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豫懒洋洋的回答:“做什麽?当然是继续做我的晋王了。先扫平梁王这个老匹夫,再协助皇兄,跟一群匹夫角力。娶个不讨我喜欢的王妃,生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器的世子。就这麽著混混的过著,差不多就该去见我赵家列祖了。”这种痞痞的语气把冉玉浓给逗乐了,他笑著说:“您怎麽这麽说自己呢?”一笑起来眉眼弯弯,赵豫瞧见了,心里“扑腾”一下,手就有些软了。他吓了一跳,忙移开目光想:“我这是怎麽了?”

冉玉浓没有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抬头望了望天,说:“快中午了,该做饭了。”赵豫忙问:“中午吃什麽?”冉玉浓笑著说:“看运气吧,您先等等,我去去就回。”说完,就出了洞走了。赵豫见他走远,自己就坐在洞口,心里乱的像打算盘,想:我这几日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会这样屡屡反常,见到那个冉玉浓就失态?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他左思右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了。甩甩手起身出去散步了。

过一会回来,冉玉浓也回来了。一手捏了一把野菜,一手提著几条条巴掌大的鱼。见赵豫过来,便笑著说:“王爷,今天中午我们可以喝鱼汤了。”赵豫笑著回答:“如此,倒是很好啊。”冉玉浓便提了匕首,拿了那个包金木盆往溪边走去。赵豫闲著无事,跟跟著一起去了。坐在溪边的鹅卵石滩上,一边跟冉玉浓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一边看他清理鱼。冉玉浓做惯了这些家事,手脚很快,没多久就清理好了,然後装在盆中,再放上几味野菜。他跟赵豫说这野菜叫什麽,根部有咸味,那个叫什麽可以镇住腥味。赵豫配合的点点头,一律说好好好。然後冉玉浓便起火煮汤,几盏茶功夫,一锅汤就炖好了。

两人拿著木碗将鱼汤分著喝了。冉玉浓倒是无所谓,赵豫其实是喝不惯的,可是他也知道不能挑剔,还是勉强著喝饱了。喝完後,冉玉浓勤快的将碗筷锅盆拿到溪边清洗,赵豫躺在草床上休息。过了一会,他就觉得浑身开始痒痒的,这才想起自己已经有好些天没沐浴净身,更别说换衣了。於是越想就越觉得身上奇痒难止,只好不顾形象的乱抓起来。等到冉玉浓端著东西回来,就看到他像只猴子一样在身上乱扭乱挠,忙放下东西过来问:“王爷,王爷您怎麽了?”赵豫急忙对他说:“小冉你来的正好,快帮我想个办法,让我洗个澡。可恶,真是痒死了。”

这下可真的是难住冉玉浓了,他想了想,为难道:“王爷,这里没法烧很多的热水让您洗澡,要不,您委屈一下,到那条小溪里去洗。现在正在日头上,水也不凉。”赵豫先是不愿,但是被逼无法,只好起身去了小溪边,脱去了衣服,小心的下去了。

冉玉浓在岸边将他脱下的衣服一一抖了抖,再放在石头上晒著。内衣则放在水里洗,还用石头反复捶打。赵豫开始担心水凉,可进去之後还是觉得蛮舒服的,优哉游哉的来回游了游,看到岸边的冉玉浓在为自己洗衣,便调笑道:“小冉,你可真是够贤惠的。要是你是女子,倒是个够格的贤妻了。”冉玉浓脸一红,又羞又有些恼的说:“王爷,您又拿人寻开心了。”赵豫继续调笑道:“真的诶,要是你是个女子,我立刻就把你收了。”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跳。这说的都是什麽啊?冉玉浓觉得窘迫的要命,低头干脆不语了,只顾洗手上的衣服。

