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1 / 1)

她现在身边已经有人了,显然这一套不合时宜了。

钱以诺作为资历深的新闻采编,也算见多识广,季庭宗身份不详,气度却不凡,介于沉静与磅礴之间。

给人无形的震慑力。

他紧蜷着手指,夺门而出,迎面撞翻护士手里盛药的托盘。

走廊一阵惊呼。

韩珍目睹他的冒冒失失,轻皱了下眉头。

“不舍得就让他回来。”

季庭宗语气阴恻侧的发寒,令她回神,“我没有,只是普通同事。”

他起身逼近,握住她腰肢,固定在床铺,欺身而上,骨头比烈火还刚,体温也烫,牢牢抵住她,硌得她前胸生疼。

“我来看你,你高不高兴?”男人有一下没一下啄吻她。

韩珍心有顾虑,并不配合,扭开头推他,“你别挨着我,会过病气给你的…”

抗衡的力气太小,演变成调情似的半推半就。

季庭宗越发狂热的吻住她,唇齿间交换着唾液,却依旧觉得口干舌燥,吮吸力道越来越生猛,话也含糊,“没你这么娇气。”

韩珍被吻得脑子一阵阵晕眩,那副满眼水光,乖顺温柔的模样,很令他受用。

男人抚开她额前的发丝,重复一遍,“高兴吗?”

韩珍直勾勾看着他,“高兴。”

分开这两天,她一个电话也不给,男人上头期最易被拿捏情绪。

她的情,跟她整个人一样淡淡的,软软的,总是慢一步,吊着他,诱着他,想要更多,陷得更深。

唇上一秒分开,下一秒又发疯般的吻上来,她长发铺泄在床边,病号服的纽扣崩开,里面是空荡荡的,若隐若现的乳尖儿袒露在空气里,艳得像玫瑰。

撩动他下腹的邪火,澎湃的欲。

季庭宗手心里藏着火种,摸进她腿间,所到之处,顷刻点燃寸草不生的热烈。

他指腹灵巧的上下拨弄,力道刚好,韩珍被捻动得浑身燥热,敏感的肉珠儿被抻得又胀又痒。

她双颊浮上红霞,不由自主呻吟出声来,被狠狠拧了把臀肉,“不准叫。”

嫌碍事,干脆扒掉了她的内裤。

韩珍臀部靠近尾椎旁边,也有一枚青紫针眼,吊水时扎不进去,为了退烧,补了一针。

呈在雪白的肤色上格外扎眼,季庭宗啄吻过那处,随即咬上她的一瓣臀,留下更鲜明的红印。

她十分敏感,难耐得颤栗,双腿被蛮力分往两边,男人手指还未插入,穴里涌出来的一小股淫水,混着几丝红血,淌泄在他指间。

季庭宗错愕一瞬,单手解皮带扣的动作停了,嗓音喑哑粗重,碾在她耳侧,“小珍,你怎么这么磨人。”

她不记生理期的日子,就这两天前后,连续淋了两场雨,才生了病。

护士送来卫生巾给她换,韩珍整理好裤子,拉开两张床之间的帘子,侧躺下,“你过来看我,会耽误工作吗?”

季庭宗躺在空置的临床,手臂枕在脑后,打火机开合,火苗窜升又湮灭,“先别管。”

话说得轻巧,期间他起身,握着手机,倚在窗沿边抽烟,袖口卷起,内臂经络精瘦微凸。

韩珍服药后困意来得很快,迷迷糊糊,听他接听了好几通电话,时长很短,寥寥数语,却很密集。

后半夜,暴雨倾泄如注,滚雷轰鸣不止,一道霹雳闪电,击中绵延山坳中的某处,窜出四射火光。

韩珍冷不丁被惊醒,额上全是汗。

她起身,拉开隔壁床的被子,拱进季庭宗怀里,病床床位不大,她拱得用力了些,床跟着颤了颤。

男人半梦半醒,掀开一条漆黑眼缝,察觉是她,没动作,韩珍抬手帮他把眼睛合上,气音很轻,“没事。”

她贴他很紧,能闻到他衣服上的淡香味,男人衬衣包裹的胸膛宽厚坚硬,心跳蓬勃,似刀枪不入,能为她挡去无数风雨。

0048 厮磨

晨时,季庭宗接到一通电话。

“没打扰你休息吧?季秘书长。”

这声音他颇为耳熟,“老蒋?”

“是我,蒋天承。”听筒里的男声和煦,诙谐,“你到任快两年了,我业务太忙,实在是疏于联络,心里一直惦记着,这次特地找你碰个时间,我也拜拜码头嘛。”

季庭宗发笑,“是挺久不见。”

蒋天承曾是吉东本地最大的建筑商,他下派做市长时,为拉动经济,两人往来密切过一阵,交情还不浅。

当时的丰裕建筑是如今广河的前身,早就今非昔比了,广河集团现已成为江州省纳税龙头,包揽超七成高速公路城建项目。

“怎样,赏脸赴约吗?”

男人右臂半麻,被韩珍脑袋枕了大半夜,听筒换到左手,“可以碰个时间。”

那头乐呵呵,“你在办公厅?”

“金水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