,他转过身伸手扶住冉玉浓的脸庞,随后嘴唇温柔的落上去。冉玉浓心中充满了甜蜜与爱怜,温顺的承受了他的亲昵举止。可渐渐的,赵豫做的开始过火了。他的手滑落到冉玉浓衣襟上,开始解他的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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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玉浓感受到了,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说:“别,这里可是泰和殿。我们回去吧”说完就要起身,却被赵豫拉住,随后赵豫干脆将他按到在龙椅上。随后欺上,居高临下的凝视着他,黑暗都遮掩不住的灼热。冉玉浓真的慌了,做着最后的挣扎:“别再这里,回去,你做什么我都答应还不行吗?”却被赵豫抓住手腕按过头顶,赵豫轻轻笑着,说不去来什么意味的回答说:“我就要在这里!在这龙椅上要你,让这世上最至高无上的地方全都沾上你的味道和痕迹!”他说出这样的惊世骇俗的话语,让冉玉浓吓得惊叫了一声。赵豫去不慌不忙的说道:“这样,我每天早上坐在这里,感觉就会舒服多了。看着那帮人,我也不在乎了。”
华丽的衣衫被一层层的剥开,雪白的肌肤毫不吝啬的彰显在赵豫眼中。即使是这漆黑的夜都不能遮盖的美丽。赵豫突兀的一笑,让冉玉浓更加的紧张起来,不安的在龙椅上扭动着半|裸的身躯。赵豫却颇有些幽深的说了一句话:“多好,这一切都是我的!”黑暗中不太看得清他的表情,冉玉浓却有些畏惧的缩了缩。赵豫觉察到了,俯下身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高,问:“怎么,你怕我?”冉玉浓缓过神来,摇摇头说:“你有什么可怕的?”为了佐证自己的话,他对赵豫笑着说了句:“你过来些。”赵豫依言将脸贴近了他,冉玉浓在他的挟制下微微抬头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我永远都不会怕你,我爱你!”赵豫在黑暗中无声的笑了,随后缓缓的说:“我会在这把椅子上坐一辈子,一个人太寂寞了,你要陪我!”他不是在征询冉玉浓的意见,而是断然说出了决定。冉玉浓有些头疼又有些感动,说了声:“你呀!”赵豫已经低头狠狠的吻住了他。
两个人激烈的拥吻着,在这精雕细琢的龙椅之上,在这庄严空旷的大殿中。即使是殿外透进来的月光也不能爬上玉阶,黑暗之中,只能看到一件件衣裳云彩一样从玉阶上飘落。赵豫的手一抖,冉玉浓身下最后一层衣裳也离他而去。他略有些羞涩不安的转转身子,彻底的玉|体横陈于这九五至尊之位上。黑暗也不能让两者黯淡下去,莹白的身子与这龙椅同样在赵豫的眼里清晰可见。他感觉到一种奇异的快意,随后将冉玉浓的身体扶起来,让他靠上龙椅坐着,随后却将他双腿大大拉开,随后分别搭在龙椅一侧的扶手和椅背上。随后从腰间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夜明珠,顿时,龙椅被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冉玉浓繁复如云的宫髻丝毫不乱,全身赤|裸大张双腿的淫|荡放|肆的模样已经全入赵豫的眼里,不由得惊叫一声。赵豫嘿嘿一笑,随手将夜明珠丢在龙椅上,随后开始宽衣解带。冉玉浓瞧他如此坦率,不由得脸又开始发烫,羞涩的扭开头。心里也觉得好笑,他们已经彼此交|媾过多次,他对赵豫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可为何今晚会感觉如此不同。黑暗中赵豫的身体带来的压迫感似乎还要比以往来的更强一些。又或许,是今晚两人处的地方特殊?
赵豫却无心给他时间胡思乱想,已经压了上来。随后再次将他吻住。冉玉浓的双臂比他意识先行一步的勾住他的脖子,热烈的回应着他。一双腿仍然搭在椅背和扶手上,双腿之间便为赵豫的侵入大开方便之门。赵豫看来已经是迫不及待了,两根手指插入媚|穴中反复抽|插揉|捏之后,便迅速撤出。随后换上一柄炙热之剑顶住穴|口,随后突然问:“你是谁?”冉玉浓不明所以,突然赵豫狠狠的一记挺腰,那柄肉|刃直直的挺入到媚|穴深处。快|感来的太突然太急促,冉玉浓只可能发出一声短暂的“啊~”,可随后便惊觉这短暂的呻|吟都能在这空旷的大殿中带来回音,忙慌忙一手捂住嘴。赵豫却将他的手拉开。随后笑着说:“别遮,就这样很好。叫吧!大声的叫出来。让全天下人都听见,让他们都知道我是怎么宠爱你的!”
