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玉:“………..”
新买的房子是个大平层,足足有两百平,在翟玉的全力催促下已经装修好了,家具也已经全部摆进去了。
挑家具的事情翟杨没怎么管,只在个别上比较用心,亲力亲为,剩下的全是翟玉在忙,房子收拾得差不多的时候,翟玉让人在里面放了五台甲醛净化器和无数绿植,他对于搬家比翟杨迫切得多。
他前不久做了一个梦,梦里他正在厨房做饭,翟杨回家了,阴森森地站在厨房门口,一步一步走过来逼问他,声声含血带泪,逼问他为什么要纵容自己乱伦,为什么要无耻地跟自己的亲弟弟做爱,最后翟杨从阳台一跃而下,还在喊:我!恨!你!
翟玉猛然惊醒,一身冷汗,翟杨从后面热乎乎地贴过来亲他,大概是知道他做了噩梦,把手掌贴在他怦怦乱跳的心口,安慰他,哥别害怕,我在呢……翟玉在梦里吓得魂不附体,醒来陡然遭受此等安慰,感动地偎进弟弟怀里。
三秒钟后翟杨的手指头就钻进了他的屁眼。
新房的事花去翟玉太多精力,去酒吧的次数也变得屈指可数,不得不说这段时间他这个老板当得太不称职了,连财务上的事情都没怎么管,李灵儿基本全部接手过去。说起来,这姑娘最近跑酒吧跑得频繁,天天和付韵芝黏在管理室里不知道在干嘛,翟玉进去之前都得先咳嗽一声再敲个门,搞得付韵芝莫名其妙的。
跨年那天,酒吧通宵营业,他也差不多,陪翟杨在家里通宵折腾。
这小王八蛋说想和哥哥在跨年钟声敲响的那一刻连在一起,翟玉心想连就连吧,妈的,又不是没连过,结果这一连就他妈天亮了,分开的时候他的屁股直漏风,翟杨把他两腿大敞抱到镜子前面,说哥哥下面的嘴张这么大还流口水是没吃饱吗。
流你妈的口水,翟玉当时就把流出来的东西抹他脸上了,翟杨愣了一下就开始狂笑,说哥哥你知道吗你越来越可爱了。
翟玉顺手就是一巴掌,推开他下床,岔着腿去浴室洗澡,一路走一路流,结果被按在浴室又搞了一通,跪在地板上凉得腿抽筋。
他最近常常在思考纵欲过度是不是会早死的问题,上网查了几天资料,偷偷给自己炖东西补,结果被翟杨发现,硬是要跟他一起吃,翟玉无数次挖坑挖到自己脚底下,这次被坑得彻彻底底,让弟弟干到蛋都瘪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不起作用,最后翟杨说既然哥哥觉得射太多对身体不好,那我有个办法。
翟玉被操得脑子都不会转了,还傻乎乎地问什么办法,翟杨开开心心地把那个硅胶棒翻出来……
这个省略号大家可以展开无尽的想象......PS:今天这章是不是巨甜,大家一定要攒够甜度,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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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晃,还有不到一周就要过年了。
酒吧外面挂着暂停营业的牌子,里面却是一片热闹非凡,此刻摇头灯炫光乱闪,摇滚乐放得震天响,舞池里往日端酒送茶的服务生们群魔乱舞,驻唱歌手回家过年了,一堆人抢夺着麦克风发出兴奋走调的歌声,几个经理围在最大的卡座那边等着领年终奖金一个巨厚的红包,只不过往年发红包的是付韵芝,今年变成了翟玉。
付韵芝拉着李灵儿齐声狗腿道:“谢谢老板!”
翟玉无语地笑,给她俩一人发了一个。
酒吧年会全场酒水免费,游弋累得够呛,好不容易得了空,刚趴吧台上歇气,翟杨就来了,他赶紧掏了瓶酸奶塞翟杨怀里,示意他不要来烦老子休息。
翟杨把冰酸奶放回去,顺着游弋专注的视线看到了斜对面正在和值班经理聊天的翟玉。
翟杨奇怪道:“你干嘛这么看着他?”
“这还是老板第一次来年会。”游弋撑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最近我总感觉他哪变了,好像……鬼还阳了?”
翟杨简直要揍他:“你这什么形容!”
“你不知道。”游弋躲了一下,又神神秘秘凑过来。
“什么?”翟杨心道,他有什么不知道的。
“倩女幽魂看过没,王祖贤那版的?”
“看过啊。”
游弋打了个响指,“我第一次见到你哥的时候就是那个感觉,活脱脱一个艳鬼,不笑还好,一笑,半点活人气都没了。”
“他每次都是快零点了才来,往吧台一坐,脸色苍白鬼气森森的,就埋头喝酒,谁也不搭理,耐不住人漂亮啊,光一个侧脸就勾得成群结队的宁采臣往上扑,个个都贪图美色不怕死。”
“有次一个长得跟燕赤霞似的手脚不老实,我靠,当场血溅三尺,还有一次”
“等等啊,”翟杨打断他,饶有兴趣道:“其实我好奇很久了,你第一次见到我哥的时候还不知道他是老板对吧?”
“对啊。”
一束红光扫过来,翟杨笑得一脸诡异,比鬼还吓人:“那你对他,是不是也有过非分之想啊?”
游弋背后一凉,直接蹦起来贴到后面酒柜上瑟瑟发抖:“老板娘你别误会啊我我我你你你哥再好看也不是我喜欢的那种类型,我喜欢那种高冷严肃酷boy,像你哥这种妖艳男鬼系列的你你你自己留着征服吧没别的活人敢跟你抢。”
翟杨:“啊,你果然是gay。”
游弋:“…………………………………………..…”
翟玉跟经理聊完,转过头就看见他弟在吧台笑容满面地跟游弋说话。
下班来接他,怎么到了也不说一声。
翟玉走过去,几步后,又停住了。
酒吧里的灯束炫目耀眼,交叠着投在人身上会增加一种陌生神秘的气息。
翟杨坐在吧台的高脚凳上,背影肩宽腿长,一眼望去已然是个十分成熟的男人。他刚下班过来,身上还穿着严整的黑色西装,只是此刻解开了外套的扣子,流出来一分松散闲适的气息。
那是他的弟弟,翟玉想,这个男人现在腰背挺直的规矩坐姿是自己在他小时候严苛要求绑出来的,这个男人现在圆润好听的吐字是自己在他小时候说不清话时,按着他的舌头一点点掰正教会的……举手投足,言语谈吐,他的一切几乎都来自于他。
又归还于他。
他把翟杨教成了自己最满意的样子,而当翟杨裹挟着这些他亲手赐予的反向扑来的时候,他只能被条缕相接、严丝合缝地彻底卡死在这份情爱里。
那是他无意中给自己量身打造的监牢,这辈子怕是都跑不掉了。
这些天来,因为将近年关,翟杨的工作变得特别忙,时常一脸倦意,可即使如此,每天晚上还是要缠着他做爱,抱着他耸动索求快感的时候,眼里充满了深情迷恋。
最近越来越明显了,翟玉能感觉到,做爱的时候,翟杨眼睛里那种疯狂渴求的性欲在慢慢消减,取而代之的是愈发浓烈醇厚的情欲和爱意,简直能把人融进他滚烫的视线,在他的目光里化成一汪起潮的春水。
而昨晚翟杨压在他身上折腾,射在他身体里之后,居然伏在他胸口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