赵豫却立在水里发了半天呆,他刚刚都说了些什麽?别说冉玉浓是个男子,是对他有功之人。按照他平常学习的御下之道,他不该用这样的口气调戏他如同调戏个娈童。就算他是个女子,就以他的条件也不够格被自己收房啊?可是,本来一句玩笑话,他突然就上了心,打量著蹲在岸边的冉玉浓。一双眼上上下下的在他身上扫来扫去:真的是瘦,估计没有过百斤。不过腰真的是细,都不比女孩子粗多少了。而且,就这麽蹲著的姿势,赵豫才发现原来冉玉浓的臀部虽然窄,可是还是很翘的。比先前自己经手的许多小官娈童都要翘些。不知道摸上去手感如何?还有,不知道他的身体是什麽样子?

他站在水里胡思乱想,突然对岸边的冉玉浓喊道:“小冉,你也下来洗洗吧。”岸边的冉玉浓一愣,忙摇摇头说:“不了,您的衣服还没洗完呢。”赵豫极力游说道:“下来吧,你也好几天没洗了吧。难道不觉得难受?”冉玉浓还是摇头拒绝,推说自己有事要做。赵豫喊了几声见他还是不肯下来,也觉得无意思。又看他脸红的像个苹果,不由得想:怎麽这麽腼腆,到真的像个女孩子了。这样一想,不由得狐疑的打量了他几眼,就看到他喉头处,喉结不是很明显,但是瞧著还是有的。顿时又有些泄气。

三五下洗完,就那麽著赤身裸体的走到冉玉浓身边,冉玉浓没防备,一抬头就见一雄伟凶器戳在眼前,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喊了一声:“王爷?”赵豫扫了他一眼,随手拎了一件外衣披上,起步溜达去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两人还是睡到了一处。到不是赵豫又起了什麽花花肠子,只是这山间晚上寒气实在逼人,虽然起了篝火,但是总不能烧一夜吧?两人无奈,只有挤在一处取暖。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别别扭扭的挨著赵豫。赵豫哼的一声,一把把他瘦弱的肩膀抱住,按在自己怀里,说了句:“是个男孩子就豪爽些。”冉玉浓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挡在了赵豫胸前,将两人的距离稍稍隔开了那麽一点点。赵豫瞪了他一眼,说:“睡觉。”就先闭目睡了。冉玉浓有些不好意思,低低道歉道:“王爷…您别生气,我就是有些不习惯。”等了一会也不见赵豫的回音,只好闭目也睡了。

等他闭上眼睛,赵豫却又把眼睛睁开了。他直直的盯著冉玉浓瞧了遍,又瞪著他饱满的嘴唇不放,眼里一阵又一阵的挣扎纠结,终於还是叹口气,阖目睡了。

第二天一早,冉玉浓睁开眼睛,却发现赵豫早就起来了,坐在一边发愣。忙起身打招呼:“王爷起的好早。”赵豫听他招呼,两眼发直的盯著他看。冉玉浓再粗心也被他盯得不自在,试探的问:“王爷您怎麽了?不舒服吗?”赵豫盯著他看了半晌,叹口气说:“没什麽,早膳吃什麽?”真是不敢相信,他昨晚居然做了一夜春梦,梦中的对象都是冉玉浓。他在梦中换了无数的花样,肆意的奸淫这小东西,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挣扎,婉转呻吟。自己亢奋之际,结果居然醒来了。醒了不算,还发现自己裤裆处已经一柱擎天。赵豫欲哭无泪,瞧瞧怀里睡得正香的冉玉浓,只好轻轻的放开他,自己蹑手蹑脚的出去解决了才敢躺回来。

可是躺回来又怎麽都睡不著了。身边的冉玉浓觉得冷了,身体自己去追寻温暖,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赵豫被他折腾的没办法,只好把他抱进怀里。等他好不容易安生下来,赵豫借著朦胧的晨光细细的打量著他的睡脸:还是个尖下巴,一排小扇子似的睫毛,鼻梁很挺,嘴唇很饱满湿润,不知道亲一下感觉怎麽样?

