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宫中太医擦著汗前来报告诊断结果。赵璟听他说到那个已经成型的男婴就生生死了流出来,心中并无伤感。听到刘婉容从此以後已经不能生育更是突兀的一笑。那太医吓了一跳,赵璟闻言宽慰他说:“下去开方吧!”随後刘太後收到信,心急火急的赶来了。听到这话,几乎要就此厥过去了。随後皇後的亲信急急上前,告诉了她事情的前因後果。赵璟那一推她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又加上自己很难脱得了干系。便只有细细的描述了当时的情景。

刘太後一听是大怒,气急败坏质问赵璟:“你为什麽要这麽做?那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麽下得了手?”赵璟毫不惊慌,只是闲闲的说了句:“天气燥热,母後还是要保重身体才好。否则这刘家,可要靠谁呢?”刘太後一停,随後终於稍稍放缓了语气,说:“哀家知道你怨我们,可是哀家也是为了你和我大宋的江山著想。你怎麽就不明白呢?”赵璟笑著摇摇头,说:“不,母後,孩儿很明白。实在是再明白不过了。”随後不再理会众人,起身施施然的去了。刘太後站在他身後,欲言又止,终於还是悻悻的转身进去了。

而赵豫收到了消息,也只是低头沈思了一会。随後神色一变,忙对来人说:“快,回府去把三位小王爷抱来。”来人忙答应著去传话了,於是到了晚上,三个小家夥并他们的奶娘和伺候的人都被接来,安置在偏院,却并不让冉玉浓知道。

果然,几天後,刘太後又来找赵璟,这次却是要赵璟下旨,将赵豫一个儿子过继过来,并归於刘婉容名下。赵璟脸色微变,质问:“母後是看朕不行了,所以急著找一个能控制的幼儿皇帝嘛?”刘太後脸上立时显出尴尬,随即恼羞成怒的说:“哀家这都是为你著想,你怎麽能曲解哀家的意思?哀家是你的母後,还能害了你不成?还不快快下旨,招他们进宫。”赵璟不理会,刘太後发火了。怒喝道:“哀家真不知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麽?婉容就算再对不起你,她肚子里怀的也是你的孩子,是我们赵家的血脉。将来也是登基大宝的首要人选。你做了这麽多年的皇帝,为何还要如此意气用事,非要置他们於死地。现在还不服从哀家的安排,难道你真要断送我们大宋的基业,成为千古罪人吗?”

赵璟不为所动,只是抬臂对身边人说:“送太後回宫!”侍从们忙要唱诺。刘太後急了,吼道:“你今天不下旨,哀家就在这里不走了。”说著就真的气呼呼的坐下来一动不动。赵璟扫了她一眼,并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既如此,母後就自便吧。”随即躺下休息,居然真的是对刘太後毫不理会了。这下刘太後的脸面就挂不住了,她吼道:“你居然敢如此对哀家?”赵璟惨淡一笑,说:“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麽不敢的?”

刘太後无法,只有气败回宫。回宫後左思右想,干脆要亲信带著她懿旨,去晋王府带了三个小王子进宫。没想到赵豫带著一家早就去了京郊别墅,亲信跑了个空,回来禀报。刘太後想了想赵豫的性格,又想想赵璟如今对她的态度。终於无奈的打消了念头。随後想了想起身去看刘婉容。她自从那次流产,一直躺在床上不能起身。刘太後叹息著安慰她并强烈谴责赵璟鬼迷心窍的恶行。刘婉容静静听著,终於只淡淡的说了句:“姑妈,我累了!”刘太後一愣,忙说:“好好,你好好休息吧。哀家明日再来看你。”终於起身走了。待她离开,原本阖目的刘婉容猛地睁开眼,蜡黄的脸上满是狰狞的恨意,随手抓过枕边的一柄如意,泄愤的扔了出去,看著它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心中的恨意有增无减:等著,等著,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你们……