冉玉浓哪里做的出来这种事?张嘴刚要说“不”,赵豫已经一口咬住他的一只乳|头。成功的将他的反对化为又一声呻吟。赵豫咬住那颗柔软乳|头,感觉它在自己唇齿之间逐渐变硬,非常的满意,开始了大力的吮吸。冉玉浓脑子开始被弄得混沌起来,身体又一次向赵豫表示绝对的臣服。双手紧紧勾着赵豫的脖子,身体在他的臂膀里磨蹭。修长的双腿已经颤抖着缠上了他的腰。赵豫下|身开始动作了,驱使着仍深埋在他体内的肉|刃一下下不紧不慢的撞击着,冉玉浓神色迷茫,仰望着黝黑的屋顶,嘴里开始连连吐出甜|媚的呻|吟。听着一声声的呻吟在这大殿上来回的荡|漾,最后发酵酝酿成一团暧|昧而淫|靡的气息,将两人包围。冉玉浓彻底的迷醉了。
赵豫突然将他的身体往下一拉,于是冉玉浓便不由自主的滑落。头上的玉簪与龙椅轻轻碰撞,响起一阵金玉之声。赵豫将他双腿再次提高上压,随后一改前面的慢条斯理,突然开始狠狠地往他体内狠狠的撞击。冉玉浓受不住,原本呢喃式的呻|吟变成激烈的娇|喘尖叫。他双腿盘上了赵豫脖子,不知廉耻的喊道:“不,好深!!啊!太快了……不再快些……啊啊啊……再快些……我要你快……崇光……相公我要你啊啊……”赵豫没有回答,只是身下的攻击越发的凶狠,只恨不得将身下的冉玉浓干死。冉玉浓极度的亢奋,扭着身体疯狂的叫着床。粉|茎已经在无人理会的情况下自己射了一回,污物濡湿了两人的腹部,两人的身体都布满了汗水。每一次肉|刃的抽出,都从外翻的媚|穴|口带出些许散发着幽香的淫|水。汗渍,淫|水,将龙椅玷污,他们都不在乎。就在冉玉浓又一次濒临绝顶时,赵豫突然停下又问起来:“你是谁?”
冉玉浓已经被他弄得融化的脑子一片空白,呆呆的望着他,突然灵光一闪,嘴巴自己回道:“我是……我是你的!给我,我是你的啊~~!!快给我……”赵豫满意了,突然把他又拉了起来,随后就着彼此还是结合的姿势,将他转过身去,不顾他的惊叫声完全变调,先自己端正的在龙椅上坐好,最后让让背靠着自己也端正的坐着。随后在他耳边说:“很好,现在对着下面,再说一次!”
再说一次?!冉玉浓惊呆了,脑子有了瞬间的清醒。看着下面空荡荡的一片,可他知道,白日时,那里定是站满了文武大臣,他突然有了种错觉,在那下首的黑暗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看,看他们在这代表了权利与欲|望之源的地方做出如此疯狂放|荡之举。他有些怯懦了,迟疑了半晌不开口。赵豫不耐烦了,用一记向上的狠狠撞击对他做出了催促。冉玉浓脆弱的理智在他的攻击下从来没有招架之力,终于放弃心中最后的一丝羞耻大声的浪|叫起来。赵豫从后狠狠的掐住他一只乳,下|身更是连连向上攻击,随后强硬的说:“从今以后,你的眼里心里只需要有我就好,记住了吗,嗯?”冉玉浓被他的顶入弄得身体连连上窜,只能连连的点头胡乱喊道:“是……是……我只听你的啊啊……太快了……用力啊……再深点……好……相公……我要你……我是你的只要你嗯啊啊~~!!!”身体已经被完全的占有,双|乳都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肆意的揉|捏|亵|玩着。他是赵豫的全部欲|望,被疯狂调|教的身体日益蜕变的放|荡,彻底的臣服在赵豫身下,随着他在身上奏出的节奏而起舞。什么廉耻,什么矜持,在赵豫面前,都不需要了。赵豫还在耳边喃喃道:“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你一口吞了。”呵!他早就被吞了,被他用温柔的呵护和激烈的攻占吞的连一点渣都不剩!
夜已经越发深了,龙椅上的两个身影仍然在继续纠缠着耸动着。没人知道他们究竟纠缠了多久,还会纠缠多久。或许是一时,或许会是一辈子!!!
