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朔走在妹妹后面,跟着她上楼。两个人的房间挨着,不过司淳的在正中间的二楼主卧,司朔在旁边的次卧。
司朔经过的时候朝里面扫了一眼还是上周他进去时那样,法式复古的公主床,高高挂起的蕾丝帷幔,铺满了整个房间的地毯和一整套的巴洛克风格家具。
只是多了一面一人高的落地镜。
“……妹妹是小公主哦,你作为哥哥,要让着她,要对她好。这样,爸爸妈妈才会喜欢你。”他六七岁进入这座别墅,父母对他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这句。
像烙印一样,早就刻进了他的骨血和灵魂。
所以她要什么,只要他有,他就会给。就算她要他脱光了给她研究,他也面不改色地解开扣子。
司朔是无条件顺从司淳的一条狗。
他曾听司淳的那些追求者和发小几个司家世交的富二代无数次这样羞辱过他。
晚饭的时候,司淳照例是最后一个下楼。她不下楼,不会开饭的,司荣就算多看会儿报纸,也愿意等女儿。
司淳换了裙子,大概也洗过澡了,额前头发泛着微微的湿意,一边下楼,一边往后松松地挽着头发。
到餐桌前坐下,挨着司朔和主位的司荣,对面则坐着司家的女主人,司淳的生母关雅秋。
司荣和发妻是圈里出了名的感情好,这么多年了也没什么花边新闻。只不过关雅秋身体不太好,生了一个女儿后就无法生育了。
关雅秋看见女儿这吊儿郎当的样子就发愁,刚拿起来的筷子又放下,“……小淳,下次吃饭按时下来,别让我派人催好几遍,一家人都等着……”
司淳喝了口汤,含含糊糊地:“知道了……”
司荣溺爱女儿,听见妻子嗔斥,摆摆手让她别再说了,“吃饭呢,还训她干嘛呀,小姑娘家家慢一点有什么所谓,风风火火那是男孩子。”
关雅秋又把视线转而落在司朔身上,一桌子碗筷碰撞的轻微响声中,她叫他一句,“小朔啊,妈妈听说,你这次中考又考了全校第一啊,真棒。”
“妹妹这次考的不太好,小朔你有空了帮帮妹妹。一个高中生,考的分还没体重高,我都替她害臊。”
司淳就笑,笑声带着清脆的甜。她看看司朔看看她妈,“……哥,待会儿吃完饭洗了澡,你来我屋给我补课呗,我有几道题想问问你。”
司朔眼睫抖了抖,没抬眼:“……好,当然可以。”
他眼神飘忽,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第一次说去她房里,她扒了他的睡衣;第二次,说自己好奇然后摸了他的生殖器官;第三次……
司朔那副如画的双眼闪过一丝复杂,他沉默着,把自己碗里的饭吃干净,很有教养地和爸妈说先上楼了,迎着妹妹玩味的目光,他如芒在背。
在楼梯上,司朔听见那一家三口浅薄的笑声,似乎是他爸,语气宠溺,“……怎么那么黏你哥哥呀,从小到大都是。不过这孩子的确挺乖挺省心的,主要是会讨你开心,那我和你妈就算没白养他这么多年。”
司朔喉咙里像梗了一根木刺,扎得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
对,他们说的对。还有什么玩具,能比有血有肉的人更有意思呢。
司朔抿着唇,又想起他被妹妹玩弄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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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关系(二) < 我要上你(酌青栀)|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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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关系(二)
大概是夏初的某个双休,司淳突然给他发消息,让他过去一趟。
去干嘛,没说,只说让他快点。
司朔推开妹妹房门的时候,听见最里面的大床上有一些莫名其妙的喘息呻吟出于对司淳隐私的考虑,他第一时间就把门关上反锁,才走近了看
蓬松柔软的大床上,小姑娘侧躺着,两腿之间夹着一个等身的玩偶抱枕,她脸色微微泛着潮红,声音就是从旁边的平板里发出来的在放着av,男人的性器被女人坐在屁股下吞吐,搂在一起边接吻边抽插。
他人都麻了,眼睁睁看着司淳夹着抱枕不住地磨蹭下体,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毫不回避地。
从小到大,司淳胡闹过多少次不胜枚举。就算她言语戏弄他,甚至是身体上的猥亵,他都觉得稀松平常,打心底里明白是她会干得出来的事但像这种,明目张胆在他面前自慰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
但司淳看见他以后,即刻放弃了怀里的抱枕,她坐起来,抱住他的腰,表情天真又无邪,像以前无数次向他提各种无理要求时那样,“这东西一点也不好玩儿,还是哥你更好玩儿一点。”
十六七岁的小姑娘,笑得又娇又媚她要他跟她“玩”。
圈子里评司淳这个人,都道她是众星捧月的富贵花,为人处世最大的特点是乖张无畏。司朔和她一起长大,知道她骨子里的反叛,再有,风风火火的、带点儿匪气。
许多人谈及司淳,都会顺便带一带她的养兄。
寡淡如水,好脾气到没脾气,被司淳养的很白,五官若玉;司淳的跟班和掌中宝,每次见了人都是一样的微笑。
一个兄长,被别人戏称是自己妹妹的掌中宝,何其荒谬但事实就是如此,司淳喜怒无常,但对于自己最喜欢的哥哥却总是笑,她一面享受司朔的顺从和“宠爱”,一面护他护得要命,好像司朔离了她就不能活一样。
如此畸态的亲缘关系,从司朔来到司家那一刻就开始了。
六岁以前,司朔不过是桦城某所孤儿院的一个没人要的小孩,有自己的编号和叠字的小名,连一个正经的姓都没有因为还存在被领养的可能,院里的老师跟他们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有人来领走你们,就能过上好日子了。
司淳跟着爸妈来孤儿院做慈善,园长妈妈让所有人都出来,站成两排,请这大慈善家的宝贝女儿挑几个暂时的玩伴。
他当时怯生生地,站在队伍最后面,司淳看每一个小朋友都不喜欢,独独到了他这里,走近几步,拉着他的裤子就不松手了。
“他最好看,我要跟他玩儿。”
他是凭这张脸得她高看一眼的。
再后来,像做梦一样,司荣和关雅秋结束了捐赠环节,要带走女儿时,司淳非要父母把他也带走。
“我想要一个哥哥,爸爸,我想让他做我的哥哥嘛。”
怎么可能呢,收养是很重大的事情,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女孩儿的两句话,就把他领走呢当时孤儿院的所有人,不外乎都是这样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