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术从包里找出了一张比较暴露的照片,放到怜声眼前。
怜声只是看一眼,便瞪大眼睛,说,“算了算了,我觉得我不太行。”
他行不行另说,这周岭椿看到不还醋死啊。
可程术还不死心,他遇到过很多刚开始都不接受的,他换了个说法,对上了怜声的兴趣,“我的房间就在楼梯口,你要是想看电视可以来我房间里看。我今天来香花市还带了一些衣服,如果喜欢的话可以送给你,穿在你身上也算是物有所值。”
怜声一听去看电视,眼睛亮了亮,又上下打量程术一眼,程术穿着昂贵,面向看着也不坏。他爽快地答应了,答应完又犹豫,“可是……我的同伴还没来。”
“……没事,我的房间在楼梯口,你可以将门敞开,看到他回来再回去。”程术已经无所不用其极,只想套近乎让怜声能考虑他的意见。
怜声这个电视迷真高兴地跟去了。
可令人痛心地是,小草这部电视剧每晚只放两集!等怜声拨到那个台时,已经放其他的晚闻了。程术当时就慌了,害怕怜声要走,把柜子里挂好的衣服拿出来,正要介绍,怜声已经又换了个台接着看其他的电视剧了。
程术只好默默将衣服挂回去,自己独自坐在窗边开始看着怜声画衣服的手稿。
目光从纤长的睫毛滑落到挺翘的鼻尖。
没过多久,电视剧结束了,怜声又换个台,恰巧换到模特走秀的台。
“你看这个人,他身上穿的衣服。”程术指着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头的模特,“他穿的就是我一个朋友设计的,是不是让他这个人都增添了几分色彩。”
怜声点点头,心想还挺帅,但还没周岭椿帅呢。
他认真夸赞道:“我想你设计肯定也会很好。”
程术有些兴奋,他想将粗稿递给怜声看,怜声想看小草,又去切台,程术只好作罢想将这画稿完全做好再送他,到那时,怜声见到了说不定更会心动。
而怜声一心两用,还支起耳朵,注意着楼梯间的动静,想等周岭椿回来。
没过多久,程术突然接到一个电话,有朋友邀他出去,他看着正上瘾了另一部电视剧的怜声,告诉他他有事要出去一趟,怜声可以在他的同伴回来之前一直在这里看电视,并叮嘱怜声要注意安全。
走出去时,看到大敞的门,又瞧着房间里怜声被电视光线映得有些发白的脸,他微微将门合上一些,才放心走了出去。
等怜声回过劲儿来,一看时钟,天哪,都十一点多了。他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视,出门听到了楼下周岭椿的声音。
周岭椿正在前台问有没有看到这样一个人,然后正手脚比划着,认真描述怜声的样貌。
怜声站在楼梯口,叫着:“周岭椿!我在这儿!”
很快,周岭椿沉着脸上来了,将犯了错的怜声如鸡仔一般拎回了房间。
“呜……别生气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想着你一回来我就能看到你的。”怜声讨好地坐在周岭椿的腿上,去亲男人的下巴。
“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周岭椿捏着怜声的下巴,并不买账,“你还是三岁小孩吗?”
怜声委曲地垂下眼睫毛,“我思考了很久的,我觉得他不像坏人,而且他中途就出去了没管我。”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名片出来,“你瞧,他其实是想找我谈生意,不过我觉得这种工作你应该不会同意。”
怜声解释说:“有时可能要穿很暴露的衣服,在镜头底下,我想你一定不会同意。”
“想都别想。”周岭椿抓着怜声的手腕,在怜声脖子处咬了一口,怜声会竟然因为看电视就能毫无防备地跟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走,这让他心里有些怒又有些醋,而且怜声还保留着那个人的名片,他沉着声音说,“不是叮嘱过你不要乱跑,万一对方是伪装的坏人呢,电视真就这么好看?”
怜声委屈地去拧周岭椿的胳膊,反正是了,他高兴也去捏周岭椿,不高兴也是,周岭椿的肌肉好像他手里的玩具。周岭椿哪知道啊,家里的信号不好,经常收不到台,在城里看到的跟家里的有不一样。
怜声眨巴眨巴眼睛,流下鳄鱼眼泪,“我也现在想想也很害怕,你就知道骂我,也不安慰安慰我。”
周岭椿总是不想让怜声掉眼泪,可怜声的眼泪在周岭椿面前流得最多,真真假假数不清楚,但很少有伤心的,几乎全是恃宠而骄的。
他这样一副可怜样,倒是让周岭椿觉得自己语气重了。
“别哭。”男人说。
看着周岭椿缓和的脸色,很快怜声倒打一耙,“而且你当时说只要两三个小时就回来,结果过了那么久,要是你早点回来帮我修电视,说不定我就不会犯错了。”
“……”
“你还好意思吃醋,我都没生气呢,我还给你道歉了。”
周岭椿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只是夜里的动作倒是比平时凶了很多,怜声被周岭椿摆着张大腿的姿势,啊啊叫着,下边被男人的东西进进出出,只觉得自己快被干死了。
男人托着怜声的腰将人翻了个面,捂着怜声不控制声音的嘴巴,觉得四周的都要能听到了。
阴茎从后边又进去,紧致的嫩肉裹着男人的东西,男人吐了口气,去问怜声下回还敢不敢自己一个人乱跑。
周岭椿问:“脚怎么了?”
「本作」 怜声想说:不敢啦不敢啦,快别干啦。可嘴巴被捂住他是一点话都说不出来,粗长的阴茎整根没入窄小的女穴,撑得张开了最大限度,干得怜声浑身颤抖喷了水也没停下,舌头都动不了,流了男人满手的口水。
可见是真惹周岭椿不高兴了。
连续来了三四回,怜声的肚子都被干大出一个弧度,跟个小青蛙似的躺在床上,见周岭椿还要继续,连忙求饶,“我真的知道错了,老公。”他拉着男人的手往自己肚子上放,“这儿难受,好撑……你不疼我了吗。”
粗糙的大手按在怜声的肚皮上揉着,周岭椿看着怜声原本的白面皮被干得染上了蕴红,睫毛都湿成了一缕一缕的,又觉得这样的人总是疼不够,要是能走哪带到哪才好。他只是走了一会儿,便总有人能看上怜声的相貌。
浴室里周岭椿帮怜声清理干净,见怜声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又没忍住把怜声的腿抬到自己肩上,去舔被清洗得干干净净的嫩红的穴。怜声被舔的眼睛都红了,抓着男人的头发又哭又叫。
一直到天大亮,怜声才沾着枕头,几乎立刻就睡了。
下午醒过来时怜声就闹脾气,对周岭椿是又咬又抓,说自己没力气下床了,还怎么出去玩啊,不过周岭椿找人帮他把电视修好了,他就自己乖乖靠在枕头上,一边看小草,一边享受周岭椿的按摩。偶尔再高兴了吃个水果亲个嘴,过得比皇上还舒坦呢。
很快,怜声便一点也不生气,忘记了昨夜里的那一茬。晚上周岭椿又带着他买了不少东西,其中还花了一千块给他买了一个项链。
一千块钱在当时不算少了,几乎是一些人几个月的收入。
怜声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里折射着柔光,等周岭椿在他脖子上带好后,他低头看着漂亮的吊坠,犹豫着手捏着吊坠说,“要不然我们把他退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