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1)

当他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离了床,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澡桶里。身後赵豫正环著他,一只手细细的为他按摩腰身。全身浸在热水中,似乎疲劳酸痛都减轻了不少,顿时舒服的喟叹一声。身後赵豫温柔的问:“舒服些了吗?”冉玉浓顿时塌下一张脸,微抿著嘴不说话。赵豫见他这样,笑了,推了推他问:“生气了?”冉玉浓恨恨的不理他,没想赵豫死缠著逗弄他说话,终於抵不住了,委屈的说:“你变了。”赵豫一怔,有些好奇的问:“我哪里变了?”

当下冉玉浓便潸然泪下,他抽泣著控诉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你多好啊!温柔又体贴还有君子风度。可现在呢,这几天…这几天你看你对我都做了些什麽事?我都说了我不要了,你还耐著缠著非要,完全不管我受不受得住。你这麽过分,哪里还有当初的半点好处?”说完赌气从他怀里出去,扒在桶沿背对著赵豫生闷气。

赵豫闷笑著追过去,扶著他肩膀柔声说:“你先转过来听我说嘛。”说著说著手里使力,让冉玉浓不情不愿的将身体转过来,然後赵豫将他搂在怀里,认认真真的说:“你听著, 我现在说的话,都是发自肺腑,没有半句虚言。我对你的心意,从来都没有变过。若说变,也是越来越深了。是,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确实没有这麽迫不及待。那是因为我还能等能忍,我怕吓著你,所以一直都在极力忍耐著,克制著。可你知道我对你的渴望有多深吗?每次你对著我笑,对我而言都是一种煎熬。我恨不得死在你身上,却只能一次次的提醒自己:不行,你还是个雏儿,经不起纵欲。而且你肚子里还有孩子。你明白这种感受吗?玉浓,你就是我的劫,让我如痴如狂割舍不下的劫。可是我已经忍不下去了,在军中的时候,我每晚都要靠著你的抹胸才能安眠。现在回来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继续撑下去吗?我承认,我赵豫骨子里都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想干你我喜欢干你,我有多爱你我就有多渴望你。你难道真的不知道吗?”

他看著冉玉浓,目光痴迷而又狂热。冉玉浓被他看的面皮发烧,忍不住低下头。赵豫追问:“你真的不明白吗?”冉玉浓想了想,说:“也不是,我知道的。只是…只是我确实受不住。你…你太用力了。”赵豫忙接过来说:“我知道,我知道我吓著你了,可是玉浓,我真的真的再忍下去,就要折寿了。”他又露出一副情痴的模样,弄得冉玉浓再不好斥责。想了想,只好说了一句:“那…以後稍稍节制一些为好。你我也不是铁打的。”赵豫得逞的笑了,亲亲他的发鬓说:“我知道了。”

吃醋

赵豫年轻的时候

真是又阴暗又偏激啊

倒也不是赵豫突然转了性好说话了,而是他终於能放开肚子大吃一顿,酒饱饭足,自然就比较好说话了。两人沐浴完毕,他抱著冉玉浓上了床又补了个眠。冉玉浓想穿上衣服,他抱著坚决不让,说:“不让我碰,难道连看看都不给了吗?我就抱著,不做别的,你好好休息。”冉玉浓没法,只好裸身睡下。赵豫怀里抱著个大宝贝,也心满意足的睡了。到了第二日,果然再没有毫无节制的求欢纵欲,不过倒也不是他真的改过,而是已经在家呆了很久,必须要出面上朝去处理一些事务了。

於是第二天早上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先走了。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慵懒的下了床,收拾打扮了一下。因为实在是没力气了,所以就没有再鬓上插流苏步摇金凤簪之类的东西,而是简简单单的戴上一朵鹅黄绢制牡丹,发髻後面再插上一支点翠蝴蝶璎珞流苏钗。再几只镶宝钗便完了,耳环也只是两片金叶子。一双腕子各自带上两只绳纹玉镯。手掌上的细小伤痕早就消了。茧子也被用一把小锉刀一点点小心的去掉。如今伸出去,任谁也看不出来这双手也曾是做过苦工的。也被戴上了两只玫瑰金镶蓝冰种红纹石戒指,一只纯金镶彩宝千瓣莲戒指,一只白玉浮雕指环。头饰可以简单,衣服却不能乱。最终内里一件瑟瑟短襦,一条过胸樱草软缎宽幅长裙,裙上绣出大朵白芍药。腰上再系上一条魏紫腰带,缀上一个打著流苏的蝴蝶佩并两个兰花香囊。再外则是一件丁香色暗花织锦对襟大袖衫,看著简单又华贵大方。