亲昵

皇宫里发生的一切,远在近百里之外的冉玉浓哪里能知道,且赵豫也刻意封锁了消息不让他受影响。所以冉玉浓在别业的生活可算是前所未有的悠闲自在。他跟赵豫已经窝在别业主院里五天了,每日两人都腻在一起。交欢、作画、嬉戏,两人如胶似漆缠绵难分。

这一日赵豫出去安排自己的三个儿子和随从居住的地方。随後意外的收到来自赵璟的赏赐,他有些惊奇,还是捧著沈甸甸的盒子回了房。屋子里静悄悄的,房间中央的青玉熏炉正嫋嫋升烟,。四面的琉璃窗全都打开,一阵阵夹杂著水汽的清风穿堂而过,拂过薄薄晨雾般的纱帘,沈水香的香味四处飘荡,驱散了不久前盘踞在房内的淫靡气息。赵豫掀开珠帘,将手中的盒子随手放下,然後轻轻的坐到低矮的床前。

床上,他的宝贝正酣睡未醒。赤裸的身躯随性的袒露著,仅仅用月白丝被遮掩住小腹。饱满的朱色双唇上闪耀著水色,嘴角还挂著些须笑意。丰满的双乳平稳的起伏,粉色的乳头被连番的吮吸玩弄,已经肿胀成熟透的石榴,透著难以抗拒的诱惑。赵豫看得眼热,忍不住伸手去捏住一颗摆弄。或许是用力大了些,只听一声甜蜜的喟叹,床上的冉玉浓悠悠醒转过来。一睁开眼,就看见赵豫在做什麽,於是冲著他娇嗔一声:“又在玩我的乳头。这有什麽有趣的,都不见你腻烦。”

赵豫也笑著半躺在他身边,既然他醒了,就更加不客气的去掀开了他身上的丝被。伸掌在这副被自己留下了一层层情事痕迹的完美躯体上爱抚。冉玉浓懒洋洋的任他抚弄,赵豫料想的没错。连续几天的不著衣衫,让冉玉浓放松肆意了很多。即使此刻赵豫已经将手伸到了他下身,冉玉浓也只是懒洋洋躺著的伸了下懒腰,双腿已经自如的分开。赵豫伸手去叩探那半个时辰前才被他狠狠疼爱过的媚穴,笑道:“才多久,就又合得这麽紧了,却又紧而不僵,有张有弛。跟这样的身子交合,真的是处子荡妇的好处都能占到,可谓鱼与熊掌兼得也!”

他在一边语气狎昵的调笑著,冉玉浓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懒懒的抬起一条腿,轻轻的踢到了他胸口上。被赵豫一把抓住,随後细碎热吻贴到了那白嫩脚心上。冉玉浓的脚心一抖,作势要收回,赵豫却紧紧握住不放。然後冉玉浓自己先撑不住笑了起来,娇憨的喊道:“好痒啊!”赵豫也是一笑,一边亲吻著他的脚心,一边一手去爱抚这条长腿。冉玉浓开始还是娇憨的笑著,後来笑声逐渐转变为轻声的呻吟。另一条腿也懒懒的在床榻上弓起,来回在光滑的床单上厮摩起来。

突然,赵豫瞥见刚刚送到的盒子。便先放下冉玉浓的腿,笑著说:“皇兄又赏你好东西了,来看看。”说完起身过去将盒子拿过来。冉玉浓倒是并不怎麽在乎,懒怠的问:“又是什麽好东西?”赵豫将盒子打开,原来是整整一盒璀璨的宝石。赵豫随手翻豆子样在盒子里翻检。

