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上头的情绪和莫名其妙的依恋情愫散去,被麻痹的大脑慢慢恢复清明,他又变回了那个正常的樊旭。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阵强烈的委屈为什么这么对他?为什么给他希望,让他以为……让他以为……

以为她也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

最后却又云淡风轻地离开,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她把他当成什么?想玩儿了玩一玩,不想玩儿随手扔一边的玩具吗?

潘薇回过头去,依然很平静地看着樊旭他现在的姿态狼狈又滑稽,还带着荒唐的色情,上身短袖好好的,下身不着寸缕,性器也高高挺立着。

很大一根,可能不用力单插进去就能抵到宫口潘薇心里突兀地冒出这个想法。

她像个慈眉善目的、真正的好老师那样,劝慰樊旭:“不是我耍你,你还太年轻了,什么都不懂。我们这样,不好。你现在一时冲动,以后一定会后悔。我趁没有酿成大错,及时止损,这没错吧?”

这话很有意思。

是句七窍玲珑的话,看听的人怎么理解了总之,潘薇既没说她想和樊旭发展些什么,又把球都踢给对方,主动权也在他手里,这很地道了。怎么选是他的事儿了,潘薇怎么样都体面。

樊旭玩儿不来这个。

他听完就急了,急得好像一只被抢了食物的大狗。

“我不会后悔的!潘老师,我不后悔。我们这是……是补课而已……我绝不会告诉外人的。老师,我下回测验会好好考,我会好好学的,你别走好不好,我还想继续……刚才那个……”

樊旭是一根筋,他没发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往奇怪的地方发展,这一刻樊旭简直把伦理道德全都忘了个干净好像潘薇不是他的师长,而只是一个和他有肉体纠纷的女人。

潘薇从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她做老师的时候,愿意把自己禁锢在伦理正道的框里面她不会无缘无故觊觎自己的学生,怪只怪樊旭自己莫名其妙痴迷上她,又不知分寸地往她身上靠,才把她心里那些阴暗都引了出来。

他们互相诱惑对方,都不自知,只不过现在潘薇先发制人成了主动那一方。

她笑的好温柔,和她心里想的东西简直是两个极端。

出于师德,她最后问樊旭一次:“确定吗,真的不后悔?”

寻欢就要付出代价。这将会是她给樊旭上的第一节男欢女爱的课,深刻到能烙进他骨子里。

“不后悔。”樊旭有种被对方吃死的恐惧感和期待他还不懂情爱,他只知道自己渴望她。

……

樊旭无法形容那种美梦成真的飘飘然。

他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年轻气盛的男孩子龌龊到什么地步,大概是看见一下对方身上一块裸露出来的皮肤,比如脖子、后腰之类,就能起反应。

他甚至幻想过被潘薇踩到射精用她裙子下那只莹白细润的脚,一点一点地踩,也可以很重,疼痛带着酥麻,然后哆嗦着射出来。

但都敌不过现在他被潘薇推倒在床上,她的裙子乱七八糟地堆在腰间,隔着一层薄薄的底裤,摩擦着他的阴茎。

那阵要命的香味儿整个包裹住樊旭,他脑子里已经不甚清醒了,晕晕乎乎的,只剩下野兽交配的本能。

他想要,具体想要什么,不知道。潘薇觉得这样的樊旭很可爱,解开她胸罩扣子的手都打哆嗦,几分钟都解不开一个,呼吸热的要死,犯瘾一样埋进她胸里猛吸。

白、软,香、嫩。他这辈子除了亲妈以外,第一个靠这么近的女人,竟然是大他十岁多的老师。

“……老师……潘老师,怎么弄,你帮我……帮帮我吧……”凶神恶煞的大狗竟然带着哭腔在求,他那些小跟班要是知道了,可能会怀疑人生。

潘薇慢慢搂住樊旭的脖子,这个过程缓慢又磨人,樊旭的性欲攀升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然后他的潘老师轻轻地含住他的耳朵,在他被咬的失去神智之时,对方拨开内裤边缘,一手扶着他的阴茎,抵住穴口,狠狠坐了下去

“啊!”两个人都同时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潘薇早就湿的一塌糊涂,她是空虚瘙痒被填满爽的,樊旭第一次插进女人的穴,他是激动又痛快的。

“舒服吗?”潘薇被樊旭抱的死紧,她就攀着他的胸膛,这么问他。

樊旭很痴迷地低头吻她,特别用力地吸,含糊不清地说舒服。

真的舒服,要死了的那种舒服,软肉湿黏黏的,层层叠叠地吸附挤压着每一寸肉茎,快感剧烈地袭向全身。

“来,试着动一下。”

樊旭听话地抬着潘薇的腰,抽插了两下,那表情一下子就变了,有种动欲过度的阴狠。潘薇就又凑上去吻他,直等他缓过那股劲儿。

再后来她就不许樊旭动了,就撑着腰,上上下下的坐,像吸人精血的蛇那样来回的扭,折腾得樊旭出一身的汗。

那是另一种又折磨人又在临界点反复横跳的快感。

他真像个狗一样,抽插肏干的时候,就那么舔着她。

逮到哪里舔哪里,那张硬挺的脸荡漾开来的都是情欲。

桀骜难驯(七)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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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难驯(七)

盛夏最热的时候,温度能飙升到四十度还多。

即使室内空调开到最足,一场性事下来,精液混杂着汗水的味道,散发着一种让人着迷的腥甜。

射了两次,樊旭晨勃时那股遍布全身的焦渴终于勉强得到了缓解潘薇踢了他一脚,示意他从她身上滚下去。

“爽够了就去洗干净,等会儿你还有测验,别忘了。”

樊旭脸上的潮红和满足瞬间一僵,看潘薇坐直身子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她显然不如他沉迷,甚至像是例行公事一样,床上床下判若两人。

两个人自从暴雨那晚莫名其妙地滚到床上以后,就各自默认从普通的师生关系中多了一层炮友关系。这段年龄相差甚远的肉体纠缠,樊旭很轻易就接受了。

但他有时候心里不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问潘薇他们这样算什么。

她貌似是吃亏的那一方,可她看起来毫不在意,名分对她来说甚至像累赘一样。在他旁敲侧击地暗示以后,她从不正面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