待到赵豫回来,瞧他这样打扮又是一阵赞叹。瞧了瞧,又说:“衣服好,就是眉毛没画好,来,我来给你改改。“说完就拉著冉玉浓坐在梳妆台前。冉玉浓扭捏的坐下了,赵豫兴致颇高的一个紫檀盒里拿出一块螺子黛,先是在冉玉浓眉毛上虚晃了几下,後终於凝神静气的动手。冉玉浓瞧他这幅认真的模样,觉得有趣,忍不住笑了一下。赵豫故意瞪了他一眼,说:“别嬉皮笑脸的,打扰我做事。”冉玉浓这下更觉得有趣,好不容易憋住了笑。好不容易画好了,冉玉浓对镜一照,两条远山眉眉尾修长,几乎入鬓。顿时扫去了他面上的残余稚嫩之色,显得大气风流。赵豫从他身後笑著揽住他腰身,邀功道:“如何?为夫的手艺不错吧?”

冉玉浓点头赞叹:“确实不错。”末了歪歪头,有些许探询的问道:“你以前,常这样给别人画眉吗?”赵豫一愣,转念突然一喜,忙笑著搂紧了他,问:“吃醋了?”冉玉浓低头想了一会,终於点头说:“我也不知道怎麽了,是有些不太高兴。”赵豫大喜,抱著他喊了声:“太好了!”冉玉浓苦著脸说:“好什麽,筠瑜白教了。”赵豫亲昵的吻了吻他的耳垂,悄悄的说:“你能为我吃醋,我很高兴。”冉玉浓羞红了脸,扭过头去不说话了。赵豫心情大好,笑著解释道:“我从来都没给别人画过眉,你是第一个,当然,也会是最後一个。”冉玉浓扭过头来不信,说:“第一次画就能画这麽好吗?”赵豫摇头说:“如此说来,娘子原来如此不了解为夫。难道你不知道为夫最善丹青吗?不信我画给你看。”

说完他伸手从桌上拿过一盒胭脂,用指尖沾了点,随後笑吟吟的说:“好好瞧著你相公的手段。”说完伸手在冉玉浓锁骨上点出一点胭脂印,随後再稍稍涂抹一下,一朵栩栩如生的桃花便开绽在他锁骨处。冉玉浓惊喜的赞道:“好厉害!”赵豫一听就更为自得了,得意洋洋的继续涂抹。於是又一朵含苞桃花也出来了。冉玉浓很高兴,喊道:“再画一朵再画一朵。”赵豫得了他鼓励就更有劲了,连连又画了好几朵。直到指尖一路下滑,来到胸口处,看著隐隐露出的酥乳,还有那条深深的沟壑。眼神突然一暗。冉玉浓还不知道危险,催促道:“再画啊,你还会画什麽快画给我看。”赵豫突然手一伸,从他领口钻进去,掐住他一只乳,随後喘著粗气哑声说道:“我会画很多,可是一定要是在最好的画纸上。”屋里伺候的人都悄悄退出去了,最後走的人将层层帷帐放下。

冉玉浓立刻红了脸,忙要将他的手抽出来。赵豫哪是能顺他意的?抽手出来却是抓住他双腕扭到背後锁住。然後空出一只手来就要扯他腰带。冉玉浓还要挣扎,可他过了这一年不知为何,力气都小了许多,一时间挣不开。赵豫已经扯下他的腰带,将他的手在背後松松缚住。冉玉浓张口要说话,已经被赵豫一吻狠狠堵住。一阵唇齿纠缠,冉玉浓便就范了。赵豫看著气喘吁吁的他,点点他的饱满双唇哄到:“乖,让为夫画更美的画给你看。”随後,缓缓的,又是极情色的将他的衣物从身上褪去,挂在胳膊上。待脱下裹胸时,赵豫将它叠好收到了自己怀里,调笑道:“这裹胸我喜欢的很,要好好收著。”冉玉浓羞涩难当,只低著头不语。

桌上的一切盛著颜色的盒子都被打开了,赵豫选了其中一盒石榴红的。沾了一点到手指,随後笑著对他说:“此刻虽是三月,还不到牡丹开的时节,可让为夫为你画一株如何?”冉玉浓红著脸半天才说了句:“讨厌!”赵豫笑著,捏住他一只乳头搓揉,惹得他一阵惊喘,随後本就红肿未褪的乳头又开始发硬了。赵豫邪笑著说:“就用这乳头为花蕊,为夫在这凝滑玉乳上做一朵牡丹。”随後比划了一把,又摇摇头说:“不好,这乳头颜色虽然粉嫩可人,可是还是稍稍淡了点,待为夫给它加点颜色。”说完已经一口咬了上去。