要说这盒宝石果然分量十足,猫儿眼祖母绿琥珀黑曜石翡翠珍珠什麽的,颗颗都是上品。赵豫抓了一把伸到冉玉浓面前给他看,说:“看,成色不错吧!拿来做首饰肯定很美。”冉玉浓皱了皱眉,说:“确实美,可我的脖子又要受罪了。”赵豫大笑著低头在他胸部上亲了一口,随後随手将手中的洒下,看著一块块宝石雨点般的打落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体上。冉玉浓“嗯~”的一声,娇笑著扭著身体作势想要躲开。赵豫起了兴致,索性连续抓了好几把宝石,在冉玉浓身上下了一场宝石雨。没多久丁香色床单和冉玉浓身体上,都布满了五颜六色的宝石。被他雪腻的皮肤衬托的更加颜色夺目。

赵豫淫笑著拿起一块有核桃大的红宝石,将它贴近冉玉浓湿润的嘴唇。看著冉玉浓在那宝石上亲吻了一下,笑著说:“这宝石颜色还是比不上宝贝双唇的美丽呢。”冉玉浓抿嘴一笑。赵豫便用手指顶著那块宝石,让它沿著脖颈一路下滑,划过纤细的锁骨,高耸的雪乳,小巧的肚脐,最後绕过精致的粉茎,一直贴著臀间拿到细缝来到媚穴处。冉玉浓微微偏著头,问:“你要做什麽呢?”赵豫神秘一笑,说:“你猜?”却是一只手指微微用力插入那媚穴。

那处这几日宾客盈门,一直应接不暇不得停歇。此刻虽收得紧了,也是没多一会便开了花门,任由手指在里进出,上面冉玉浓已经又开始呻吟起来。赵豫觉得时候到了,便用手推著那块红宝石,将它缓缓的推入媚穴之中。冉玉浓“哎呀”一声,喊道:“你又在起花花肠子了。”嘴里说著,双腿却习惯性的曲起张开,面对著赵豫。

赵豫笑了,点点他的鼻子,亲昵爱怜的说了句:“口是心非的小东西。”随後又问:“接下来,你喜欢什麽宝石?”冉玉浓一愣,随後明白过来,想了想,顽皮的说:“祖母绿!”赵豫便随手拿起一块祖母绿,将它缓缓推入媚穴中。待到祖母绿被媚穴完全吞没不见踪迹後,才又问:“接下来呢?”

“琥珀”“……”

“翡翠”“……”

“……”

一块块宝石被缓缓推入到那媚穴之中。直到冉玉浓小腹微微凸起,且觉得肠子沈甸甸的下压才停止。赵豫压著冉玉浓,笑著说:“猜猜看,我在你下面塞了多少块宝石?”这下可问倒冉玉浓了,他只顾得喘息娇吟,忍受从下身传来的一波波快感,哪里去注意数数了?当下只好摇了摇头。赵豫亲了亲他嘴唇,随後握住他一只乳房在手里揉弄。慢条斯理的说:“来打个赌吧!猜单双数,猜对了就有奖,错了就罚。如何?”冉玉浓歪歪头,说:“好啊,要是你输了,可该如何罚呢?”赵豫笑了,说:“悉听尊便!”这下冉玉浓便有了兴致,他压了单数,赵豫笑眯眯的压了双。接下来就要看底细了。

冉玉浓瞧了瞧赵豫,後者雀跃的瞧著他下身媚穴不放。只好咬咬牙,努力收紧下腹将体内的东西排出去。就这样媚穴在赵豫眼里努力的蠕动著一张一合,过了一会,一块猫儿眼便被排了出来。赵豫拿起那块还沾著淫水的宝石,笑嘻嘻的在冉玉浓眼前晃了晃,说:“一块!”冉玉浓大口喘息著瞪了他一眼。随後接二连三,一块块稀罕宝石都被从身体里排了出去。最後清点,一共是八块宝石。双数,赵豫赢了。

