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锦承喘着粗气,握住纤腰,腹背肌肉充血隆起,每一块肌肉都彰显着他的用力,他的急迫。

“嗯……啊……哥哥,好烫,安安的屁股好烫,”过快的擦动带来的热意灼烧细嫩的皮肤,“哥哥慢点……慢点好不好。”

胡锦承精欲上头,哪有这些理智,只想磨着这两块嫩肉把浓精灌注其中。

俯身咬住男孩后颈的皮肉,留下绯红齿印,喘音沙哑,“你这臀肉这般诱人,夹着哥哥的阳物紧紧不放,现在让哥哥慢些,”用力一顶,“安安是不是太看得起哥哥了。”

吮吸男孩后背的薄汗,带着咸涩味的奶香扑鼻,“哥哥看着安安,就控制不住了……”

抽动阳物就剩个头夹在臀间,再全根插入,软弹的臀瓣被压得凌乱颤抖,安安手边的枕罩褶皱深刻,真丝的布料甚至被抓住了几道毛边。

葱白的小手撑在坚实的腹肌上,杏眼含泪,过于饱和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哥哥,可是我的屁屁真的有点痛。”

指尖轻挠,“你慢一点好不好,安安让你玩小屁股,但是你慢些,好吗?”

“可哥哥着实忍不住,”捏过小脸啄唇一吻,胡锦承的声音低哑诱惑,“或者安安自己动,想快,想慢,全凭安安做主,怎么样。”

“可是,我不会啊……”

男人的声音越发喑哑,“前几天安安不是还指着墙角交合的野狗问哥哥它们在作甚吗?”拉过细腿,把胯顶在臀尖,“还记得它们交合的样子吗?”

安安跪在床上,掰开臀瓣,抓着哥哥的阳物放入臀缝,回头望了眼,“哥哥,是这样吗?”

胡锦承的手扣在腰侧,引导着男孩前后摇动,“对,就是这样。”轻拍臀尖,“乖,屁股再翘起来一些,把哥哥的肉茎全拢里头。”

小书童别的不说,对哥哥那是百依百顺,听话地把自己的小屁股送到哥哥胯前,夹着那根越发凶狠的性器,跪在床上像交配的小狗那样动着自己的腿腰。

时不时后望胡锦承,想看看他的神色,瞧见那舒畅的凤眼,他自己心里也多了几分骄傲,更卖力地摇动那两团丰厚的臀肉,拍在腹肌上啪啪不绝。

“哥哥,安安摇得你舒服吗?”

纤腰舞动,靡音袅袅,“哥哥……你怎得都不说话了?”

后头人一把把人抢入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蓬勃的性器再也克制不住地在那小缝里疯狂的抽动,身上的男孩被颠得像是浪尖的帆船,飘摇沉浮。

“啊!哥哥,哥哥……安安,安安坐不住了……”

“唔……太快了,太猛了,我……我要倒了……”

支撑不住的身体侧倾,又被腰间掐着的手制住,在上头又颠颠倒倒了小半个时辰才感到股间喷出几股劲流,那力道之大甚至都打得细肉多了一丝痛意。

胡锦承攫取那两片娇唇,吞入口中,顶开牙关,长驱直入,刚射过的性器依旧坚挺,寻着里头躲着的小洞又射了两股浓精,打在穴口,被张合的小口吞入。

田安安坐在哥哥身上,满鼻的男性气息,熏得他慵懒昏沉。

嘴边凑过来一根指头,他半眯着看了眼,问了声,“哥哥,这什么?”