冉玉浓一声惊叫,尾音未消又转为一声慵懒的娇吟。只觉得乳头湿湿痒痒的,偏一条舌头又尽往乳尖上的褶皱里钻,刷过内里更加敏感脆弱的地方,直带起一阵阵轻微酥麻。後赵豫一阵吮吸,只吸得他舒爽的要叫出来。赵豫这次存了心要好好逗弄这乳头,自然是白帮花样上场。一会用牙关轻咬,一会用门牙细磨,再用舌头细扫。一颗小小的乳头,竟然被他足足逗弄了一刻时。待他终於松开时,果然已经红肿如熟透石榴。他满意的伸指在上面轻点一下,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声呻吟,赵豫笑道:“这下颜色就好了。”冉玉浓喘息著含羞带怯的瞧著他就是没有说话。

赵豫兴头极大的在他乳上一阵涂抹,随後将他的身体扳向镜子,说:“看,如何?”一朵以乳头为蕊的红蔷薇便出现在他饱满坚挺的乳上。雪白细腻的肌肤,红豔娇媚的蔷薇,两相照应各自都惊豔夺目。赵豫看得心动,忍不住低头去吻了一下,再抬起头,唇上也沾了一抹红。随後笑著说:“一朵还是孤单了些,看我再加几朵。”随後手不停歇,陆续在他乳上,小腹上,腰侧画上了一朵又一朵粉色,朱色,正红的蔷薇。直到画了形状大小不一的三四朵蔷薇,随後轻抚著冉玉浓侧腰笑著说:“这才是世间最好的画纸呢。真不想就此停下。”干脆一把将冉玉浓的下身衣物也扯了,只让他背缚著手,赤裸著身,坐到梳妆台上。随後拿起一块螺子黛,笑著说:“有花无叶怎麽行?待我添上。”随後又开始忙活。

冉玉浓小声的喘息著,如果说先前赵豫用手指在他身上涂抹,一点点似有若无的触摸撩起他心痒,那这螺子黛紧贴著肌肤,涂涂画画,感觉变更加清楚,也更加的明显。他低低的泻出一声声娇吟,绘满豔色玫瑰的胸口急促起伏,腰肢轻轻扭摆,模样妖豔煽情。赵豫不为所动,继续在他身上涂抹。甚至一路画到了他腿间的粉茎处。

媚吟了一声,冉玉浓原本微微阖上的双目睁开,赵豫已经将他粉茎握在手里,螺子黛在上面图画。这粉茎如何承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下抖了两下站了起来。可恨赵豫又不理会了,继续往下涂抹,一路滑过敏感细腻的大腿内侧,转到他身後,手一使力,便将他转为背对著自己,跪在梳妆台上。将他臀部抬高。小心戳了戳羞涩的媚穴小嘴,笑道:“这里还有一颗小花蕊呢,待我再好好图画。”冉玉浓“嗯~”的一声娇吟,又是羞涩又是期待。眼前铜镜里身影晃动,胳膊被扭到身後束缚住,曲线愈发玲珑有致的身躯上开满了妖豔的红蔷薇,最显眼的,则是心口上的那一朵。以乳尖为蕊,层层开绽出精致娇嫩的花瓣。乳尖饱受蹂躏,此刻肿的有右边的一倍大,颜色也深得胜过胭脂,更显得淫靡。蔷薇之下是蜿蜒的荆棘,纵横交错爬满他全身,连腿间的粉茎上,都被缠绕了几道。若说赵豫果然是於绘画上有技艺,这花这叶果然形神具备,栩栩如生。再加作者显而易见的淫邪心思,明显流露出香豔迎春的气质来。

冉玉浓羞得不敢再看,身後赵豫却喊了声大功告成。随後整个身体被一提,从梳妆台上被抱下来,却不是放到地上。赵豫两只有力的胳膊从他膝弯下穿过,将他上身靠在自己怀里,竟然就这样将他抱住。这姿势活像长辈抱著小儿便溺,冉玉浓尖叫一声,忙喊道:“快放开我。”可惜手臂还被捆著,没法挣扎。赵豫却还要说:“瞧瞧,最美的一朵。”只见铜镜中赫然一朵盛开的硕大牡丹。千层万瓣,雍容华贵。可是画画的地点却是在他日益圆润的臀上,赵豫还要用手掌掰开两瓣挤得紧紧的臀瓣,内里就看到更清楚了。原来这朵牡丹,还是以那臀间媚穴为蕊画成。此刻这媚穴正微微蠕动著不安分。顿时这份雍容华贵,也变得妖孽淫荡起来。

