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庭穴眼和女穴皆被撑得圆鼓鼓的,媚肉外翻,成了两个荔枝大小的猩红肉洞,其中各塞了一把签。一半签头涂朱,是为赏善,另一半签头涂墨,用以罚恶。
两口被开发过的尿眼,也张着嫣红的孔窍,湿漉漉地含吮着两支笔杆。上好的狼毫被抵到了尿眼深处,时不时被鬼王恶劣地拧转一番。
敏感柔嫩的性器被当作器皿使用,玉如萼却连闷哼声都发不出来。他的口中被一根木质假阳具牢牢抵住,压着濡湿的红舌,一直插透喉口。他今日便只是个签筒,既不许发出淫浪的哼声,也不许摇曳着脂光四溢的肥臀。只消轻轻一动,鬼王的醒木便会毫不留情地抽在两穴之间。
鬼王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搭在在他赤裸滑腻的腰臀间,时而来回抚弄,像把玩着光润的黄花梨扶手,全然把温润柔软的肌肤,当作了毫无生命的冰冷器物。
“恶签。”鬼王道。
玉如萼双穴翕张,红肉推挤着令签,一收一缩地往外排。两捆湿漉漉的令签被吐出一半,裹着晶莹的黏液,颤巍巍地翘在嫣红的穴口外。鬼王却提起醒木,在阴穴处狠狠一拍,将那捆红签直接拍回了肉穴中,齐根没入。
玉如萼柔软的宫口立时被破开了,软腻的红肉裹住进犯的令签,柔柔地吸吮,带着铁指套的双手艰难地捧着五个月大小的孕肚,被捅弄得浑身发抖。
鬼王的手捏弄着他雪白浑圆的腹球,感受着其下浪潮般的颤动,另一只手却拈住了黑签,往外一甩。
裹着淫液的令签啪嗒一声,落在了新鬼面前。
那股馥郁甜腻的淫香扑鼻而来,终于让勾得新鬼抬起头,往案上看去。
那里只有两只平平无奇的黑色签筒而已,不知为什么轻轻发着颤。
鬼王的障眼法,那里是他这种微末小鬼看得透的,他犹不死心,直勾勾地盯着那两只淫香扑鼻的签筒。
那视线有如实质,看得玉如萼身体轻颤。鬼王附在他耳边,低声笑道:“仙尊大人,翘着一只被打烂的淫尻,双穴塞满签子的模样,可被底下的小鬼尽数看去了。依本王看,你也别回去当你的仙尊了,老老实实地伏在案上,当一辈子的签筒,被签子插得烂熟,不也妙极?”
玉如萼腹中沉甸甸的,被鬼胎坠得跪不稳身子,后穴含吮的签子滑腻无比,他穴眼一松,淫肠翻开,只见一朵嫣红肥沃的肉花一吐,签子当即跌了一地。
鬼王面色一沉,竟是将醒木往松软滴水的穴眼里一插,双指捏住,拧转了一圈:“这么松的穴,连醒木都夹不住,还当什么签筒!”
他揽着玉如萼浑圆的腰腹,将人桃臀朝上,一把抱起。
鬼司之前,本立着两只一人高的鸣冤鼓,以阴沉木为架,用红绸悬系着两根拳头大的鼓槌。
前两天鬼王一时兴起,将玉如萼牵到鼓前,一边抬起他一条腿,从臀后深插进去,像插弄着一条淫浪的小母狗,一边迫使他挺着肥硕嫣红的乳头和浑圆的腹球,磨蹭着冰凉的鼓面。
他腰身一挺,玉如萼便被迫用晃荡的腹球,一下下拍击着鼓面,沉闷威严的鼓声与淫靡的皮肉拍打声相交织,冷硬粗糙的夔牛皮磨蹭着玉如萼娇嫩肿烫的乳尖。
等鬼王将他翻过来,鼓面上已然濡湿一片,晕着两滩洁白的湿痕。嫣红的乳首肿胀得如同马奶葡萄,俏立在一片平坦的胸口上,仿佛全部的奶水都蓄在这两只肥软熟透的奶头里,只要用手指一捏,便能捏出一股甜腻的白液。乳孔肉眼可见,张开一点湿红的小眼儿,淌着珍珠般莹白的奶水。他竟是被按在鼓上,肏弄得乳孔大开,沁出了初乳。
鬼王未能拔得头筹,反而便宜了这张夔牛皮,不由心中暗恨,当即卷走了鼓皮。
这只鸣冤鼓就此空置下来,仅余阴沉木搭出的支架。
如今,玉如萼却被双腿大张地搁在鼓架上,高高翘着红肿的肥臀,系着红绸的鼓槌插在他的双穴中,将两朵肉花撑得鼓鼓囊囊,微微露出一点嫣红的嫩肉。
昔日不可亵玩的仙尊,已然捧着雪白浑圆的孕肚,翘着两枚肥软硕大的乳头,沦为了一面淫靡不堪的人鼓。
与此同时,鬼界上空惨淡的阴云里,盘旋着一条血淋淋的黑龙,身形宛如漆黑的山脊,然而所过之处,血雨倾盆,龙鳞乱落,显然身负重伤。黑龙痛吟一声,五爪舒张,向着鬼域一头栽下。
甜蛋还没生出来,先把今天的份发了。徒弟下章要出来击鼓鸣冤了o(^▽^)o
☆、白玉艳鼓(胶衣束缚,物化,排出异物,微3p)
数日之后。
鬼司之外,立着一面崭新的鸣冤鼓,遍涂朱漆,鼓面莹白,绘着两朵重瓣牡丹,色作嫣红,蕊心带露,仿佛正随着鼓面的颤动层层舒展花瓣。
一缕生香的艳色,扑面而来。凡是路过的鬼差,都有一瞬间心生绮念,恍惚间将这面冶艳的鼓,看作了浑身雪白赤裸的被缚美人。
