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舍不得扔掉带着她味道的衣服床单,舍不得离开那栋他曾经受尽屈辱的别墅,他混混沌沌地失魂,一边厌恨这样的自己,一边克制不住的怀念她。

他固执地不去看心理医生,他其实比谁都清楚自己是怎么了。斯德哥尔摩,他爱上了他恨过的人,她所以为的露水情缘,却在无意间把他驯养成功了。

他不需要看病,他需要的是她的爱。如果……如果她愿意爱他的话,他所有的不正常都会烟消云散了。

或许别人会觉得惊世骇俗,但是在他眼里,他们只是认识和相爱的过程不大愉快罢了,他只是爱她,这没有错。

周晓坐副驾驶,她不敢抬头,一直在低头把玩自己衣服上的扣子,她也没有段昭心里那么多弯弯绕绕她知道自己这回栽了,踢到了铁板。对方是个较真的,她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段昭、段家都不会放过她的。

她没想到段昭沉默半晌,开口第一句竟然是:“……当初为什么要走,你绑架我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

语气出奇的平静,仿佛两个人不是在说强奸和侵犯,而是在讨论“今天天气真好”这样的话题。

周晓自认理亏,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心想段昭报警时没说实话可能是顾及颜面,现在人抓到了肯定也不会放过她了。

“反正我跟你道歉你也不会接受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吧。”她索性无理取闹地耍起无赖来。

段昭眼神闪了闪:“随我处置吗?我想怎么样都可以?”

周晓撇撇嘴:“我有说不的份儿吗?我就求您能痛快点,给我留个全尸吧。”

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沉默,无边的沉默。

好一会儿,周晓眼前伸过来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精准无比地攥住她的拉过去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手已经被对方控制着覆在对方胯下那一亩三分地。

她这会儿属实有点儿惊恐地抬眼去看段昭了,却发现对方的脸上不知何时染上了点点欲色,艳红的眼尾像是堕入红尘的失贞仙子一样。

他呼吸稍稍紊乱,重重地粗喘了两声:

“帮我射出来,我就考虑饶了你。”

作者的话:800珠的。关于公安局和警察办案方面,是我为剧情需要现编的,无有任何真实依据参考,请勿效仿和考究细节。另外,看很多人挺喜欢这篇,我也高兴,但是也有那么点小小的争议,所以我再说一次哈,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我写这个只是为了图一乐子,我也不希望因此有人较真什么的。开心就捧场,因为我的文心里膈应了我给你道个歉,不过我个人也不太喜欢看让我不痛快的话,所以希望大家能换位思考一下。很多彩虹屁我都看到了,很感谢很高兴,再次谢谢大家的喜欢和支持。

高岭之花(八)高H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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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岭之花(八)高H

段昭有时候忍不住想,自己可能根本不像外人以为的那么清贵孤傲,或许他骨子里带着点疯子的基因,只不过以前一直被客观压抑着。

这世上不是每个人都会爱上囚禁强奸自己的人的,所以他也是变态。

段昭知道自己前半生建立的三观已经崩塌了,他坏了,现在的段昭是一个唯周晓至上主义的狗。

无所谓,全部都无所谓。

他不会让她再离开他了,永远也不会。

飘散的思绪被拖拽回来,段昭的注意力重新被胯下激烈的快感逼的身体颤抖起来周晓曾经用她那双手无数次送段昭上到极乐,她比他自己都知道能让他爽到的敏感点在哪里。

段昭很爱她专注帮他手交的样子,这让他觉得,曾经那个痴迷他身体的周晓一直都在。

“……啊……再下面一点,用力……”男人低哑的声音泛着欲色,眼尾糜丽地潮红着,半是痛苦半是祈求地看着周晓。

周晓帮他撸没有生理快感,但她一看他那副耽于情欲欲仙欲死的表情,心理快感简直汹涌而至。

她似乎也隐隐发觉段昭并没有真的要拿她怎么样的意思,预料之中的痛骂殴打一样也没有发生,他唯一提出的要求是要她摸着他的性器帮他高潮。

周晓心里不禁猜测,段昭可能是得了趣儿了,尝过了女人,知道有多舒服了,所以这是上瘾了,又觉得她情有可原、罪不至死了?

她听着耳边段昭断断续续的呻吟,只当自己是在赎罪吧,赶紧搞完了求段昭放她走好了,他要是还觉得不解气,大不了再给他插一插爽一爽。

段昭被周晓用手指扣挖着敏感的龟头,他浑身一抖,阴茎前端氤出前列腺液,黏了周晓一手,她上下搓动的更加用力,肉茎在虎口时隐时现,发出淫靡下流的“咕叽”声。

好爽,真的好爽,比他自己弄要爽的多。段昭只要一想到摸他的人是他日思夜想的周晓,就绷不住射意想挺腰,使劲儿把鸡巴往周晓手里送。任她玩弄也好,蹂躏也好,那种被掌控被在乎的快感掺杂着入骨的酥麻,实在让他欲罢不能。

周晓有种莫名其妙的满足感,但是她嘴贱,看段昭被情欲控制,就忍不住想作践他:“有那么舒服吗?你很喜欢这样?”

段昭不是听不出来她话里隐隐约约的讥讽,但他被快感熏的脑子迷蒙,眼神微微惘然,哪里还有力气去思考去反讽周晓呢?他只是顺着她的话,舒服地抬抬屁股,把自己那根粗硬的器物努力往周晓手里塞:“……喜欢,我喜欢……”

我喜欢你啊,周晓,周周,我喜欢你啊。

他看着她,眼里有种异样的痴迷,但是因为满脸的欲色,以至于周晓并没有发现。

他爱她,是毫无理智毫无缘由的沉溺。只要是她给的,无论好与坏,疼爱或羞辱,他都全盘接受。

段昭忍不住地闭上了眼,他两手无所适从地胡乱抓着座椅,上半身的名贵衬衫完好无损,下半身却门户大开,性器高高挺立着。止不住的呻吟从嘴里逸出来,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似乎是马上就要射了。

周晓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她索性专注于段昭阴茎上的敏感部位,间或揉弄他鼓胀的卵蛋,不一会儿男人就绷着腰、微微哆嗦着射了。

“噗呲噗呲”的射了好几道,乳白的浓稠精液被乱七八糟的射到座椅和他腿上,周晓的手也没能幸免。

整个车里瞬间弥漫起一股浓浓的腥甜气息,久久不散。

段昭眯着眼喘,他还没从刚才那股射精的强烈快感中缓过来,时隔一个月之久的第一发,何其爽快可想而知。

他侧眼去看旁边副驾驶的周晓。

她倒没什么反应,低着头拽车上的纸巾细细地擦手。

段昭忽然很想抱她。

但这种冲动只在一瞬间,他知道一旦他说实话,告诉她说原谅她了,这女人立刻没有一丁点儿愧疚和负罪感的离开,绝不会留恋他一眼。

他只能努力压抑着心里的情意,假装还没彻底消气:“周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