冉玉浓失声喊了声:“天哪!”就羞得紧闭了双眼。赵豫却笑著说:“蔷薇虽好,这牡丹才是花中之王。这才衬得起这处花蕊了。”说著伸出手指去触摸那媚穴小嘴。没想那小嘴得了人挑逗,顿时更加的不安分起来,蠕动得更厉害。赵豫得意一笑,干脆将冉玉浓再次抱上梳妆台,这次是下身正对著镜子,双腿大张。顿时臀间风景更是在镜中一览无遗。赵豫还要调笑道:“花蕊虽好,还是要带点露水更显娇媚,看我再来补上。”说完,一只手指已经猛然的插入了那媚穴。一进去,就让媚穴激动万分,热情的迎了上去。冉玉浓大半年的後庭调养,再加上这几日赵豫的疾风劲雨催耕,早就已成了个不折不扣的床第妖娆之物。当下也顾不得羞耻,“嗯呀~”一声,眼神都开始散了。赵豫还要诱哄的对著他说:“看著镜子。”他就真的去看了。

只见镜中一朵牡丹花蕊处,一只手指在反复进出穿插著。赵豫笑著说:“这算不算是穿花手,嗯?”冉玉浓只用断断续续的呻吟来回答他,赵豫也不追问,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一起进入,在内里开始抠挖。那媚径之中早上在他走之前,已经趁著冉玉浓迷迷糊糊不甚清醒的时候,清理过,还埋了药玉。此刻赵豫在里面抠挖了一会,终於夹著一根颜色已经淡了的玉棒出来了,湿滑的玉棒离开时,从媚穴里牵出一条长长细细的银丝,随之冉玉浓也大声浪叫了一声,臀间媚穴也开始一张一合。赵豫还要火上加油的说:“改明儿该好好重赏桂太医,瞧他献的方子把宝贝调养的都好啊?”冉玉浓不回答,面上露出迷乱的神色,腰臀不由自主的在台上轻轻厮摩。

赵豫不急,将他翻过来正对著自己大张双腿。随後一手继续在那媚穴里抽插,另一只手不慌不忙的解开自己的裤带,放出凶锐,对准了媚穴小口,缓缓的送了进去。冉玉浓在他耳边不胜愉悦的感叹了一声,媚径中的空虚终於被填满。顿时急促的喘息起来。可赵豫进去却不动了,冉玉浓急了,不依的扭了下腰,顿时激得那肉刃再胀大一圈。赵豫笑得坏死,他咬著冉玉浓耳朵说:“未免娘子完事後又怪为夫不懂体恤,这次由你来指挥如何?你喊我一次,我就动一次,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你让我出去,我就出去。如何?”

冉玉浓已经开始失神的双眸盯著赵豫,呆呆的喊了声:“相公?”果然,赵豫立刻狠狠的撞击了一次。顿时冉玉浓眼里迅速闪耀著兴奋的光芒,他一连喊道:“相公嗯啊~相公~~嗯嗯相公…快些啊啊啊~!”果然赵豫迅速开始了凶猛的侵犯,连续十下毫不停歇的顶入将冉玉浓弄得淫态毕现,嘴里胡乱喊著:“相公用力嗯啊啊~~狠狠的进来啊哈…好舒服……好人快点再快点嗯啊啊啊啊啊啊啊~~”手虽然仍然被捆著,可一双长腿已经颤抖著缠上了赵豫的腰身。赵豫低头,冉玉浓的一双玉乳就在眼前晃动著,就一口咬住一只,含在嘴里吮吸玩弄。顿时激起冉玉浓又一阵高亢浪叫。他不理,继续进行凶残的攻击。

冉玉浓浪叫著,呻吟著,腰肢有力的扭摆辗动著。被赵豫狠狠的抽干了小半个时辰,嗓子干了,身体乏了,腰也软了。可是偏偏要这样,自己才觉得舒坦,才觉得快活,才能真正的满足。此刻他真正化为淫兽,往日的矜持都不要了,女官教导的什麽妇德也懒得理了,一心向赵豫做出放浪姿态,只求他能再用力疼自己一些。两人就在梳妆台前纠缠著,冉玉浓身上的画全都花了,赵豫的唇上手上沾了不少胭脂螺黛,可有谁在乎?满脑子只想著去占有他,奸淫他,让他尖叫,让他哭泣,让他在自己怀里修炼成一个真正的荡妇淫娃,两人呻吟著,粗喘著,彼此都恨不得与对方溶为一体,纠缠著一路攀上情欲之界。

一朝情事毕,赵豫抱著冉玉浓去沐浴。拿著桂花胰子为他清洗,将已经揉的一塌糊涂的胭脂什麽的清洗掉,露出原本的雪白身体。赵豫一边清洗,一边赞叹。冉玉浓舒服满足极了,懒懒的看著他。赵豫用掌丈量著他双乳的大小,忍不住窃笑道:“我的宝贝果然长大了,这下为夫不能一手掌握了。以後还要再用些心思,才能保证宝贝不翻出我的掌心呢。”冉玉浓听了,呸了一声,身体却滑入了他怀里,搂著他脖子就闭著眼不说话了。赵豫心热,握著那双乳反复爱抚亵玩,当下起了古怪念头,就是有人拿著玉玺来跟他交换这握乳之权,他都不会干呢!!

