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人定,比他活色生香,他容貌比不上他,床上反应也比不上他。顾寻芳又妒又自卑,他想讨好皇帝,这是他的丈夫、他的心上人

顾寻芳终于强忍羞涩,睁眼看看皇帝,却一眼看到他皱着眉头不耐烦的神情。

他那一刻简直如遭雷击,皇帝插他时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眼神,啧一声,随意抓过边上锦帕盖住他的脸。

顾寻芳好似一条活木鱼,皇帝越干越嫌烦,退出去自己抓着激烈撸几把,强行刺激,感到快射时才送进皇后身体里,然后毫不留恋地直接下床叫水。

皇帝一点脸面都不给他留,幸完甚至没留宿。

顾寻芳捂在被窝里大哭,贴身伺候的丫鬟怯怯进来问他是否要沐浴,被窝里安静片刻,顾寻芳头发乱蓬蓬支起身,脸上眼泪倒都擦干净了:“不了,你去将垫腿的软枕给本宫拿进来。”

伺候每逢皇后汛期,皇帝都去幸他,可从未再留过宿。陈美人彻底被冷落下来,如今阖宫上下都知道皇后独宠,只有顾寻芳知道床笫间的冰冷与屈辱。

皇后的娘家特意送了几个懂医理的丫鬟进宫,就怕皇后再孕,一不小心又被太后折腾掉了。

太后真没时间折腾顾寻芳。如今年关将至,正是他耀武扬威的时候。

他早年跟着皇帝流落封地,如丧家犬一般被从京城赶出去,如今哪个世家大族有他陈家气派。

尤其那年的皇后,如今家里死的死,亡的亡。太后可以说除掉一个心腹大患,神清气爽,快过年时连床不都赖了,天天起早爬起来折腾自己。

皇帝见他还有亲自去冷宫转一圈、看看老对手的打算,赶紧拦住他:“冷宫阴冷,去那里做什么?”

倒不是说冷宫阴冷不能进。而是皇帝登基后没多久,就干脆利落地让冷宫里那位悄无声息的「病逝」了。

留着虽说只是多一张嘴,但皇帝深谙斩草除根的道理,一条白绫送过去,连皇后陵都没入。

太后对镜自揽,头上的十二龙凤冠烧蓝嵌绿,龙与凤的眼睛均是上等东珠所嵌,凤喙与龙口中各衔两颗红宝石,兴致勃勃地自我欣赏。

当年那皇后把持朝政的最盛时,也就九龙九凤。他刚上太后就十二条龙凤,太后对着镜子异想天开,预备等到日后再添到二十条。

然而这十二龙凤冠比他脑袋还大,一站起来满脑门珠子直晃悠,太后这辈子。

既没人敢说他仪态不好,也从未有人敢嫌他仪态不好,从不知道帽子太大了也是一种折磨,一时间绷紧了脖子不敢低头。

皇帝见他小鸡似的伸着脖子不敢动,抬手搭在他后颈,将那截细长的脖颈囫囵握在掌心里,轻轻地一捏:“绷这么紧,脖子不酸吗?”

太后如今对他的触碰十分敏感,故作自然地晃晃脑袋,把皇帝手拂下去,左扭右扭地照镜子。

皇帝碰了个软钉子,仍只是温和地微笑。

太后背对着皇帝不敢回头,铜镜模糊,看不清他神情,太后心里慌乱,怕皇帝像之前那样突然抱上来,赶紧胡乱叫人进来送些茶水。

然而太后宫里寂寂,奴才们等着伺候,眼观口口观心,一声不发。而里里外外共四五十个个人,没有皇帝的命令,竟一个都不敢进来。

“母后慌什么?”皇帝亲自倒一杯茶,递给他,“有儿子在,何必叫旁人?”

他直视太后,神色不明:“母后不喝吗?”

太后真怕他这时的样子,他以前被教训惯了,第一反应是自己做错了事,内心惴惴,疑心自己惹恼了儿子,赶紧往嘴里送。

可怜他满宫里上下没有任何依仗,空有凤印却没实权。事到如今只能骗自己,母子两亲密些,想来也说得过去,只是抱一抱,又不会被人瞧见。

皇帝却一把拦住:“瞧我,水是烫的,怎么能让母亲入口呢?”