结果一出,冉玉浓泄了气,赵豫却得意了,笑嘻嘻的抚摸著还未合拢的穴口,念叨著:“该怎麽罚你呢?要不,你自己想个法子?”冉玉浓嘟著嘴说:“想什麽法子?反正你肯定肚子里有了歪点子。横竖不放过我就是了。”说著慵懒的起身,靠到赵豫怀里就不说话了。赵豫笑著,伸手去摸他下身,只觉得里面火热的紧。随後叹了一句:“好热!”冉玉浓白了他一眼,说:“烫死你!”赵豫大笑,低头吻住他双唇,两人随即倒回床榻上,只吻得是如火如荼难舍难分。突然,悬挂在堂内的一只金铃响了起来。赵豫听到声音,松开冉玉浓,笑著说:“清月送消暑零食来了。”冉玉浓只是嗯了一声并不理会。

赵豫起身掀帘出去了,过了一会端著一个食盒回来。他将食盒打开,从中取出一样样吃食。冉玉浓一看,取了西瓜的芯子切成一片片的用碧玉荷叶盘盛著,白玛瑙缠枝碗里装著磨碎的沙冰并淋上牛乳蜂蜜并水果丁,最後是用一大堆冰块镇著的荔枝。冉玉浓瞧这颜色实在漂亮,也起了食欲。终於从床榻上起身,抓过几个软枕垫在胸下支起上身。随後指著那西瓜说:“我要吃。”

赵豫哭笑不得,拧了一把他鼻尖,说:“小懒虫,这点力气都不愿出啊?”随後用雕花小银叉取了一片过来喂给他吃。冉玉浓撇撇嘴,说:“该说呢,今天从早到现在都被你折腾,就刚才歇了会。力气都耗光了,哪里还拿得出来?我都还没怪你呢,你都先开始嫌我了!”赵豫笑著赔不是说:“好好,是我不对。只因为我的小玉浓太招人了。为夫看著就忍不住想好好疼一下。如何,消气了吗?”冉玉浓忍不住笑了,身体靠到他身边去撒娇的说:“要生气早就生了,还会让你这样摆弄我?”赵豫也笑了,点点他鼻子说:“我就知道,宝贝其实心里也喜欢。”冉玉浓只是吃吃笑著不说话。

接著赵豫又喂他吃了几片西瓜,一颗荔枝,最後拿起那个玛瑙碗,又来喂他。冉玉浓吃下一口,笑著五官皱到了一起,说:“好冰哦~!”赵豫一听,问:“是吗?我看看。”干脆拉起他在他嘴里用舌头叹了一圈,随後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可不是,好冰。”冉玉浓又接著说:“可是很甜很好吃。”随後又仰著头一派天真的向赵豫撒娇:“快给我想个法子,又能吃这牛乳沙冰又不被冰著。”赵豫微微偏头想了想,说:“既如此,那就只有一个法子了。”随後自己喂自己吃了一口,随後瞧著冉玉浓。冉玉浓明白,娇笑著直起身,双臂缠上他脖子,与他缠绵深吻。果然,火热的吻减轻了寒冷,一口沙冰便被两人一起吃了下去。冉玉浓笑著说:“这个办法好,再来。”赵豫也笑著又往嘴里喂了一口。

就这样两人用这样香豔的方式将沙冰吃了大半。冉玉浓捂著嘴笑道:“哎呀啊,果然消暑,你看我嘴唇都有些冰了呢。”赵豫意犹未尽的舔舔自己嘴唇,说:“可不是嘛!”两人相视而笑。赵豫又要去摸冉玉浓双乳,冉玉浓忙笑著拦著说:“别玩了,这里都被你玩了这麽久,都肿了。”可不是,两颗乳头红肿涨大的像熟烂的草莓。赵豫也说:“哎呦,肿的好厉害。要不,我给它消消肿。”说著又张嘴一口含住,也不吮吸,只是用嘴包裹住。