清洗完了,清月她们进来伺候两人穿衣。随後就是传午膳,赵豫开心,就吩咐道:“灵犀馆上下,这个月多赏一个月月饷。”顿时一众侍女都欢呼雀跃,冉玉浓却有些脸红。赵豫笑嘻嘻的直拉著他坐在自己腿上,两人推推拉拉,眉来眼去的吃完饭,坐了一会,又上了床休息。等到日头西下了,冉玉浓起来,赵豫已经去了前面处理府中事务。拥被坐在床上,冉玉浓看著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红著脸觉得赵豫真是个死不修,跟他一起上床无论行不行房事,都不准自己穿衣服。不过这裸睡,确实还是很有些意思,人都是轻松一截呢。吓~,胡思乱想些什麽呢?冉玉浓吓了一跳,忙穿衣下床,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逐渐被赵豫给调教成了。

起床,稍稍整装。下人来报,说是李婶和小胡姑娘过来给他请安。忙说:“快请!”当下就出去了外堂,果然李婶跟刚刚及笄的胡姑娘已经站在堂内候著了,见他出来忙行了礼。冉玉浓一把拉住,说:“婶子别这样,这里又不是在外面。”当下拉著她们在自己下首做了,侍女们早就端上来三杯茶,三人就聊开了。

冉玉浓住在王府里被金尊玉贵的养著,可惜也被金尊玉贵的藏著没有什麽自由。王府外是出不去了,家里的一群侍妾对他也是敬畏有,亲昵无的。只有这李婶和女儿,还常常来跟他说话。他本来感念胡叔之恩,对他一家的感情就不一般。再加上她们来就经常带给他一些市井趣事,就更让他感到新鲜有趣。当下就聊个不停,等赵豫回来时,就看见他们三个聊得热火朝天,居然都没注意到站在门口的自己。

赵豫站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後才笑著进去说:“聊什麽这麽热闹呢?”三人反应过来,冉玉浓笑著说:“回来了。”李婶已经拉著胡姑娘跪下请安了。赵豫也笑著摆摆手说:“起来起来,说起来你们也算是玉浓的娘家人了,一家人就不要多礼。”这娘家人让冉玉浓脸一红,赵豫已经笑著拉他问:“刚刚你们在聊什麽呢?”冉玉浓笑著说:“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前段日子胡妹妹的及笄礼的事。”李婶也笑著说:“这多亏了王爷王妃恩典,我家丫头的这大事才能办得这麽体面,老妇多谢了。”赵豫笑著说:“都说了,不用客气了,婶子还将什麽谢呢?”停了停要说:“你家女儿既然已经及笄了,可许了人家吗?”这话一出,那秀气的小胡姑娘立刻羞得用手中团扇遮住脸,冉玉浓瞧她那样,也忙推了赵豫一把说:“好好的,当著姑娘的面说这个做什麽?”赵豫笑著回答:“好心不得好报,我正想在我部下为她挑一位可靠的夫婿呢。”说著对李婶讲:“婶子要是信得过本王,就让本王保媒,为你家姑娘定一门好亲事如何?”李婶当下喜得不得了,忙跪下说:“老妇代小女多谢王爷大恩了。”赵豫冉玉浓忙拉著她起来。

过了半个月,赵豫果然为她们找了门亲事。对方是吏部一个年轻小使,虽位份不高,也是考过举人的,而且家世清白,父母双亡,本人尚未婚娶。赵豫让人把他叫来,亲自提了这亲。那人一听说是晋王妃的亲戚,哪里会不肯。於是就这麽定了,赵豫交代下去,代为准备了丰厚嫁妆。再为那新郎在江南富庶之地寻了个盐官的位子。官职虽然不大,但是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个大肥缺。於是两家都是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待到一成亲,新郎就要携家上任,李婶只这麽个女儿,自然是要跟著去了。冉玉浓心中不舍,也知道不能断别人人伦,只有挥泪备齐礼物,送她们去了。晚上挨著赵豫撒娇,只觉得难过,赵豫抱著他柔声哄劝,又叫奶娘把三个小东西抱出来,果然冉玉浓见这三个骨肉,心里的感伤就去了大半,抱著就是不撒手。赵豫在一旁看著他满脸慈爱的哄逗著怀里的儿子,微笑不语……

踏青

不好意思各位,大花这一周出了趟长差~~!!!

