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爸爸……不行了……”许北北很快就在这双重刺激下达到了高潮,白浊的液体溅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后穴剧烈收缩着夹紧养父的手指。
项承平欣赏着养子高潮时失神的模样,缓缓抽出手指,带出一丝浊液。他将手指举到许北北面前,“看,北北里面还有这么多爸爸的东西。”
许北北别过脸去,却被项承平捏住下巴转回来。
“舔干净。”男人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少年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顺从地伸出粉嫩的舌头,一点点舔掉养父手指上的液体。咸腥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却不敢停下。
“乖孩子。”项承平奖励般地亲吻许北北的额头,然后突然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跪趴在床上。
“爸……爸爸?”许北北惊慌地回头,看到养父正在往自己仍然湿润的穴口涂抹更多润滑剂。
“早上再来一次。”项承平轻松地说,仿佛只是在讨论早餐吃什么。他扶着自己早已硬挺的粗长性器,抵在许北北微微张合的小穴上,“昨晚睡得太沉,都没好好享受我的北北。“
不等许北北回应,项承平就一个挺身,整根没入那紧致湿热的内里。
“啊”许北北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手指紧紧抓住床单。虽然体内还残留着昨晚的润滑,但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内壁又恢复了紧致,被这样突然贯穿还是带来了强烈的刺激。
项承平满足地叹息一声,双手握住许北北纤细的腰肢,开始有节奏地抽插起来。“北北里面真舒服……又热又紧……夹得爸爸好爽……”
“呜……太……太大了……”许北北呜咽着,随着养父的撞击前后摇晃。他能感觉到那根粗硬的肉棒每一次都精准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令人眩晕的快感。
项承平俯下身,贴在许北北耳边低语:“告诉爸爸,喜欢这样吗?”
许北北咬着嘴唇摇头,却被养父一个深顶弄得尖叫出声。
“说实话。”项承平威胁般地放慢速度,“不然爸爸就停下了。”
“不……不要停……”许北北终于崩溃地哭求,“喜欢……北北喜欢爸爸这样……啊……!”
得到满意的答复,项承平重新加快节奏,每一次都几乎全部抽出,再狠狠撞入最深处。卧室里回荡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和许北北断断续续的哭叫。
“爸爸……啊……太深了……北北要坏掉了……”少年无助地抓着枕头,眼泪打湿了床单。他的性器再次挺立起来,随着撞击前后晃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
项承平伸手握住许北北的性器,熟练地撸动起来,同时胯下的动作丝毫不停。“和爸爸一起,好不好?”
许北北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点头,身体在双重刺激下绷紧得,他能感觉到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即将到达临界点。
项承平察觉到养子的变化,故意放慢了手上的动作。“不行哦,要等爸爸一起。”
“求……求您……”许北北绝望地扭动腰肢,试图自己寻求解脱,“北北受不了了……”
“那叫爸爸。”项承平恶劣地命令道,同时浅浅地抽插,就是不给他足够的刺激。
“爸爸……爸爸……”许北北立刻服从,声音带着哭腔,“求爸爸让北北射……北北好难受……”
“乖孩子。”项承平终于满意,重新开始全力冲刺,手上的动作也加快起来。
许北北很快就在这猛烈的攻势下达到了高潮,后穴剧烈收缩着夹紧养父的性器,前端喷射出白浊的液体。这强烈的紧缩让项承平也低吼一声,深深埋入养子体内释放。
两人都气喘吁吁地瘫倒在床上,许北北浑身颤抖,体内还含着养父尚未软化的性器。项承平爱怜地抚摸着他汗湿的背脊,亲吻他泛红的耳尖。
“北北做得真好。”男人低声赞扬,手指梳理着少年凌乱的发丝,“爸爸最爱北北了。”
许北北累得说不出话,只能往养父怀里缩了缩,任由男人将自己紧紧抱住。虽然身体疲惫不堪,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奇怪的满足感,被需要、被疼爱、被填满的感觉。
项承平看着怀中昏昏欲睡的养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拨开许北北额前的碎发,低声道:“再睡会儿吧,爸爸陪着你。”
许北北迷迷糊糊地点头,在养父的气息包围下沉沉睡去。他不知道这样的关系是否正确,但此刻,在项承平的怀抱里,他感到了一种扭曲的安全感。
