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手背擦过少年发烫的锁骨,指甲缝里还沾着许北北的唾液,中指探入少年口腔深处,逼得他含混地呜咽打颤,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身体好胀,许北北意识变得有点不清晰且很混乱,要是早知道就不来找项承平了。
“乖,舔舐爸爸的手指。”项承平的拇指按住乳尖,将发烫的凸起揉成竖线。
乳晕在指腹揉搓下泛起暗红,每当穴道被粗黑肉棒顶撞时,乳尖就会不受控制地抽搐,后穴突然被顶得更为的深,冠状沟陷进泛红的褶皱里,蒂珠在男人耻骨的摩擦下发烫,许北北的口水顺着项承平的手腕滴落在白色被单上,形成暗色的水渍,无名指模仿抽插的动作,冷白的指腹擦过少年泛红的嘴角,那根被唾液浸湿的手指泛着水光,指腹在乳尖上画着圈,将呜咽声逼成断续的抽泣,身体喷出好多水。
“求你……唔呜”许北北的鼻息喷在男人腕间,乳尖在掌心的摩擦下变得硬挺如豆,粗黑的肉棒在穴道中进出时带起黏腻的水声,项承平突然用拇指封住少年的唇,掌心的温度让乳尖更加敏感:“再哭,就把你锁在浴室。”他的肉棒再次加快节奏,粗黑的性器在穴道中进出时,乳尖被揉捏得往外拉扯,乳尖被扯的好疼,每当穴道抽搐时,男人的手指就会适时加重力度,高潮的快感产生绝顶的痉挛。
许北北的呜咽声渐渐被抽泣取代,穴道的抽搐又变得规律起来,摩擦着穴内的壁肉,持续的磨,项承平逼着他吞咽自己的淫水:“骚逼。”乳尖在男人的揉搓下变得敏感异常,每一次摩擦都让少年的后穴更加紧绷,要死了。
当高潮席卷再次而来时,乳尖几乎要被揉碎,穴道剧烈地收缩着,项承平的肉棒被挤出晶莹的黏液,项承平的手指突然用力磨蒂,让少年的呜咽声再次拔高,“爸爸会用冷水惩罚不听话的宝贝,所以我们的宝宝要乖乖听话。”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呜呜呜不要插的那么重……我的身体真的会坏。”
许北北无法控制的失禁了。
许北北睡过去的时候脑子里一直在重复着,他是乖宝宝,爸爸不要再肏进来。
可怜的十六岁少年浑身都在发软。
养父的肉棒没有拔出去,就这么插在穴内,偶尔会顶肏深处产生酥麻的快感。
第7章 逃跑抓回走绳磨穴崩溃爽哭,木马磨蒂强制喷水,捆绑塞入珠串求饶
许北北跪在玄关的大理石地面上,膝盖被坚硬的地面硌得生疼,他盯着自己面前那双锃亮的皮鞋,闻着空气中飘散的檀香与皮革混合的气息,胃里翻涌着一阵恶心,讨厌被养父肏玩身体。
“北北,看着我。”头顶传来低沉醇厚的男声,像是大提琴的弦被缓慢拨动。
许北北缓缓抬头,视线沿着笔挺的西装裤管向上,掠过被昂贵面料包裹的修长双腿,最终落在项承平那张完美得近乎不真实的脸上,项承平今年二十六岁,轮廓如刀削般锋利,眉骨高耸,鼻梁挺直,薄唇直直抿成一条直线。
那双深邃的眼睛此刻正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里面翻涌着许北北熟悉的令他作呕的欲望,
“早安。”
许北北机械地说道,声音干涩。
项承平唇角微微上扬,伸手抚摸许北北柔软的黑发,那只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手腕上戴着价值七位数的百达翡丽,“乖孩子,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许北北不用看表也知道,已经六点十五分,这比规定时间晚了三分钟,这微小的偏差足以触发项承平的惩罚机制。
“对不起,爸爸。我睡过头了。”
许北北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项承平解开皮带,金属扣发出清脆的声响,许北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段时间每一天都以同样的方式开始,“去我房间。”项承平命令道,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北北机械地站起身,跟在男人身后走向主卧,他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校服下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主卧的门被推开,浓郁的龙涎香瞬间扑面而来。
混合着项承平身上特有的气息,让许北北感到窒息,“脱掉。”项承平站在床边,已经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许北北动作迟缓地脱下校服外套,然后是衬衫,当他的手移到裤腰时,停顿了几秒,项承平眯起眼睛,这个细微的抗拒立刻被他捕捉到,“需要我帮你吗?”男人的声音冷了下来,令人恐惧。
许北北迅速摇头,飞快地脱下长裤和内裤,站在地毯上,赤裸的身体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单薄,十六岁的年轻男高中生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
