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安本来只想在胡锦承腿上坐会,也不知怎么的就被勾着和他吻到了一起。

起初只是对视着看了眼,可哥哥那张轻勾的薄唇实在是勾人,那垫在臀下的手又轻捏了一下,藏不住心思的小书童就这么被引着贴了上去。

小手捧着胡锦承的脸,倾过身子轻吻一下,两瓣唇都是如此柔软,分开的时候上头波动的肉浪清晰可见。

田安安听到自己胸口砰砰的心跳,紧张地攥紧了搭在肩上的手。

注视他的凤眼是如此情深,里头柔情满溢,锢在男孩背后的手稍稍施力,两个人贴得又紧了几分,“安安,嘴里头还没亲到呢。”

小书童抿着唇,白皙的小脸红了一片,呢喃地喊了声:“哥哥……”

胡锦承的声音带着蛊惑,“哥哥等下还要用这张嘴给安安喂饭呢,”唇贴耳廓,“安安不先尝尝,哥哥的嘴里头,甜不甜。”

小巧的香舌进了一截,试探性地碰了里头的另一根,瑟缩地一躲,却被制住。胡锦承反客为主,勾着安安的小玩意往嘴里吞,温热的舌尖滑略过每一寸角落。

胡锦承吸得很用力,舌头一路往深处舔,勾着喉口的软肉,手下的脊背不住地颤抖,挣扎着想躲开,“嗯……哥哥,太深了……”

男孩满脸都是生理性的眼泪,吞不下的垂涎顺着嘴角滑落,天青色的衣襟上是深色的水渍。

胡锦承根本忍不住,勾着那小舌纠缠揉绕,垫在屁股下的手掌顺着裤腰摸进亵裤,沿着臀缝摸到里头藏着的小花,轻轻一拨,里头早已湿润。

挤入一个指节轻轻抽查,趁着换气的档口,田安安趴在胡锦承肩上埋头喘气,“哥哥……嗯……”

“安安这处怎么就湿了,哥哥上次是不是说了,流水了就得告诉哥哥,”猛地一插,指根贴着臀眼拍打,“安安怎么这么不乖了。”

“它才流了一点。”田安安凑上去娇言娇语,“还不用哥哥全吸出来呢。”

胡锦承听着他那骚话,咬住那张小嘴含得通红,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又往他嘴里又灌了一口唾液才算完事。

有些缺氧的小孩晕乎乎地坐在哥哥腿上,连什么时候上的桌也不知道,耷拉着眼,身体燥热,隔着衣服相贴的皮肤热得流汗,打湿衣物,湿哒哒得贴在屁股上。

胡锦承挥退了所有仆侍,两人就留了一套餐具,田安安稍微回了点神,疑惑地转了转脑袋,“哥哥,我的小瓷碗呢?”怕人听不懂又补了一句,“就是那个镶了金边,上头还有只小兔子的那个。”

“安安不是要哥哥喂吗,”胡锦承舀了碗青蔬白玉羹,青瓷勺抵在田安安嘴边,青红相衬,“既要哥哥喂,又何必再多用一套呢。”

小家伙呼了呼气,可还是觉得那勺白羹热得喝不下,湿漉的眸子可怜巴巴,“哥哥,它烫。”

“娇气,”胡锦承吹了两口送去自己嘴里,这可让田安安急了,哼唧着扒上去,被攫住小嘴,凉了些的液体带着胡锦承的体温和气息,浓稠的汤液渡进那微张的小口,喉头一滚,入了肠胃。

两瓣相贴的唇却难分难舍,就这那点鲜甜吻得激烈,交换的香津比那勺白羹多了不知道多少,闭着眼的小孩还沉浸在水乳交融之中,睁开的眼里多是被挑起来的情欲,“哥哥,还要……”

“要什么?”低垂的瞳孔游离着晦暗。

“要……”呆滞的小孩只会无意识地重复,抓过胡锦承的手放在胸口,“要……”

大手顺着衣襟摸到里头的乳头,轻轻一捏,如愿以偿地听到男孩的轻哼,摁进乳晕揉了揉,“先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