许北北在朦胧中醒来,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后穴残留的钝痛和身体各处的酸软提醒着他今天早上经历了怎样的折磨,空气中弥漫着情欲过后的腥甜气息,混合着养父惯用的古龙水味道,让他胃部一阵痉挛。
“北北。”低沉磁性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许北北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被项承平横抱在怀中,养父只穿着丝质睡袍,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上面还残留着几道他今早性爱失控时抓出的红痕。
“爸……爸爸……”许北北的声音细若蚊吟,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他的皮肤因为赤裸而泛起细小的疙瘩,乳尖在微凉的空气中硬挺着,显得格外可怜。
项承平低头看着怀中的养子,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意。许北北的皮肤在晨光中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纤细的腰肢不盈一握,双腿间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斑和润滑液的痕迹。这副被彻底疼爱过的模样让他下腹又是一紧。
“今天带你看个好东西。”项承平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抱着他走向二楼尽头的书房。许北北的心跳骤然加速,那个房间被养父列为禁地,每天都有佣人进出,却不准他靠近半步。
当书房的门被推开时,许北北的瞳孔猛地收缩,原本典雅的书房被彻底改造,厚重的窗帘隔绝了所有自然光,取而代之的是暧昧的红色灯带。房间中央赫然立着一个巨大的黑色木马,造型古典却透着诡异,马背上竖立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表面布满了狰狞的凸起,龟头处甚至能看到模拟尿道口的凹陷。
“不……不要……”许北北开始剧烈挣扎,纤细的手指死死抓住养父的睡袍前襟,“爸爸我错了,我以后会乖的,求求你不要……”
项承平对他的哀求置若罔闻,走向木马,轻松地钳制住他乱蹬的双腿。“嘘,宝贝,你知道反抗只会让惩罚更重。”他在许北北耳边低语,湿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这是专门为你定制的,尺寸完全按照我的来。”
许北北被放在木马旁的软垫上,项承平慢条斯理地解开睡袍腰带。养父完全勃起的性器弹跳出来,尺寸惊人,青筋盘绕,看得许北北后穴条件反射地收缩。他试图后退,却被一把抓住脚踝拖了回来。
“自己坐上去。”项承平命令道,手指威胁性地抚过他的喉结,“或者我帮你。”
许北北颤抖着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但当他看到养父眼中闪过的危险光芒时,还是咬着唇慢慢爬上了木马。
冰凉的皮革贴着他大腿内侧的嫩肉,假阳具顶端抵在他紧闭的穴口,那种即将被侵入的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项承平欣赏着养子瑟瑟发抖的模样,伸手按在他单薄的背脊上,突然用力下压。
“啊”娇媚的呻吟在书房内回荡。未经充分扩张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粗粝的凸起刮过敏感的肠壁,许北北眼前一阵发黑,指甲深深陷入木马两侧的皮革。假阳具几乎插到了最深处,压迫着他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
“放松,宝贝。”项承平俯身舔去他眼角的泪水,一只手却残忍地拧住他挺立的乳尖,“这才进去一半呢。”
许北北绝望地呜咽着,身体因为剧痛而绷紧,反而让插入变得更加困难。项承平失去耐心,按住他的腰猛地往下一压。
“爸爸,呜呜……太深了……要坏了……”许北北的哭喊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身体被彻底贯穿的感觉让他头晕目眩,木马开始随着项承平的操作缓缓摇摆,假阳具在他体内搅动,每一处凸起都精准地碾压过敏感点。
项承平从一旁的托盘中拿起一个前列腺按摩器,形状细长,顶端带着弧度。他挤了一大坨润滑液,毫不客气地按在许北北因为紧张而收缩的后穴周围。
“这里也要好好扩张才行。”养父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按摩器冰凉的头端抵在已经被假阳具撑开的穴口,缓缓推入,许北北发出一声濒死般的哀鸣,身体剧烈颤抖,前端却可耻地渗出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