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尽管赵姝玉被养在深闺,但却不是个傻丫头,相反她聪明得紧,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她惯爱在他面前讨巧卖乖,随着年岁渐长,心思愈发通透,就连在床上,也经常撒着娇,在紧要处拐着弯讨他答应让她出去玩。

这时,赵行远伸手探进赵姝玉的裤腰,顺着那光洁无毛的花户向里一摸,一手的湿漉漉滑腻腻。

赵行远顺势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对着那小花口抠抠弄弄,在赵姝玉越发急促的呼吸中,又将淫液涂上花户,揉开那皮肉包裹的花蒂,将那粒羞涩的小珠核给揉了出来。

“啊……不要,那里……”

赵姝玉小口小口喘着气,用力夹住两条腿。

赵行远动作不能爽利,干脆扯掉了赵姝玉的襦裤和亵裤。

顿时,赵姝玉身上只剩下一件衣襟大开的里衣,松松垮垮挂在身上,里面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这时,赵行远拉开赵姝玉的腿,跨在他的腰侧,他跪在她的腿间,将肿胀坚硬的欲望向她腿心里顶。

硕大的龟头重重地抵上那滑腻腻的穴缝,赵姝玉觉得事情越发不可控制,大哥今天似乎要对她做不同以往的事情。

“行远哥哥……你要做什么?”

赵行远俯下身,吻上赵姝玉柔嫩如花瓣的唇,在她唇上柔情辗转道:“今日我带玉儿来上香,就是要在佛祖的面前得到你,上天为我们作证,从此玉儿就是大哥的了。”

赵姝玉听得懵懂,“得到?怎么得到?玉儿不一直和大哥在一起吗?”

见她确是不懂,赵行远心中满是怜爱,“这不一样,玉儿已经年满十四可以嫁人了,今天大哥就教一教小玉儿,嫁人以后要做的事情。”

第46章大哥哥给玉儿开苞

听大哥一说嫁人以后要做的事情。

赵姝玉立刻就想到了曾在书中看见的那一句,肌肤之亲,伦敦之乐,只于夫妻床笫之间也。

“可是行远哥哥,我们不是夫妻,是不是不应该做这种事情?”

赵行远一听,便知这是赵姝玉早就困惑在心底的事情。

他哪会容她细想,揉着那小肉核,含吮着小奶尖,在她越拱越高的腰肢上,一路向下亲吻,最后一口含住那湿哒哒的小肉穴,一边舔一边说:“如何不能做?大哥喜欢玉儿,玉儿也喜欢大哥,这是爱的表达,不止是夫妻才能有。”

听闻此言,赵姝玉心里终于不再那么别扭。

被赵行远舔得越发空虚难耐,脑袋里也不再去纠结那些书里的只字片语。

没多久,赵姝玉就被弄得小小地泄了一次身。

敞开的腿心间,两片紧夹的小花瓣被舔插开了,花蒂上挺翘着一粒肉珠,这两年她被赵行远和霍翊坤没少哄着揉穴,那肉核也越发敏感,稍是揉弄就迅速勃起。

那小肉珠被赵行远啧啧有声地吸吮,赵姝玉扭着屁股,拱着腰肢,水都流到了榻上。

赵行远扣住赵姝玉的两条大腿向上压,将她下体水嫩嫩的两个穴口都露了出来,接着又舔又插,把两个小肉洞都狠狠洗舔了一遍,待赵姝玉又受不住要泄身时,才停了下来。

“玉儿,如果大哥让你疼了,你可会怪我?”

这时,赵行远坐起身来,将赵姝玉跨开腿抱在怀中,巨大的阳物在她的小穴外磨蹭着,故意去弄阴蒂上的肉核。

赵姝玉早已被弄得神魂颠倒,快要泄身,却生生停了下来,小腹又空又痒,急需更强烈的刺激。

“会、会很疼吗……”

已被弄得一团酥软却还是惦记着怕被弄痛。

赵行远吻着妹妹迷离的眼眸,极是温柔道:“很快就会过去了。”

赵姝玉还在思考这个很快是多快时,下体就忽然被赵行远两根手指撑开,接着赵行远又插入地三根手指,撑得那小花穴紧绷泛白。

“啊,好疼呀。”

忽然,赵姝玉觉得痛了,跨坐在赵行远腰腹上,两条腿开始踢蹬。

赵行远哪容她闪躲,一手钳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在穴里穿插抽刺。

赵姝玉甬道里湿滑的嫩肉不断紧绞着异物入侵,却没过多久,胀痛减轻,只有那又淫又空的感觉袭来。

渐渐的,赵姝玉娇喘连连,腰肢酥软,两条细白的胳膊攀在赵行远壮硕的肩背上,像溺水之人,攀着唯一的浮木。

她迷醉的小脸无力地搭在赵行远的肩头,嘟着小嘴不满道:“行远哥哥快把玉儿插裂了。”

这种淫荡的话从赵姝玉的口中说出,赵行远就再也忍不住了,知道她是无心一说,但听在他的耳朵里,就是求着他操。

下一瞬,赵行远将赵姝玉放倒在榻上,拉开她的腿放在腰侧,执着胯下火烫的肉杵在穴缝间来来回回地用力磨蹭。

手指还配合着揉弄花核,激得赵姝玉双颊潮红,小嘴微张,失神轻叫。

掰开那少女的嫩穴,赵行远腰胯一顶,硕大的龟头硬生生地挤进了两片被掰开的小花唇间,毫不犹豫地插进那紧窄水嫩的入口,缓慢又坚定地向前推动。

第47章玉儿的小花穴被大哥的肉棍捅穿了

话说这赵行远的阳物也算是天赋异禀,虽然没有霍翊坤的粗硕,但龟头却是异常巨大。

这样的阳物是久尝弄穴之趣的妇人最为喜爱的,硕大的龟头从头到尾狠狠撑开女子的阴穴,可摩擦到每一个妙处,然后重重捣弄,直击花心,再是欲求不满的淫妇遇到这等器物,也不过一刻钟就会泄得一塌糊涂。

但赵行远早就心有所属,未曾将他的器物在别的女人身上施展过。

但他也知自己的与众不同,怜惜赵姝玉被他破身必然要吃好一番苦头,所以这些年来常是哄着她给他舔肉棍或是在小穴外面夹着捅捅,就是想让她习惯他,真的到了破身的这一天,不会太过害怕。

这倒让赵姝玉成了温水里的青蛙,平日里都是尝到甜头,以为弄穴这事就是快活。

却不知她一个十四岁还未开苞的小女孩,被赵行远这等器物入了,是要将她捅个通透,比之两年前被霍翊坤破菊穴时,还要痛上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