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无阴勾着符胥白的身子,总感觉自己脱光了衣服也发热,口干舌燥让他很不舒服,就嚷嚷着想喝水。

“这次又是什么药?”

符胥白这次没惯着他,甚至都没碰他一下,除了刚刚那个激烈的吻惹得他呼吸加重了些,连手都没抬起来搂住在身上乱蹭的小蛇的腰。

阙无阴习惯了在他身上乱蹭,依着惯例去扒他的衣服,见他不搂着自己也不亲吻自己,就跪在床榻上挺直了腰抬起脸乖乖去亲他的下巴。

“不告诉你。”阙无阴身上带着些酒味儿,不算太重,但是呼吸凑近了还是能够闻到。他用唇触碰符胥白的肌肤,牙尖咬下去,装模作样地用舌头舔湿了皮肤吸吮出红痕,可是唇下的人偏偏不为所动。

阙无阴没辙了:“你怎么不抱我?”

符胥白垂眸看着他不太清明的眼睛,对他说:“知不知道很多药草不能乱吃?”

“那药没有毒。”阙无阴有点委屈,他替自己争辩,喝多了的人脑子不好使,本来遮遮掩掩不想说,一急就说漏嘴,“你老是不和我交尾,我只能给你吃点药了,那是你自己的问题啊。”

符胥白闭了闭眼睛,大概猜到了一些,却也拿他没办法:“你哪次没爽到?”

阙无阴抓住他的手往自己脸颊上放,见他没有捧住自己脸颊的意图,烦躁地咬了口他的手指:“爽是一回事,但我就是想和你交尾。”

“交尾有什么好?”

“能让你也爽到。”阙无阴轻轻歪了歪脑袋,迷迷糊糊,小声说。

“即使你会很痛?”符胥白吓唬他,抓住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阴茎上,让他自己的手指裹住柱身上下缓慢地抽动,“你自己摸摸自己的东西,上边的倒刺刮在手心痛不痛?”

他不紧不慢说:“如果我进去,会很艰难。你的肠道会被撑得很胀,比尾巴插进去还要痛,倒刺卡在肠道抽插的每一下都会让你痛得想叫,但一旦进去了就没办法拔出来,就算被刮出血刺破了皮肉你也得忍着。”

“就算这样,你也愿意吗?”

手指恰在此时擦过龟头刺激得阙无阴倒抽一口气,小腹肌肉收紧,两条匀称的腿夹起来似乎在权衡考量。他缩了缩肩膀往后仰,瞧着像是想躲,符胥白以为他是被自己吓着了,也没强迫他做点什么松开了自己的手。

没成想阙无阴只是犹豫了不到两秒就重新扑上来,拽着符胥白的衣领往下扯,咬一咬牙说:“痛就痛吧,又不会死。”

衣服被扯歪,松垮的领口敞开滑落肩头,阙无阴不松手,解开他腰间的带子把衣服松开了顺利一揭让它坠落在地,变成一地褶皱的白。

窗棂把午后缱绻的日光切割成窗上花纹的模样,光斑懒懒散散洒进房间里,落在阙无阴的嵴背上。

符胥白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他安安静静看着面前跪在床榻上的青年抬着头看自己,手环上自己的腰,白皙的肌肤被阳光照得莹莹,能看到作为人才有的贴着皮肤的短短绒毛。

整个人都那般鲜活,像是一颗漂亮的翡翠化了人,埋在一双上挑的漂亮眼睛里盈盈把他笑望。

“来操我。好不好?”