他耐心地倒了,再添半杯温水,自己先抿一口:“如今水温刚好,可以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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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宫宴,这是皇帝登基后的第一个新年,他后宫妃嫔少。但先帝留下的太妃多,乍一眼看上去,太后比顾寻芳气色还好些,跟皇帝又坐的格外近,不清楚的当他才是中宫皇后呢。

太后凤冠太大,刚开始还好些,后期压得他几乎转不动脑袋。

皇帝见他姿态僵硬,水都喝不利索,只顾着耀武扬威给旁人看,搞得自己暗地里受苦,心里好笑。

太后可不知道皇帝想法,他下巴颌都恨不得翘天上去,看见当中那跳舞的舞女还有些惋惜。

这舞女胸脯如此丰满,可惜他当初弄掉了皇后的孩子。否则就能名正言顺地抬她进宫,省得皇帝天天往他胸口上找便宜占,晚宴到后期,群臣敬酒,太后几乎空腹,灌了几杯下去后,竟有点晕晕乎乎。

皇帝是出名的大孝子,看到母亲面色坨红,叫人将他搀扶下去醒醒酒。

太后起初还不是全醉,那酒入口清香柔和,没想到酒劲这么大,吹了阵冷风之后,更加站不稳,恨不得挂在人脖子上。

这人力大无穷一样,任由他挂着,两脚如软面条般拖着走,过门槛时被磨掉了一只鞋,这人太兴奋了,一直在闻他的脸,压根没有注意到,抱起他屁股就往床里送。

太后张开嘴,闯进来根火热的舌头,要吃他一样地啃他。

头上十二龙凤冠还没摘,勾着他头发生疼。太后疼得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身上的人,伏在他身上扯他衣服,狭长眼睛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

他太醉了,醉到忘了自己丈夫早死了十余年,还当又重新回到早先独宠时,他衣服被解开了,这人粗手粗脚地揉他胸脯,咬他白嫩奶子,含着奶头激动地磨,太后从未哺乳过,被坚硬牙齿弄得生疼,捂着胸口不肯叫他再碰。

这人也不挑,转而去拆他腰带,粗重鼻息控制不住地去闻他身下。他是坤泽,前头有个玉柱似的漂亮鸡巴,稍揉两下就起反应,软软的半硬,底下馒头逼,一根毛都没有。

皇帝就算跟他妈再亲近,还是头一次知道他妈的逼里没有毛,好白净,好可爱,粉嘟嘟地探出来颗阴蒂头。

皇帝毫不犹豫地含上去,他动作又笨又生涩,裹进嘴里后只顾着用牙咬,太后又是疼又是爽,渐渐皇帝才知道拿舌头去逗弄,从阴蒂一直吻到阴道口,深深地吮一口,太后一下子被刺激醒,头上凤冠早掉了,满床满背的头发,脸红扑扑地大叫:“皇上!皇上!”

随后便力竭般潮喷,软趴趴地倒回床上,阴道口因素了太久的极速高潮而抽搐不已。

皇帝知道他或许在叫自己父亲,或许在叫自己。这里是他母亲曾居住过的宫殿,他日后再承宠,干他的,可就只有自己了。

皇帝微微含笑,挑起太后一条腿,鸡巴丑陋狰狞的可怕,顶着太后的逼口,太后冥冥之中,有些神志般阻挠了两下。

但他手脚具软,被皇帝抓住了手掌。就像他主动一样,扶着皇帝的鸡巴,将他整个送了进去。

好荒唐,好淫秽,母子相奸,太后一会儿叫皇帝、一会儿叫云果儿,这是皇帝小名,他每声都答应,干得太激动,太后喷了又喷,爽到极点时紧抱着皇帝的脊背尖叫,尖指甲刮破皇帝的脸。

他又喷又尿,好多水,皇帝满头满脸的汗,顾不上手下留情,恨不得将他顶穿到床上,终于射精时控制不住地依偎到母亲胸脯前,深深地、得偿所愿地、奸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