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党羽纷纷附和,甚至有人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想要抓住太子立功。
然而,太子党的人迅速挡在前面,双方剑拔弩张,气氛一触即发。
至于其他大臣,则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仅仅是谋害皇上的问题了,而是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生死较量。
太子冷冷地看着二皇子,声音如冰:“元承,皇后毒害父皇已成定论。你……是否也参与了谋害父皇的过程?”
二皇子恼羞成怒,脸色铁青,厉声反驳:“一派胡言!谁知是不是你们设计好的圈套,故意陷害母妃与我!”
太子不再与他争辩,转身走到那名太医面前,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厉声呵斥:“事到如今,你还不将事情原原本本交代清楚?难道真想等着抄家灭族吗?”
太医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冷汗淋漓。他连连磕头,声音中满是恐惧:“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全是二皇子和皇后娘娘指使的!他们逼臣从宫外带来砒霜,还用臣一家老小的性命相威胁,说臣若不照办,就将臣全家扔进山里喂狼!臣……臣实在是被逼无奈啊!臣从未想过,他们竟敢用砒霜害死圣上啊!”
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大臣们纷纷怒视二皇子,眼中满是震惊与愤怒。
“污蔑!这是污蔑!”二皇子脸色苍白,声嘶力竭地反驳,只是他的辩解显得苍白无力。
此刻,二皇子已顾不得皇后的死,只想尽快脱身。
他急忙命令禁卫军上前捉拿那名太医,企图杀人灭口。
然而,这一举动在外人眼中,无疑坐实了他的心虚。
大臣们纷纷挡在太医面前,怒斥二皇子:“二皇子,你这是要杀人灭口吗?难道连我们也要灭口不成?”
二皇子早已失去理智,根本听不进任何劝阻。
他疯狂地大喊:“杀!给朕杀了他们!朕是皇上,谁敢不听朕的口谕!”
众人纷纷后退,生怕二皇子杀红了眼,连他们也一并拖下水。
就在这混乱之际,忽然传来两声清脆的击掌声。
太子冷冷开口,声音如雷霆般震彻大殿:“来人!将这个谋害先皇的乱臣贼子,就地正法!”
瞬间,隐藏在暗处的士兵倾巢而出,那些禁卫军根本不是对手,二对一都压制不住对方,不多时就看到那些人三两下便将二皇子摁倒在地。
二皇子还未来得及挣扎,一柄大刀已高高举起,毫不留情地砍下。顿时鲜血飞溅,二皇子的头颅滚落在地,双目圆睁,满是不可置信。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拿到了圣旨,明明离皇位只有一步之遥,为何会落得如此下场?
大殿内一片死寂,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唯有鲜血滴落的声音清晰可闻,沉重的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大臣们被这血腥的一幕震慑,震惊中带着几分骇然地低下了头。
太子站在殿中央,目光如炬,冷冷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他的声音低沉而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乱臣贼子已伏诛,诸位……可有异议?”
大臣们面面相觑,无人敢应声。
二皇子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染红了金砖,这一幕太过震撼,以至于许多人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太子党的人则挺直了脊背,目光坚定地站在太子身后,仿佛在无声地宣告:大局已定。
然而,就在这死寂之中,忽然有一名老臣颤颤巍巍地站了出来。
他是朝中的元老,德高望重,此刻却满脸悲愤,声音颤抖:“太子殿下,二皇子虽有过错,但毕竟是皇室血脉,您如此处置,未免太过残忍!更何况,皇后娘娘方才……方才也……”
他的话还未说完,太子便冷冷打断:“残忍?父皇被他们母子二人毒害时,可曾有人觉得残忍?皇后与二皇子勾结,谋害先皇,罪无可赦!本宫不过是替天行道,肃清朝纲!”
老臣被太子的话噎住,张了张嘴,却无言以对。
其他大臣见状,纷纷低下头,不敢再多言。
太子环视四周,语气稍稍缓和,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诸位,父皇驾崩,国不可一日无君。本宫身为太子,理应继承大统,稳定朝局。今日之事,本宫希望诸位能以大局为重,莫要再提。”
大臣们闻言,纷纷躬身行礼,齐声道:“臣等谨遵太子殿下之命!”
太子点了点头,随即转身看向那名跪在地上的太医,语气冷冽:“你虽受人胁迫,但参与谋害先皇,罪不可赦。念在你主动招供,本宫免你死罪,但活罪难逃。来人,将他押入大牢,终身监禁!”
太医闻言,如蒙大赦,连连磕头:“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谢太子殿下不杀之恩!”
侍卫上前,将太医拖了下去,大殿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第234章 柳暗花明是反转
太子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疲惫却坚定:“今日之事,便到此为止。先皇龙御归天,孤作为太子,继承大统乃顺应天意、合乎祖制。诸位臣工,可有异议?”
这一次,无人再敢站出来反驳。
群臣纷纷跪地,齐声高呼:“臣等恭贺太子殿下继位,愿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那些有皇子的嫔妃们虽然心有不甘,但是那支虎视眈眈的侍卫还在大殿之上,他们也不敢吭声,只能跟着大臣们跪下,迎接大夏国的新主。
太子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深不可测的光芒。
然而,就在他准备宣布登基之时,一道低沉而坚定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来:“臣有异议。”
太子眉头一皱,目光如刀般射向声音的来源,却没想到说话的人竟是东平郡王,他眼底划过莫名的冷意,心猛地一沉。
那些大臣们也不由好奇起来,刚刚东平郡王站出来指认皇后谋害先皇的事实,他们还以为东平郡王是太子的人,怎么会在这时候站出来反驳呢?
只见东平郡王缓步走出,从怀中拿出一卷明黄色的绸缎,神色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