第24章 不能禁欲太久

那个明媚的人影如春池的眼里荡开春光的涟漪,符胥白不知不觉抬手扶住他的脸颊,手心传来的温度恰在此刻蹭了蹭他,眷恋一般不舍。

符胥白身上开始发热,嘴里的唾液水汽一样眨眼蒸发,很快就口干舌燥。

刚刚咽下的那一粒药到了胃里就开始发烫,在身体里烧起一大片欲望的火,从头到脚把理智烧了个精光。

下腹少有的产生一种焚烧的冲动,符胥白舔了舔唇角还是觉得口干,曲腿压在阙无阴的腰畔欺身压上去,呼吸猛地跟着强势的动作贴近,墨色的发丝散乱流淌,和阙无阴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比呼吸还要缠绵。

阙无阴和他唇贴着唇感受着对方急促火热的呼吸,蓄势待发的前一秒是不可思议的寂静,静到视线从眼底流连到鼻尖又从鼻尖返回眼里,只有心脏的刹那失神悸动是唯一清晰。

“是你喂我的药。”符胥白重复了一遍确定他的心意,有力的手指掐住面前人的脖颈慢吞吞收紧,给足了闪躲的时间,却更像是在讨要一个确切的承诺,“是你想要的。”

阙无阴被他压在身下,性器半硬着顶起来,不是很舒服想往符胥白身上顶一顶,却被躲过。

他迷惘一瞬,说:“嗯,是我求你的。”

话音还未落下,未完的尾音就被突如其来的骤吻压进舌底下,混着唾液被咽进另一个口腔。

符胥白的舌头很烫,远比平日里要烫很多,药效不止把他一个人点燃,也让他这片火顺着触碰传递到阙无阴身上,连带着把身下这个紧紧拥抱肌肤像相贴的人也卷进汹涌火舌。

舌头交缠着摩擦,符胥白吮着那根有点发怯的舌头咬了咬舌尖,惹得阙无阴条件反射蹬了蹬腿身子一抖想要把舌头抽出来,却被符胥白更用力地扣住后脑鼻尖一错,啃咬得力气加重的同时吻得也更深了几分。

水渍被舌头搅合得暧昧作响,两人倒是一点也不在意,或者说完全无暇分心去顾及。

“你有反应了吗?”

阙无阴的手慢慢从符胥白的胸口往下摸,掠过腰腹肌肉的曲线滑去紧绷的小腹,停在那里几秒,听到符胥白很轻很轻的隐忍抽气声缠绵吐在耳畔,慢吞吞拉得长长,忽得一惊松了手。

符胥白抓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掌贴在自己蛰伏着蠢蠢欲动的性器上:“没有的话,你会怎么办呢?”

他问这话时唇瓣上移松开了阙无阴被咬得红肿的唇,又咬了咬阙无阴发凉的鼻尖,顺着鼻梁往上亲落下一串细密的吻。

阙无阴感觉到手下东西隐隐抬头的趋势,手指圈上去笨拙地学着符胥白帮他套弄那样,上下滑动。

他撩起眼皮,长长的睫毛掀开了,翠绿眼眸很近很近望进符胥白的眼里,上扬的眼尾和话音处处都勾心:“我会……”

话音说了一半,他的眼眸有意无意向下一扫,落在手掌心握着的那根东西上,翘起嘴角。

“会勾引你,直到你有反应。”

性器因为这句话在手心不明显地跳了跳,阙无阴看向符胥白的神色,却发现他淡淡地神色分毫未变。

阙无阴忽然坐起来把他往身旁一推,突如其来的动作惹得符胥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压了在身下。

“我会这样,”阙无阴浅笑着低下头,把唇瓣凑近那硕大的两根东西,呼吸落上去带着温润的热气,像浸湿的羽毛拂扫,“来勾引你。“

前边那根阴茎被含住紧致的口腔里,湿热的内壁包裹住柱身,龟头压着湿滑舌头往口腔深处挤压进去。

符胥白微微蹙眉忍着不让那阴茎在他嘴里大肆抽插抒解暴虐,可有人偏偏抬手握住他的手指,把他的手重新放在自己的脑后,嘴里含着东西也应许他内心想要施虐的疯狂。

手指插进后脑勺的发根不甚用力地抓住柔软的黑发,符胥白挺腰把半硬的阴茎往那紧紧收缴的腔道里挤,龟头蹭过喉咙惹得一阵下咽的紧缩,里头附着黏膜般湿软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