番外:强暴
深秋的风总是给人以萧瑟之感,而寒桐宫的深秋更是满庭的败落肃杀。堂前的一池死水,几枝枯荷,说不尽的凄凉。冉玉浓站在屋内,透着破损的窗户呆呆的望着外面。此刻的他,一扫往日的富贵奢华:一身素净,满头珠翠明黄皆无,只有几只寒碜的银簪懒懒的挑着头发。不施粉黛的脸蛋未有让岁月侵蚀出丝毫痕迹。可这往日物美绝伦的眉目间流露出一丝悲愤,“宝贝,我爱你,我恨不得把这天下的一切都堆积在你脚下。”往日赵豫的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仍旧在耳边回响,与这满室的陋空相称,成了莫大的讽刺。
“假的,都是假的!!”他怔怔喃道,一双秀眸微微噙着泪水。身后侍立的白蕊静默不语,脸上欲言又止。冉玉浓缓缓回头,问她:“陛下还是跟那新人在一处,不肯见本宫吗?”白蕊无言以对,只有深深低下了头。冉玉浓看她如此的反应,静默半响,随后苦笑出声:“他果然还是变了……”痛苦的一闭眼,一滴清泪沿着他仍旧饱满的面庞上滑落,仍旧玲珑有致的身段此刻摇摇欲坠,白蕊慌了,忙上前扶住,喊了声:“娘娘!”
冉玉浓紧闭着双眼,无力的靠在她身上。白蕊慌了,忙把他扶到床上坐了,随后问:“娘娘可好些了?”冉玉浓仍是闭眼摇头不做声。白蕊无法,就说我给娘娘去倒杯茶来。袖子一紧,却是被冉玉浓拉住。回头一看,冉玉浓已经张开了双眼,呆呆的望着帐顶,随后突然问道:“白蕊,你说,为什么人变心能这么快呢?”白蕊为难的闭嘴不答,好在冉玉浓似乎也没期待她能回答什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还在去年今日,不,还在这几个月,他还是视我为掌中至宝,爱我疼我护我。为什么,为什么?他就那么轻易的,就把心转移到那个贾美人身上了?怎么会这么轻易的,我们十八年的感情,怎么能就这么说没了就没了呢?”他缓缓的述说着,泪流满面。或许是累了,他停了一会,随后有自问道:“我们十八年的夫妻,为什么他居然会如此的不信任我?居然相信,我……我与人有苟|且之事。天啊!谁能告诉我,这真是当初那个口口声声说要和我携手一生的人吗?这一切,怎么就都变了呢?”
无人回答他的疑问,白蕊一直沉默,冉玉浓也不再言语,只呆呆的望着帐顶。突然,外面一声高声唱诺:“陛下驾到!”两人皆是一惊,冉玉浓从床上坐起,望着紧闭的门口,焦急的双目里有着遮掩不住的期盼。
一阵交杂的脚步声近了,又停在门外。冉玉浓不解,轻轻喊了声“崇光”,嘭地一声,紧栓的大门被一脚踹开。怒气冲冲的赵豫出现在门口。只看他脸色铁青,双眸冒火,一进来就只盯着冉玉浓过来。冉玉浓满腔的希望待窥见他的神色顿时化为乌有,怯怯的喊了声:“崇光?”回应他的,是赵豫一个耳光,当场将他打倒在床上。赵豫仍不解气,恨恨的骂了句:“不知廉耻的贱|人,你不配这样叫我!”
“你说什么?”冉玉浓捂着自己被打的脸颊,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可惜他这一无所知的模样只能更加激起赵豫的怒火。他从袖口里拿出一样物事丢到冉玉浓身上,骂道:“看看,那奸|夫已经把什么都招了,你还做这个无辜样给谁看?”冉玉浓吃痛,回过神一瞧:原来是个晶莹剔透的水晶阳|物,上面还有着繁复的花纹。这物事做得极为精致,一看就是冉玉浓平日里会用的那种。
冉玉浓下意识的伸手去拿过,抬头问:“这东西是哪来的?”赵豫听他问,怒极反笑道:“你居然还在装模作样?好,我就告诉你,这是从那奸|夫屋里搜出来的。他说这是你们上月苟|且之后他从你这里拿走的纪念。如何,你还有什么话说?”冉玉浓急了,矢口否认道:“没有,他胡说,我怎么可能去做这样的事?崇光我们这么多年的夫妻,你怎么会不信我去信他?”一想到此刻赵豫对他的猜疑指控,前所未有的屈辱悲愤充斥在这位一直万千宠爱于一身的矜贵皇后心胸。
冉玉浓咬着唇,泪水潸然落下:“你居然不信我,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敌不过这么些流言蜚语?崇光,你太让我失望了,你居然这样不懂我。我怎么可能会看得上那种人。”他的声泪控诉未能打动赵豫,他铁青的脸色没有丝毫的缓解,只持续冷笑着说道:“要说开始我也确实不信,可想到你的身子是怎么样的,我就不得不信了。”说完他一把捏住冉玉浓的下巴,逼近他的脸庞,迫使冉玉浓无法逃避他的目光,继续说道:“你是个什么人我不敢说清楚,但是你的身体有多淫|荡,我敢说我比你更清楚。你一天都少不得男人……别否认,我亲手调|教出来的我当然清楚地很。呵呵,我把你调|教得比一个妓|女还要淫|荡,到头来你居然敢红杏出墙?贱|人!”