鬼使神差的,赵豫双唇贴了上去,在那两瓣唇上印了一下,又快速的收回。心跳快的像擂鼓,但是半会安定下来,细细回味,觉得著双唇亲著感觉还真不错,温温软软的,又有些湿润,不知道再深吻下去感觉如何?不知不觉的,他脑子里尽情的意淫冉玉浓的滋味,後又跟昨晚的春梦符合到了一起,就这麽心猿意马了半天,他发现自己又开始勃起了。这次可真是无奈了,只好起身,再去解决一次。这次回来他就不敢再靠近冉玉浓了,只好把篝火升起来,自己坐在一边发呆纠结,思量如今到底该如何是好?直到冉玉浓醒过来。

冉玉浓没有发现赵豫的不对劲,起身去从藤筐里拿出一个果子,到外面洗了当早餐。然後对赵豫说:“午膳还没有著落,您看我们待会一起出去打打猎如何?”赵豫自然点头同意,於是两人便提著剑和匕首出去了。

算他们运气好,冉玉浓下河抓了几条鱼,用一草绳栓了还放回水里,草绳另一头到插在水里的树枝上,这样鱼儿不至於干死,也跑不掉。赵豫的手气也不错,用匕首投掷的方式猎到了一只野鸡,一只兔子。待冉玉浓过来找他时,他正一脚踩在一个灌木丛中,瞄准书上一只唱歌求偶的雉鸡就要甩出手中的匕首。见冉玉浓走近了,对他做了个嘘声的姿势。冉玉浓点头表示明白,突然眼角瞟到了什麽,脸色大变,喊了声:“王爷小心!”赵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一问:“怎麽了?”小腿腹一阵轻微的疼痛,他低头一看,一条头成三角,褐色带黑链条纹的大蛇从腿边游走,随後腿腹的疼痛陡然加重,整个小腿都剧痛不止,血开始泊泊流出。

赵豫身体晃晃,就倒了下来。冉玉浓大惊失色,忙扑了过去,拉开他裤腿查看伤势,只见赵豫腿腹上两个小孔,正源源不断的淌著污血,小孔边缘开始缓缓呈现紫黑色。当下毫不思索,低头张嘴就以口在那伤口上吮吸。过一会抬头向一旁吐出一口污血,然後低头继续吮吸。

赵豫急了,说:“你这是干什麽?小心血里的蛇毒,可能要你命的。”冉玉浓却跟没听到似的,一口一口的不停的将他腿上的毒血吸出。赵豫想要动,可腿被冉玉浓死死压住。直到最後吸出的血终於是鲜红色的,才停止了继续吸下去。长长的舒了口气,扭头笑著对赵豫说:“好了,王爷。”赵豫看著他心疼不已,忙握著他的手问:“你没事吧?”冉玉浓笑著点点头,说:“还好。”可他迅速变得灰白的脸色让赵豫不担心不已,拉著他到溪边让他反复漱口,可是没用。不到一个时辰冉玉浓便倒下来了。

照料

赵大禽兽辛苦了

不过你也赚大发了

冉玉浓一倒下,赵豫也慌了神。忙打横将他抱起,匆匆忙忙送入草榻上安置。冉玉浓的脸色越来越差,体温却越来越高,不多时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赵豫心急如焚,却无法可想。他生长於宫闱之中,生为皇嫡子,自幼即经历过无数阴谋毒害,早就服用过各种灵药以增加抗力。所以这蛇毒虽然霸道,被冉玉浓将大半吸出来之後,除了腿部有些麻痹疼痛之外,就没什麽感觉了。可冉玉浓不一样,先别说他为自己吸毒血,无意中吞咽的蛇毒比留在自己体内的不知要多多少。他的体质跟自己都不一样,如何抵挡得了。

