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1 / 1)

“自己走,还是我抱你?”项承平解开安全带,眼神暗沉。

许北北颤抖着去摸车门把手,却被一把拽了回来。天旋地转间,他已经被打横抱起,校服裙摆翻起,露出底下湿了一小片的白色内裤。

“看来北北更想被抱着。”项承平的低笑震动着胸腔,许北北把发烫的脸埋在他胸前,闻到昂贵的西装面料上沾染了自己的味道。

别墅走廊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一盏盏亮起,像在审判一个罪人。主卧房门开启的瞬间,许北北就看到了占据整面墙的屏幕,画面上正是他自己,以最不堪的姿态展开双腿,粉色的后穴和前端娇嫩的女阴同时暴露在镜头前,那个隐藏在花唇间的小长阴茎可怜地挺立着。

“不……关掉……”许北北的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见,他的指甲无意识地掐进项承平的肩膀。

项承平把他扔在床上,皮革束缚带自动扣住了他纤细的手腕。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特写镜头,展示着许北北双性身体被开拓时的每一个细节。

“看看,这是谁家的小骚货?”项承平扯开领带,单手解开皮带,“连后面都能流水,嗯?”

许北北徒劳地夹紧双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校服被剪刀轻易裁开。冰凉的金属贴上他胸前的乳尖时,他发出一声呜咽,那些粉色的小点在镜头下硬挺起来,与视频里被玩弄时的反应一模一样。

“这里已经学会听话了。”项承平掐着那点嫣红拧了半圈,满意地看着许北北腰肢弹动的反应,“接下来教教下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跳蛋被粗暴地从许北北湿润的穴口挖出时,带出一缕银丝。他羞耻地闭上眼睛,却听到更清晰的液体声被音响放大,屏幕上正在播放他前一次被强迫到潮吹的画面,女穴喷出的液体弄湿了整个镜头。

“睁开眼。”项承平掐住他的大腿内侧,“看着你自己是怎么被操开花的。”

许北北啜泣着服从,视线模糊地看到屏幕里自己被摆成M字开腿,后穴含着三根手指的样子。而现实中,项承平已经拉开裤链,紫红色的狰狞性器弹出来,顶端抵上他不断收缩的入口。

“不要……今天真的不行……”许北北的求饶被一记深顶撞碎成呻吟。过于粗大的尺寸让他有种被劈开的错觉,前端阴茎可怜地抖动着吐出清液。

项承平掐着他的腰开始冲刺,每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整根没入到底。许北北的双腿被折到胸前,这个角度让他能清楚看到自己平坦的小腹被顶出隐约的形状。

“浪宝宝,爸爸肏的爽吗?”项承平俯身咬住他通红的耳尖,身下撞击出淫靡的水声。屏幕上的视频正好播放到高潮段落,许北北自己的哭叫声与现实重叠。

“啊……停下……要坏掉了……”许北北的脚趾痉挛地蜷缩,他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感的电流从尾椎窜上脊椎。作为双性人最敏感的两处都被同时刺激,前端的长阴茎不受控制地射出一道弧线。

项承平却在这时突然停下,粗硬的性器留在体内不动。许北北迷茫地睁着泪眼,看到对方拿起床头柜上的遥控器。

“求我。”项承平按下某个按钮,许北北立刻感觉到埋在体内的性器开始震动,“求爸爸让你高潮。”

屏幕上的画面切换成许北北第一次被开发后穴的录像,他崩溃的哭喊声充斥着房间。现实与记忆的双重刺激下,许北北的瞳孔扩散,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

“爸……爸爸……”他无意识地重复着这个称呼,女穴绞紧体内的异物,“让北北……高潮……”

项承平终于满意地动起来,每一下都精准碾过那个要命的点。许北北的尖叫卡在喉咙里,他像个坏掉的玩偶一样剧烈颤抖着,前后同时达到高潮时失禁的尿液混着爱液打湿了真丝床单。

许北北听到项承平在他耳边低语:“明天带你去学校放映室,让所有人都看看他们的好学生是什么货色。”

许北北的手指在床上抓挠出几道苍白的痕迹,眼泪和唾液混在一起,在下巴上拉出黏腻的银丝。他的腰被项承平用一条皮带牢牢扣住,双腿大张着跪趴在地,那个羞耻的姿势让他浑身发抖。

“不……不要……求你了……”许北北摇着头,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浸透贴在皮肤上。他试图往前爬,却被项承平一把拽住脚踝拖了回来。

“跑什么?”项承平冷笑一声,粗糙的手指掐进许北北臀瓣的软肉里,“小骚货不是最喜欢被这样玩吗?”他掰开那两团颤抖的嫩肉,露出中间粉嫩湿润的穴口,那里已经因为之前的扩张微微张开,泛着水光。

许北北呜咽着摇头,双性身体特有的敏感让他比常人更加难以承受这种羞辱。他的胸前两点早已硬挺,下面的男性器官半软着贴在腹部,而更隐秘的女性部位则暴露在项承平的视线下,随着呼吸一张一合。

“看看,都湿成这样了还装什么清纯?”项承平用指尖刮了一下那个瑟缩的小洞,带出一丝透明的液体。他拿起放在一旁的羊眼圈,黑色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许北北看到那个东西时瞳孔猛地收缩,身体剧烈挣扎起来。“不要那个……求你了……会坏的……我真的会坏的……”他的声音支离破碎,眼泪大颗大颗砸在地板上。