冉玉浓的唇颤抖的越来越厉害,豆大的泪水一颗颗的滚落,听到赵豫对他的越发肆意的侮辱忍无可忍,在赵豫再度重申他比天生的娼|妇还要下贱的时候,终于伸手打了他一巴掌:“住口,不准你这样侮辱我!”赵豫没提防居然被他打得侧过脸去,待到扭过头来,目光寒若生铁:“你居然敢打我?”冉玉浓仍旧死死的抿着嘴愤怒的望着他。赵豫伸手摸了摸被打的脸,突兀的笑了:“看来以前我真的是太宠你了,稍稍冷落一点你都受不了了。看来我要重新教教你,什么叫对夫君的服从了。”
说完他伸手将冉玉浓突然推到然后压上。冉玉浓大惊:“你要做什么?”赵豫面无表情的俯视着他,说:“我要做什么?做你最想要的事啊?如何,看到这物事是不是都开始兴奋的流水了?”他边说边将那水晶阳|具拿起故意贴上冉玉浓被打红的脸。冉玉浓羞愤,伸手又给了他一巴掌,骂道:“无耻!”
赵豫没想又挨了他一掌,大怒,干脆放开那阳|具随后制住冉玉浓双腕按住,怒道:“我无耻?我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无耻。”说完竟然开始大力撕扯冉玉浓的衣服。冉玉浓又惊又怒,在他身下极力反抗。可惜他力气远不如赵豫,没多会功夫一身衣衫在赵豫手下便化为一条条破布。一身栀子花瓣般娇嫩的肌肤袒露了出来。因两人在撕扯中,赵豫下手更加狠辣。导致完美妖娆的身体上出现了好几处抓痕,有几处微微渗血。
赵豫本燃着怒火的双眸看到这血痕,更是受了刺激。怒火渐渐变成高涨的欲望。当即按着冉玉浓扭动不休的赤|裸|身|躯,一低头已经在冉玉浓雪白的胸膛上啃噬。
冉玉浓见推不开他,急的大叫。后干脆不管不顾的喊起了救命,声音凄厉绝望,让门外等候的白蕊如坐针毡。她瞧了瞧旁边老身入定的福禧,呐呐的问了句:“公公,您听,娘娘在喊救命了呢,您看……”福禧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问:“你敢进去吗?”白蕊微微打了个激灵,忙极力摇头。福禧懒得再看她,闲闲的说:“好好呆着吧!”白蕊无奈,只好站在门外发愣。
而在房里,两人的凌乱的床上纠缠不清。冉玉浓身上的衣物都被赵豫扯光了。赵豫一手按着他双腕,一手去解自己腰带。手上松懈了一会,冉玉浓趁此机会对着赵豫一抬腿,两腿分开的一刹那,腿间的诱|人粉|穴在赵豫开绽,诱使他瞬间恍神。冉玉浓趁此机会,腿对着赵豫当胸一蹬,硬是把他从床上蹬下去。
趁着赵豫摔下床一时起不来的功夫,冉玉浓扯着一条被单勉强蔽体一咬牙从床上逃下来就往外奔,还没跑出几步,头发一紧,身体便不由自主的向后倒,正好倒在赵豫结实的胸膛里。赵豫双臂紧紧的箍住他赤|裸的身子,咬牙笑道:“原来你不喜欢在床上。也好,我也嫌床上一点新意都没有。不如……”随手一甩,竟将冉玉浓甩到一旁的桌子上,随后再度压上。冉玉浓挣扎着要起来,被赵豫轻松制服在身下。
冉玉浓急怒之下大骂:“你这禽|兽,放开我。”赵豫笑得狰狞:“你骂我禽|兽?好啊,我就禽|兽一次让你试试”。见冉玉浓仍然在奋力挣扎,从怀里抽出几条绸带,将冉玉浓双手分开绑在桌腿上。冉玉浓双手被制,胸怀大敞,顿时羞愧难当。在桌上拼命挣扎,带着沉重的桌子不停的晃动。赵豫还在一旁摇头讥笑道:“省点力气吧,还没开始呢怎么就这么激动了?别待会才被干了几下就昏了过去了,那就不好玩了。”冉玉浓气急,冲着他大骂:“你这混蛋,禽|兽,畜|生放开我,混蛋!”