他干著急又没个办法,生平第二次手足无措起来。眼看著冉玉浓烧的越来越高,到了下午,身体几乎烫手了。赵豫无奈,只有努力回想自己以前发烧侍女们是如何照料自己的。然後按照印象一一去做了。

首先,他去打来一盆水。撕下自己里衣的下摆,浸湿,叠成一长条,然後放在冉玉浓额头上吸热。待到这条布巾被烘得半干了,又连忙撤下来换另外一条。这样轮番几次下来,一盆水都带了温度,他就将水端出去倒掉,又换了盆新的。回来时冉玉浓嘴里正发出呓语:“水…水……”赵豫这才发现,冉玉浓嘴巴有些干枯了,忙又去取了碗水来。然後小心将他扶起,靠在自己怀里,说:“水来了,快喝吧。”冉玉浓却没有动静,还在支吾著“水…水…”他这才反应过来,冉玉浓已经烧得神志不清了。就干脆将碗贴近冉玉浓嘴巴,想喂给他喝。没想一个没控制好,一大口水从他口鼻里灌进去。立刻把冉玉浓呛得大声咳嗽起来,半天都缓不过气来。

赵豫慌了神,忙拍拍他的後背,然後沿著脊梁上下抚动,帮他顺平气息。好一会,冉玉浓终於喘过气来,脸色涨得跟个猪肝样,却还是继续喊渴。赵豫不敢再喂,想了想,咬咬牙,干脆用口含住一口水,然後掰开冉玉浓的嘴贴上。经验老到的舌头巧妙的敲开牙关,以口将水渡进冉玉浓嘴里。

第一口下去,冉玉浓立刻有了反应。再第二口的时候,他如久旱遇甘霖的土地一样,贪婪的吮吸著赵豫嘴里的清水。赵豫嗯的一声,被他这无可奈何的主动给撩拨起了点心思,後又清醒过来,狠狠的骂自己:什麽时候了还起这个念头?就等不了这一时了吗?忙收敛心神,继续为他渡水。

终於,冉玉浓停下不喝了。赵豫也松了口气,继续为他换著布巾。到了晚上,赵豫又想起冉玉浓该吃晚膳了,就起身去寻思著怎麽解决。开始想烤兔子,後想太干,恐怕冉玉浓吃不下。又想起早上冉玉浓捉了几条鱼,放养在水里。立刻去取了来,虽然不会,还是用匕首学著开膛破肚,清理内脏。好在他闲来无事,看冉玉浓这样做过几次。他人又聪明,立刻就做了个像模像样。

待到几条鱼清理干净,他便放在那包金木盆里,架到火上烹制。一边看著火,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换著布巾。待到鱼汤烹好,便又盛了一碗,先来喂冉玉浓。可这时候冉玉浓烧的更厉害了,连咀嚼都做不到。赵豫有了经验,干脆便自己喂了自己一口鱼肉,然後细细的嚼碎了,清除鱼刺,然後才低头一口哺入冉玉浓嘴里,并挑动他的舌头好让鱼肉顺利被吞下。就这样一口口的喂著,一碗鱼汤吃完,一刻时都过去了。赵豫喂他吃完,才自己匆匆将余下的不识滋味的吃下去。

到了晚上,冉玉浓的高烧还是没退,赵豫见他出了一身汗,想了想,便烧了一盆热水,想为他擦擦身。冉玉浓还是人事不知,任由赵豫解开自己身上衣物。赵豫怕他受凉,还特意将他移得离篝火近了些。然後便将他的衣服全部解开。开始倒是没什麽,可是待到最後一层衣服也被解开後,赵豫被看到的东西惊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热巾掉了都不知道。

