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发烧了?我发烧了吗?”

“我怎么知道,你自己摸摸”

林清抬手摸了摸额头,感觉不出来,好像手和额头的温度是一样的。

江愉白看他不正常的红晕,不放心的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双一次性手套,戴上后,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么烫,好好的怎么会发烧?”

“发烧了?没事,睡一觉就好了。”林清闭上眼睛打算睡觉,又忽然睁开,“还是先喝口水吧,想喝水。”

江愉白给他倒了水,林清喝完后,感觉小腹涨涨的,他想尿尿了,要是等会被尿憋醒会更难受的。

他扶着床沿想坐起身,可人还没起来,又晕躺了回去,“江哥,你扶我一下,我起不来了。”

江愉白在一旁看着他,没有帮忙,林清这会全身冒汗,衣服头发都被汗水打的湿漉漉,整个人看上去粘粘乎乎的,有点脏。

江愉白下不去手,他看向了阳台的晾衣架,拿来后,让林清抓着晾衣架将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林清被猛的一把拉起来,瞬间眼前一黑,胃里翻涌,连着干呕了好几声。

江愉白连忙退了好几步,担心的问,“你,你没事吧”

林清靠着床头缓了缓,觉得舒服了点,对着他说:“你扶我一下,我要去上厕所,我憋不住了。”

这,这让江愉白很为难,他不想碰到他,这人身上满是汗液,身上的衣服好像还是昨晚穿过的,而且昨晚他和齐遇,会不会,会不会身上还带着齐遇的东西,他们两人生产出来的液体会不会还存留在身上,不能想,一想就头晕,胃也难受了,他也要吐了。

可林清这会看上去又很憔悴,他又不能不管。

“憋不住,我要尿出来了。”

什么?江愉白立马被吓坏了,全身细胞一阵紧缩,他慌张的望向四周寻找工具。

最后在单明的床底下拿出了一辆手拉折叠车,这是单明上次搬行李时用过的。

拉出折叠车后,江愉白用晾衣架将林清从床上拉起来,让他坐在了手拉车上。

林清这会头痛欲裂,胃里是翻江倒海,他真的很难受,就扶他一下很难吗?

他坐在了手拉车上,被江愉白拉着去了厕所。

一路上他被拉的弯来弯去,好几次撞翻了车,他又爬起来坐了回去,他是用生命在忍耐胃里的酸楚,才没让自己直接吐出来。

一进去厕所,他趴着马桶就吐了。

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他真的好难受啊。

第十章

林清在里头吐的昏天暗地,江愉白在外头很担心,但始终与洗手间的大门保持了近两米的距离。

但传出来的呕吐声,一声比一声响,他感觉自己也要受不住了,他连忙跑向阳台,对着新鲜空气连着干呕了好几声,不行了,他受不了了。

他连忙拿出手机找齐遇,毕竟林清是他的人,他得赶紧回来。

号码还没拨出去,宿舍外就传来了吵闹声,没一会门就打开了。

“诶呦,今天的妹子可真好看,这么大的太阳还这么多妹子,果然篮球场是个风水宝地。”

单明转着篮球大摇大摆的进了宿舍,齐遇也紧接其后。

江愉白看到齐遇回来了,激动的大喊,“齐遇,你快去洗手间。”

“嗯?怎么了?”齐遇不明所以。

“快点进去,林清不舒服在里头一直吐呢。”江愉白催促道。

“不舒服?”齐遇看了一眼空荡荡的床,立马进了洗手间。

一进浴室,就看到林清几乎虚脱的趴在了马桶上,林清本来胃就不好,经常饥一顿饱一顿的将胃都折腾坏了,这次发烧又让胃病跟着犯。

林清这会冒着虚汗,整个身体忽冷忽热,几乎是重度高烧。

昨晚做的太猛,后穴有好几处撕裂,又没及时清理,所以感染发炎导致急性高烧。

“林清?林清?”齐遇拍了拍他的脸。

“我艹”

齐遇看着神智不清的人立马抱着他了出了洗手间。

“他发烧了要赶紧去医院,你们给他拿件衣服,我先送他去医院。”说完,齐遇抱着林清就出了宿舍。

林清在医院住了三天,在寝室修养了两天。

其实他当天挂上水高烧就退了,不过齐遇非让他好好休息,还给他请好假,这几天的医药费、伙食费就连这几天耽误下来的跑腿费,齐遇都给报销了,林清还挺高兴。

林清坐在教室里拿着一支笔和一张纸算着一笔账。

这几天齐遇前前后后花了不少,再加上之前给他的两千,他手里的钱怎么算都应该所剩不多了。

要是跟他做的话,即使他手里还有闲钱,应该也不会像上次出手那么大方了,而且这人太猛,体育生的体力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十分钟多好啊,他真的想找一个十分钟的。

他抬头看向了走廊里和女生聊的正欢的单明。

专家说过泛滥的性生活会导致质量下降,而单明就经常和女生做爱,那么他的持久度应该不长,真的挺好的,这种嫖客,林清发自内心的满意。

可他喜欢女人,林清又看向了他一旁的女生,黑长发带点卷,白皙的脸蛋,红润的小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