田安安也不晓得这顿晚饭吃了些什么,就只依稀地记得他扒着哥哥的肩从他嘴里吞着那些被他嚼过的饭菜,像是雏鸟讨食那般伸着脖子等着投喂。

那口小巧的白牙失了它的用处,只需央请着轻哼,那点刍过的食物就能从这张嘴进到那张,两人都没觉得有何奇怪,反而乐在其中,一个喂得情愿,一个吞得心甘。

毕竟小时候也总是这般,小家伙嫌药太苦不肯喝,偷偷浇到兰花底下,一天过后屋里那几盆蕙兰就剩了一盆还活着。

胡锦承把他抓过来狠狠打了顿屁股,打得田安安眼泪鼻涕一把抓,可还是闭着嘴不肯喝,胡锦承就只能仰头灌自己一口再全渡过去。

棕黑的药汁撒了俩人一身,但好歹喂进去半碗,皱着脸的小孩就趴在胡锦承身上委屈地哭哭,“哥哥,安安苦,安安要吃糖。”

胡锦承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衣服,洁癖发作,脸色阴沉,“没有糖,自己熬着。”

傻子小孩才不信哥哥的话,扒着他就四处找着,最后寻到胡锦承嘴里,伸着舌头进去好好舔寻了一番,却还是苦味。

那晚的小书童哭得可不要太伤心,坐在床上蹬腿踢被,胡锦承虽然生着气,可也舍不得让他这么干嚎,万一伤了肺,那就真是大事了。

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把人揽进怀里亲了亲,好生安慰了一番,又准许他明天多喝一碗甜乳,这才哄得小孩抽抽搭搭地睡过去。

分开的唇瓣拉出一道银丝,胡锦承甚至有些分不清抱着的是过去的孩子还是现在的安安,胯间炽热的性器顶在那,蹭着柔软的臀缝,叫嚣想闯进那个蜜洞把里头的甜汁全捣出来。

田安安被胡锦承勾的头脑发昏,被他抱着进了浴都不知道,小嘴吃了上头涌出来的甘霖,怎么都不愿意放。

两个人赤裸相待,柔软的小屁股坐在红胀的肉棒上上下摇动,嫩白的胸膛上两颗红果挺立,捏着它的手指用力拉长,又松手弹回,可怜的奶头抖了抖,被玩得大了一圈。

“哥哥,疼,你摸摸它,不要这么凶。”

胡锦承闻着小孩身上的奶香,茫白的水气熏得他都有些上头,两个手拢住薄薄的乳肉用力往中间挤,硬生生压出一条浅浅的乳沟来。

舌尖沿着耳廓打转,咬住耳垂,“安安这胸怎么感觉都大了一圈,是背着哥哥偷偷揉了吗?”

“安安没有,”小手握着胡锦承的手腕,拽了拽,“哥哥轻些,那两处都被你玩痛了。”

“嗯?是吗?”胡锦承拨了拨两颗小红果,听着男孩的嘤咛,又掐住拧了拧,“哥哥怎么觉得它们开心得不行呢?”

敏感的乳头又痛爽,每一次触碰都会带出一点电流,丝丝缕缕的痒意传到下体,粉嫩的肉棒充血挺立,站在两胯之间,嫩生生地探出个头。

“哥哥……哥哥……”受了刺激的小朋友依旧本能地喊着他最信任的人,即使就是那人在玩弄他的身体,田安安仍然央求胡锦承的庇护。

“啧,安安的身体可真淫荡,哥哥以前怎么没发觉,”男人的声音也带着情欲,低沉沙哑,“就摸摸两个乳头,这底下的小东西就硬成这样,真该给你这骚浪的小棍子堵上。”

大手从胸口一路摸到那颤抖的小玩意,握住轻轻撸了一下,“哥哥给安安堵住这处的洞眼,好吗?”

田安安哪敢不答应,他才摇了一下头,下头就被狠狠捏了一下,吓得他慌忙答应:“好……好,哥哥把这处堵上。”

水波荡漾,男孩面色潮红,两眼迷茫,被裹着放到床上都维持着那幅呆傻的样子。

今天风大,外头树叶沙沙作响,里头的烛火也被透进的凉风吹灭了一根,青烟一缕,顺着飘向中间的大床。

里头的男孩被金丝白月腰带蒙住了眼,两手并拢捆在头顶,全身赤裸,出水的皮肤白嫩,衬得底下那根阳物越发红润。

他身后坐了个男人,手心窝了根夏蝉金簪,纯金的簪子很重,颠在手心都能感受到它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