一转眼就到了清明,冉玉浓家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逝去的师傅。伤感的在王府设案焚香遥遥拜祭了之後,感怀著师傅对自己的养育之恩,坐在屋里忍不住落泪。清月她们来劝也劝不住,正没办法呢,赵豫来了。一边换衣服一边见冉玉浓没有出来迎接他,就问皎月,皎月将事情大概说了。赵豫想了想,就自己进去找冉玉浓。一进去,就看他靠在美人榻上,手里攥著一条妃色丝帕,脸上泪痕未干又添新的。当下心疼不已,坐过去柔声说道:“天气这麽好,怎麽不出去走走,窝在屋里闷著?”

冉玉浓一双含泪明眸看著他,眼圈都是红的,只是默默拭泪也不说话。赵豫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拍著他背,温柔的说:“逝者已逝,我们这些活下来的,缅怀先人固然重要,但是也要注意别过於沈迷伤感,免得伤了神,倒是不好了。想你师傅大概也不想你这样为他伤神吧。”冉玉浓温顺的靠在他怀里,用丝帕擦著眼角,凝噎著说:“你别担心,这道理我懂,现如今我过的这样快活幸福,若还是伤心伤身,怕是上天也不容了。可是一想到师傅,我就心里难过,他老人家苦了一辈子,将我养育成人。可竟然一次都没有享过我的福,就这麽去了。”心里难过的再也说不去,终於忍不住靠在赵豫怀里哭泣起来。赵豫搂紧了他先是细语宽慰,後见他确实动了衷肠,索性就让他这样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只是打著手势让屋里伺候的人都出去。

冉玉浓窝在他怀里,一口气哭了个痛快。只哭得眼睛都肿了,嗓子也枯了,头也疼得厉害,赵豫忙唤人奉茶,连著喝了两三杯,冉玉浓才稍稍缓过气来,这才在几个侍女的伺候下洗了脸,上了珍珠玫瑰膏匀面。心里虽然舒畅了,可是头昏沈沈的,赵豫便扶著他躺下睡了。自己命人拿了床被子给他盖著,然後坐在一边拿本书边看边守著。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冉玉浓悠悠醒转,赵豫便放下书走过去探问:“还好了些吗?”冉玉浓扶著太阳穴,微微的朝他点点头,清月她们已经过来伺候了。

整装之後,冉玉浓看著还是没有什麽精神。赵豫心疼他,便拉著他往花园里去逛逛。寒冬过去,春回大地。满园的花草都恢复了生气,又有花匠精心打理,各自舒展著娇豔姿态。两人走去,看到的便是一片!紫嫣红,繁花似锦。冉玉浓是个爱花的人,看到这个也是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赵豫瞧他眉宇间的淡淡哀伤散去,心里也轻松了一截。牵著他手,一边走一边说:“这几日春光正好,我想明日一起出城去折柳踏青,你看如何?”这话一说,冉玉浓当即惊喜的睁大眼睛,说:“真的?”赵豫点点头说:“当然是真的,我事情都处理完了,假也有了。福禧福禄都吩咐去准备了,明天就去。”冉玉浓当下欢天喜地,拉著他手只顾著欢呼。

也实在是不能怪他现在不稳重。他自从跟了赵豫进了晋王府,一年以来居然出来的次数屈指可数,还次次都是入宫找不痛快。外面的世界,全都生疏了。这次终於能够出去了,哪里不高兴坏了。赵豫见他终於一展眉头,心里也舒畅,当即催人赶快将出府的准备做好。第二天,阖府上下,有些位份的,主事的,跟著伺候的近两百人,浩浩荡荡的乘著车,骑著马去了城郊。当下了马车,踏上青青绿地,冉玉浓愉悦的轻叹一声,赵豫牵著他,一群华服侍女伺候著先走了。余下一群侍妾,各自都有些黯然。再往後,陶丹枫混在人群里,看著那两个出於众人中心的人,心里只是恨的咬牙。

那一日他跟赵豫没有到最後,赵豫就先起身走了,临走时丢下一句话:“好生呆著,本王既然已经应承了你父亲,晋王府还能养得起你,以後安分些,别想有的没的,你也没那个能耐。”从此就再没找过他。晋王府的人都精怪的很,见此知道他是彻底失宠了,人人都恨不得上来踩一脚。只把他恨得几乎呕血,却无可奈何。想走,却怕在外面会受更多作践。事到如今,他只有自己安慰自己:家仇未报,怎麽可半途而废?