“白浆,哥哥的白浆,”指头上的液体抹在唇珠,再涂满整片红唇,“安安尝尝,哥哥东西甜不甜。”

小舌头从里头钻出,舔着指腹的那点的白浊,舌尖一勾,又缩回腔内,砸吧着嘴好好尝了尝。

“哥哥,一点都不甜,”小家伙的脸上带着些委屈,下一秒又贴回胡锦承怀里,搂着他的脖颈,在他脸边轻蹭,“不过,这是哥哥的东西,安安喜欢。”

胡锦承脑子里的那点矜持彻底溃散,什么礼义廉耻,什么公序良俗,只剩下爱的本能,欺身压下,含住那张小嘴吻得凶狠,“安安,我的安安……”

“哥哥爱你,爱了你太久了……”

纯白纱帘摇动,修长的手指顺着臀缝的浓精探进菊穴,没入指节,男孩一声嘤咛,乌黑瞳孔里倒映着另一人情迷失控的俊脸……

第1章 哥哥哄骗小书童掰开屁股舔屁眼,喝了一肚子的淫水

小巧的穴口紧得不行,插入一个指节都有些困难,从未有过的刺激让田安安下意识地躲避。紧致的穴口死死夹住入侵的手指,敏感的肠肉蠕动排斥,却勾引着手指往里进得更深。

里头的触感湿软滑热,手指一弯,一股莫名的水流顺着指头下流,穿过穴口的缝隙,胡锦承的手心多了几滴晶莹的体液。

“安安,这是什么?”

男孩淫色旖旎,支支吾吾地不知道怎么回答,胡锦承又逼着问了句,“安安的后穴怎会渗出这些淫液?”

“我,我也不知道,”田安安咬着下唇,“就上次出精之后,它有时候就会流出来……”

后头分泌的淫液越发充盈,又湿又痒,弄得田安安不太舒服,夹紧菊穴想把那羞人的水都逼回去。可那点摩擦让敏感的肠肉生了更多的痒意,丝丝缕缕的清液从肠道深处流出,润得整个菊花都晶莹发亮。

“流水这事,安安怎么都没和哥哥说,”胡锦承抽出手指,指尖是黏腻的湿滑的触感,又碾了碾,拉出银丝,凤眼狡黠,“安安可知,这水流多了可是会得病的。”

“啊?”春色荡漾的男孩睁着无辜的杏眼,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人,“是会像伤风那般干咳无力,浑身燥热吗?”

“可比那难受呢,”重新插入后穴的手指轻轻搅动,荡出春水一片,“安安不觉得现在身热口渴,腰软难支吗?”

田安安刚刚才喊了大半个时辰,又被压着吞了那粗大的肉茎,这会后庭的谷道还入了根手指兴风作浪,自然是软了身子依偎在男人身上。

“那,那我该怎么办啊哥哥,”无助的人儿就这么瞅着他的哥哥,求着他能给他医治医治,“这病能治吗?”

“当然能,”后头的手指又多了一根,压着内壁轻轻施力,“哥哥前些天恰好在书上看着了,这淫水得全引出来,不然堵在穴内,你这处的皮肉全得泡得发白、溃烂。”

看着男孩呆愣的样子,他又补了句,“听说万一要是溃烂了,以后出恭的时候你这肠肉都得被带着一同掉出来。”

田安安神色慌乱,都被吓得掉了两滴泪,“那,那哥哥有办法吗,”抽了一下鼻子,摇着脑袋,“我不想生病。”

胡锦承把人翻过来,四肢着地,趴在床上,雪白屁股高高翘起,拍了拍臀瓣,抓过他的两只手,让人自己掰着。

“哥哥可以帮你吸出来,但是安安得自己把这臀掰着,”带着两只小手,握住那两瓣丰腴的肉团,用力外掰,“就得像这样,哥哥才能帮你把里头的淫水全引出来。”

胡锦承凑在穴口,看着它一缩一缩地呼吸,半透明的粘液顺着菊花的褶皱往外渗,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穴口扫动,玩得男孩呻吟不断,“嗯……哥哥,别摸外面,里头的水都流出来了。”

“你快点,快帮安安把里头堵着的那些坏水全引引出来。”

胡锦承听着那淫靡的骚话,没入一个指节,穴口很紧,死死咬着细长的手指,连抽动都觉得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