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冠霞帔,红衣金冠,田安安抬步入房的那刻,入目即使盖着红盖头的男人。他端正地坐在床上,周围是红枣莲子。
胡锦承等不及,算着今天的日子不错,直接就把自己嫁了。没有什么大礼,就两个人,两身红衣,两盅酒。两个人都无父无母,没有高堂,只需天地。
一叩一拜,即成。
田安安被灌了几杯酒,步子不稳,踉踉跄跄地往前一扑,趴在胡锦承腿上,醉意涛涛,“哥……哥……嘿嘿,我,我来娶你了……”
“我们,还是成亲了,”田安安痴痴一笑,“娘子。”
“相公。”
“嘿,”田安安扯下盖头,倾身而上,“哥哥,我好喜欢你……”
第4章 挤进狭窄的肉茓,被哥哥艹到哭,春宵一刻值千金
田安安一下瘫在床上,红色的围幔从他的脚趾荡到小腹,柔白的两颊上飞了两团红晕。他身上的喜袍已经被解了大半,身上覆着的人凤冠霞帔,繁琐沉重的头饰垂在田安安的眼前,他被晃得有点头晕。
“哥哥,难受……”田安安试图推来胡锦承,歪着脑袋一副奄奄的样子,“你……晕……”
可能真是喝多了,田安安讲话都有点口齿不清,胡言乱语,他摇着脑袋像只撒娇的小奶狗那样,傻乎乎地笑着。胡锦承摘下头上的珠钗,顺滑的黑发铺了满背,红裙褪下,后背的肌肉映着摇曳烛火,块块分明。
胡锦承压低身子,伸手撩开闭合的围帘,半葫芦状的合卺杯盛了大半杯,晶莹的液体在里面轻荡微漾,“安安,还差杯交杯酒。”
田安安抻着脖子,看着那一圈圈的波纹,整个人更晕了。烦躁地往边上一滚,整张脸埋在锦被里,含含糊糊地说:“不,不行了……我,我真喝不下了……”
“就一口,”胡锦承解开胸前的盘扣,喷张的肌肉迫不及待地从衣缝中漏出,“乖,喝完就睡觉。”
“安安?”胡锦承昵在田安安的耳侧,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安安喝了别人的酒,却连这点都不肯再咽吗?”
田安安被吵得头疼,扭过头,闭着眼摆烂地张嘴。
胡锦承凤眼带笑,一口气灌了大半,低头,只在唇间漏了一点进男孩的嘴里。田安安砸吧砸吧嘴,有点涩,但藏了点甜。
“嗯……完了,”田安安一把扯过被子,两脚一踢裹成一个团子,“睡……”话音未落,人已经迷迷瞪瞪地睡了过去。
胡锦承看着新婚之夜却一点夫责都不履行的人,嘴角轻扬,俯身,贴耳, “安安,洞房花烛呢?”
田安安睡得迷糊,哪里肯再动一下,拉住锦被彻底把自己埋了进去。
“安安……?”
“吵死了。”田安安有点焦躁地呢喃。
胡锦承压在男孩身上,隔着被子的人触感越发柔软,“春宵一刻,安安就这般睡了?不是说要……”他顿了下,可以压低的嗓音越发勾人,“要上哥哥的吗?”
“明天,明天再说。”田安安翻过身,恨不得抓把鸡毛把自己耳朵堵上,真是吵。
“今日事今日毕,哥哥不是以前就教过你了。”胡锦承看着一点反应不给的男孩,亲了亲他露出来的额头,手顺着被子的边缘往里摸去。略过小腹,探进腿间,覆住中间那个软软的小东西。
田安安被闹得根本睡不了,睁开的眼里带着困顿和委屈,“我累,你别弄了。”
“嗯?别弄什么?”胡锦承撑着头侧躺在他身边,嘴角勾了一抹笑,手心微微用力,热乎乎的小肉团从软到硬,“妾身不是在伺候夫君吗?”
