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1)

还有鄙夷。

“真高兴能看到你害怕的样子。”摆弄着手里的管子,浅仓拓风轻云淡的说道,“没什么大不了,你不用怕,只不过是帮你排尿罢了。”

骆以濡的脸瞬间雪白,眼看着浅仓拓将管子对准自己的分身,再也无法忍受的他终于嘶喊起来:“浅仓拓!你要是敢把……嘶……”

喊到一半的话被一阵巨痛中断,男人的管子已经从铃口探了进去,他能感觉到塑料管子一点一点的进到他的身体里,下入的同时不时与分身内壁发生摩擦,辛辣的痛,像是一把若刃剑般,男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对待,是生的不如死的感觉……

骆以濡的眼睛又一次紧闭,这次却是因为剧烈的痛楚,额头不知什么时候沁出一层汗水,被药物控制的手在痛的作用下猛的握到了一起……

他想阻止管子的深入,可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幸亏用了药,不然倔强的你一定会被伤到。”男人的动作很麻利,他明显的感觉到骆以濡的身体不停的颤抖着,心头涌起点点不舍,可不到分秒便被他忽略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了。

“你,为什么要对我做这种事……”低哑的声音从打战的牙齿中传出,骆以濡只能借由说话来分散精力,尽管他不想和眼前这禽兽做任何交流。

“因为我想看看那个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你惊慌无措的样子,扒掉你虚伪的外衣,看看真实的你。我要摧毁那个永远都那么淡定的你,我要你哭着求我,我要那个看坚强的你臣服于我的样子,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我……”顿了顿,浅仓拓又加了一句,“给你的羞辱……”

“你是变-态吗?”大口呼吸着,这是什么狗屁理由,他怎么会惹上这种疯子?

管子好象没有尽头般还在不停的深入,内壁一片火烧火燎,疼痛随着管子的下入变的更加剧烈,额上的那层汗水汇聚成大滴,从他苍白的脸上不断下落。

“为了你,我情愿变成变-态。”

“……啊呜……”痛呼一声,骆以濡的五官都拧到了一起,感觉到管子已经插到了最底,碰到了自己薄薄的膀胱壁,从铃口到膀胱已经疼的麻木,好象被硬生的割下了一层皮肉。

剧烈的呼吸着,他已经没有力气也不敢去想浅仓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将导管固定好,浅仓拓将管子的另一头插到一个特别的瓶子里,检查后觉得没什么纰漏,这才满意的摘下了手套。

扶起低垂的头,浅仓拓一边用纸巾温柔的擦拭上面的汗水,一边帮他整理好贴在面颊上的发,“很疼?”

“废话!要不你来试试!”带着雾气的眼睛瞪着面前的男人,渐渐适应的他呼吸已没有刚才那样剧烈。

“忍忍吧,我知道斐儿你的身手,如果不用药的话明天一定是番苦斗,无奈之举,我只能先榨干你的体力,这样,你才能清楚的感受才能牢记。”用指甲刮着男人身下果实上的褶皱,眯起的眸子看到男人第二次错愕。

“明天?”

“明天,”浅仓拓俯身过去在男人的唇上轻轻一啄。“我成为你男人的日子。”

男人的唇同他人一样冰冷,虽然只是轻微的碰触,但他却感觉那上面没有一点温度。

“亲爱的斐儿,你不觉得你这个样子很美吗?”浅仓拓把瓶子举到男人面前在手里摆弄着,“我们来试试效果吧。”

他以为很快就会过去,可这男人给他的折磨却是一点一点,身体,连同尊严。

知道再怎么骂也无济于事,骆以濡干脆闭着眼睛,等待浅仓拓给他的羞辱。

浅仓拓打开了开关,温热的液体通过管子缓缓流到了瓶子里。

不受控制的排尿让骆以濡好看的眉皱到了一起,那感觉除了不舒服更多的就是耻辱,他一个大男人,要在另一个男人面前插着管子表演放尿,如此屈辱……

“看来没什么问题了,今天晚上这个瓶子完全可以容纳你所有的……”沉吟一声,他知道那个高高在上的骆以濡不么可能接受这个现实,但是他是要强迫着他去接受,“建议你乖乖的等我明天来帮你拔出来,不然伤到自己的话可不太好。我亲爱的斐儿,晚安。”

“我叫骆以濡,不是你的什么斐儿。”

在男人开门的瞬间,骆以濡淡淡的说,这算他唯一能做的抗争,为自己不会失掉的尊严。

浅仓拓没有回答,直接走出了房间。

是的,你是骆以濡,也是我心中的拉斐尔,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天使……

第十六章

早晨,浅仓拓再踏进那个房间时,骆以濡已经穿戴好,整齐的衣装好象昨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般,可那苍白的脸却将主人出卖。

半握拳举到嘴边,浅仓拓掩饰着逸出的笑容。这男人,果真不会屈服,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以最完美的姿态示人,不会认输。

“我不说要等到我来在把它们拿下来吗?伤了你怎么办?”

“混蛋。”骆以濡白着脸,保持站立的身体摇摇欲坠,摇摇迷迷糊糊的脑袋,他知道自己有些脱水。

夜里,身体才一脱离药物的控制,骆以濡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那该死的管子拔出来丢的远远的,他不知自己粗鲁的动作是否伤到自己,可他的骄傲不允许那种恶心的东西再放在他身上一秒种。

莽撞的后果是又一阵巨痛,差点让一向强壮的他昏厥过去,勉强将衣服穿好,再没力气的他就这么一只坐在地上,半睡半醒的直到天亮。

一直到刚才,他听到了脚步声,知道那该死的混蛋来了,他不会让他看扁自己,休息了半天也算积攒了些体力,骆以濡硬是站着看那扇门被拉开。

“把它喝了。”浅仓拓将两瓶运动饮料递到骆以濡面前。

现在支撑骆以濡的是他的意志力,他还能站着,是因为他不想输。

抬起沉重的胳膊骆以濡一把打上他拿着饮料的手,两声闷响后,饮料骨碌骨碌的滚到他的脚边,向后退了一步,虚弱的骆以濡扶着墙,美丽的眼睛里写着不屈服。

“斐儿,你像头倔强的豹子。”棕色的眼睛紧盯着那体力临近崩溃的男人,浅仓拓一个箭步窜到他面前,在他还没做出任何反应时……

“……嗤啦……”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是那般刺耳,男人轻易的将他那身白袍从胸口撕开。

怒意直冲头顶,骆以濡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胸膛在撕裂的衣服里若隐若现,没有束起的头发散落在浅色的塌塌米上,还有一些盖在了男人漂亮的脸上,像极了梦中意乱情迷时的样子,可他知道,现实与梦是截然相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