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自珩……”

“你下面会受伤的。”周自珩细细地吻着他的嘴唇,“不进去了好吗……”

夏习清一面吻他一面摇头,眼睛噙着泪,没法完整地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周自珩快疯了,抱着他的后背躺下侧入进去。

“啊……好舒服……”夏习清的一条腿被周自珩的肘弯勾出,耳朵被他舔得啧啧发响,毫无抵抗地任他一下快过一下地往里操,“不行了……操死了……死了……”

夏习清神志不清地乱叫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周自珩浑身蒙着热汗,占有欲又一次上头,他咬着夏习清的耳垂,疯狂地耸动着自己的腰,“被我操舒服还是操别人舒服?”

“啊!太深了……那里不行的……啊!啊……”

“快说。”

夏习清转过头想去吻他,“被你操……舒服……”

周自珩心满意足地吻了吻他,手从他的脖子那儿穿过去掐住他的下巴,“你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吗?”

夏习清被他操得快要晕死过去,求饶似的重复他的话,“只有……只有你一个……”汗水都迷进眼睛里,他那双漂亮得勾人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情欲操控的媚色。

“喜欢被我操吗?”周自珩像头失控的野兽,他咬住夏习清的耳根,惹得他叫得更狠,声音里带着哭腔,又一次射出来,这一次比之前清了很多,几乎是顺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流出来的。

周自珩没有因为他射精而放过他,反而翻过他湿软的身体,趁着高潮疯狂地侵占,夏习清嗓子都叫哑了,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承受着他猛烈不停地顶入。

“啊……啊……”他口齿不清胡乱说着什么,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意识。周自珩怎么都不满足,他掐住夏习清的臀肉狠狠地往上,想这么穿透他的身体。

夏习清已经没了抵抗的能力,但他好想吻周自珩。

他无力地撑起一点,先是在颠簸中吻住周自珩的下巴,然后又往上凑了凑,原本该贴上他的嘴唇,被周自珩那么一顶,颤着身子向上,再坠下的时候撞上他的耳侧。

他一定是快死掉了,死在周自珩的身上。

周自珩被情欲蒙了心智,听见夏习清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

“你说什么?说清楚。”

夏习清大口大口地喘息,濒死一样苟延残喘着。

“喜欢……喜……欢……”最后一个字没说出口,他就这么晕死过去,粘腻地,软软地趴在周自珩的身上。

周自珩也在一瞬间释放,忘了收住,忘了抽出来,全射在他的身体里。

这两个字太可怕。

会绷断所有的神经。

不知道究竟做了多少次,夏习清每一次醒过来他们又会继续,整个房间都充斥着情欲的味道。天都快亮起来的时候,夏习清终于被掏空得彻底,周自珩就这么紧紧地搂着他,他害怕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消失在眼前。

原来他已经这么爱他,爱到满心愧疚。爱到失去了自己。

第50章 心之所向

两个人疯了似的,理智被欲念的火烧得灰飞烟灭, 只剩下本能和渴望。周自珩已经不记得做了多少次, 天都快亮了,夏习清才终于被掏空得彻底, 昏睡过去。周自珩就这么紧紧地搂着他, 他害怕下一秒,这个人就会消失在眼前。

原来他已经这么爱他, 爱到满心愧疚。爱到失去了自己。

他睡得极不安稳,尽管这些天一直忙于赶着进组前的工作,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 昨天又折腾了整整一夜, 可周自珩怎么都没办法进入深眠之中。就好像一个浮于海面的木筏, 摇晃起伏, 无法靠岸。

梦里都是夏习清的脸孔, 挑衅的, 狡黠的,脆弱的,动情的, 每一个神情都那么的确切,又变得模糊。

最终都消失了。

原来这个木筏并不是漂向远洋,而是一个瀑布悬崖,湍急的流水让他无法呼吸,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在激流中坠入深渊,冰冷的潭水覆没了他的身体。

周自珩睁开双眼, 迟缓地伸手摸了摸眼角。凉凉的,像梦中的潭水。

夏习清就躺在他的身边,侧着身子面向他沉沉睡着。周自珩伸手,将他散在脸颊的头发拨到一边,动作轻柔地碰了碰他的侧脸,一颗心渐渐地恢复正常的频率。

周自珩就这么静静地凝视他的侧脸,不碰他,也不说话,视线缓缓地移动,精致的眉骨,高挺的鼻梁,即使是闭上眼也能看见的重睑线条,还有鼻尖上那枚小小的痣。

他瞥见夏习清下颌骨上的淤青,心里一惊,那是他昨天掐着他留下的痕迹。周自珩忍不住动作轻缓地掀开被子,那具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欢爱过后的痕迹,侧颈,锁骨,胸口,甚至后背,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

夏习清的腰侧还有几个小小的淤青,是他昨晚掐着他的腰留下的印记。一整晚的失控让两个人都抛弃了理智和禁忌,周自珩回想起那时候的场景,他到最后几乎已经没了轻重,完完全全被欲望操控。

伸手替夏习清把被子拉上来盖好,愧疚感快要将他吞没。他不应该这么做的,这是不对的。可他一回想起夏习清说过的话,试图联系那些他甚至不知道姓名的人来代替自己做这些事,心脏就闷痛不已。他也不想生气,也曾经试图控制自己。但一遇到夏习清,他就疯了。

在两个人都快要失去气力的那个瞬间,他竟然希望世界就在这一刻毁灭,起码这样夏习清就不会离开了,他最后是和自己一起死掉的。

太可怕了。

试探性地伸出手,指尖握住了夏习清的手指,拇指的指腹轻轻地磨蹭着他修长的手。

他醒来之后,应该会生气吧,他是多么骄傲的人。

或许他们之间就到此为止了。

[周自珩,我们有关系吗?]

[我们一开始不就是玩玩。]

[我现在受够你了。]

他无法揣测出夏习清说出这些话是用的怎么样的心情,但他想象得到过去夏习清是如何唾弃那些将真心献给他的人。他们一定也听过这些话吧,或许是更难听更直白的。

周自珩伸出手指,轻轻地触碰着夏习清鼻尖的小痣,缓缓地靠近,在他的额头印上一吻。

他为什么会迷恋这么残酷的人。

夏习清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头痛得要命,视野里并不是想象中那么明亮。意识还没有完全恢复到这具身体上,可他的第一反应是伸开手臂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