他的嘴巴因为吃了不少沙冰,内里也是冰的很。把肿的发烫的乳头含住,顿时让乳头感觉到一阵冰凉凉的舒爽感。冉玉浓也忍不住舒服的轻叹了一声,赞了一句。赵豫得了鼓励更是有了劲头,用同样冰凉的舌头去舔可怜的乳头。冉玉浓舒服的很,可惜没过多久赵豫的嘴巴又逐渐热了起来。冉玉浓不满的推了推他脑袋,说:“快放开吧,你的嘴巴一点都不凉了。”

赵豫无奈的抬起头,一眼瞥见那镇著荔枝的一盘冰块。干脆拿了一块过来,说:“别急,不还有这麽大一块吗?”说著就将冰块贴上冉玉浓一只乳头。冉玉浓只觉得一股寒气袭来,当即一声轻叹,喃喃说道:“好冰啊!”赵豫贴近他耳朵,说道:“忍耐一下,过一会就能消肿了。”於是便咬著唇,轻轻发出娇腻的呻吟。赵豫用冰块轮流在两颗乳头上贴紧消肿。一会之後,冰块便全融成了水在冉玉浓身上留得到处都是。赵豫扯过被单擦拭,随後又换了一块继续为冉玉浓冰敷著乳头。而冉玉浓,敏感的乳头受著这忽冷忽热的刺激,觉得一阵畅快,腿间粉茎已经半硬起来。

就这样连用了好几块冰,终於眼见著乳头颜色变得鲜红,明显消肿了一圈。赵豫笑著在乳上抚弄了一把,问:“如何?”冉玉浓满意的赞了一声:“舒服多了。”赵豫在那乳尖上亲了一口, 又问:“刚刚的赌局,又加现在的消肿,你该怎麽谢我呢?”冉玉浓娇嗔的看了她一眼,了然的向他大张著双腿,说:“这样行了吧!”赵豫满意的又亲了一口,说:“正合吾意。”随後扶著已经开始迅速挺硬的肉刃,就往那媚穴插入。没想刚进去一点,又退了出来。嘴里嚷著“好烫、好烫!!”最後目光灼灼的盯著冉玉浓,又强调了一遍“好烫!”

冰火

都隔了这麽久了,感觉好难找哦~~~⊙﹏⊙b汗

冉玉浓先是不解,随後终於反应过来,微眯著的双眸也瞪大了,喊道:“不好,我怕冷。”赵豫已经嬉笑著压住他,随後安抚似的热吻他的胸脯。冉玉浓先是推让著,後禁不起他的热情,只好妥协的说:“那就试一下,要是我说停,你就要停下来哦。”赵豫在那已经消了肿的乳头上啜了一口,笑著说:“好!”已经去拿了一块冰过来。

冰块一贴近媚穴小口,一股阴寒之气便刺激得媚穴猛地收缩了一下,冉玉浓也不舒服的轻哼了一声。赵豫灼人的目光死死盯著收成一朵花蕊的媚穴,下身还未收起的利刃也随之抖动了一下,顶端滴落一滴浊液。还未等他再做些什麽,冉玉浓已经因为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拉住他的胳膊。赵豫勉强挤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给他,嘴里说著:“别怕,别怕,会很有趣的。”想了想,终於将手中的冰块换成一指节大小的。随後贴住收紧的媚穴,用手指缓慢而有力的,顶开推进媚径之中。

随著“呀~”的一声,一股阴冷寒气侵袭媚径,让本淫乱躁动不已的内壁颤动一下後立即下意识的绞紧,却不知这样更是加剧了寒气的入侵,顿时整个内径都绞紧了。那股寒气透过娇嫩脆弱的媚肉,迅速攻占到心眼子里。冉玉浓忍不住萧瑟的抖了一下。随後喊了一声:“好冷!快拿出来。”说著怕赵豫又要欺负他,干脆耍了性子,躺在床上扭著身体闹道:“快拿出来,否则我就要生气了。”可这样一个雪白妖娆的身躯,在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面前毫不遮掩的辗转挣动,能起到的会是什麽效果?赵豫原本就沈重的呼吸顿时更加粗浊,伸手将已经快扭成一条白蛇的冉玉浓拉起,抱入自己怀中。贴上他耳朵,灼热的气息喷上冉玉浓脸颊。赵豫压抑的声音响起:“好,我帮你拿出来,来,腿分开,别动。”本来还在他怀里挣扎的冉玉浓闻言身形一顿,终於背对著他点点头,随後原本扭在一起的双腿乖顺的分开,搭在了他强劲的腿上。