只见冉玉浓单薄的胸膛上,居然长了一对女子的鸽乳。那双乳看起来只有小儿拳头大,望著幼滑娇嫩,衬著两点粉色乳头,在这篝火的映照下,瞧著格外诱人。赵豫呆了半晌反应过来,立刻就去扒他的裤子。结果裤子已褪下,他又大吃了一惊。这两腿之间的,虽然尺寸不大,明明是男人才会有的玩意。这…这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呆呆的伸手去抚摸那双鸽乳。一双手按上,带来的果然是柔软如棉,细滑如丝的触感。他来回在那双乳上抚摸揉捏,不知不觉下了太大劲,冉玉浓便低低的呻吟了一声。这一声提醒了赵豫,他忙收回心神,先不管这蹊跷。忙拿起布巾为冉玉浓擦起来身体。

脖颈,胸口,腹部,腋下,赵豫一遍遍的擦著,心里跳得很急。他自己都觉得诧异,又不是初出茅庐的小毛头。他在十四岁就已经有了侍妾了,对这风月之事经验著实丰富。可现在面对这具古怪而青涩的身体,他居然会这样紧张渴望。好吧,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承认冉玉浓是确实有几分可爱,长相看多了也发现其实蛮耐看的。但是赵豫不是个色欲熏心的混账,他做事都是极有分寸的,虽然平日里後庭花也曾采摘过不少。但什麽样的人该是看做玩物脔宠,什麽样的人该是以礼相对他都清楚的很。

小冉这样的人,要说将他和自己的那群娈童划为一类,赵豫自己心中都过不去。可是要将他与其他心腹一样以上下之礼对待,赵豫著实很不甘心。他一边继续为冉玉浓擦著身体,一边苦苦思索著,自己到底是想怎麽样?就在这时,手巾再次擦过冉玉浓的胸口,赵豫的大麽指无意中从他乳尖擦过。一瞬间,那柔软的触感就被他感受到了。赵豫手一停全身一僵,半天没有动弹。

好半天他回过神来,继续为冉玉浓擦著。可另一只手却已经按上冉玉浓半裸的身体,细细的抚摸著。说起来,冉玉浓真是瘦啊,可怜的一条条肋骨都快要摸得清楚了。可是赵豫发现他虽不见肉,肌肤紧致细腻,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平日里没发现,原来小冉的身段这麽好。再加上这双乳,虽然不算太大,形状饱满可爱,粉色乳尖如娇花蓓蕾,诱人赏玩。

赵豫看得入神,终於伸出麽指去逗弄其中一只乳头。那柔软的乳头被他动作轻柔的拨弄气揉掐後,居然变硬变尖起来。与之同时,烧的昏迷的冉玉浓不知是否也有所感觉,从嘴里轻溢出几不可闻的一声呻吟:“嗯~!“尽是极为甜媚,当下如一声惊蛰响雷,将赵豫潜藏的情欲如全都撩拨起来。他不管不顾了,快速解开衣襟露出胸膛,将一颗乳头叼在嘴里,反复的吮吸。感觉到那颗乳头在嘴里继续变硬,他满意极了,用舌头牙齿继续调戏逗弄。一双手也没闲著,握住这双玉乳动作极大又极富有技巧的把玩著。过一会嘴唇玩腻了这边的乳房,就松开换另一边。就这样轮流换著吮吸,知道两个乳头都被他吮吸的红肿胀大了,赵豫才终於放过它们转移了目标。

他的吻如春雨般细密温柔的落在了冉玉浓身上,他不想弄疼了他。尽管心里清楚正烧的很的冉玉浓自然不会察觉,但是赵豫还是不愿伤到他。他的嘴唇沿著冉玉浓的身体一路下滑,将他胸膛的每一处地方都吻遍,摸遍。这才起身,却也把冉玉浓也抱了起来,按在了自己怀里。然後将他上身的衣物全部褪下,把他抱在怀里。

真是新奇,当完全感知到冉玉浓和自己已经肌肤相亲他赤裸的胸膛完全贴到自己身上,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两人心跳的共振之後,赵豫激动莫名,只想紧紧的抱著他一刻也不想松开,心中的喜悦前所未有。他一向是个尊重自己心意的人,索性将冉玉浓的双腿分开抱上自己怀里坐著。

