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这顶顶尊贵的人就要去伺候自己儿子。皇帝馋他都要馋疯了,见他这幅自得模样,便忍不住在镜前干他,捞起他一条腿,隔着绸裤粗鲁地揉两下。

皇帝实在素了太久,摸得太后嫩逼生疼,恨不得骂他两句。但他想着穿了这身皇后衣裳,怎么能口吐秽语呢,至少他没见顾寻芳骂过脏话。

所以端着姿态咬牙忍耐,雪白软腮都绷着。皇帝见了实在爱得不行,胡乱亲得他满脸口水。

他生产后因为皇帝爱吃奶,一直没回。如今胸脯仍鼓鼓囊囊的,皇帝扯落他半边肩膀,对着镜子握住一边嫩奶色情地揉、掐,捻着奶头打转,底下隔着裤子摸逼的手也跟着弹动,两下把太后弄得淫水四溢,哎呦哎呦乱叫。

皇帝咬住他侧颈乱蹭乱闻,扯落他亵裤,撩起裙子看见太后水汪汪的馒头逼逼已张开一条嫩红小口,前面可爱的小鸡巴也都立起来了,问他:“毛呢?”

他扇太后的逼,“你逼上的毛呢?”

太后呜呜咽咽,他怎么知道毛去哪里了,胡乱地叫:“掉光了,我不知道、呜呜。”

皇帝捅进去两根指头,粗鲁地插了插,都来不及做完全套前戏,掏出鸡巴试探着撞几下后,猛地送进去半根。

母子俩一起都出一层汗,太紧了,又紧又湿,层层叠叠地缠上皇帝的阴茎,只埋进去半根似乎就已满满当当,像活物一样吞吐呼吸,饥渴紧致地嘬紧了,进退都爽得叫他腰眼发酸满背热汗,鸡巴上青筋直跳,更显得狰狞可怕。

太后看着镜子里自己与儿子交媾,又羞耻又兴奋,腿软的都站不住,被皇帝腾空抱起,又狠狠落下,借着力将剩下半根全部贯入,太后一下子尖叫出声,后仰着脖子喘气,皇后朝服那三米的裙摆还板板正正,前面裙子却撩起来露出来个正被干的逼,大张着夹着一个粗长狰狞的阴茎。

自己的小鸡巴也兴奋得腺液直流。

皇帝退出来一截,扯出一点嫩肉,不等太后反应过来又全根埋入,干得他顿时眼泪口水流满脸,头上钿冠落一地,砸歪了凤头,他早顾不上了,顺着皇帝的动作献逼挨干,握着儿子的手叫他揉奶,奶水也四溢,顺着薄薄肚皮滴滴答答落地上,乍一看还以为是他榨出来的精。

镜子里明明白白地照出这对母子通奸,肉体淫乱的起伏撞击,汤汁乱溅,太后高潮得太快,皇帝一点没停,一手揉奶一手刺激太后阴部,抽搐的逼绞得再紧也不妨碍他闯进子宫里胡闹。

太后一下子被入到至秘处,刺激之下一脚踢上铜镜,这个东西太重踢不倒。

但撞翻了边上的瓷瓶,外面太监听到瓷器破碎声后以为主子们吵架,往前一步却听见太后崩溃啼哭,混着皮肉酣畅淋漓的拍巴掌,顿时跪在当场。

这场可怕通奸直到四更才迟迟落下帷幕,外头明月已西沉,晨风飒飒,室内却腥臊闷沉到让人喘不过气的地步。

皇帝恶劣,一直没把他衣服脱干净,凤凰朝服脏到滴水,裹在太后金贵的身体上,人还清醒着,两眼无神地趴在地上,看见镜子里模模糊糊照出一个红色影子。

他自诩是天底下头一号的尊贵人物,结果婊子都没他肮脏,被亲儿子玩到尿不出来,两奶子与外翻的逼露外头,屁眼都被干漏了,瑟瑟地抖。

皇帝将他抱去沐浴,脱他衣裳时太后意识模糊地挣扎,嫩奶跳动,他以为又要挨肏。果然皇帝将他温温柔柔地放在浴池里后,又借着水玩他一次。

大太监伺候皇帝更衣,仔细看主子脸色,一晚上纵欲,他身体疲惫,精神却极度亢奋,眼眶都兴奋焦虑得泛红,脖子与后背都被太后挠伤,还好脸面无损。因此也不嫌丢脸,抹了药膏后毫无遮拦地上朝。