赵豫伸手过去,却不急著探入。先只用两个指头沿著那媚穴口画著圈。冉玉浓急了,喊道:“你快点啊!”赵豫却笑了,说:“你这张小嘴闭的这麽紧,我怎麽进得去啊?”可不是,都都弄了这麽久了,那小口还是死死闭合著不肯露出一丝破绽。冉玉浓一愣,也觉得下身确实被寒气弄的迟钝了些,远不如以往反应伶俐。心里居然涌起一阵委屈,抬手狠狠的在赵豫胸口捶了一拳,喊道:“都怪你,我都说了不要弄了,你偏不听。看我现在都快冷死了,都怪你,坏人!”赵豫忙伸手捉住他的拳头,心里嘟噜一声“还蛮有劲的”,随後柔声安慰。他不安慰还好,一甜言蜜语的说什麽“宝贝乖,别生气,是我错了我不对。别打太用力了,小心弄得手疼,来我亲亲”之类的肉麻话,冉玉浓听了心里的委屈更浓。就是忍不住要耍一下小性子,只在他怀里扭糖似的撒娇耍赖。只恨不得能把以前一直压抑的天性全都拿出来对赵豫耍个尽兴。赵豫怀抱著他,瞧著眼前的活色生香,闻著这温香软玉,心里受用得很。嘴里更是甜言蜜语,淫词浪句滔滔不绝。两人就抱在一处纠缠不清。

闹著闹著,两人一起倒下,冉玉浓被他压在身下,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又捶了他一下,没好气的说:“快起来,你重死了。”赵豫却将脸埋在他肩颈处不答话。冉玉浓连说了几遍,不见他反应,却觉得肩上痒痒湿湿的,立即反应过来。忙使力将他推开,一张脸蒸腾如霞,也不只是气的还是怎的,眼圈有些红了。瘪著嘴说:“我都难受死了,你还来…你……你……你个禽兽!”话还没说完,已经又被赵豫压上。

赵豫呲著牙,笑得很是阴狠,说道:“居然敢说自己夫君是禽兽,该当何罪?”冉玉浓张嘴要辩驳,一只乳已经被大掌狠狠擒住,惊叫一声,身体又有了感觉。赵豫已经开始用力揉弄著掌中玉乳。冉玉浓张张嘴,终於哭了,喊道:“别了,我真的好冷啊。”赵豫却笑了,说:“哪里冷,相公给你暖暖。”随後一挺腰,将那已经绷紧的肉刃贴上了冉玉浓臀缝,随後还要调笑道:“如何,这物事够不够暖?”那肉刃滚烫的很,一挨上本冰凉的翘臀,立刻刺激的冉玉浓腰臀一抖,随後自己贴了上去。

冉玉浓手揪著床单,感觉自己心里又开始痒痒起来。下身原收紧的媚穴居然也有了和缓的动向。明白自己早就沈迷於在赵豫身下,心里向著那肉欲极致之欢。恨著自己身体不争气,扭头耍气不说话。赵豫瞧他面上气鼓鼓的,可眼角眉梢的春情又深了一层。嘴里继续调笑著说:“为夫这就来为娘子取暖。”话音未落,人已经迅速拉开冉玉浓双腿,随後一挺腰,竟驱动著那肉刃,生生硬攻入城池之中。冉玉浓一声媚叫,那肉刃已经全部攻入媚径之中,顿时一股炙热席卷而至,将本被冻得有些僵硬的内壁唤醒,纷纷热情的缠上肉刃汲取热度。原先的寒气被这炙热驱赶开来,这一冷一热的刺激,让本被连日不断的缠绵交欢弄得有些波澜不惊的身体也激动起来。冉玉浓满腹的委屈牢骚,立刻一扫而空。一双长腿熟稔的缠上了赵豫的腰。

