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像是突然听到了什么笑话,骆以濡哈哈大笑后用手拨弄下头发,活像只偷到腥的猫,“真不该沾沾自喜,但是,我得到了浅仓的全部青睐,而你……或许一辈子都只能抱着哥哥的东西自慰吧……因为,你们永远都不可能,永远。”

“你他妈的!”当男人告诉他那个他不愿意承认的结果时,浅仓翔的心像被人用力的捏住然后从胸膛拉扯出来,再也听不下去,再也不想将自己的伤口暴露出来,愤怒的拳头又一次挥到骆以濡的脸上……

闷哼一声,骆以濡被他打的飞了出去,腰部直接撞到了矮桌,这下,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靠在桌上,忍着腰部传来的巨痛,这小鬼的力气还真大,也许他不该逞强的,但骆以濡的字典里没有逃避也没有退缩,头发挡住额头渗出的冷汗,骆以濡像没事一般笑道,“恼羞成怒了?”

“看今天我不打烂你这张嘴!”

已经没力气反抗的他只得闭着眼睛,等那拳头第三次亲吻他的脸,可预期中的痛没出现,一阵风过,他被谁护到了怀里。

“谁让你来我这撒野的!”骆以濡被他弄的狼狈不堪,他那该死的弟弟又来添乱,抱着骆以濡,无情的眸子扫过屋子里的兄妹,冰冷的语调里不带一丝感情。

“你还知道回来?我快要被你那野蛮的弟弟吃了。”骆以濡抓住他的衣服用脸蹭了蹭,撒娇的意味十分明显。

浅仓拓有一瞬间的错愕,一脸不解的看向怀里风情万种的骆以濡,这家伙怎么……

拿衣服挡着脸,骆以濡狠狠白了浅仓拓一眼,而后用眼睛告诉他尽快把问题解决,他没耐性在这陪他继续演戏。

浅仓拓立刻了解到骆以濡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男人绝非善类,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摸清楚翔的想法。

而他这么做是在帮自己吧?为什么呢……

他永远不懂骆以濡在想什么,不过他刚好帮他解决了困扰他多年的难题。

“谁允许你动我的人?”

“拓,我……”浅仓拓骆以濡时,表情柔的似水,而看向他们,却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浅仓翔张了张嘴想解释却说不出只字片语。

“以后永远别出现在我的地方,”把骆以濡凌乱的衣服整理好,他再没看浅仓翔一眼,“逆流,送客。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即使是他们,也不许动这道门。”

“是,拓少爷。”随浅仓拓回来的逆流接到命令,做了个请的手势,他的心也无比内疚,如果刚才他没走的话,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拓哥哥。”看到翔被拓如此冰冷的拒绝,浅仓晴雪忍不住唤了声。

“滚。”

听到他从嗓子里挤出的那个单音,浅仓翔的肩抖了下,他走到浅仓晴雪身边揽住她的肩,再没了之前的气势,轻轻的说了句,“走吧,晴雪。”

“可是翔……”

摇摇头,他们的关系通过刚才他已经一清二楚了,哥哥爱上了那个男人……

“我没有时间陪你玩那小孩子的游戏,能让我看在眼里的男人,只有他。”在他们迈出和室门的瞬间,浅仓拓对着空气冷冷的附加一句。

门,被关上了,他懵懂的感情割断在里面,浅仓翔不知道,今天他来这里究竟是对,是错……

“原来你都知道。”屋里又剩他们两人后,骆以濡脸上的柔情立刻消失,咬着牙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该死,刚才那下撞的不轻。

“知道,又能怎样?”无奈的逸出一丝苦笑,他早就知道翔对他又着不一般的感情,但是他们是兄弟,无法拒绝的他只能选择视而不见,因为他不想伤害那个年纪尚轻的弟弟。

可翔却伤了他的人。

即使是弟弟也不能伤害他最重要的人。

他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他也就不在乎翔知道了是否会受伤。

“我还真是帮了你一个大忙……”嗤笑一声,骆以濡躺在地上瞪着上面,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和那小鬼叫劲,明知道吃了药的自己根本没办法自保,可他还是做了,这个中原由不止是他对自己的不恭,他对浅仓拓的爱慕也是其中之一。

骆以濡这样告诉自己,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浅仓拓亏欠他的,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他想玩玩就算了,然后去和谁安稳的过日子、找幸福,这根本不可能,从他惹上他那一刻起,浅仓拓的未来之能掌握在他的手里。

“你哪里不舒服?”骆以濡的冷汗像水一般下落,浅仓拓这才发现他不对劲。

“被你蛮上了几个小时又被你那混蛋弟弟揍,你觉得我舒服到哪去?”用袖子擦掉泛滥的汗水,骆以濡没好气的说。

看着他透着青的脸颊,浅仓拓知道平日的骆以濡有多么强悍,就凭翔那几下怎么可能伤到他。

罪魁祸首是自己,是他让他变的这么不堪一击,让他变的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他,对他用药,是对,是错?

“该死的,浅仓拓,我觉得我应该听逆流的意见……找个医生来……”再也支撑不住的骆以濡,说完这句话就昏了过去。

“斐儿,明天开始不吃药了。”抱起昏迷的他,浅仓拓低语一声。

还是让他变回原来的他吧!

那个强悍的,高高在上的骆以濡……

除了他,他不允许任何人碰他……

第三十一章

“我第一次坐飞机耶!”

“你希望整个飞机上的人都知道吗?”按住那个东张西望的脑袋,骆以沫好笑的说。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坐飞机,不管怎样他都抑制不住心里的欢腾,刚刚坐好的殷若澈又去抓骆以沫的胳膊摇个没完,“真的有些紧张呢。”

“殷若澈,为什么你的胆子还那么小?”说话的是一个带着墨绿色太阳镜的男人,只见他单手搭在前排的椅背上,大大的眼镜下,嘴带着揶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