就这麽著窝囊的过著日子,直到今天来了消息说王爷携众踏青赏花,他又燃起了希望,於是换上了自己最得意的一身装扮,整理了一下自己以往赏春时所作的诗句,带著两个随从坐著车跟来了。可是真到了,却又开始难过起来。那个男人,还有王府上下,全都在看著他身边的女人。那样一个平庸低俗的女人,却不知走了什麽运,得以成为众人眼里的贵人。而自己,被人遗忘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像一株被遗忘的兰草,只能独自花开花败,无人欣赏它的姿态,无人体谅他的寂寞。握著手里的一把素色折扇,他已不想再看。转身想要独自去走走,旁边小厮小顺喊道:“公子,别走远了。晌午我们还得回去呢,别耽误大家回府吃饭。”陶丹枫满腔的清愁顿时化为郁闷,当下回头瞪了小顺一眼,随後一言不发的走了。

胡乱的到处闲逛,心里的滋味难以分辨。家仇难报,自己的处境也越来越不妙。他的未来看不到一丝光明,心里乌云蔽天。他轻轻的叹息一声,想到:这天下如此之大,却为何没有我陶丹枫一处立足之地?正感叹著,突然,身後传来一声惊喜的呼唤:“琼卿,是你吗?”陶丹枫一愣,回头一看,原来也是旧人,庆国公之嫡孙陈渊。二十出头的高瘦青年,此刻满面惊喜的看著他,三两步赶上来拉住他的袖子,说:“琼卿,果然是你,我一回来就听说你们家出事了,可恨他们就不肯告诉我你的下落。没想到终於在这里见到你了,你现在过的怎麽样?”一连的问候,还有因激动而过於亲昵的动作,若在以往,早就被陶丹枫命身边小厮给赶开了。可现如今,接连饱受冷遇的他,再次见到这久违的热情,心里也有些暖意。早就千疮百孔的自尊,终於得到了稍稍的弥补。当下矜持的对陈渊点点头,脸上带了一些暖色的说:“陈兄,别来无恙?”

那个陈渊一直以来都见他是冷面以对,今日却格外亲许,心中狂喜,索性一把抓住他的一只手不放。问道:“你现在住在哪里?待我回头前去拜访。”陶丹枫脸色微微一僵,淡淡说道:“现如今正在晋王府暂住。”陈渊仔细再一打量他气色,皱起了眉,问:“你的气色怎麽看著如此之差?莫非在晋王府住不惯吗?也是,王府这种地方,规矩最多。且趋炎附势的小人极多,你向来就是个心气极高的,怕是受不了。要不要换个地方栖身?我可以帮你去找一合适的安身之处。”这话正中陶丹枫下怀,他神色已黯然,微微垂首不语。陈渊见他神色明白了。顿时勃然大怒道:“他们果然欺负你了?你别怕,有我在呢。你先忍忍,我这几天就给你去找住处,定让你能过的逍遥自在。再不受这窝囊气。”陶丹枫听了一喜,忙说:“那就多谢了。”陈渊当下拍著胸将事情定下来了。二话不说,拉著他就来找赵豫。

这边赵豫牵著冉玉浓的手,两人随意的散著步。因冉玉浓现如今的贵妇身份,只能带著帏帽,遮住身形。饶是如此,他身上最时兴的石榴红羽纱留仙裙也硬是夺去了几分明媚春光。两人走走停停,说说笑笑。突然看远处有一世家子弟,骑著一匹青鬃马,煞是英挺的绝尘而去。冉玉浓当下停步抬头,痴痴望去。赵豫一看,心中顿时一紧。忙拉了他一把, 问:“看什麽呢,这麽专注。”冉玉浓回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什麽,就是瞧著有些羡慕。”赵豫心中大为紧张,问:“羡慕什麽?”冉玉浓老实回答:“羡慕那人骑马的样子。”当下赵豫便明白过来,心里松了口气,说:“你是想骑马,对吗?”冉玉浓点头,说:“以前想骑,没机会也不够格。现如今…”他伸手提了提裙子,将宽大的裙摆拉开,露出裙摆上的金线刺绣的垂丝海棠,有些无奈的苦笑。赵豫却笑了,说道:“这有什麽难得,我现在就让你试著一次。”当下就命人牵来自己的坐骑,乃是一匹乌云踏雪宝马。冉玉浓瞧著欢喜,赵豫已经先骑了上去,然後弯腰,向他伸出手来,含笑道:“来!”冉玉浓便有些忐忑有些欢喜的小心翼翼扶著他,不料赵豫嫌他动作慢,直接将他腰肢揽住随後一用力,便提到了马鞍上放下。

冉玉浓一晃神,就侧身坐在马背上面了。心里一慌,身体一歪,赵豫忙在後面扶住他的腰。说道:“坐稳了,不要怕,别乱动。”冉玉浓便不动了,赵豫圈著他,轻轻一踢马镫,马就开始小步前行。赵豫笑著对冉玉浓说:“今天先让你试一试,等回了府,给你换身轻便衣衫,到时候我再弄匹温顺小马来,你慢慢练,如何?”冉玉浓灿然一笑,靠在他怀里甜甜的说了声:“你真好!”这话比十块桂花糖都要甜赵豫的心,他空出一只手来拍拍冉玉浓的臂膀,温柔的说:“我当初就说过,无论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这话,永远算数!”