两支系着红绸的鼓槌,湿漉漉的,悬在半空中微微晃动。青衣鬼王站在鼓边,挽起袖子,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莹白如雪的鼓面。
没有人知道,障眼法之下,捧着孕肚的仙人,正被迫跪伏在鼓架上,高高翘起红肿饱满的桃臀,被人肆意玩捏两只淫穴。一点嫣红肥嫩的花蒂,被白玉梅花勒得高高鼓起,凸出于翻开的湿红花瓣外。鬼王的手指时轻时重地打着转,将蒂珠捏弄得湿滑无比,宛如蚌肉新开。
鬼胎日日被阴气浇灌,成长得飞快,眼看就要临盆了。仙人冰雪般的小腹,沉甸甸地垂坠着,几枚漆黑冷硬的铁指套只能艰难地捧着浑圆的下腹,软腻如羊脂的白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足月的鬼胎压迫着他的尿道,让他时时处在憋尿的腹胀感中。两口尿眼早就被凿透了,湿软猩红的孔窍翕张着,能顺滑如绸地连根吞下男人的小指,若不然,便只能终日淌着澄清的尿水,将两条雪白的大腿浇得湿黏一片,淋漓泛光。
更让他难堪的,则是孕中尤其饥渴燥热的身体。他的浑身上下,都被笼罩在一股缠绵不尽的春情里,每一寸肌肤都淫白柔亮,嫩如羊乳,晕散着饴糖般甜腻的热度。冰雕玉琢的脊背像是暖融融地化成了一滩蜜水,肉粉熟透的屁股高高嘟起,艳红的股沟黏湿发亮,仿佛用手指轻轻一剔,便能挤出其中蓄满的蜜汁。
鬼王的手掌,几乎是被黏在了这一片滑腻雪白的肌肤上。哪怕鬼胎始终是冷冰冰的,毫无生命可言,更遑论用肥嘟嘟的小脚丫踢蹬着肚皮,回应他手掌的抚弄,但玉如萼的肌肤却始终是温热鲜活的,薄软的皮肉随着呼吸不停起伏,渗出微烫的汗液,竟将他冰冷的手掌煨暖了一片。
鬼王抚弄良久,静悒的眼底,隐隐带笑。
早在他还是人的时候,便在最隐秘的春梦里,幻想过这样的场景。红衣白发的仙长,面容清冽如冰雪,柔颈纤长,宛如白鹤,胭脂薄衫却湿漉漉地黏在腰腹间,露出色如白玉、微晕桃粉的浑圆孕肚,两条长腿分跪在他腰侧,雪臀微晃,将他的性器吞吃到底,用孕中尤其红腻湿软的穴腔柔柔夹弄,来回吸吮。红烛高照,罗帐披拂,在凝白的腰臀上晕开朦胧的红光,如半融的红蜡,垂覆滴落在海棠枝桠上。
如今虽翻而成鬼,阴阳相殊,这人终究还是被他锁在了怀里。
玉如萼全然不知他这百转心念,只是低低喘息着,浑圆紧绷的肚皮,被卡在木质鼓架之间,形同带孕受枷,雪白滑腻的皮肉被勒得微微变形,几乎满溢出来。鬼王便俯身下去,用冰冷的薄唇亲吻那一片濡湿的肌肤,尤其是那枚嫣红外翻的肚脐眼儿,被他用舌尖轻轻舔弄,嘬弄得咂咂有声。
玉如萼被舔弄得身体轻颤,双颊生晕,遍体潮红,抱着下腹的十指几乎抓不住那一片湿滑的皮肉。
他竟是在这般下贱的裸露中,享受起了被淫玩的快感。
浑浑噩噩间,他突然闻到了一缕熟悉的味道,混夹在一股扑鼻的血腥气中。当即身体一颤,不顾身上肆意揉捏的手指,艰难地回过头去。
鬼司之外,慢慢走来一个皂衣乌帽的少年。那衣裳并不合身,罩衣松松垮垮地搭在肩头,露出一片血迹斑斑的胸口,显然是从鬼判身上剥下来的。乌帽斜戴,探出一支残损的龙角,边上垂落两条朱红色的帽带,黏在少年雪白的面颊上,漆黑柔软的额发微微散乱,衬得他唇如渥丹,眉目秀美如含苞玉兰。
只是他走路的时候,一瘸一拐,皂衣洇出数片湿痕,周身萦绕着一团浓郁至极的血腥气,玉如萼一看便知他身受重伤,只是凭着一口气强撑至此。
“乐儿……”玉如萼蹙眉道,竟是顾不得自己这般赤身裸体的难堪姿态。
鬼王冷笑一声,捏着他的下颌,将他汗湿的白发拢到一侧肩头上。一缕烟雾般的鬼气悄然扑在他的脸上,如烛泪触地一般,转瞬间化成了一张漆黑的薄膜,紧致而富有弹性,泛着树胶般油亮而淫猥的光泽,将他的全身牢牢裹住。他目不能视,只能以口呼吸,一片黑暗中,触觉被无限放大,他像是真的成了一面无生命的鼓,只有柔嫩的皮肉和翕张的淫穴还活着,在无尽的淫痒与燥热中,期待着男人粗暴的捶楚,和偶尔的垂怜。
从外看来,只能隐隐看到他优美挺直的鼻梁线条,雪白的下颌肌肤裸露在外,仿佛被露水洇湿的柔嫩花瓣,薄红的嘴唇微张着,露出一点被压在口球下的湿软红舌。晶莹的涎水失禁般沿着唇角淌落。
这样子,和任何一个刚挨过肏弄的淫奴毫无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