项承平充耳不闻,他慢条斯理地将羊眼圈套在自己的勃起上,那些细小的绒毛立刻让许北北的穴口恐惧地收缩了几下。“坏?你不是天生就该被玩坏的吗?”他掐着许北北的腰,没有任何预兆地一捅到底。

“啊!”许北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指甲在地板上抓出刺耳的声音。羊眼圈的绒毛刮擦着内壁最敏感的嫩肉,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让他几乎发狂。他的身体痉挛着想要逃离,却被项承平死死按住。

“夹这么紧,果然是个欠操的贱货。”项承平喘着粗气开始抽插,每一下都故意旋转手腕,让那些绒毛全方位刺激着许北北脆弱的内部。羊眼圈的特殊构造让快感中夹杂着难以忍受的瘙痒,许北北崩溃地扭动着,眼泪糊了满脸。

“痒……好痒……不要了……求求你……”许北北的声音已经哭哑了,他的手指无助地抓着地面,双膝磨得通红。身体深处传来的怪异感觉让他几乎发狂,既不是单纯的疼痛也不是纯粹的快感,而是一种令人崩溃的刺痒,像是千万只蚂蚁在内壁爬行。

项承平俯身咬住许北北的后颈,下身狠狠地碾过那个敏感点。“这么骚的穴,不用羊眼圈都对不起你。”他恶意地放慢速度,让绒毛能够更充分地摩擦每一寸黏膜。许北北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硬挺起来,马眼渗出透明的液体,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在空中划出淫靡的弧线。

“不要……真的受不了了……呜呜……”许北北的双性身体在这种刺激下产生了矛盾的反应,前面硬得发疼,后面却因为过度刺激而不断痉挛。羊眼圈的绒毛刮过前列腺时,他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大腿内侧剧烈颤抖。

项承平掐住许北北的脖子将他上半身提起,另一只手粗暴地撸动他挺立的性器。“看啊,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诚实得很。”他舔着许北北的耳廓,感受着怀中人剧烈的颤抖,“双性人就是淫荡,天生就该被这样玩。”

许北北摇着头,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他的身体在项承平的玩弄下已经濒临极限,后穴被羊眼圈折磨得又热又痒,前端在粗暴的撸动下胀得发紫。快感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啊哈……停……停下……”许北北的腰不受控制地摆动,既想逃离那种可怕的刺痒感,又本能地追逐着摩擦带来的些微缓解。他的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反而让羊眼圈的刺激更加剧烈。

项承平冷笑一声,突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羊眼圈的绒毛在内壁高速摩擦,许北北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尖叫,脚趾蜷缩起来。他的前端在项承平手中跳动,濒临爆发却又被拇指恶意地按住铃口。

“想射?”项承平咬着他的肩膀,“求我啊,说你是欠操的双性骚货,说你的贱穴离了男人的鸡巴就活不下去。”

许北北疯狂地摇头,泪水模糊了视线。身体积累的快感已经到达临界点,却被残忍地阻断,那种煎熬让他几乎发狂。羊眼圈的刺激持续不断,内壁的嫩肉被摩擦得发烫,产生一种诡异的快感。

“不……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许北北的声音带着崩溃的哭腔,他的腰肢无助地扭动,试图缓解那种可怕的刺痒感。项承平却变本加厉,手指捏住他胸前的乳尖狠狠一拧。

“啊!”许北北仰起脖子,身体像弓一样绷紧。项承平趁机松开对他前端的压制,同时重重撞进那个敏感点。许北北的尖叫戛然而止,双眼失神地大睁着,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后穴剧烈痉挛着绞紧入侵的异物。

项承平闷哼一声,就着许北北高潮时紧缩的穴道狠狠抽插了几下,最后抵在最深处释放出来。羊眼圈的绒毛被热液浸湿,在退出时带出大量混浊的液体,顺着许北北颤抖的大腿流下。

许北北像破布娃娃一样瘫软在地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胸口剧烈起伏。他的身体还在轻微抽搐,前端可怜兮兮地吐着最后的精液,后穴一时无法闭合,一张一合地吐出混合的体液。

项承平揪着许北北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欣赏那张被玩坏的脸。“看你这副样子,”他轻蔑地笑着,“果然双性人就是天生的性玩具,离了男人连活都活不下去。”

许北北的睫毛颤抖着,已经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身体敏感得可怕,仅仅是项承平的手指划过腰侧就引起一阵战栗。羊眼圈带来的刺痒感还残留在体内,让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摩擦。

“还没结束呢,”项承平将许北北翻过来,掰开他无力反抗的双腿,“让我们看看你的贱穴还能承受多少。”他拿起另一个更大的羊眼圈,看着许北北惊恐地睁大眼睛,绝望地摇头。

“不……不要了……真的会死的……”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蝇,身体却因为恐惧和残留的快感而微微颤抖。他的双性特征完全暴露在项承平的目光下,前面半软的性器和后面红肿的穴口都泛着水光,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粗暴对待。

项承平冷笑一声,将那个更大的羊眼圈慢慢推入。“死?”他俯身在许北北耳边低语,声音如同恶魔的絮语,“像你这样的双性玩具,连死的权利都没有。”

许北北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随着异物的再次侵入,他的瞳孔扩大,羊眼圈的绒毛刮过敏感的内壁,那种令人发狂的刺痒感再次席卷全身,将他的意识拖入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