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1)

曹燕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相公还有这种癖好,一时间震惊极了,连一直低着的头都抬了起来,就看见邢献犹如一个缺水的旅人见到绿洲一样,大口大口的将公主的每一根脚趾都吃的光亮,满是口水,像极了刚洗完的脚,只不过公主是被口水洗的脚;不知不觉中她看了好长时间,不过青稚和邢献都沉浸在快感中,就算发现了也不会说什么;

冯娇娇比曹燕看的更仔细,她的头就没低下来过,不过此时她被邢献的痴态吸引,恨不得现在被邢献舔吃脚趾的是她,心里幻想着此刻在床上的也是她,这么想着小穴竟然起了反应,不过她不敢随意动,只能任由淫水浸湿了亵裤;

“啊嗯~阿献,别玩了~”;

邢献把玩够了公主的脚,依依不舍的将脚放下,此刻理智回归,因为吃脚的原因此时鸡巴硬的要爆炸了,一只手直接将鸡巴释放出来,另一只手抱托起公主的小穴凑近鸡巴;

没有多余的动作,顺着淫水捅了进去,鸡巴进入的很深,一时间填满了青稚的小穴,当然也很爽就是了:“啊~终于被阿献的鸡巴填满了,啊嗯~好舒服,鸡巴好大啊~”;

床帐外的曹燕和冯娇娇就眼睁睁看着相公的鸡巴插进了别的女人的穴里,一时间都有属于自己的东西被抢了的难受,看着公主爽的一直浪叫,心里更是嫉妒极了,期盼相公不要操的公主太爽,可是那怎么可能呢!

邢献的鸡巴插进公主的小穴之后,看着在自己身下不停浪叫的公主,一时间心里起了征服的快感,如此高高在上的人如今就靠自己的鸡巴爽着,这么一想鸡巴更硬了;

青稚感受最深,小穴里的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将自己的小穴撑的满满的,穴里的每一寸都被鸡巴摩擦着,爽的她头皮发麻:“啊啊啊啊啊~好满,好涨啊~爽死了~啊~”

邢献被这种征服的快感冲昏了头脑,一时间忘了床帐外自己的两个夫人,腰身大力的摆动将鸡巴在小穴里抽插起来,眼睛死死的盯着公主,自己每动一下,公主就浪叫一下,伴随着身体的快感他越发操的激烈:“操,操死你,公主,浪货公主,骚货公主,操,操死你这个不是处女的骚逼,啊~”

青稚对邢献的淫词浪语只觉得刺激,小穴在鸡巴的摩擦下,快感不停攀升,她本能的将小腿环绕在邢献的腰上,小穴凑近鸡巴试图寻求更多快感:“啊啊啊啊~我是骚货公主啊,是喜欢邢献的骚货啊,是见到邢献小穴就流水的骚逼啊~啊啊啊啊~操我啊~使劲操我啊~大鸡巴再多点啊~”

邢献被勾的失去了理智,腰身摆动的频率加快,鸡巴在小穴里抽插的几乎没用残影:“操,骚逼真他妈太骚了,靠,鸡巴操死你啊,骚逼公主,哦~爽~”

冯娇娇看的眼热极了,她和邢献只有一次床事,从没见过邢献如此激烈的一面,一时间恨不得将公主从相公的身下抽出来,用自己的小穴代替,不过她饥渴的小穴一直没人抚慰,胆大的她悄悄将手伸进亵裤里磨弄着,幻想着自己是公主,被心爱的人操着;

曹燕其实也第一次见到相公的这一面,她第一次知道原来床事可以这么吸引人,以往嫌弃相公的鸡巴太大,她都会草草了事,希望相公赶紧射,每每鸡巴操的时间长了心里还会产生怨念,如今才发现原来可以这么爽,公主已经爽到快忽略她和冯娇娇了;想着想着开始回忆起当初了;

“啊嗯~再多点啊~阿献,还要啊~”青稚泼泼qun

不愧是有过两任驸马的人啊,被操了许久都没有要去了的趋势;

