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1)

她太青涩,动作不得要领,卡得男人不上不下,翻身将她压制在车座上,从她身后,扶着紫红膨大的棒子,噗嗤深掼进去,插得穴内汁水四溅。

后座窄狭,两人筋络磋磨筋络,骨骼磕碰骨骼,烈火烹油般炽热,交合处撞击拍声热烈响亮。

季庭宗肤色深,胸颈浮上红潮,显出热气腾腾的性感,荷尔蒙暴增,倾碾上韩珍牛乳色白腻皮肤。

力与美,直白又壮烈。

转天是周六,季庭宗晨跑结束,正逢韩珍下楼,香岛道2号是栋二层临湖小别墅,属季家在江州置办的私宅,划在他名下。

他父母离异得早,母亲久居海外,父亲季甘棠在北京,三十岁出头弃政从商,二婚再娶的女人,是国家一级舞蹈演员,年轻时斩获文华奖,在人民大会堂开过个人独舞。

季庭宗平时住原省委大院旧址,扩建后被称为高干区,健身房,咖啡厅,户外篮球场,中餐厅,设施齐备完整。

“起了。”他拉开外套,贴身灰色汗衫,被汗洇透,健壮的肌理勃发,“过来吃早餐。”

韩珍腿打哆嗦,昨晚他在车里是真凶悍,空间逼仄,顶撞得她肩腿瘀紫,近凌晨才结束。

她浑浑噩噩睡在这,身上被弄得挺干净,季庭宗捡了件衬衣给她穿。

韩珍坐餐桌边,抻了抻衣摆,遮住大腿根,“你今天休息?”

“要回厅里加班。”

他加班是常态,现在把接待上级领导,也当做政治任务,接待也归为大省生产力,政绩考核需要提交相关材料。

季庭宗递给她一杯无糖牛乳,“你什么安排。”

她啜一口,挺合口味,“广河集团大公子订婚宴,我去做宴会主持人。”

他平静神情里一丝波动,“你认识广河的人。”

韩珍摇头,“不认识,是朋友介绍,婚宴主持报酬高。”

“缺钱?”

她微窘,双手扣住杯子,“也不是,闲着就想赚点零花。”

季庭宗靠在餐椅背上,姿势大喇喇的,大腿抵着她膝头,拧眉,“这几天不找我,也是忙着赚零花?”

语气并没有责问的意思,见她不说话是作默认了,季庭宗阴晴不定笑了声,“我送你。”

“顺路吗,我去云海楼。”

“送你怎么都顺路。”

他起身走进浴室,浑厚声线掩进哗啦啦水流声中,韩珍望了一眼,毛玻璃上显出一副男人健硕体阔。

两人身上是同一款沐浴液的清香味,韩珍小衫扣子全绷断了,牛仔裤里掖得是男人宽大的衬衣。

季庭宗打方向盘,拐进停车坪,“电话随时保持畅通,晚上一起吃饭?”

“说不好。”韩珍很中肯,“订婚宴之后,主人家会统一安排聚餐。”

前面一辆宝马堵在主干道,他摁了下喇叭,口吻兀得阴恻恻,“你是拒绝我,拒绝上瘾了。”

韩珍咽了口唾沫,“等主持结束,我联系你。”

这次订婚宴也是颜姐从中牵线搭桥,她杵在门口等韩珍,带了顶白色大檐帽,极为扎眼。

眼见她从奥迪里出来,语气含着浓郁八卦味儿,“谁送你来的?新男朋友?”

驾驶座车窗没降下,颜姐瞧不真切里面男人的样子,侧脸隐约很挺括。

韩珍扭捏得很,拉她进大厅,“快带我去换衣服吧,别迟了。”

0040 有福气

季庭宗出了省办公厅,黄桥送他去顾彦平现居的小区,开门迎接的是位衣着,面容相当朴素的女人。

杨秀吃了一惊,“庭宗,你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家里什么都没准备。”她手往围裙上擦了擦,朝屋里走,“老顾,来客人了,你醒一醒。”

那屋门没关,顾彦平鼾声敞亮,杨秀表情不太好意思,“他昨晚在厅里熬大夜,早晨才回,躺下不到三个小时。”

“先别叫他。”季庭宗撩起风衣下摆,坐在沙发上,黄桥将手里提的大果篮和护肤品搁到门边,火速下了楼。

杨秀端上一杯大红袍,“就是为抓捕蓝玉县县长这事,据说出动上千警力,贫困县改革那阵,势头多猛,省报,新闻铺天盖地全都是,还不到一年半载,县长竟灯下黑,兴风作起浪来。”

季庭宗笑意很浅,鼻息里呼出烟气,“嫂子很热心,还关注这些。”

并不是第一次接触,杨秀清楚他做事谨慎低调,口风紧,跟顾彦平有得一拼。

但凡工作上的事,不在特定适宜场合,半点不吐露,不评价。

她在单人沙发落座,“你了解老顾,平日舞刀弄枪惯了,只知过五关斩六将,他曾卧底十年,我也提心吊胆十年,总是绷着神经,他工作上一有风吹草动,我就忍不住要去打听,生怕出事,又得赴一线跟那些不要命的拼命。”

男人点头,音量不高不低,“我理解。”

“别的不多说,我去叫老顾,你喝茶。”

杨秀刚走进卧室,顾彦平鼾声骤停,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眼底闪过一丝警惕。

做卧底留下的后遗症,看似睡得酣,实则没卸下精神,她早已习惯,“庭宗在客厅。”

顾彦平披上外套,走出门,“你来是为私事还是公事?”

季庭宗似笑非笑,装不懂,“哪有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