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景的白衣俏女子突然插话:“众位夫人也不必伤怀,妾听人说孙大人纳妾也是被其母余氏逼迫,迫于孝道,孙大人也无可奈何,更何况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当今圣上以孝道治理天下,孙大人既是朝臣,又岂能按着自己心意行事,尽管百般不愿,也只能纳妾绵延子嗣;所以各位夫人不用气馁,说不定在咱们看不到的时候太傅与其夫人好着呢!”
一番话说的让众夫人又拾起了好心情;
“是是是,是这个理儿!”蓝衣妇人连忙拉起白衣女子夸奖:“哎呦,妹妹真是人美又聪明,你这一说啊,真是给我们打开了另一个思路呢,不知妹妹名讳,年方几何,可嫁人了?”蓝衣妇人看起来很喜欢白衣女子;
白衣女子笑得温柔:“妾唤作白姝,已是妇人了,家就住在前面柳巷,姐姐抬爱,妹妹不过是看不得姐姐们太过伤怀,所以冒昧直言,还望姐姐们不怪罪才好!”一番话说的很漂亮;
“当然不了,这是说的哪里话!”
“瞧妹妹客气的,多虑了!”
妇人们纷纷表示白姝太过客气,几人在一起叽叽喳喳又聊了起来。
孙府;
两位妾室王氏和姚氏身着粉色衣裳款款走上前跪在孙大人和其妻子林氏面前;
要说这两位妾氏可都是良家女;
王氏父亲兄弟都是秀才,有望科举致仕;长的珠圆玉润,一看就好生养;
姚氏虽穿一身粉色衣裳,但是发髻上珠宝甚多,虽商贾出身,但长相极好,金簪玉钗配上她本就艳丽的脸更显花容月貌;
连林妙珠看了眼睛都直了一下,更何况老爷了,林氏担心的望向老爷;
孙大人面色如常,显然没有被美色迷惑,林氏心里高兴了下,刚想说话,就被婆母余氏打断了;
“媳妇,王氏和姚氏都跪了好一会儿了,地上凉,别伤了她们身子!”余氏现如今真是不给林氏一点脸面;
林妙珠有些生气,她又想到前几日被逼迫时的场景了;
几日前;
她被婆母叫去房中站了几个时辰,直到老爷回来才得以坐下;
都说软刀子磨肉,可不是这个理儿嘛,来者不善的婆母林妙珠不在意,她只在意老爷的想法;只要老爷疼她一切她都能忍耐;
果然,婆母又逼着老爷纳妾,说什么二选一,不纳妾就休妻,呵~真是个乡下来的老虔婆,鬼主意多的很;
但她没想到老爷竟然同意了,纳妾。
原来,人心真的易变吗。
思绪被老爷的声音打断;
“母亲,珠儿是正妻,怎么做都不为过,母亲不必多说!”原来孙士谦看林妙珠发呆不说话,以为她还伤心着,所以出声堵住了婆母余氏的下脸;
林妙珠拿起妾室的递来的茶喝了口;
罢了,事已成定局,何苦再伤怀;
喝完妾室的茶就离开了。
留下厅堂里的一群人,余氏眼见就要发火,被孙士谦安抚住了:“母亲,您也忙了这么久,想必累的很,孙妈妈,带母亲去休息吧!”
余氏虽生林氏的气,但也知道不能将儿子惹恼了:“好,儿子你也别太累,有下人们呢!”
“是,儿子省的。”
孙士谦将王氏和姚氏安顿好就离开了。
0057 男主与小妾圆房/第一次舔穴/感叹吃穴的美妙H
两位妾室进门之后就呆在了各自的院子里,孙士谦孙大人公务繁忙,近些天都宿在了书房里;两位妾室还没来得及圆房,对此林妙珠高兴了;
这几日郁郁的林妙珠难得有了一丝好心情,雅致的插着花,一边和贴身丫鬟小桃聊天:“今天天可真好!前几日都闷闷的,如今啊,可算是都过去了。”
小桃能不知道太太说的是什么嘛,配合的说道:“是呀,太太,老爷这几日忙的很,但还不忘每日关心您,那院子里的两位不知被老爷都遗忘到哪个角落了!真真可怜~”;
小桃的话说出了林妙珠的心声,但佯装训斥道:“你这丫头!说什么呢,姨娘轮得到你来可怜?”虽训斥小桃面上却毫无一丝责怪神色;
小桃拍了拍自己的嘴:“哎呦,您看奴婢说的这话,真是该打!”随后又望了眼太太:“不过太太,您该放下心才是,眼下最要紧的是将老爷笼络到您跟前来,不能被那两位钻了空子!”
小桃是林妙珠的心腹,一心为林氏着想,林氏很信任她,开始思考小桃的话;
半响后,拿起剪刀剪下多余的枝叶,慢悠悠的说:“你说的对,这多余的枝叶看着就是碍眼,即使如今不能剪掉,也要让它再也开不出花来!”;
小桃见此放下了为太太担忧的心,看样子太太终于要为自己争取了,至少不能让那两位爬到太太的头上,心里高兴脸上自然带了些。
一时间林氏这里阳光明媚,欢声笑语,好不自在。
和林氏那儿的欢乐气氛对比鲜明的是两位姨娘那儿,小院里从上至下一片愁云惨淡,毕竟是妾室,如果没有老爷的宠爱,连下人都能爬到姨娘的头上去;
王氏还好,毕竟也读过几年的书,对于此番此前也有想过,所以如今还能沉得住气;
但姚氏可就不了,姚氏虽是商贾出身,但生母也是姨娘,自小就将宠爱看的比什么都重;如今入府也有半月了,她连老爷的面都没看到过,敬茶那日盖着盖头当然也不曾见过,这么一想可不焦躁难忍嘛;
坐在榻上的姚氏思虑良久,等到日头渐落,起身换了件玫红色细纱,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微微俯身就能看见里面的乳白色鸳鸯肚兜,黑色裙摆侧面开了一条口子,走动间白皙修长玉腿时隐时现,引得人想要探究一番;
眼看姨娘穿着如此放浪,丫鬟绿倚状似规劝开口:“姚姨娘,这番衣着怕是不妥,老爷要是看见了怕是会怪罪。”
此话一出,一片寂静,绿倚虽说是孙府丫鬟,但姚氏不信任她,相反觉得她在阻拦自己得宠,脸色一垮,讥讽出声:“绿倚,姨娘的衣着怎么还得经过你同意不成?”;
绿倚一听,连忙跪了下来,但挺直了腰板:“绿倚不敢,姨娘这话严重了,绿倚是孙府的家生子,所以耳濡目染间对老爷的喜好还算略知一二,所以才斗胆对姨娘谏言!”话里话外间都透露些矜傲来;还有一丝对姚氏的轻视;
姚氏看在眼里,有些生气,但又不能拿绿倚怎么办,于是轻拿轻放,展开微笑扶起绿倚:“好了,知道你好心,刚刚我也是气头上了,说话有些重,绿倚你可别跟我一般计较!”主动求和的样子没能让绿倚感激,反而更加轻视姚姨娘了;
面上也带了些:“姨娘严重了。”然后就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