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无扯了扯嘴角,

“省着点力气吧!等会用。”

说完风无一个挺身刺破了处女膜。

“啊!”

太疼了,已经预感到结果的刀戈最后还是没有忍住哑声叫了出来。

坚硬粗大的性器像锥子般直直的钉在刀戈的体内,他身体疼得像是被劈开一样,太痛了。

刀戈浑身僵直,肌肉绷得紧紧的,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苍白。

也是直到这时,刀戈才终于不得认清这个现实,那就是自己身下确实长了一个属于女人的器官。

身体上的疼痛和精神上的摧残让他的脸白的像纸一样。

刀戈恨声问道:

“是你,是不是你,你踏马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身上会长出女人的东西。”

“这可不关我的事,你们军雌下面不都是长成这样的吗?”

风无也疼,穴道夹的实在是太紧了,他的阳具像是被橡皮筋箍住,疼得他快要萎了。

为了刀戈也为了自己,风无安抚性的伸出手套弄起刀戈萎靡不振的肉棒。

没了睾丸的肉棒,孤零零的,看着可怜极了,它像融化的雪糕一样歪倒在刀戈腹部稀疏的黑色草丛里,整个根可怜巴巴的,

风无轻柔的上下撸动包皮,有时候还会特意关照一下艳丽的龟头,一分钟之后,病歪歪的玉茎渐渐站立起来,微小的马眼处也逐渐吐露出淡淡的清液。

被安抚到的身体不再那么紧绷,察觉到小穴的松动,风无尝试着浅浅艹弄起来。

鲜红的血随着风无的挺身,抽出,混合着淫液滴落在束缚床上。

阴道不似刚开始那般艰涩紧致,风无移动的不再那么困难。

可对于第一次破瓜的刀戈而言,风无的每一次挺身都像 魊???????:????????.???? 是折磨,硕大的阴茎宛如怪物般,肆意在自己身体里破坏,刀戈疼得牙齿打颤,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他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一声痛呼。

硕大的阴茎在水水的甬道内持续捣弄,就算刀戈再抗拒,只钟情于情欲的阴道,也开始慢慢接纳这个侵入者。

一旦被热乎乎的阴道接纳,血液再加上之前流出的蜜液的润滑,风无的抽插变得畅通起来。

刀戈也像是发现了小屄的妥协,他用力夹紧穴肉进行微弱的反抗。

风无握着刀戈的阴茎随着自己耸动的节奏上下撸动,不同于刚开始的涩意,马眼处因为快感留出了缕缕清液让风无的套弄变得丝滑。

碧血洗银枪,风无大半个阴茎因为处子血的缘故变红,剩下的一小节是迄今为止还没有享受过穴肉服务的可怜鬼。

时间一点点过去,起初撕心裂肺的疼痛中慢慢夹杂起细微的快感,然而,只这一点点异样,就让疼痛变了味道。

因为痛感褪去而渐渐恢复红润的脸颊上布满了厌恶,仔细看,还掺杂了一丝惊慌。

当刀戈发现自己在持续的肏弄中产生快感的时候,他无法接受,他努力夹紧双腿,想要把侵犯自己的人挤出去。

“嘶!元帅大人,你是不是想夹死我。”

风无被他突然一夹吓了一跳,

“都有力气反抗了,那看起来应该是不疼了,本来怜惜你是第一次,看来是不用了,了。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手下留情了。”

没有一点预告,纤细劲瘦的腰肢摆动突然加快,手腕粗细的阴茎快速碾压着稚嫩的红肉,激更多骚水,带着勾的性器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深藏在体内的G点,接着就是对着这个地方一顿猛撞。

G点被持续不间断的撞击,带来的快感铺天盖地,刀戈咬着牙,将几欲出口的呻吟压在喉咙里。

“啪啪啪”水声伴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传入两人的耳朵里。

风无红艳艳的小嘴张口就是一段污言秽语,

“元帅大人,听见了吗?这都是你小穴留出来的淫液的声音,你说我为什么能艹的这么顺畅,还不是你的小穴淫荡,竟然流着口水欢迎我,你看,你的小屄流了多少水,把床都沾湿了。”

刀戈最受不了就是风无吐出的淫词浪调,他极力压抑着浪叫,

“你……唔闭嘴嗯……。”

风无挑了挑眉头,元气十足的脸上扬起一抹坏笑,

“好吧!我不说,我干总行了吧!”

话音未落,风无就开始埋头苦干起来。

脸上带着青涩的少年衣着整齐,全身上下只露出粉嫩可怖的阴茎。纤瘦的腰肢上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带着爆发力,宛如打桩机一般大力肏干着身下健壮的青年。

青年身着笔挺的军装,压下了本身又野又痞的气质。可原本象征着禁欲庄严的军装,在此时被解开了扣子,撕裂裤裆,非凡没有起到禁欲的作用,反而沦为了情趣,为这场性爱增添上一丝朦胧的欲色。

上衣的胸口大敞着,上面还有几个泛红的指印。红成草莓尖尖的乳头微微泛肿挺立。

黑色的皮带勾勒出青年劲腰,隐隐露出的腹肌性张力十足。身下的军装裤包裹着修长的大腿,看起来倒是整整齐齐,可是仔细看就会发现,墨绿色的军装裤不知何时被人在裆部撕开了一道大口子,露出了所有隐私处。

耸立在黑色草丛里硬邦邦的肉棒,顶端被手掌磨的通红,亮晶晶的清液染湿了整个阴茎。

往下是幼嫩可怜的阴户,阴蒂被人又捏又揪,之后又被不停的大力撞击。早已肿大发红。肿得没办法缩回去的阴豆被迫贴着一直在做活塞运动的阳具,被磨的快感连连。

紧窄的阴道里含着一个巨大的肉棒,穴口被撑到变形。肉棒表面沾着血丝飞快的在阴道里进进出出,毫不留情的摧残着稚嫩的阴户。

总是处于强势地位的青年,被有着清纯面孔和水汪汪大眼睛的少年压在身下肆意鞭挞,毫无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