能看见下面淡青色的血管。锁骨凹陷处能盛下一汪水,腰肢细得仿佛一只手就能圈住,项承平的目光赤裸的在扫过少年全身,最后停留在那双腿之间。
许北北忽然感到一阵羞耻的热流涌上脸颊,他下意识地想用手遮挡,却在项承平警告的眼神中僵住了动作,好羞耻,“过来。”项承平坐在床边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许北北走过去,被男人一把拉入怀中,项承平身上昂贵的古龙水气味包裹着他,混合着淡淡的烟草味,他能感觉到男人晨勃的性器正抵着自己的臀部,即使隔着西装裤也能感受到那惊人的尺寸和热度,项承平的手抚上许北北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和裤链。许北北闭上眼睛,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会被肏到喷水瘫软下来,当项承平那根滚烫的性器弹出来时,许北北的身体本能地绷紧了起来。
项承平的阴茎粗长,青筋盘绕,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即使见过无数次,许北北仍然会被它狰狞的尺寸吓到。
那根本不像亚洲人的器官,更像是欧美色情片里的夸张道具。
“坐上来。”项承平命令道,声音因欲望而变得沙哑。
许北北咬住下唇,慢慢抬起身体,对准那根可怕的性器,这段时间来年来,他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能够轻易接纳项承平,但每次进入时撕裂般的疼痛依然让他想要尖叫。
当顶端挤入体内时,许北北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项承平掐住他的腰,猛地向下一按
“啊!”许北北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出,他被完全贯穿了,体内被填得满满的,几乎能感觉到那根东西顶到了内脏。
项承平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开始上下颠动许北北的身体,少年像个人偶一样被摆弄着,体内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出令人羞耻的水声,许北北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项承平总能找到让他崩溃的方法。
“叫出来,”项承平掐住许北北的乳头,用力拧转,“我喜欢听你的声音。”
疼痛与快感交织,许北北终于忍不住发出一连串啜泣般的呻吟,他的前端不知何时已经挺立,随着项承平的动作前后摇晃,渗出透明的液体。
项承平加快了节奏,每一次顶入都精准地碾过许北北的敏感点,少年在他怀里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白皙的皮肤泛起诱人的粉红。
“爸爸……我不行了……“许北北啜泣着,前列腺被持续刺激的快感让他濒临崩溃。
项承平低笑一声,突然狠狠向上顶入。
许北北尖叫一声,前端喷出一股股白浊,同时后穴剧烈收缩,喷出一股清液。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痉挛着倒在项承平怀里。
项承平按住他的腰,又狠狠抽插了十几下,最后深深埋入他体内释放。
滚烫的精液注入体内,许北北无力地抽泣着,感觉那东西在自己体内跳动。
当项承平终于退出时,许北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精液和大腿上的浊白混合在一起,顺着他的腿根流下,在地毯上留下深色的痕迹。
“去清理一下,然后准备早餐。”项承平拍了拍他的臀部,语气轻松得像刚才只是完成了一次普通的晨练。
许北北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浴室,打开花洒,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深入骨髓的肮脏感。他看着镜中的自己,苍白的皮肤上布满吻痕和指印,眼睛红肿,嘴唇被咬出了血。
“总有一天……”许北北对着镜子无声地说,“我会离开这个地狱。“
不久后的某天,许北北站在学校厕所的隔间里,颤抖着双手检查背包里的物品:两套换洗衣物、三千元现金是他这三年偷偷攒下的、一张假身份证用同学的帮助在网上办的、充电宝和一部二手手机。
今天是他的逃跑日。
昨晚,他故意在项承平要求他口交时咬了一下,虽然很轻,但足以让项承平愤怒,作为惩罚,男人命令他今晚放学后直接回家,不许参加晚自习。这正是许北北需要的,项承平会以为他按时回家了,而实际上他会直接前往火车站,搭乘最近的一班列车离开这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