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1 / 1)

骆以濡一阵抽搐,白色的浆液也从铃口猛然喷出,溅了一地。

这一次,骆以濡失神了。

是,第一次。

喘着粗气,浅仓拓在他耳边轻喃,“斐儿,我爱你……”

不知是不是幻觉,骆以濡半睁的眼睑听完这句话后,缓缓的阖到了一起……

……

再醒来时,衣服已经换了,身体似乎也被人擦拭了一遍,骆以濡揉揉眼睛撑起身体,自腰部传来的酸楚告诉他刚才他有多么疯狂。

“醒了?”听到声响,单手托腮看着庭院的人立即将头转了过来,确定他不会再睡后,将桌子上他早先带来的东西打开,那是一个玻璃罐子,原先里面放的是冰块与草莓,可这么一折腾后,冰早化成了水,红色的草莓浮在冰水上一颗挨着一颗。

倒掉冰水,浅仓拓将放着草莓的桌子推到骆以濡面前。

“不吃草莓,讨厌酸的。”看都没看那堆红色的东西,骆以濡揉着腰道。

“怎么会酸?”丢一颗到嘴里大口的咀嚼着,草莓红色的汁液从嘴里溢到唇瓣上,浅仓拓伸出舌头舔了舔又从里面拿出一颗递到骆以濡面前,“尝尝,真的不酸。”

也不知道是新鲜草莓的原因还是他吃草莓的样子,骆以濡突然觉得有些躁热,明明才做过那么激烈的事情,怎么会……

吞了吞口水,骆以濡压住心里的异样,把他举到半空的草莓吃到嘴里,皱着眉头嚼了几下,草莓冰冰凉凉的还算可口,他现在正需要这样的东西解热。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吃着草莓,骆以濡奇怪的问,自从浅仓拓那个可怕的母亲来过后他就再没偷过懒。

“公司的事情都做好了,今天给自己放个假。”一想到公司便想到那些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事情,现在的生活如梦似幻,但迟早梦会醒,幻会散。想到这,浅仓拓觉得草莓也没那么美味了,把手里的草莓丢回盘子,半倚在桌子上沉思起来。

日本公司出了些小问题,浅仓拓刚好用这当借口跑回了日本,父亲当时没说什么,只是让他快把事情处理好继续回到中国的子公司去。本来他还想尽量拖延,可是母亲的介入完全打乱了他的计划,只用了几天的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全处理好了,再也找不到其他借口的浅仓拓很快就要回到中国的公司,届时,一切的一切都将结束,可是,他还不想这么快……

“拓少爷。”逆流的声音突然响起,其中还带着紧张。

“什么事?”一向冷静的逆流怎会如此,开门的同时不好的预感油然而升。

“骆以沫来了,”这话他本不该当着骆以濡的面说,可是他迟早都要知道,所以他不得不说,“在客室,他说要来接他哥哥。”

没等浅仓拓说话,骆以濡蹭的一下站了起来,矮桌随之被掀翻,桌子上的玻璃器皿扣翻在地,里面的草莓骨碌的到处都是,榻榻米上满是淡红色的印记……

第三十四章

“知道了,你去客室招待他,告诉他我们很快就过去。”

逆流离去后,浅仓拓反手将门拉好,视线在半空与骆以濡交汇。

他和浅仓拓的孽缘,在今天结束。多说无益,骆以濡对着浅仓拓露出个浅浅的笑,“浅仓,是时候说再见了。”

迈出步子,骆以濡擦过浅仓拓的肩,拉开他身后的门毫不迟疑的走了出去。

可他还没走上几步,一直如雕像般杵立的浅仓拓突然伸出手刀对着他的后颈狠狠的砍了下去……

感觉到身后传来的危险气息,骆以濡下意识的闪到一边,那本该打到脖子的手落到了肩上,痛楚传来,骆以濡连忙回头警惕的看着浅仓拓并摆出防备的架势。

“到这种时候你还执迷不悟!”

回答骆以濡的是全力挥过来的拳头。

“该死的浅仓拓你还看不清楚现在的状况吗?”勉强的招架着浅仓拓每一个狠毒的攻击,很显然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要以最快的方式、最短的时间将他击败。

他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对手,特别是在经历过那样一场性事。

很快,胜负已分。

浅仓拓把他按在墙上,拳头接二连三的落到了骆以濡的的胸口及腹部,直到他没了还手的力气才将他重新拉回房间。

把已经不会反抗的人丢在地上,浅仓拓拿出了那个许久未动过的箱子,紧接着快速将在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人翻过去,膝盖顶住他的后背,反剪住他的双臂拼命向上抬。

在骆以濡的痛呼中,浅仓拓从箱子里拿出了两个类似护腕的东西套在了他的手腕上,那东西是兽皮做的,唯一的好处就是无论怎样挣扎都不会留下任何痕迹。把两个护腕外部拉链拉到一起,一个软手铐自然行成。

额头贴在榻榻米上,胳膊几乎拉成直角,忍着痛骆以濡大叫:“该死的你真的疯了吗?!”

他不懂,这个时候为什么浅仓拓还要执迷不悟,骆以沫已经来了,他们这场无聊的游戏该结束了,他该认命了不是吗?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不肯放手,他执着的到底是什么……

“很抱歉时间不多我无法向你解释,而我也不希望你的声音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斐儿,委屈你了。”说完,浅仓拓从箱子里拿出了一个软球口塞硬塞进骆以濡的口中,然后将两边的皮带绕到他的后脑扣到一起。

嘴被封上的骆以濡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再也不能说出完整的话,浅仓拓不该继续继续错下去,手虽被反剪到后背,身体还能动,骆以濡拼命的摆动身体想把浅仓拓从身上甩下去。

“困兽之斗。”把骆以濡从地上拖起来对着他的腹部又是一顿暴锤,看着那因疼痛蹙起的眉头,以及依然写着瞪的浑圆似乎有话要说的眸子,浅仓拓叹了口气,“斐儿,我真后悔对你停药,不然你怎么会受这种皮肉之苦?”

这种说话的方式,这个语气,这个感觉,那个一开始的浅仓拓又回来了,冰冷且残酷的魔鬼。骆以濡怔怔看了他几秒,却不知要再做什么。

在他分神的时候,浅仓拓又拿出了和软手铐同一系列的捆带。

将骆以濡翻过来,长腿一伸便跨坐到他的肚子上,蜷起他的腿将捆带绑在膝盖附近,待两条腿都绑好后,他又从里面拿出了一根半米长的铁棍,固定到了两条腿上的捆带中的凹槽。

再将他翻过去,骆以濡自然的变成了一个跪在地上高翘下体的样子。

“唔唔!”他要干什么?!骆以濡想问,想叫,可嘴被赌着他什么也办不到,梗在腿间的铁棒更是让他无法将腿并拢,这家伙不是现在还要再做一次吧,无论几次结果都是一样的,他走定了,他又何必做这无谓的挣扎……

把浴衣下摆撩了起来,浅仓拓将润滑液粗略的涂到刚刚他才清洗过的穴口,“斐儿,不要乱动,你没忘了上次我是怎么惩罚乱动的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