可半会不见赵豫再有动作,冉玉浓急了,忙推了推赵豫,问:“怎麽了?你快动啊。”赵豫不怀好意的瞧了瞧他,故意问:“你要我动哪里?”冉玉浓怔了怔,下身媚穴中无意识的又绞紧了一会,差点让赵豫缴械。随後红著脸,撅著嘴的说:“快点,动你插在我身体里的那个东西,快啊!”掩不住的心急,让他喊了起来。赵豫奸笑著回答:“好”,当即狠狠的抽送起来。冉玉浓顿时被从下身传来的一阵阵连绵不断的快感冲击,当下舒服的忘情浪叫起来。赵豫忙里抽空,还要追问:“还冷吗,还冷吗?”冉玉浓被这刺激冲昏了头,连连点头道:“好烫!好热!好舒服,嗯~太深了,嗯~好……”赵豫换了个方向攻击敏感的媚径,让他不断的胡言乱语起来。身体放荡热情的回应,给了赵豫更大的信心。他肆意的摆弄著身下这具妖娆的身体,心里有了莫大的满足:这是我的宝贝,是我一手调教出的妖精!一个只会对我展露自己万千风情的尤物。

每每想到此,他就更加激动不已。於是当下将冉玉浓翻过身去,摆成背对著自己,跪伏的臣服姿势,随後从後再次压上。听著冉玉浓又一阵变调的尖叫声,满足著自己的双重欲望:我的宝贝,永永远远都只会承欢於我的宝贝。他的这双丰乳,只有我能把玩。他可爱的分身,任我摆弄。他的媚穴里,永远只能被我的插入!他是我的,他是我的!!!!!!身体里一直一直蛰伏著一只凶兽,每当他一次次占有著玉浓的身体时,就会疯狂的咆哮著,嘶吼著。向全天下彰显著自己的所有权,震慑著全天下的宵小。圈禁著身下的人,不让他心里再有别人的存在。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都将属於我!!

身下冉玉浓已经受不住了,身体被他连番的抽送弄得摇摇晃晃,嘴里的浪叫变成了抽泣呻吟,哭泣著喊道:“我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太用力了,啊啊啊啊啊…...”哭泣讨饶不会让野兽平静下来,只会愈加撩拨他的肆虐欲望。赵豫不管不顾,一手紧紧地捏住冉玉浓的乳房,一手掐住他颤动的粉茎,更加疯狂的占有著他…..一次又一次,那处承欢的媚径被摩擦的滚烫,几乎都要融化在那肉刃之上。中间几次冉玉浓几乎要晕过去,却被赵豫狠掐了一把粉茎,又被恶意的堵住露眼,承受著不得宣泄的痛苦,尖叫,哭闹,没有用,企图逃走的意图被发现後,只会换来更狠一轮的侵占。冉玉浓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冰火来回的煎熬。心里有了莫名其妙的恐惧,於是当赵豫恶狠狠的问他:“你是我的吗?”只能连连点头哭泣著喊道:“是是,我是你的嗯啊,饶了我吧,求求你了,我都听你的,啊不要啊啊啊啊!!”脑子全乱了,只能听凭赵豫摆布。赵豫让他发誓,他就完全照做。照著赵豫教的一句句发完誓,说的是什麽却无从分辨。赵豫却似乎很满意,在满足的将炙热的岩浆喷发在他媚径深处後,终於大发慈悲的放开了他。已经处於完全意识不清的他瘫软在赵豫怀里,麻木的听著他恢复常态後的甜言蜜语,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之中……