现代番外1

【“是您太太送来的饭菜吧,哎呀,我可真是沾了您的光了。”】

现代AU

太后芳名陈小美,「小」是个动词,意思是让他忽视外表短暂的柔美、重视品德修养。

家境颇殷,书香门第,可他主动给人当小三。

父母惊怒之下给他一巴掌,连带着他与那个狗男人一起赶出家门,陈小美又气又伤心,在门口跺脚放言:“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你们后悔去吧!”

不等父母后悔,他先后悔了。出轨的人天打雷劈,离婚手续顺利办下来没多久,他男人出车祸两腿一蹬死了。

剩下陈小美傻眼,大学没毕业就仗着一张脸蛋爬床,把对方迷得七荤八素,不顾一切要离婚。

他得意洋洋,在夫妻俩婚床上准许狗男人无套内射,对方死时孩子刚满月,陈小美哭得眼睛肿成一团,脑瓜子里一团浆糊。

狗男人的律师来找他:“陈先生……”

陈小美呜呜地哭,骂他:“叫什么陈先生,叫我费太太。”

律师看他哭的惨,鬓边头发自然垂在他年轻鲜嫩的脸颊边,年纪轻轻成了寡妇,心软安慰:“费太太,您节哀。”

陈小美用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瞅他,装模作样在擦眼泪,实际左看右看,手帕捂嘴边:“我能分到多少钱?”

律师立刻说:“这就是我此行的目的,费太太……”

实际上,没多少。

丈夫不信任妻子的忠贞、享受被勾引时的乐趣,私底下怀疑他水性杨花,在孩子出生后,就做了财产处理,遗产将在成年后送到手中,成年之前由爷爷奶奶代为搭理,老人去世则转专业人士。

总之到陈小美这里,除非他尽职尽责地抚养孩子长大。

否则分到的也就是两人结婚时的一处婚房。

陈小美气得装不下去,腾一下站起来,另一头费老太太正跟人商量葬礼事宜,隔着距离看儿媳妇一眼,目光跟到刀似的,剐得陈小美又立刻老实地萎靡倒回去。

葬礼结束后,费老太太让人将儿子的遗照放大,悬挂到陈小美与亡夫的婚房,足足占了半面墙,正对着床,阴沉沉地盯着他。

陈小美胆子太小,用毯子将照片盖住,第二天保姆按照老太太要求扯下去,陈小美气得团团转:连雇来的都能欺负他。

夜不能寐,只能把儿子抱到自己床上,偶尔孩子哭了,他给哄睡着,看见照片里那双眼睛,情不自禁地卖乖:“我有很认真地照顾宝宝噢。”

他孤独又憔悴地独自生活,年轻时仰仗古怪又严厉的婆婆,后来又仰仗成年了的儿子。

在儿子眼皮下过生活,要快活得多。时间、金钱忽然都丰沛起来。他曾经每月定额,花钱大手大脚,没了还要找儿子借零花钱。

唯一讨人厌的是,每周要按时打电话聆听老太太教诲。

老太太年纪大了,语调拖长,跨洋电话平稳又清晰地将她的语调送到陈小美耳朵边:

“你儿子年纪也不小了,还没个对象,他工作忙,你一个当妈的要上点心……”

陈小美低眉顺眼地答应。

老太太刚要说什么,忽然听见那边有动静,问:“你那边怎么有男人的声音?”

陈小美就等老太太问这个,夹着嗓子轻快道:“尧尧今天加班了,我来给他送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