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1 / 1)

“是。”听到男人的声音后品词微微一愣,她本以为这男人只是个头有些大,其实是那种一说话就会脸红,单纯的不能再单纯的人,可好象她想错了,对于将军的喜好她真是越来越不明白了,人家篆养男宠不都是找那些可爱的,会讨人欢心的男孩吗?这男人,冷的像块冰,将军为什么会……

“出去。”半晌那女人还不动作,男人的语气中夹杂些许不耐,隔着纱幔他冷冷的瞪了过去。

虽然隔着一层纱,但她仍清楚的感觉到一丝凉意,品词下意识摸了摸脖子,微微一福后搓着胳膊退了出去。

该死的!男人咬着牙从床幔里探出脑袋,确定屋里只剩下他一人后,裸着身子他走到了放置衣物的桌前。

阳光,透过窗子打在他的身上,那男人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此时是更加明显,这吻痕从胸口蔓延至腿间,像是在提醒他,昨夜,他被爱的有多彻底……

“该死的……”他是被下了什么咒?短短的一刻钟他已经不止呆了一回,男人愤恨的甩甩头,将那身青色长袍穿到身上。青色,他的印象里只有黑色,他还从未穿过这么浅的颜色。

今天的第三次,他为那个男人发呆……

该死的他是怎么了?!

捶捶自己混混沌沌的脑袋,他决定从后窗翻出去,如果再不走就没机会了,可刚一动作,自尾椎便传来一阵钝痛,撕裂般的痛透过昨夜被那男人不止一次贯穿的地方传遍全身,疼的他咬牙切齿,他摸摸自己饱经摧残的腰,暗暗的骂了声畜生。

“我若是你,就不逃。”

他迟早有一天会被吓死!声音是从另一扇虚掩的窗后传来的,男人愤怒的回头,刚好看到发声之人推开了窗子。

“你是谁?”

“将军的影卫,将军命我在这好好“陪”着公子,这是二楼,公子若觉得闷想出去,暗羽建议公子从门口出去,不然,摔坏了哪暗羽都无同将军交代。”

很好,很行。男人的额头突突冒出了几道青筋,怎么这混蛋食髓知味?辱了他一次还不够,难道要一直关着他直到他玩够不成?!

一想到那张畜生无害的笑脸,他的心骤然一紧,男人抬头看着暗羽那张带着玩味的笑脸,大力的摔上了他身后的窗子。

此时,他早已将任务抛到脑后,男人坐在屋子正中的椅子上,等着那混蛋回来算总帐。

……

骆以濡回来的时候早膳已经备好摆在他寝房的桌上了。

对着桌子那端怒目圆睁的男人笑了笑,骆以濡将手里提的那个精致的酒壶放到桌上,双手托腮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用膳吧,瞪又瞪不饱,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我抗争那。”

他恨不得一刀剐了面前那装着可爱的男人,又瞪了小半会,眨着干涩的眼睛他决定听他的话,因为嗅着菜香他的五脏庙已经很没骨气的被收买了。

看他狼吞虎咽的样子,骆以濡淡淡的笑了,虽然这样子挺不雅的,但他至少没用绝食来反抗他。

“你不吃?还是这饭菜有毒?”男人吞下口中的菜,皱着眉头看那个从刚才就开始提着酒壶喝酒的将军,该不是他让他试毒吧?

“没吃早膳的习惯,就不饿,这菜是给你准备的,放心的吃吧,还没人敢在我将军府做手脚,”顿了顿,骆以濡扫了一眼一脸不屑的男人说:“你除外。”

虽然这将军一点都不讨人喜欢,狂妄自大还缺德的很,不过他到是没骗他,看样子他该是才上朝回来,身上还穿着官服,该怎么说呢,穿上官服的男人到还真有几分将军的架势,他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无论在什么场合什么情况下都完美到无可挑剔,可这样的男人,为什么会找上他?

想到这,男人扒饭的动作不知不觉变慢了。

“喂,你叫什么?”

“拓。”因为心里在想事情,男人想也没想就答了骆以濡提出的问题。

“姓呢?”

“没姓,我只知道我叫拓。”

“这样啊。”骆以濡点点头,仰首吞掉酒壶里最后一口酒,而后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扔到拓的手里。“这是下朝后我同御医讨的,他说这见效比较快,用过膳你把它涂涂。”

“什么东西?”狐疑的看着手里的小瓶子,这里面是什么?又要涂什么东西?

“你那儿……不是伤到了吗,今儿早起来我看褥子上都是血。”

他理所当然的话换来的是拓将口里的汤全数喷了出来,瞪着眼睛他愤恨的擦着嘴边的汤汁咬牙切齿的说:“我不想也不会用这东西。”

他口里的“不会”指的是不会去用,而听在骆以濡的耳中却又是另一番意思。

“涂到上面就可以啦,你不会,难不成你让将军我帮……”话说一半突然停住了,骆以濡别过头用袖子挡在自己的口鼻间,从侧面,他看到他的脸,通红。

而他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他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

带着青草味的风从窗口吹进屋中,两个男人的脸各转向一边,都不再开口……

微妙的,好气氛。

叁 章

“殇。”对着空气,骆以沫淡淡的唤了声。

他的话才落地,屋内暗处便闪出一个男人,来到他面前恭敬的双手抱拳道:“属下在。”

“听说……”摩挲着腰间的配饰,骆以沫的眉毛慢慢的皱了起来。“哥弄了个男人。”

“确有此事,属下也亲眼见过了,”停了停,暗殇小心的瞄了瞄面无表情的主子小心翼翼的说:“将军命羽留在那人身边。”

“胡闹!羽是哥的影卫,他该寸步不离的守着哥的,怎么可以去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男人。”扯扯领口,骆以沫黑着脸站了起来,带着怒火的眼睛扫了一眼还垂着头在那待命的暗殇,冷冷的吩咐说:“走,我们去会会他。”

在手碰到门扉那一瞬间,骆以沫突然停住了步伐。“殇,那是个怎样的男人?”

“呃……”暗殇第一次觉得穷词,那个男人该如何形容才妥切?抓抓头发,他只得慢慢的说:“是个……很强壮的人……”

……

冷眼看着突然闯入的男人,拓没开口,而来人也没有说话的意思。

他早知道这将军府里住着两个将军,而这两个将军是双生子,眼前出现的男人该是骆以濡的双生弟弟,骆以沫,那另一个将军。

“将军。”暗羽看看骆以沫喷火的眼睛,又看看站在后面不停打着眼色的暗殇,心中顿时一片了然,这骆以沫该是动了杀心。虽然棘手,但将军既然命自己保护那男人,他就一定不能失了职,虽然不想他还是伸出手挡在骆以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