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白效竹情绪不高,风无还是有点眼力价的,

“那好吧!不过,等一下你就去休息,不要再去书房了,万一到时候真的病倒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嗯。”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都没再说话。

一直等到风无扶着白效竹回到院子里,在他即将转身离去的时候,白效竹终于还是没忍住开口问了出来。

“无弟,你今天去青楼干什么?”

风无奇怪的看着问出这个问题的白效竹,一是奇怪他竟然会关心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他不是一向是与人疏离,不食人间烟火的吗?二是他的这个问题很是奇怪,竟然问去青楼干什么?去青楼能干什么?这不是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吗,当然是“玩啊!”。

完全没发现白效竹此时异常原因的风.脑子在这方面特别不好使.无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看着一脸坦荡的风无,白效竹的心瞬间疼到麻木,是啊!男子去青楼能去干什么,自己还真是糊涂了,不是早就已经知道了吗?

可白效竹还是自虐一般的接着问道,“玩什么?”

已经是真男人但还毫无自觉的风无不假思索,“当然是玩游戏,听小曲儿,吃吃饭,最后再按按摩,不过你还别说,盖瑶楼里的饭还真不错。下次有机会的话,我一定带兄长你去感受感受。”

听到前面风无说的那些话,白效竹忽然发现有些不对,琢磨着风无前几句话,白效竹根本没听清他后面说了些什么,只装出一幅平静样子强忍着内心的波动试探性的问道,“那楼里的女子如何?”

“不错,长的漂亮,弹的小曲儿也好听,尤其是那个最近新来的花魁,琵琶弹的那叫一个绝。”

听到风无对那个所谓的花魁如此称赞,白效竹忍不住心里反酸,极力忍住心头的酸涩,你现在接着问道,“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再做些别的什么?”

风无不知道他想问些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还能做些什么?去青楼不就这些事情吗?”

听到这般回答的白效竹眼睛微微睁大,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真的?你就只做了这些事?”

“昂,其实还有其他的游戏没玩,像是推牌九啥的,今儿还说要给我跳舞呢!不过我看天色已经很晚了,再待在那里就赶不上回府吃晚饭了,所以就赶紧回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压根没长情爱这根弦的风无还不知道白效竹问这些话究竟是为了什么,还以为他是出于对梦境中的自己的愧疚之感,好心慰问一下自己。

看着一脸坦荡的风无,心里没来由的痛奇迹般地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边的喜悦,过多的欣喜满溢出来,让白效竹的嘴角禁不住微微上扬。

…………

回到院子里的风无脑子里回想着离开之前白效竹嘴角突然露出的微笑,不明白问什么刚才还一脸惨然,浑身充满抑郁的白效竹转眼就露出微笑,真是莫名其妙的。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参不透,实在参不透。风无摇摇头,专心干饭,不再思考这个问题。

第四次入梦,风无刚一睁眼就看见白效竹正专心致志的盯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自己看不懂的东西,嗯……,似乎是,慈爱?风无不确定。

只不过等到他再想仔细看清楚是什么的时候,白效竹已经挪开了眼神,转向了别处。

思索无果的风无开始了每日一问,“今天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尚可。”

听到这个回答,风无看着眼神飘忽的白效竹怎么都有点不相信,“还是我看看吧!如果受伤了话还是涂点药比较好。”

昨天就算羞涩到不行但还是乖乖听话打开双腿的白效竹,这次听到风无的问话却扭过头去,“不用,没受伤,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知道。”

看着和昨天截然不同的态度,不知怎得,风无感觉此时的白效竹好像在闹别扭,但是为什么呢?风无不清楚,秉承着今日矛盾今日毕的心理,风无直接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你怎么了,今天情绪有点不对劲。”

“无事。”

其实有事,这件事还要从风无转身离开后讲起。

昨天晚上白效竹在知晓风无并没有和别的女子做亲密的事情之后,一时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这种喜悦一直持续到他更衣时为止。

原因是他询问自己的贴身小厮灯又盖瑶楼的情况,得知盖瑶楼主打的是清雅,所以环境清幽,楼里面轻易不点熏香,只楼里的妓子身上带有一些胭脂水粉的味道,所以如果不是被盖瑶楼里的妓子长时间触碰,进入到楼里的男子衣服上很难带有浓重的香气。

可是,昨天他闻到的风无衣服上的香气,虽然不重,但也绝对不轻,也就是说,就算昨天风无没有和楼里的妓子发生亲密关系,但是他们也绝对有大量的肢体接触。这个事实折磨的白效竹心神不宁,浑身冒着酸气,而且一想到有女子曾经紧贴着风无,和他有大量的身体接触或者风无可能抚摸过那些妓子的身体,白效竹就恨不得把那些女人的手给砍了。

一向清高淡泊,目下无尘的白效竹被过于激烈的情绪冲击着,直到睡去后在梦境中醒来,这种莫名的情绪都未曾散去,所以此时的风无才会感觉到白效竹情绪的异常。

看着昨天自己离去之前还翘着嘴角的白效竹此时一脸别扭,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的风无再一次表示,男人心,海底针,参不透,谢邀,既然白效竹不愿意回答,风无也就放弃了对他的追问。

不过看着此时白效竹只着一身透明薄纱,根本遮不住的底下惨不忍睹的身体,而且这些痕迹还是自己造成的,终是不忍心的风无还是再一次开口关心的问道,“真的没有不舒服吗?还是让我看看吧!”

白效竹看着一脸担忧的看着自己的风无,乌黑的双眸中清晰的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霎时,心一下子就软了下来,像一滩水一样,再想不了其他的,此时只想让风无的眼里只有自己。

所以,最后,白效竹还是主动打开了紧闭的双腿,将自己被风无艹干的红肿不堪的肉穴露了出来。

被持续撞击的屁股和大腿内侧经过一夜还是有些泛红,被保护在中间的红艳艳的小穴此时微微翕合蠕动,仿佛是想要诱惑唯一侵入过自己的人再一次进入。

轻薄的红纱随着主人此时的姿势一部分堆叠在半裸的腰肢上,一部分散落在地上,铺开,仿佛是一朵开到荼靡的罂粟花,美的惊人。

骨节分明且如玉一般莹白的双手此时主动抓住自己的腿窝,将自己修长有力的双腿掰开,呈现出屁股朝上,淫穴完全露出,任君采撷的放荡姿态。

双手的主人仿佛知道自己此时的姿势是如何的放荡不堪,红晕从紧闭的双眼开始蔓延,一路蜿蜒经过微抿的嘴唇,性感的喉结和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直至布满全身。

风无看着略有些红肿的小穴,虽然比昨天好一点,但还是需要涂药,又起身看了看白效竹半露在外面的乳儿,发现因为自己的不知节制的扣弄和大力的吸吮,此时双乳看起来比昨天早上似乎还要严重一些。

“还是需要涂些药,尤其是两个乳头,都有些发紫了,需要涂一些活血化瘀的药。”

白效竹被风无直白的话说的耳根泛红,眼睛也羞的水润了起来。但还是附和着点了点头。

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本来风无想等到王得财再次出现的时候向他讨药,如果不愿意给,自己再想办法和他交换。

只不过虽然等来了王得财一行人,做好万全准备的风无怎么也没有想到,等自己开口问他们讨药的时候,王得财不仅没提出任何要求,还主动把药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