赵豫点头说道:“继续骂,很有劲嘛!不知道待会你还能不能这么精神。”说完,居然随手扯过两条从梁上垂下的帷帐,虽并不划归,却意外的结实。冉玉浓见状,心里很有些不好的预感,忙喊道:“你要做什么?”赵豫扫了他一眼,将他脸上的紧张畏惧看在眼里,很是满意,故意将帷帐在他眼前晃了晃说:“我还能干什么?把你绑起来狠狠地操干啊!”说完,麻利的一伸手将冉玉浓的一条腿提起,随后快速的用帷帐缠住高高吊起。顿时深深隐藏在臀丘之中的粉色媚|穴便轻易暴露出来。被这样摆弄让冉玉浓羞愧难当,失声喊道:“不要~!”赵豫毫无怜悯,将他另一条腿大大拉开,如法炮制。顿时冉玉浓那媚|穴便彻底大敞在外。
空荡荡的室内,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桌上仰躺着,双腿被拉开高高吊起,而眼前的男人却衣着整齐丝毫不乱。这一切都压迫着冉玉浓脆弱的精神,他终于崩溃的大哭起来:“不,求你。别这样,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求你崇光,饶了我。”他放弃了自尊,低声下气的向赵豫求饶,希望能逃脱接下来的噩梦。而赵豫呢,只是伸手去轻抚那无论形状还是颜色都堪称完美的媚|穴小口,低低的赞赏道:“多美的小骚|穴啊!被干了这么多年,居然还是宛如处|子的模样。真不枉我这么多年真金白银的养着。是吧?”
他似乎在问冉玉浓,而他只是哭泣着不语。赵豫一笑了之,继续来回爱抚着那媚穴。只是渐渐地,手劲用得越来越大:“可是,我用大把的心思养出来的这小骚|穴,你居然拿去给别人操,伺候别人,让别人快活。你说,对得起我吗?”他又开始质问冉玉浓,冉玉浓无从辩白,只能流泪喊道:“我没有,我没有!”却被赵豫嘟囔了一句“好吵”,便被以一团布堵上了嘴。
番外:强暴(下)
声音不能出了,冉玉浓唯有含泪望着赵豫,眼里流露出乞怜。突然下|身一阵刺痛,他身体一震,赵豫已经直直插了两根手指进去,随后在媚|穴中肆意搅动着:“那个男人在上你之前也是这样玩你的小|穴的吗?你是怎么配合他的,也是这样扭着你的腰尖叫吗?说啊?怎么不说话?呵,忘了你的嘴巴被窝堵上了,那么,就用行动来回答我吧!”说完他便更加兴致勃勃的玩弄起那小媚|穴,时而轻抚穴|口,时而指腹按住内壁厮摩。
冉玉浓痛苦无助的乱摇着头,可敏感的内壁已经不看挑逗,熟悉的快感开始一丝丝的从下体出发,缓缓攀爬至全身,唤起了他对过往攀上极乐之地的痛快的记忆,被高高吊起的双腿不自觉的绷直了脚掌。他极力克制忍耐,下身却完全不受约束,开始扭动起来,带动翘|臀在桌面上磨蹭。腿间的粉|茎已经微微颤颤的站起来,顶端露|眼在赵豫的眼前开始缓缓渗出露水。
他极力抗拒,可是完全没有作用。赵豫比他更加熟悉他的身体,他巧妙的攻击着媚|穴中的每一处,更是熟知他致命的一点在哪。每每都可以轻巧的略过,那种蜻蜓点水式的撩拨几乎快要把他逼疯。耳边更是回想着赵豫手指在他媚|穴中抽|插的声音,“扑哧扑哧”的,那是媚径已经开始大量沁出淫|水来润滑着媚|穴,方便赵豫的手指进出。
赵豫好整以暇的收回手指瞧了瞧沾上的晶亮水渍,嘲讽的笑了:“我记得你已经三天没用保养了吧,这样居然这么快就开始出水了。真不愧是个荡|货的身体啊,怕是天下最淫|荡的娼|妇都比不上呢。嗯?你闻闻,还是香的呢。”他将手指凑近冉玉浓的脸。冉玉浓闭紧双眼,泪流满面,口不能言,只能隔着布团发出一声声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