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啊,奴家,啊……嗯嗯,被你弄得受不住了,啊~”
池清修在幽谷沟壑里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极乐,哪里肯停下动作,用力将她的双腿又拉得更开了一些。
“真想把你插烂!”
好看的薄唇说着暧昧下流的话,
“卿卿,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公子要去了?”
“嗯。”
男人的喘息变得急促起来,加快速度。很快,那分身猛烈跳动了几下,浓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全部释放在了女人体内。
好不容易捱到结束,孔妙眼含薄雾,眉头紧紧的蹙起来,一脸痛楚。
接连遭受两场,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麻的,双腿抬也抬不起来,控制不住的直打颤。
池清修脑中闪过一片白光,闭上眼仰着头,等待高潮的余韵过去。
闭眼了一下恢复过来,又长长的吁出了一口气。
睁开眼睛,低头看到眼前的景象时,顿时吓了一大跳。
女人面红耳赤的抱着被褥,蜷缩着躺在床上,仿若一只受伤的小兽。鲜血从臀间一股一股流下,片刻就淌了一床。
池清修生平第一次知道,女人也是会被“做死”的。不禁心惊肉跳,简直担心她就此死过去,幸而扒开被子一看,心下就全然明白了。
“奴家来葵水了。”竟被他看去了自己这样不堪的样子,孔妙便自惭形秽,又羞涩又慌乱。
池清修点头,温柔的安抚她:“你别动,我去打些水来。”
打了温水,绞了帕子,帮她擦拭身上血渍,又拿了套衣裳来替她换了,床单被褥也全部换掉。
做完这一切,池清修抱着她重又躺回床上。
“辛苦公子做这些。”孔妙眼珠泛红,小声的羞赧道。
池清修低下头去瞧她,见她一张俏脸儿透红如染,身子微动,将她揽到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温柔道:“怪我孟浪急迫了些,那里很难受吗?”
孔妙柔顺的把头靠在他胸膛前:“头两天会难受,不过喝点红糖水就好了。”
“那便好。”池清修放下心来,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
孔妙问道:“公子今晚要在这里过夜吗?”
池清修抓着女人的盈盈小腰,轻轻揉按起来:“陪陪你,等你好些了我再走。”
说着往她手上放了一个东西。
手心冰凉一片,孔妙低头一看,见掌心多了一对精致好看的珍珠耳坠,珍珠柔泽光润,一看就不是寻常物。
“喜欢吗?”
孔妙眼睛发亮,立刻不觉得疼了:“喜欢。”
池清修笑着说:“喜欢它,还是喜欢我?”
孔妙靠在他胸前,倾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公子,你真好,奴家喜欢你。”
那样子又荏弱又安静,池清修拥着她,不禁心中可怜她,柔声道:“以后我多来看看你。”
孔妙前半夜卖了大力气,身体娇慵无力,此刻昏昏沉沉,含糊的应了他一声。
0020 18 此女擅会勾人
池清修开始来的勤了,三五日便要来一趟。也不全是为了与她做那快活事,喝喝茶聊聊天,有时屁股还没坐热就走了。
时光飞逝,转眼间又来到了怡兰苑一年一度的“打茶围”。所谓的打茶围,就是让伎人们施展各种特长,轮番表演,若客人满意,便会翻着倍的打赏。
届时商贾富豪云集,就连京中的权贵们也会过来,更像是一场盛大的全民娱乐活动。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进门需得交一笔观艳礼,光是入门钱都收得手软。不仅如此,在这场打茶围中,还会选出下一任花魁。
因此苑里的姐妹人人期待,有的想看谁能取代柳青青,有的则是想取而代之的上位。
今日在座皆是富豪权贵,离席换衣、吃酒、去恭房者根本记不过来。
这种活动孔妙向来不沾边,她一无倾国倾城的容貌,二无惊才绝艳的才艺,让她拔头筹,简直比在池塘里捞一条赤脊刀鱼的可能性还低。
半人来高的台子上,一列美姬鱼贯而入,丝竹之声奏响,她们甩开翩翩的衣袖,开始跳起了舞。
这些舞姬都穿着薄纱,赤足踩地,舞步旋转间,脚腕上小巧精致的铃铛便叮铃作响,领头的一个最为美貌,身着艳瑰华衣,薄薄的衣纱勾勒出美好而诱人的曲线,再配上那柔软的腰肢,翩跹的舞姿,实在是叫人不得不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苑里灯火通明,如流水倾斜,照亮美人的明眸星灿。
赫然是若兰。
台下宾客无不看的如痴如醉,纷纷解囊,大把的向台上撒钱,珍珠、美玉、宝石、银票,甚至还有拳头大的夜明珠,骨碌骨碌滚到舞姬脚下。
“媚眼如丝,顾盼生姿,妙人啊。”
“冯公子,奴就在您身边,您怎么还看别的女人?”
“这就吃味了?好了好了,本公子更喜欢你。”冯三公子就着旁边女人的手喝了一杯酒,嘴上哄得敷衍,眼睛依旧饶有兴味的盯着台上。
这时,池清修搂着孔妙走过来。孔妙脸上红晕未退,媚眼如丝,像是刚被一场雨露滋润过,杏眸水灵灵的,很是娇媚。
冯三公子见了,不禁勾了勾唇角,意味深长道:“我说这大半日怎不见人,敢情背着我们快活去了。让我好等,既迟了,可要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