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他才喊完,浅仓拓突然停止了动作,喘着粗气,骆以濡扶着树慢慢的直起身子,另一支手探到后面准备推开那不知深浅的男人,拔出害他吃尽苦头的东西,可是手才碰到两人的交合处,浅仓拓突然把他的手按在那里,让他来回抚摸他们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青筋突起带着脉动的灼热一半在他的身体里,另一半被他的手圈了起来,与冰冷的雨水截然不同的温度,让骆以濡轻轻的颤了颤,浅仓拓的手包裹在他的手上,轻轻的说:“斐儿,你不要忘了啊。”

再也不要忘了我,不管是恨还是什么,别再让我一个人守着记忆,别再用陌生的目光看我,别再丢下我一个人……

其实,浅仓拓什么都没有,只有你。

“你说什么……啊啊啊……”想问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可浅仓拓突然抓起他两条胳膊再度疯狂的抽动起来。

这个姿势让浅仓拓的欲望埋的更深,每一次都好象顶到了他的内脏,骆以濡胡乱的摇着脑袋,半长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脸,全湿的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将他完美的线条诠释出来,他终是忘了他要问他什么,支配他的只剩欲望……

他快站不住了,没了手做支点,骆以濡全身的力气都寄托在两条被分的大开的腿上,浅仓拓几乎是挑着他的内壁进入,巨大的圆端顶着他的肠壁好象快要把它撕裂了。

这家伙怎么了,这么疯狂的欢爱中,为什么他感觉他如此绝望……

“……嗯嗯……啊……嗯啊……”

骆以濡痛苦的呻吟着,很痛,可他还能从中找到不一样的快感,难道浅仓拓的调教真的……

“啊啊啊……啊……啊哈……”

他想阻止他的进犯,可是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欲望即将暴发,在浅仓拓近乎疯狂的挺入下,在跟强暴差不多的欢爱下,他的欲望早已高高扬起,蓄势待发。

“永远都不许忘了我。”松开手,浅仓拓退出了他的身体,撩起长长才浴衣下摆把骆以濡抱了起来,让他背靠在树上,两条腿圈在自己的腰间,冰凉的嘴准确无误的封住了骆以濡半张的口。

蠕软的舌头侵占着他的口腔,他妄想用自己的舌把那个侵略者推拒出去,可是浅仓拓却一口把他的舌头含住,卖力的吸吮开来,本来就呼吸困难的骆以濡肺子里仅有的这些空气也被浅仓拓抢了去,带着木屑的手指穿过浅仓拓的黑发,无助的拉扯着它们。

“不要忘了我。”浅仓拓只是一直重复着这句话,最后的记忆,最后的爱,最后的乞求……

结束了那冗长的几乎令人窒息的吻,浅仓拓向上一挺腰,仍旧坚硬的欲望准确的找到了那温暖的洞穴入口,迫不及待的冲了进去。

“啊啊啊啊”

又一次整根没入,悬挂在那几乎不带体温的身体上,背贴着粗糙的树皮,无处躲闪的骆以濡只得费力的用大腿夹住浅仓拓精壮的腰,手也从他的头上拿了下来改抱住男人宽厚的肩膀。

“啊……不要……不行了……啊啊啊……不啊……”

快感一波一波的袭来,骆以濡突然低下头狠狠的咬住了男人的肩头,分身抖动了几下里面的液体猛的喷了出来,喷洒到湿透的衣服里,顺着雨水又从从里面流到晃动的臀瓣上,溅落四处。

高潮后的骆以濡浑身酥软的挂在浅仓拓的身上,两条腿也不能像刚才那样有力的夹紧,又向上挺了几下,浅仓拓把他放在地上,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骆以濡任由男人把他的两条腿举过头顶,自己的身子几乎被窝成了个圆圈。

骆以濡的腰带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开了,衣襟敞开,绽放的花蕾上那嵌着黑宝石的乳环随着他的呼吸高低起伏着。

忍不住伸手轻触了下,浅仓拓痛苦的闭上眼睛,让自己火热的欲望再一次贯穿男人的身体。

斐儿,我不求你原谅,但请你别忘了我。

斐儿,斐儿,斐儿……

大雨滂沱,已经分不清男人脸上落下的是泪水还是雨滴。

骆以濡的意识渐渐变的不清楚,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小,可是身上的男人好象永远不知疲倦依然如初的大力挺进着。

终于,在浅仓拓还没有射出来前,骆以濡昏了过去……

第四十一章

究竟是浅仓拓疯了还是他疯了?

从睡梦中悠悠转醒,睁开眼睛,骆以濡这样问自己。

右手穿过发丝,骆以濡从被里坐起身子,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隔扇外的天是那样的晴朗,连一片云都没有。摸摸身边那不带温度的位置,那混蛋又不知去向。

环顾四周,一切都和昨天一样,只是墙上挂着一套深灰色的西装,下面是没拆封的内衣裤。

“这混蛋又搞什么名堂?”嘟囔一句,骆以濡走到墙边取下了衣服,那混蛋明知道他穿衣服的习惯,怎么弄了这么一套衣服?

不过穿了一个多月的浴衣,能穿到真正的衣服骆以濡还是觉得很高兴。

骆以濡猜测之际,忽然传来了一阵敲门声,紧接着就是一个操着生硬中文的男人恭敬的声音,“骆先生,请换好衣服。”

那不是逆流的声音,骆以濡心里的疑问越来越大,虽然不解但还是麻利的脱掉了浴衣。套上熨好的崭新的白衬衫,骆以濡皱着眉头系着扣子,心事全不在穿衣上的他不小心碰到了胸上的伤口,闷哼一声骆以濡拉开了左边的衣襟查看起来。

居然没感染?!看来那混蛋给他上了药。

庆幸的拉好衣服,骆以濡心里嘀咕着,昨天那么大的雨要是那混蛋事后没忙他认真处理,今天一定肿起来,搞不好真的得去医院切掉。

套上长裤,看都没看那难看的西装外套一眼,把衬衫的袖子挽到臂弯,拉开门走了出去,他倒要看看,浅仓拓又要玩什么诡计。

“这下你满意了?”可没想到出门后他见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浅仓翔双手插在裤兜里冷冷的端倪着骆以濡,“拓被你害死了。”

“浅仓少爷,何出此言?”他的出现,以及今天发生的不寻常的事情让骆以濡很快知道了原因,把手伸进头发里理了理,他笑了,看来他的弟弟没让他失望。

“拓被关了起来,爸说他……”少年的声音哽咽,浅仓翔瞪着眼睛就是不让眼眶里的泪水落下来,“你是高高在上的骆氏总裁,要什么样的人没有为什么要来招惹拓?你让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你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你毁了他的一切,为什么你们都要如此残忍的待他?”

“抱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是受害者才对吧,是浅仓拓招惹的他,他被他搞正这副样子反过来还咬他一口,含血喷人。自觉他们没什么话可说,骆以濡冷冷的看了一眼浅仓翔,没有什么高低起伏的声音道,“我只知道,浅仓拓那是咎由自取。”

少年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骆以濡却对立在旁边的日本人吩咐,“走吧。”

他没必要再在这里浪费时间,现在浅仓家能与他对话的,只剩那个欠着他的浅仓拓,其他人,一律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