“别弄……嗯……”田安安扭了下身子,晕乎乎的大脑和逐渐上涨的情欲,像是两根逐渐收紧缠绕的藤蔓,裹在他身上带来恐怖的刺激。他的小东西被胡锦承捏在手里,指腹上的薄茧蹭过顶端的小孔,惹得田安安整个人都忍不住浑身一颤。
弓起的腰带着整个人砸向床面,一声闷响,田安安终于舍得睁开眼,看着男人幽深的凤眼,哼哼唧唧的可怜又可爱。
“夫君怎这般?是妾身哪里伺候得不到吗?”
胡锦承低沉的嗓音带了点刻意的尾音,强势的语调伴着调笑,听得田安安忍不住往前一滚,埋进男人怀里,“哥哥,安安好累,你让我睡一会好不好,我真的好困。”
胡锦承低头吻了吻他的发顶,“是娘子,我们成亲了,安安现在是夫君,”胡锦承抱着男孩一个翻身,压在身下,“芙蓉帐暖,春宵苦短,别人都能咿咿呀呀摇一晚,到安安这儿怎么一刻也闹不动了。”
田安安听着他的话,虽然没理解透彻,但是其中的调笑之意还是听了个十成十,撑着眼皮硬生生挤出一个冷眼,“你都没把自己洗干净,我怎么弄你。”
“夫君这是嫌弃上妾身了?”胡锦承撩起鬓边的一缕黑发,凤眼一斜,真有了些争宠的狐媚子的味道。撑着手臂一个用力,胸前剩下的盘扣劈劈啪啪得裂了一片,饱胀的肌肉彻底显露,搭上他那股妖娆劲,奇特而和谐。
胡锦承捏起男孩的下巴,薄唇轻启,“夫君若真这般嫌弃,妾身去洗洗就是了。”低头轻吻,手心微微用力,捏住田安安的下身,“就是这洗完,夫君可得起来了。”
田安安现在就是一根彻头彻脑的瞌睡虫,只要把胡锦承弄走,让他能睡那么一会,干嘛都行。胡乱地点头,待身上重压消去的那下,拉过被子蒙住头,呼哧呼哧的就开始睡觉。
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一点清浅的呼吸,胡锦承一把扯下红裙,白色的亵裤早就鼓出一个巨大的包。他回头看了眼床上的人,眼底的欲念波涛汹涌。
饿了这么久,是该好好吃顿饱饭。
内室的门再度打开,茫白的水气跟着胡锦承一起溢出,白色里衣系带松垮,胸肌袒露,腹肌半掩,甩甩头,水珠飞溅。
擦个大概,直接扑到床上,把自己还湿漉漉的头搭到田安安软芙芙的肚子上,像只撒娇的小狗,鼻尖拱着松垮的裤腰,蹭着小腹和下体的连接处,亲一口,讨好地看着面上的人。
“夫君,妾身这回可真是洗干净了。”
田安安刚刚才睡着,这回突然被弄醒,懵懵地睁开眼,整个人突然坐起,嘴里嘟囔着“怎么了,怎么了!”看到是胡锦承又哐地躺下。
胡锦承仰头咬住男孩粉粉的指尖,手摸进两瓣之间,轻轻一揉,柔软的小口条件反射地分泌出淫水,就这么几下,蹭了满掌的黏腻,扒下遮挡的裤子,亲亲臀尖,掰开就想去舔中间的小穴。
田安安迷迷糊糊地感受到自己屁股那里有点痒,皱着眉捂住小屁股,“不行,我才是相公,你怎么又开始摸我了。”
胡锦承低头看看自己从白色布料间探出来的紫红色肉柱,抓过人顶开唇齿,拥吻的声音含糊不清,“忍不住了,想死你了。”
抓过田安安的手摸向自己火热的下体,拖着小舌头往嘴里吸,亲急了,磕到了门牙,田安安想躲,摁在后脑的大手压着两人靠得更近。
吞不下的唾液从交织间漏下,又被吮着吞进,唇珠带着下巴都被咬的一片通红。
田安安推着压在身上的人,缺氧使他本能地反抗,好不容易喘上一口气,又被更凶狠亲吻迫得神志不清。
细雨般绵密的吻滴滴落下,胡锦承趴在男孩身上,从额头到脖颈,下滑锁骨,略过乳尖,沿着小腹浅薄的人鱼线,游进娇嫩的大腿根部,四处留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