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1)

“姝儿,你流了好多水,流的我满手都是”拿起沾着淫水的手指嗅了嗅:“嗯,真骚。”

放浪的模样看的白姝身体又软了几分:“啊~谦哥,不要闻啊”

孙士谦何止是闻,伸出舌头将淫水吃进了嘴,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眯着眼享受起来:“嗯~好甜啊。”

“不要玩了啊,谦哥,姝儿好痒啊~”饥渴的白姝忍不住摩擦腿心,想要让鸡巴捅一捅自己的小穴:“谦哥,我想要你啊~小穴好痒~”

如此骚浪的样子孙士谦第一次见,不过被昔日恋人渴求的他,激动的鸡巴都硬了,当即不再磨蹭;

扶起鸡巴来到小穴门前,龟头和洞口亲密接触,洞口饥渴的绞紧了龟头,想要将其全部吞吃进洞,此时的他还不忘和身旁白姝的相公说一声:“大哥,你好好看着,我会好好照顾姝儿的,无论是在生活上还是在床上,我都会让她快乐到死。大哥,你要为我们做见证!”然后转向白姝:“姝儿,我来了。”龟头此时已经进去了,身体往前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进来了,鸡巴进来了,啊爽~”白姝爽的翻白眼;

孙士谦一进去就被穴肉死死的绞紧,汁水众多的缠绕在鸡巴的身上,湿润极了,酥痒感不停从鸡巴上传来,压抑住想要动的念头,害怕白姝会痛,一直等到她适应了为止;

但其实白姝一点也不痛,被情人的鸡巴插入,身体爽,心里更爽,可惜鸡巴进去了之后一动不动让她难耐的挪动起了腰身:“啊~谦哥,你快动啊,好痒啊~”

得到信号的孙士谦顶着额头上忍耐的汗水大力的在小穴里抽插起来,鸡巴像泡在温热水里一样舒爽极了,每抽插一下就被按摩一下,快感不停攀升:“啊哈~姝儿,你的穴好多水啊,好舒服~”

久违被鸡巴操的白姝此时只知道浪叫:“啊啊啊啊~鸡巴好大,好会操啊~”;

孙士谦心里十分满足,能将昔日恋人操的如此快乐,身体越发激动,大力的将鸡巴在小穴里抽插,速度飞快,一下接着一下,完全不累的耕耘,同时还不忘给身旁的大哥展示:“啊哈~大哥,你看,哦~姝儿被我的大鸡巴操的多舒服,哈~大哥,你可以放心了,姝儿交给我,她真的很快乐。”说到这,白姝像是应和一样又浪叫出声:“啊~谦哥说的对,啊~我好舒服,啊啊啊啊~擦到骚点了,好爽啊~”;

孙士谦满意的甩起屁股,像是炫耀一样在白姝相公旁边将白姝操的飞起:“啊哈~大哥,姝儿很快乐啊,你看到了吗,哦爽~所以大哥一定放心了,姝儿有我呢,哦~姝儿一定会爽死的~哦~操死你,姝儿,大鸡巴操死你啊,姝儿,谦哥哥要操死你的小穴啊,让小穴再也不饥渴的出水,哦爽~”;

白姝被大力的操弄推着往前挪,床板不停的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啊啊啊啊啊~谦哥,还要啊,姝儿还要谦哥使劲操我,再大力一点啊,再多操一点姝儿啊~”;

孙士谦听从白姝的渴求,加大力度的朝着小穴捣进,一下比一下重:“哦~姝儿要求的,谦哥哥当然要满足,哦~操,姝儿我插的快不快,重不重啊?”;

“嗯啊~重啊谦哥,好爽,啊好快乐啊~”;

两人就在白姝相公的身旁苟且偷情着,黑暗的夜里两人谁也没有看见白姝相公睁开的眼;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的眼又合上了。

0059 妾室与白月光争宠/书房淫乱H/白月光抓个正着/当面ntr

孙士谦将白姝带回孙府的时候,林氏正在陪着婆母余氏用早膳;

两人俱是惊了一瞬,余氏反应更大,连碗都给摔了;

不等妻子林氏和母亲说话,孙士谦直接禀明来意:“母亲,妙珠,我要纳白姝为妾!”语气坚定,拉着白姝的手旁若无人的紧紧牵着,就怕有人伤害白姝,这么护犊子的态度让林氏和余氏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

林氏沉默着,余氏激动开口:“你休想!你、你、你、、”手指着孙士谦失望至极,眼看就要被气的晕厥了,被身旁的妈妈和林氏扶住了,林氏拍着余氏的背给她顺着气,理所当然的开口:“老爷,何苦惹得母亲如此生气,母亲身子健康最为重要,老爷,你说是嘛?”见孙士谦难得出现愧疚神色,又连忙提出:“这样,老爷,先让这位白姑娘住在府上,等母亲过段时间松口了我再做主让白姑娘进门,如何?”