立储

待到终於从沈睡中醒来,冉玉浓艰难的拥被起身,浑身上下搜不出一丝的力气。欺霜赛雪的肌肤上又添了一层深深浅浅,形若斑驳落红的欲痕,下身更是酥软如丝。伸手去试探了一把,那媚穴小口居然还有些发烫,明明就是承欢过甚的状态。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当即咬牙勉力挣起身来,就要去找那个禽兽算账。

可是那禽兽不在屋里,冉玉浓四处看了看,透过开启的窗户,瞧见他此刻正披著寝袍,正悠闲的端坐在水庭中提笔作画呢。冉玉浓瞧他身形潇洒,气定神闲的模样,更加恼了。一想起这斯文败类在情事上的跋扈下流,只恨这厮为何平日里在外端的是大家气度,偏偏面对自己时嘴脸恍若强盗流氓,诸多无耻做尽後态度又如此坦然。当即心头火越烧越旺,硬是起了身,也不顾身上还是一丝不挂,支著一双软绵绵,微颤颤的腿,踏棉花似的朝赵豫去了。

当他一双玉雕雪琢似的足踩上隐藏在荷塘里的七音小径,清脆的响声让赵豫抬起头来。瞧著他气呼呼的过来,因心神都凝聚到自己身上,居然都顾不得自己身上未得丝毫遮掩,一具几乎挑不出丝毫瑕疵的妖娆身体,玉立於诸色莲花之中,竟让这本该清雅圣洁的花朵都无辜沾染上几分妖冶。赵豫心旷神怡的欣赏著,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笑。

冉玉浓一路穿花抚叶,摇摇晃晃的过来,哪里顾得上他笑个什麽。眼看已经走到他面前了,抬手指著他就要发火,没想走了这麽几十步,已经力竭。腿一软居然向前倒去,倒是对赵豫来了个投怀送抱。赵豫也没料想居然还有此豔遇,忙乐呵呵的张开臂准准的接住了。冉玉浓没想居然会这麽丢人的摔倒,当下在赵豫怀里闹了个大红脸。出师未捷气势都没的跌了三分,赵豫还要将他紧紧搂在怀里,一副温和君子的模样微笑著说:“小心啊~!瞧这水似的身骨,别磕著碰著哪里,为夫可是要心疼死了。”脸上温文尔雅的款款而谈,手里却已经淫邪的摸上了冉玉浓胸口腰侧。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冉玉浓满腹的抱怨:天下如此之大,为什麽自己就遇上这麽个奇葩?终於忍不住抱怨道:“你这人,平日里对我是极好的,可怎偏偏在…在床笫之上,死活就像是另一个人似的。你不知道,有时候被你弄得狠了,我恍恍惚惚的总觉得你瞧著有些吓人呢。”

赵豫淡淡笑著听著他在怀里的抱怨,间或浅浅一吻落在他头发之上。待他抱怨完了,才抬起他的下巴,让他面对著自己,一双点漆双目深深地望入他心里,指望著冉玉浓脸上再度飞起红霞,这才说:“玉浓,这一生一世,我都只愿拥你入怀!”一句话,让冉玉浓一肚子的窝火当下熄灭,难以克制的甜蜜一笑,终於依偎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赵豫笑著搂紧了他,轻摇了摇,问:“你呢?”冉玉浓心里又是羞涩又是甜蜜,娇娇的回了句:“我也是!”随後又笑著往赵豫怀里挤了挤,赵豫干脆一把将他拉在怀里坐著,两人又腻在一起比赛似的说了一堆肉麻话。说著说著就赵豫又来了性致,一双毛手在冉玉浓赤裸的身上游走爱抚,冉玉浓心里被熨的妥帖舒服了,於是也猫似的乖顺,由著他放肆。得了趣时还吃吃笑了起来。於是一刻前还一副肃杀的气氛顿时又转为旖丽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