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件事?性质就严重了,如果沐灵知道了军事?机密,这就属于他的失误,他得领处分,沐灵也得受到盘查。
不过现在看沐灵仿佛并不知道的样子,他便也松了口气,随口道:“我以前负责过反叛军的案子,很早以前的事?了。”
沐灵便了然的点点头,又问:“那还?能问到獒犬的事?吗?”
常少校道:“我在首都星有些朋友,先问问看吧。”
沐灵笑?了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真是?太麻烦你了,对了,你吃了没有?我们正在吃饭呢,你来一起吃吧。”
常少校看了看手环时间,道:“不用了,我先回去了,有结果了告诉你。”
沐灵只能跟他道了别。
目送常少校离开后,旁边的售票处的门突然开了。
项别从里面走?出?来,他浅淡的视线扫了一眼大门外面,又对沐灵道:“他在试探你。”
沐灵点点头,而后十分庆幸的道:“幸亏我是?个傻白甜,我什么?都不知道。”
项别:“……”
沐灵说着,又看向项哥,婉转的道:“项哥,我知道你也有些认识的朋友,你的消息一直挺灵通的,但是?这件事?毕竟可能跟反叛军有关,你就别麻烦你的朋友了,免得让人家涉险。”
项别沉默的看着沐灵。
沐灵却已经又笑?着道:“走?吧,回去吃饭。”
沐灵走?在前面,项别走?在后面,一路上,项别就这么?看着女孩纤细的背影。
他明白她那句话的意思?,她这是?知道了他上次问伶人的事?,招来了柴云岳,提醒他不想暴露的话,这段时间就不要再联系以前的人了。
抿了抿唇,项别没说什么?,只静静的跟在女孩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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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突然有了疑似獒犬的消息,这天晚上,沐灵突然很想陪陪伶人。
于是?大晚上的,沐灵都洗完澡了,她突然又摸到了动物宿舍,把清缴的嘴巴掰开,把它嘴里睡得迷迷糊糊的伶人薅出?来,抱进怀里。
清缴迷蒙的睁开眼睛,它打了个哈欠,看着头顶上的沐灵。
沐灵顺手揉了揉灰狼的头脑,然后又看向怀里的白狐。
伶人也已经醒了,漂漂亮亮的白狐眉心一点花钿,像个小?菩萨似的,懵懂的看着沐灵。
沐灵用衣袖擦擦伶人耳朵上的口水,因为伶人的头太大了,清缴含它的时候,只能含住它左边的耳朵。
擦完后,沐灵鬼鬼祟祟的看看左右,见其他战兽都没有被惊醒,便悄咪咪的把伶人偷走?了。
伶人不见了后,清缴翻了个身,看了眼离它十万八千里远的小?狼,小?狼今晚跟它披靡叔叔一起睡,正软软的趴在墨头狮的背上呢。
嘴里空空的,清缴便啃了啃自己的爪子,然后才继续睡觉。
沐灵一路把伶人抱回了自己的寝室,然后把它塞进被窝里,搂着伶人,暖呼呼的就睡了过去。
伶人也不知道沐灵这是?特地?陪它,它还?以为是?它在陪沐灵呢,于是?嘴里发?出?亲切的“嘎”声,白狐把自己的脑袋缩在沐灵的脖颈间,也再次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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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首都星某地?地?下酒吧里。
挂了通讯后,坐在沙发?上的阴森男人猛地?将?烟蒂摁熄,突然一脚踹向离他不远的一个黑布笼子。
“哐当”一声巨响,笼子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
“咚咚。”这时,外面有人敲门。
男人一把抓起茶几上的手枪,指着门口道:“进。”
门打开。
外面喧嚣的音乐声猛地?传了进来。
门口,一个身穿奇装异服,打扮得极其骚包的男人,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正站在那里,他看到里面举枪的男人,脸色一白,顿时动都不敢动:“哥……”
阴森男人放下枪,泄气一般的抓起桌上的酒瓶,仰头咕咚咕咚灌了一口。
骚包男这时走?了进来,关上房门后,把托盘放到茶几上,托盘里,有两瓶好酒,还?有一个水碗,将?酒瓶打开,骚包男又看了眼那蒙着黑布的笼子,问:“哥,要不要让那战兽喝口水?”
“喝个屁喝,喝了不尿吗!你收拾?”
骚包男顿时缩了缩脖子,又小?心翼翼的问:“风姐怎么?说?什么?时候派人来接您?”
男人一说到这个就来气:“他们说我在星舰中?心暴露了,为保安全?,今晚安排私舰让我撤离!妈的,好不容易来趟首都星,屁股还?没坐热又要走?!又去那些鸟不拉屎的穷地?方?,老子当反叛军是?为了吃香的喝啦的,现在他妈的天天跟过街老鼠似的!”
骚包男心里吐槽,反叛军本来就是?过街老鼠,要不你还?想夹道欢迎啊?
但嘴里他还?是?说:“那又要撤离这战兽怎么?办?私舰也有巡查吧,过星域关口的时候,如果扫描到里面有战兽,会响警报吧?”
男人冷声道:“关口有我们的人,半夜过关,能操作,只要把这战兽藏好就行。”
“藏好?这么?大只战兽,怎么?藏?”
男人瞥他一眼:“你去找个行李箱来。”
骚包男:“……”
骚包男噎住了:“你要把……这么?大只獒犬……塞进行李箱里?这,不会闷死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