可是他一摸上冉玉浓的背,却摸到了一手的汗水,激动的不可自已的赵豫稍稍清醒了一瞬。正在这时候,冉玉浓又打起了脾寒,浑身发抖,肌肤颤颤,嘴里开始说著胡话:‘好冷,好冷。”说著说著,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居然就抬起来软绵绵的胳膊抱住了他的身体不放。身体更是本能的追逐热量,往他怀里紧钻。

赵豫本就不多的理智几乎要崩溃了,他索性想:算了,先别想了,做了再说。於是干脆就将冉玉浓下裤全部褪下,露出修长结实的大腿,然後将他炙热发软的身体放倒在床上,将自己早就昂扬的肉刃放置在他大腿之间夹住夹紧。然後飞快的自己挺动起腰身,肉刃就在冉玉浓的大腿间抽插。过了好一会才终於一泄如注。浊白的精水玷污了冉玉浓的腿间,赵豫看著自己的东西沾染上了冉玉浓的身体,又是一阵心头发热,下身再度勃起。於是干脆一只手抱起冉玉浓身体贴上自己胸膛,以免他受凉。另只手却握住自己下身肉刃,双眼紧盯著冉玉浓烧的殷红的脸蛋,开始自渎起来。又过了一会,他身体一抖,又一股精水射了出来,这次是将冉玉浓的胸膛也玷污了。

赵豫看著很是满意,索性伸手将这摊精水在冉玉浓双乳上涂抹匀了。後又觉得有些不妥,还是拿来手巾,将冉玉浓的身体清理干净。然後将赤裸著的冉玉浓抱在怀里,坐在火堆旁,细细端详著怀里的人。一寸寸的细细抚摸亲吻著那炙热的肌肤,反复情色的亵玩他的双乳。或许是因为发烧的原因,无论他怎麽挑动冉玉浓腿间那形状颜色都可爱的不行的小东西,它都不能给一点回应。赵豫也不以为意,索性将将它握在手里,像对待一样精巧名贵的玉器似的把玩著。

那玉茎之下,还有一处後庭景致。赵豫的手指一路下滑,探入那隐入双臀之间的幽谷深穴。手指在那穴口徘徊厮摩,终於还是没有叩探开来。但是还是忍不住,借著火光,拉开他双腿细细的欣赏他媚穴的模样。真没想到,冉玉浓的肌肤青白,那乳头,玉茎,还有这穴口居然都是嫩嫩的粉色,闪著属於处子的诱人光泽。赵豫垂涎欲滴的赏了又赏,摸了又摸,终於还是克制住没有对那处子地做什麽。还是继续亵玩著他的身体,聊以慰藉。

冉玉浓从头到尾都是毫无知觉的昏睡著,自然不会察觉自己被人猥亵了一遍又一遍。赵豫惦记著他在生病,也没有太过火。只是将他衣服剥光抱在怀里,然後用湿巾一遍遍的擦拭著他的身体,用布条沾冷水为他额头降温。闲暇时便亵玩研究著他的身体,琢磨著要真下手那一处最可口。到了半夜的时候冉玉浓开始说起了胡话,总是胡乱喊著人,说难受。赵豫都在他耳边温柔的答应著,宽慰著。当然手里的便宜一刻都不曾耽误的继续占著。就这麽折腾著,赵豫一夜未曾合眼,第二天早上精神居然还是不错。

第二天,冉玉浓高烧还是未退,但是情况也稳定了些,不再打脾寒了。赵豫离开他片刻去弄了些果子来,将汁水挤出来一口喂在了他嘴里。以後无论是吃饭喝水,赵豫一律都用嘴喂。中途冉玉浓想要迷迷糊糊想要小解了,赵豫就为他披上一件衣服抱到洞外,双腿分开的抱著他就像为小儿把尿一样哄著他解决。冉玉浓神志不清,自然就任他为所欲为。