而这一边,陈渊雄纠纠气昂昂的拉著陶丹枫来找赵豫,没想先被晋王府的人拦住了,只能远远的看著晋王和王妃共乘一骑离去。他急了,喊道:“我是庆国公之嫡孙陈渊,要拜见你们王爷。”过了一会,便过来一名管事太监,说:“不知陈公子有何事?”陈渊就说:“我与陶公子是至交好友,先前承蒙贵府照顾琼卿,现如今陈某已经归来,想要为他重新寻找一安身之所,所以特来向王爷辞行。”那管事太监不慌不忙的回答:“既如此,两位公子自便就是。王爷事先吩咐,陶公子若要走,随意便是。用不著回复他了。”当下冲两个人半弓了躬身,说道:“王爷王妃那里还需要人伺候,小的先走了,两位公子随意。”说完,便转身走了。只余两人都有些讪讪的瞧著他背影逐渐消失。

赵豫带著冉玉浓走马观花的玩闹了一圈,看日头已经快到中午了。可是冉玉浓玩性正浓,舍不得走。当下便命人在附近找了一干净民宿,做歇息吃饭的地方。福禧忙带了人去将闲杂人等都驱赶开,赵豫便下了马牵著冉玉浓进去了。此处是京城一富商别业,自然修葺的很是开敞阔气。不过在晋王府住久了的冉玉浓眼里,也没什麽出奇的。只是内院里居然有一颗枝叶极为繁盛的梨树,那树干足有两人合抱那麽粗,高近五六丈。且此时真是阳春,梨花开的正好,满树堆雪,清香怡人。立即喜欢的不得了,拉著赵豫说:“别进去了,这里就很好。我们就在这里吃饭吧。”

赵豫当然依他,於是便在树下铺了条锦毡,两人脱鞋坐了上去,清月她们忙忙的去准备膳食。赵豫把冉玉浓搂在怀里,笑嘻嘻的问:“这回你可怎麽谢我呢?”冉玉浓本来仰面欣赏著一树繁华,听他这麽一问,就笑了,说:“那你想要什麽呢?”赵豫已经凑近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地下已经不轻不重的在他翘臀上掐了一把。冉玉浓脸微红,心里却还是暗暗昨晚赵豫为了让他能有精神游玩,特地禁欲一天的体贴。见赵豫的手已经摸上了胸前,忙拦住说:“别,这在别人的地方呢!”停了停,脸红得更厉害的说:“你若想,等回去,你要做什麽我都依你就是了。”赵豫得了这句话,便笑著抱住他确认道:“一言为定!”冉玉浓红著脸说:“那是当然。”赵豫便满脸的向往之色,含笑不语。

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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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玩耍了个尽兴,等回到王府,都已经是快下午了。两人一起回了灵犀馆,留守的胧月带著一群小丫鬟忙迎了上来。随後就是换衣卸妆,将冉玉浓华丽繁复的衣饰去掉,换上宽松简单的家常衣服。两名丫鬟将屏风拉开,冉玉浓从穿衣台上下来,就看见赵豫已经换了衣服,侧身躺在床上,见他出来,就笑吟吟的拍拍身边的地方。冉玉浓脸微微一红,终於还是提了裙子上了床。侍女们放下了床前的重重帷帐。胧月琦月隔著几层锦帐留守,其余的已经快速退出了房间。留给两人一份四方天地。

床上,赵豫已经在脱冉玉浓衣服。冉玉浓脸红红的任他摆布,心里其实也很有些雀跃。赵豫将他剥得一丝不挂後却停了手,先转身到床内壁橱里去找什麽。随後,拿出几本册子,然後笑嘻嘻的将冉玉浓抱起来,拥著他一起翻看手中的图册,嘴里还说:“让我瞧瞧,今天玩什麽花样呢?”冉玉浓一瞧,打开的画册上居然是一副男男交合图,以工笔画出,人物姿态场景都是极精细的,於是更加显得淫荡荒唐。顿时羞红了脸,扭过头去就不看。赵豫还要笑嘻嘻的逗弄他说:“瞧瞧,这可是宝贝,据说是宫里最秘藏的古董。我好不容易才找皇兄要了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