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孔妙很舒畅地呼出一口香气,乖巧地点了点头。
“这个姿势喜欢吗?妙妙,你这里好紧好湿啊。”傅春聆的喘息也乱了,呼吸渐渐浓重起来,享受着这具美丽胴体带来的极致快感。
他是真挺喜欢这女人的身子的。
性器的进出已不像之前那样疼痛难忍,胀痛虽未全消,却已被异样的快感完全盖过,快感如浪拍潮涌般扑来,舒服得她浑身发抖,还本能地耸起了丰臀,小嘴微微开启着,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娇媚欢叫。
这辗转呻吟的骚浪样,傅春聆知道她是畅快了,更加卖力的耸动起来,想要让她与他一同快乐。
他向来在床上随心所欲,只顾自己痛快,哪管过别人什么感受,女人越喊痛,他越是来劲,觉得是自己活大厉害,所以能弄得身下女人感觉到疼。
可是孔妙一喊疼,他也跟着疼,心疼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这时候他才切切实实体会到那句“女人是水做的”,真真儿的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冤家……”傅春聆发狠,一把将她的双腿抬高,凶器猛烈地前后抽动,一下又一下撞在孔妙的水嫩玉户内,撞得“啪啪”直响。
“该死的……你真是本王前世的冤家!”
孔妙在男人激烈的插干冲刺之下,娇躯更是震荡摇晃,舒服的直扭腰浪叫,呻吟声绵延不绝:“春郎,你好厉害……太棒了,这么会肏,快弄死奴家了……”
“贱货,又勾引本王,”傅春聆肏出了残影,高大的身子倾压过来,又骤然往里一送,气喘吁吁的问,“顶到你最舒服的地方了吗?”
“顶到了顶到了,顶到奴家心里了……春郎,奴家里面好痒,你再用力些,啊……好舒服,奴家要泄了……”
一股股热烫的淫水直泄而出,喷在火热硕大的龙头上。
傅春聆压在女人赤裸的身上猛力抽插,尤其花心不停顶弄,一手还握着她一方绵乳,低声调笑道, ? “这么骚,把小骚穴肏肿了怎么办?会疼吗?”
孔妙微皱眉头,咬紧牙关注视着对方,费力的举起了双腿,箍住心爱男人的腰身,她在纯粹的欢愉中要去拥抱他:“王爷亲亲就不痛了……亲……亲我……”
“王爷……春郎……你心悦奴家吗?心悦奴家好不好?”
“我喜欢春郎,天天都想着春郎……”
这样的语言对于傅春聆来讲,也是一种难言的刺激。
“春郎……春郎……啊啊……”她下意识的呼唤出声,语气轻飘而无助,仿佛一只迷途孤独的小兔子。
傅春聆弯下腰来,一手温柔抚过她的秀发,一手竖起食指送到唇边,微笑着轻轻“嘘”了一声。
“这样好听的声音,本王不想让别人听见。”
孔妙在他的手掌下辗转的点了点头,她气喘吁吁的小声道:“我只叫给春郎听,春郎……”
傅春聆低头看向身下香汗淋漓的女人,温柔和血色一起浮上了俊美的面庞,俯身下去紧紧抱吻住了她,力气大的仿佛要把她揉到自己身体里去。
“以后再不许跟他见面,否则……真的弄死你!”
0051 47 天爷哎,要死了
那晚傅春聆猛于虎,做到最后,孔妙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还是晕过去。
半梦半醒的时候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小娘子和腹中胎儿没事,就是……咳,房事切莫太激烈,为了胎儿的安全,这段日子王爷还是克制一下吧。”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孔妙终于醒转过来。刚想支起身子,略一动弹,就感觉出了全身都要散架的错觉,低头一看,顿时呆愣住。身上一片青紫斑斓,尤其胸口大腿那几处红肿的厉害。伸手按了按,顿时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天爷哎,要死了!
这时一只修长的手拉开云锦帷幔:“你醒了?”
孔妙没想到傅春聆守在外面,愣了愣:“王爷,都这个时辰了,您怎么还没去上早朝?”
“你发烧昏迷了两天,现在可觉着好些了?”傅春聆在床边坐下来,神色关切。
哪里好得了,全身又酸又疼还无力,像被人打了一顿。
“饿不饿?要不要起来喝点粥?”说着傅春聆扶她起来,还十分贴心细致的在她身后塞了个软垫。
“有荠菜粥、枣熬粳米粥,鸡肉粥、还有江米熬的肉糜粥,你看看,想要吃哪个?”
吃饭这种事是需要氛围的,对着个阴晴不定的男人,就是猪八戒也会没胃口,更何况还是她这个病恹恹的病人。
孔妙道:“那就……鸡肉粥吧。”
傅春聆端起那碗鸡肉粥,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到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她嘴边。
孔妙简直诚惶诚恐:“王爷,奴家自己吃就好了。”
傅春聆道:“你身体虚弱,安心躺着吧。”
孔妙生受着他的伺候,又觉得分外稀奇,心想这男人怎么突然献起殷勤来了,该不会有病的人是他吧?
不知道是因为肚子饿,还是这粥特别香,不禁多吃了一碗。
“来,把药喝了。”傅春聆转身又端来一碗黑漆漆的汤药。
孔妙就着他手里的银匙喝了一口,立刻连连皱眉:“什么药这么苦?”
“安胎药。”
“……”愕然,什么药?!
“是安胎药。”傅春聆又重复了一遍,没事人似的淡淡道,“大夫嘱咐过,等你一醒来就要喝的,回温了好几次,趁热喝吧。”
孔妙舌头都要打结:“为、为什么要给奴家喝安胎药?”
“你说为什么?”傅春聆佯怒,想了想,他又无奈道,“若不是大夫给你诊出喜脉,本王还不知道你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孔妙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自从出了怡兰苑,那避子汤时喝时不喝,加之他又做的勤,怀上身孕也是在所难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