邢献第一次操像青稚这么饥渴的人,以他的资本往往女人在他的身下很快高潮了,操弄个一两次就不行了,没想到公主这么耐操,并且公主的水也很多,他的鸡巴插到现在越来越爽了:“哦~爽啊~公主,你的小穴很舒服,哦~爽~”两人不停的让性器摩擦着,不停的追求身体上的快感,邢献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如今奋起的操弄,知道两位夫人在看着的他甚至更加兴奋的展示自己的能力,他一个小小的武将能将公主操的爽的直翻白眼,这不正证明他的能力嘛!

也许连邢献都没发现在欲望之下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是否发现就不太清楚了。

0067 白日与公主宣淫/女官背着公主派遣妾室去伺候驸马H

自公主与邢献成婚之后,就开始笼络驸马,隐隐有些隔绝前面两位夫人的感觉,不过曹燕和冯娇娇感觉到了,但也做不了什么,毕竟公主是皇室,自古天下是皇室的天下,又怎么轮到她们两说不呢,所以两人在这段时间尽力的隐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惹恼了公主。

此刻的曹燕难得享受片刻的娴静时光,即便相公陪在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她也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起之前要好很多倍了,之前在家里不仅要忙碌农活,还要每每面对婆母的刁难,哪有如今的清闲啊,如今在自己的小院享受享受美食,赏赏花,看看话本,这样的生活她格外喜欢,以前她也想像过有朝一日过上官太太的生活,但如今也不错,外面的纷扰都被隔绝在外,自己在这一方小院里安逸的生活。

冯娇娇可没有这么好的心态了,她对邢献是一见钟情,,当然是喜欢他的,无论是他的人还是身体她都想,只是这段时间她不敢与公主相争,于是只能憋着;

对比曹燕和冯娇娇,青稚就享受着驸马的无限讨好,当然身体上居多;

此时天还亮着,青稚房里就传来一阵喘息声和呻吟声混合的男女交合声;

房间里,青稚赤裸着身体躺在冰冷的雕花木桌上,幸亏是春季,木桌不太凉;她的双腿被高高抬起挂在了邢献的肩上,小穴面朝邢献的方向,被站着的邢献激烈的操弄着,邢献因为刚刚回来,就被公主饥渴的索求着,连衣服都没有脱掉,只有亵裤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腿弯;

“操,公主你就这么饥渴嘛?我一回来就迫不及待的要吃我的大鸡巴,哦~操死你~”邢献身体往前将鸡巴快速的抽插进小穴里,一边享受鸡巴被公主的小穴裹吸的快感,一边为公主的浪荡感到不满,但这些不满在鸡巴的操弄下都转化成了欲望,操弄公主的力道越发重,将公主不断操的往前推;

被推动着在木桌上往前移的青稚乳波晃动,后背在桌子上摩擦着,小穴里传来汹涌的快感,一时间享受又难熬:“啊啊啊~阿献,慢点啊~太大力了~小穴好涨啊,被鸡巴完全撑开了,啊~”

听着公主浪叫的邢献不仅没有放慢抽插的力道,反而加快了鸡巴操弄的速度,鸡巴大力且快速的操进小穴里,然后重复这一动作,汁水被激烈的动作榨了出来,木桌上满是淡黄色的淫水,浸润的都是骚味,当然邢献的衣服上也不能幸免:“哦爽~公主就口是心非吧,明明小穴出了这么多水,还嘴硬,操,操死你啊,荡妇~”;

“啊啊啊啊啊~我不是,我没有啊~啊啊啊好难受啊~”邢献的上衣下摆时不时擦过青稚的小穴的顶端,鸡巴每动一下,就摩擦一下,弄的青稚的小穴里外都被抚弄着,一时间不知是爽还是难受;

“啪啪啪啪”鸡巴的根部拍打着公主的两腿之间,不停的发出击打声;