於是就这麽著,赵豫一边尽心尽力的照顾著冉玉浓,一边花样百出毫不间歇的猥亵著他的身体,尤其是那双乳,更是备受他他关注,乳尖这两天基本上都是肿胀著的。待到冉玉浓终於退烧清醒过来,他全身上下能被占的便宜,都被赵豫占了个遍。

顿悟

无论他如何乘人之危,狂吃冉玉浓豆腐,这三天确实让他辛苦。日夜都守著昏迷的冉玉浓寸步不离,唯一离开也是去寻找食物喂他,不厌其烦的一口口将食物嚼烂再喂给他,待到冉玉浓吃饱了之後,自己才随便吃点剩下的。冉玉浓持续高烧,需要不停的需要喂水和降温。於是赵豫这几天基本上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实在是困得不行了,就抱著冉玉浓坐著打个盹。不能躺,因为他担心一躺下去就真的睡著了。隔一会就以嘴喂冉玉浓喝一口水润润嗓子, 更是不时沾湿他的嘴唇。用来降温的布条更是毫不间断的更换。就这样三天下来,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冉玉浓终於退烧了。

赵豫估计冉玉浓就快要醒了,於是依依不舍的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替他穿上整理好。要不然冉玉浓知道自己昏迷时他做了什麽,不知道会怎麽样生气呢?叹口气抓紧时间在冉玉浓身上最好再揩一把油,赵豫终於将他的衣襟拉好系上腰带。然後坐在一边静静地守著冉玉浓。

果然,没过多久,冉玉浓眼皮一动,随後缓缓睁开了眼睛。赵豫心中欣喜,忙凑上去问候:“小冉醒了吗,感觉怎麽样?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连声探问,冉玉浓却有些迷糊有些困惑的盯著他的脸瞧了半天,才迟疑的喊了声:“王爷?”赵豫连忙答应下来,开玩笑说:“还好还好,还认得我。总是没有烧糊涂了。”冉玉浓也笑了,看著赵豫说:“王爷,您的脸怎麽成了这个样子了?”赵豫一愣,问:“我怎麽了?”边说边伸手去摸了摸自己脸,结果摸到了一手的胡渣,至少有了大半寸长,赵豫也忍不住“咦”了一声,说:“就几天没刮,怎麽就长这麽长了?”

冉玉浓看著他,开始还笑,可他也不是真病糊涂了。转念一想,便明白过来了。他问:“王爷,这几天,都是您在照顾我吗?”赵豫倒是并不否认,笑著说:“你救了我一命,照顾一下你也是应该的。”冉玉浓却心中并不轻松,他也照顾过病人,自然知道这有多麽累人。自己连续烧了几天,人事不省。可是现在细细感觉一下,嗓子不哑,口中不燥,嘴唇湿润,就算不问,他也可以肯定赵豫在照料他时有多认真细心。再看看赵豫此刻,胡子拉杂,眼圈发黑,眼里布满血丝,脸颊深凹下去,看著真是憔悴不堪,如果不是双目依然极有精神,看起来倒是比自己更像是大病了一场的样子。

一瞬间,冉玉浓感动得完全说不出话来,他怔怔的瞧著赵豫,两行清泪便滑落。赵豫原本兴致勃勃的瞧著他,见他突然哭起来了,吓了一跳。忙问:“怎麽了怎麽了,是哪里不舒服吗?来忍著点让我看看,小冉是男孩子,要坚强一点。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啊?”他著急的为冉玉浓擦著眼泪,并连声安慰。冉玉浓浑身软绵绵的没力气动,只能摇摇头,抽噎著说:“不是,我很好。”这样说赵豫就更著急了,问:“那你怎麽哭了?是不是饿了,还是觉得差点死了所以害怕,都是我的缘故,你又救了我一次。以後我一定要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