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装镇定的骆以濡斜着眼睛看浅仓拓,在这时候,他只能装做若无其事的说:“我说,如果你在跟我讲话,麻烦你说我听的懂的。”
“斐儿,为什么一看到你的脸,我就像看到了希望?”
可是,这霸道的男人依然一意孤行,他继续说着他不懂的话,并送上了自己的唇……
骆以濡一动不动的接受着男人如狂风骤雨般的亲吻,他听的懂他说的每一句话,可是他却没办法去安慰他……
这便是命,上天把你安排到权贵之家,让你衣食无忧,可却让你得不到最简单的,情。
男人像头受伤的野兽,疯狂的嘶咬着他的身体,嘴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触目惊心的痕迹,可是,这一次他却不觉得疼……
骆以濡把手搭在他的后背,将哄小孩般来回抚摸,这动作引来男人一阵轻颤。
浅仓拓粗暴的脱掉他们身上的衣服,快速的帮骆以濡做着准备,古铜色的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小的汗水,他不知道那是因为即将爆发的欲望还是因为心中旧疾复发……
“等等……该死……浅仓拓你等等……”就在要沉沦到男人的疯狂中时,骆以濡终于想到了之前他一直想不起来的事情。
“等不了了!”说完,掰开他的腿,一个挺腰浅仓拓准确无误的将自己送入了骆以濡的身体,接下来就是疯狂的抽插。
“……呜……”没能阻止的骆以濡瞪着眼睛将被浅仓拓胡乱丢到地上的衣服塞到嘴里,用牙齿狠狠咬住,可尽管这样,那破碎的呻吟还是从他堵着的口中逸出。
浅仓拓不给他一点喘息的机会,灼热的分身像楔子般狠狠凿进他的是身体,一次比一一深入,一次比一次勇猛。
“干什么要堵,叫出来!”发现男人口中的衣服,浅仓拓不满的将它从他嘴里抢下来,压在他的身上尽情驰骋,火热的分身像把利剑狠狠的刺入骆以濡温暖的甬道之中,他要让他为他尖叫,为他呼喊,为他疯狂。
“……该、该死……你、你……呜……你听……听我嗯嗯……把啊啊……说完……”嘴里的填塞物没有了,尽量将呻吟压回口中,骆以濡把话说的断断续续。
“有什么话,一会再说,现在,我要你叫出来!我命令你叫出来!”浅仓拓故意让分身向上抬着插入,火热的前端狠狠的顶到了肉段的肠壁,好像想把那薄薄的内壁穿透般的律动着。
“该死的你!”再也无法忍受浅仓拓玩命般的抽动,骆以濡使出全身的力气撑起身体,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膀。
“嘶!”疼痛让男人停止了动作,把骆以濡从肩上拉下来,捏住他的下巴,邪恶的笑道,“野猫,咬我?”
“该死的混蛋!”粗壮的东西还留在他的身体里,忍着不适骆以濡胡乱扒了扒凌乱的头发,“我说我有话要说!”
“说。”按着他的腰防止自己滑出他的身体,浅仓拓大力的揉捏着男人悬在半空的屁股。
“我问你……”因为自己是在做的时候猛的起身,现在他半挂在男人身上,狼狈的用胳膊支撑着身体,直接问道,“逆流在哪?”
“逆流?”
“为什么每次你一喊他他立刻就出现?”他终于找到了心里觉得奇怪的原因,那便是逆流。不论什么时候,只要浅仓拓一开口,逆流一定会在三秒内出现,浅仓拓的声音跟不大,像平常说话无异,这样他都听的到的话,那……
“因为他就守在门外,斐儿你该知道日本的影卫吧。”错愕片刻,浅仓拓立刻懂了他的意思,骆以濡的存在就是如此神奇,即使他痛不欲生,即使他快要疯狂,他总平复他的伤,让他重新恢复冷静,找回自己……
“让他走。”骑虎难下的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个。
“逆流。”浅仓拓对着门的方向轻唤一声,果然立刻听到了逆流的回应。
邪恶的男人不再开口,而是躺到地上,就着插入的姿势让骆以濡坐到了他的身上。
粗壮的分身突然一插到底,骆以濡险些呼出声音,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该死的逆流现在就在门口,这混蛋……
“我可以让他走,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浅仓拓一边笑着一边抓着他的腰慢慢挺动,“当然我倒是不介意他欣赏你那撩人的声音。”
漂亮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他,浅仓拓也不急,缓慢的挺身却每次插到最深。
“……好……我答应……你……现在……让他……滚……”在男人停顿的时候,骆以濡咬着牙妥协。
“很好。”停止了动作,奸计得逞的他带着笑对门外的逆流说:“你去准备些吃的,不用守在这了。”
“是!”门外,一声洪亮的回答后便是逆流离去的声音,只是那刻意加重的脚步让骆以濡更是无地自容。
“他走了。”一只手轻柔的抚摸着臀瓣,另一只手则抓住男人的分身套弄起来,浅仓拓说出了自己卑劣的条件,“斐儿,自己动。”
“混蛋……”他就知道,这混蛋脑子里不会有什么好事。
该死的,他每一次被那个混蛋强上的时候,外面,都有一个忠实的听众……
该死的,一想到自己那羞耻的声音被人听到,骆以濡觉得自己从头到脚都烧了起来……
他以后,还怎么自然的面对逆流……
第二十七章
其实,他是喜欢这样的生活罢。
像回到了茉莉庄园,每天可以安静的不被打扰的生活。远离城市的硝烟,也将那琐碎的公务抛在脑后,骆以濡喜欢的,是惬意的享受人生。
但是,前提是没有那个混蛋浅仓拓。
一个矛盾的存在。
是他让他找回了清闲,可却给他加上另一种负担。骆以濡不止一次想过,如果他们不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相遇又会是怎样的结果呢?他是否真的遇到过他而又把他遗忘了?浅仓拓不说他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浅仓拓偶尔露出那哀怨的眼神都快要把他逼疯了,好象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可错在哪里?
抬头,已经漫天星斗,那个混蛋还没回来。
他那个不像母亲的母亲来过第二天,浅仓拓就恢复了以往的作息时间,依然早早去上班,所不同的是,现在的他回来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