“操,别夹这么紧,荡妇,哦~操,操死你啊~”邢献的鸡巴突然被小穴夹紧,一时间爽的头皮发麻,邢献发狠似的操弄了起来,一时间屋内除了呻吟声都是鸡巴的拍打声;

“啊啊啊啊啊~好爽~啊~还要啊~再多点啊~鸡巴再使劲啊~还要啊~”青稚被衣服磨得竟然适应了这种感觉,小穴深处饥渴的传出被操的欲望,于是更加的渴求更多的操弄,甚至身体在鸡巴上摇摆着腰身,试图要更多;

“操,荡妇,真是个荡妇,操,再也没有人比你更荡的了,是不是只要是鸡巴都能操你啊,荡妇,操死你,操死你,鸡巴操死你啊~”邢献恼怒的同时鸡巴越发硬了,嘴里口不择言,完全忘了自己在操的是公主了;

如此羞辱的语言反而让青稚觉得刺激,但还是娇声呻吟:“啊啊啊啊啊~不是啊~我不是啊~我不要其他人的鸡巴啊~只要阿献的,啊啊啊啊~阿献,操我啊~使劲操我啊~把我操烂啊~”;

如此放浪不堪的话竟然是一国公主说出来的,邢献听了不再怜香惜玉,将公主当作一个妓女毫不留情的操弄,大力的将公主的小穴操的通红,甚至肿了起来:“如你所愿,荡妇,哦哦哦~爽啊~”没有保留的操弄让邢献快乐至极,面色舒缓的享受鸡巴上的快感;

“啊啊啊啊~好舒服~”青稚一时间忘了今昔是何年,脑海里只有快感,理智全部走远,剩下的只有欲望,追寻欲望的她就像是一个只知道交合的淫兽。

整个下午两人都在屋子里淫乱着,一直没停过;

直到黑夜降临,等在屋外的明鹭有些担心公主的身体,公主虽然耐操,但是一旦操多了,后遗症也很明显,她自己当时有多享受快感,后来就有多难受,思绪了许多的明鹭眼波一转,凑在一个小丫鬟耳边说了几句,随后小丫鬟就急匆匆的走了;

没一会儿,小丫鬟身后跟着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子,此人就是皇上赏赐给将军的四个妾的一个,名叫春玉,春玉本也是千金小姐,只是后来父亲犯了事被流放,她也充作了乐坊,后来进了宫,本想着往上爬,没想到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

春玉隐约还能听到屋内将军和公主的交合声,不明所以的忘向明鹭;

明鹭也不恼,带着春玉往里走,声音低声道:“喊你来当然是让你好好伺候将军的,公主身子娇,怕是承受不住将军的凶猛攻势,所以你得帮公主分担着一些,对了动作小声点,别让公主听见了。”

“是。”春玉心里了然,也不多说,不过内心激荡;

明鹭带着春玉进去之后,小心翼翼的停在了屏风外,试探道:“公主,公主,天黑了,该歇了。”

青稚还在享受着快感,突然被打扰,当然怒气十足:“啊~滚,多管闲事的奴才,啊~本公主的好事,嗯~你都要来打扰,真是造反了你,啊嗯~”

明鹭显然不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了,淡定的又说道:“公主,您身子弱,皇上也知道您的身体特殊,特地让奴婢看着您,您今天就忍一忍,待明日您想怎么着奴婢都不会阻止的,皇上知道了还会夸您懂事呢!”

果然青稚不说话了,没一会儿,屏风里面的动静停了下来;

明鹭递给春玉一个眼色,春玉见状缓步走进里面,低眉顺眼的站在邢献身旁:“将军,奴帮您沐浴更衣。”说着就要帮邢献脱衣服;

邢献躲开了春玉的触碰,下意识的望向公主,但是公主明显累了,眼睛已经微微闭着;

明鹭适时的开口:“驸马爷,公主体恤驸马忙了一天,特地让奴婢将隔壁的温泉浴池早早的准备好了,就等您去松快松快了。春玉,带驸马前去,好好伺候驸马!”

“是。”春玉顺从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