白姝见老虔婆这样,心下也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如愿了,心念一转,拉住孙士谦的手晃了晃,孙士谦转头望向白姝,白姝体贴的开口:“谦哥,我不碍的,就如太太说的吧,老夫人的身体要紧。”一副受了委屈但是不要紧的样子;

林氏看在眼里恶心在心里,心里升起了危机感,面上还带着微笑包容的看着;

孙士谦感动白姝的忍让,点点头哽咽开口:“委屈你了,姝儿!”

“没事的,谦哥”白姝摇摇头,和孙士谦两人含情脉脉;

旁观的林氏绞紧了手里的手帕,余氏也怒火渐起,不客气的开口:“好了,做这副模样给谁看,既然没事了,就下去吧,没得碍眼。”

孙士谦想要顶撞自己母亲,被白姝拉住了:“是,老夫人,姝儿就先告退了。”然后拉着孙士谦走了;

余氏此时才大口喘息:“呼~呼~”缓了会开始抱怨:“我这造的什么孽啊?这个狐狸精又回来了”眼看就要失态,被妈妈提醒:“老夫人,太太还在这呢!”

余氏连忙噤声,又看了眼林妙珠难看的脸像是找到了战友一样,拉住林妙珠的手:“媳妇啊,我知道你是个好媳妇啊,所以一定不能让那个狐狸精进门,要不然,要不然。。”未说的言语勾起了林妙珠的好奇心:“母亲,要不然什么?您是不是知道那位白姑娘?”

余氏思考了两秒,眼珠子转了转,又看了看妈妈,最终开口了:“那位白姑娘,和谦儿以前有过一段,但那个白狐狸精可不是善茬,一边勾着我们谦儿,一边又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真的,现在看我们谦儿做官了,又上赶着做妾,以前可是跟我说打死也不会做妾的。这个女人,她真不是个好货!”

林氏其实有些猜到了,毕竟老爷其实不重色,即使纳妾了,也没有宠妾灭妻,相反还是十分尊重自己,这个白姑娘是个威胁;

心思随着婆母的话不断流转:“那母亲,您希望媳妇怎么做?”既然母亲不喜欢就顺着母亲的意思做,老爷知道了也不会怪罪于我;

余氏以为自己将媳妇说通了,开心的拍着林妙珠的手,低声说:“还是你孝顺,你附耳过来。”

林妙珠顺从的将耳朵伸过去,一番低语只有婆母与她自己知道;

婆母又吩咐了几句,捂住胸口然后进屋休息了。

不过难得的挑起了林妙珠的一丝兴趣,说实话在老爷纳妾的那一刻,其实她就意识到天下男人都一样,更何况纳妾本就合乎本朝法律,连皇后都得和嫔妃们共享皇上,更何况是她,所以她如今也不多难过,一个妾和三个妾对她来说也没什么区别。但如果威胁到她的地位,那、就不好说了;

端着茶盏的手不自觉的摩挲着,一番算计都在茶里了。

自白姝住在府里也住了有半月了,果然不出余氏所料,老爷的眼里现在除了白姝就是白姝,老爷待林妙珠还是尊重的,但此时尊重不代表一世尊重;

孙府的动向像是风雨来临前的平静,罕见的,先动起来的竟然是王氏;

王氏开始时不时去给书房办公的老爷送汤水,有时借着汤水还能和老爷说上两句,因王氏自古读过几本书,所以和老爷的话题也变多了起来;

借着字画的由头,王氏将自己画好的一副画拿到了老爷面前;

“老爷,你看我这幅画如何,妾瞧着总是看不到自己的缺点,想要画的更好的话,还得老爷指点指点妾。”王氏生的其实不丑,乍一看可能没有那么惊艳,但属于越看越好看的那一挂,孙士谦的感受尤为深,如今有时看着越觉得王氏好看;

美人的崇拜总是让男人有成就感,也不怪王氏打扰自己办公,大方的接过王氏手里的画像,仔细观赏了会儿:“嗯,画的已是很好,老爷的画可能还没有你的好呢。”这其实是实话,孙士谦不善画,但王氏的画却画的极好,栩栩如生像是真物一样;

王氏自己其实清楚自己的水平,但托太太的嘱咐,她也不能附和老爷的话,笑着开口:“老爷可真谦虚,您贵为当朝太傅,就不要哄妾了,妾仰慕老爷已久,想和老爷一起磨墨描画,共赏这春日美景,不知老爷可否满足妾这个愿望呢!”王氏低着的头都能看出一片娇羞;

孙士谦对美人含羞总是没有抵抗力,更何况王氏还如此有才情,不像一般女子空有美貌肚里没有半点墨水,此时的他已被王氏哄得不仅成就感十足,还获得了佳人的告白,还是如斯佳人,欣然同意:“当然,有你作伴,老爷也十分荣幸!”

别说孙士谦的话说的很漂亮,连本来兴致缺缺的王氏都有了一丝兴趣;

两人各自铺纸、磨墨,靠的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