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1 / 1)

她气息错乱,想起那句“醒了再做”,摇头道:“没忘……唔。”

唇顷时被他吻住,他的舌尖滑入她唇间,攻伐、侵占。

这显然不是一般的吻、能用亲情矫饰的吻。

而是那种像前戏的、类似性器官交合的吻。

舌尖缠着舌尖,流淌出来津液,温热粘腻。柯黎不太喜欢唾液横流的黏稠感,尽力吞咽口中多余的液体,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他的。

他的性爱风格极具反差感,平时很淡、很安静,人群中隐去自己的存在尽管他的外貌并不允许。但在床上,被收敛的存在又被无限放大,释放不知餍足的、兽性的一面,力图占据她的全部感官、全部视野,犹如海啸到最后,什么都不能想,除了他。

柯黎快被吻到窒息,她胸口起伏,轻推他倾覆下来的肩膀。柯遂退开,掀开被子,把浑身赤裸的她抱到膝上。

他指尖滑入她腿间,抹过一线水迹,置于她眼前:“妈妈被我亲湿了。”

她怔怔看他亮晶晶的指尖,亦奇怪跟他在一起,感觉来得更强烈,湿得更快身体不会撒谎。正沉思着,又被他吻住,灼热的手掌悄然上移,裹住她的乳房,双指夹住挺翘乳尖,开始肆意揉捏。

另一只手则自下往上,抚摸她的腰部、臀部,最终落在脊骨,上下摩挲。

他极爱抚摸她的脊骨,连男性一般偏爱的柔润肌肤、肉感胸臀都是其次,柯黎的脊背仿佛道说她的本质:坚韧,倔强,傲气,唯有在他爱抚之下才舒展,变得软绵她偎靠在他怀里,像只被顺毛的猫,身躯与他厮磨缠绵。

这时候,他才有彻底拥有她的错觉。

他几乎把她上半身全都揉搓了一遍,指尖带着火,带着电流,炙烤每一寸皮肤。柯黎难耐喘息,夹紧双腿,腿根无意识开始贴合磨蹭。

分泌出来的爱液将他裤子打湿,由温转凉,粘腻地贴在她臀部。他的头已经伏在她胸口,含着一枚樱桃细细啮咬、吮吸。

她发觉他还没有脱衣,伸手掀起他的睡衣。柯遂抬首,和她一起把衣服脱了下来。

背上的疤痕赫然醒目,一长条,已经泛白,牵动她心口强烈的痛意。柯黎沉默地伸手,轻轻触碰。

“别看它。”他低声说:“妈妈,看着我。”

柯黎抬眸凝注他,双目滢然。他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轻声道:“你生我的时候更痛。”

“所以不要在意它了好不好。”

她不作声,仰首去寻他的唇。他的吻变得轻柔起来,嘴唇湿润地贴紧,仿佛安慰的抚摸。

0053 火(H)(二更)

为转移她的注意,他的手款款往下,终于探到她早早便爱液漫漶、湿滑一片的腿心,手掌覆盖软绵绵的花户。

花核被指尖挑、拨,又压紧猛按,顿时一阵狂乱震颤,仿佛被拨动开关,带起肉体更深层次的渴求与酥麻。他在做爱上极有天分,不光因为脑子好、有耐心,练琴磨练出来的手技也远非常人可比。她感觉腰肢发麻下坠,花核既酸又胀,整个人全然瘫软在他怀里,任其施为。

身体很满,有种要喷泄的错觉;又很空虚,始终未被抚慰的肉穴渴望被进入。前戏漫长得看不到头,她伸手握住他昂然高挺的肉棒,指腹蹭过上面胀起的经络,无声暗示。

结果连爱抚花核的手都从腿间抽出,柯黎不解地看他一眼。他只是微笑,拨开她脸边一绺发丝,到耳边呢喃:“妈妈,说你要我,我就进来。”

她跟他就没有主动过。一个母亲开口让孩子进入自己、取悦自己,是利用不对等的权力引诱,类似胁迫。

她说不出口,整张脸仍然浸在情欲里,满是红晕,双目迷离望着他,带着一丝恳求。

他却不为所动,一指插入湿透的小逼,轻飘飘掠过敏感点,浅尝辄止,不顾甬道的缩紧挽留,用力拔了出来。

如是这般,反复几次,犹如酷刑。敏感的肉穴被撩拨得不能自已,空虚地收阖,一股股往外流水。她感到口干舌燥,头昏脑胀,终于拥紧他的肩膀,胸乳沉沉压在他胸膛,柔软与坚实交织。

“进来吧。”她嗓音发哑:“我要你。”

“嗯。”他终于应允,把她放倒在床上,抬起女人两条雪白的长腿,折叠在她胸口,压下:“妈妈自己抱着腿。”

没人敢在床上这样支配她。柯黎觉得气恼,又因为新鲜感,肉体不可遏止兴奋。她对他一向包容,什么也没再说,两手抱住膝盖,分开腿,门户大开对着他。

极其羞耻,又极其明了的姿势,两瓣肥厚的阴唇也因为大敞的腿根被拉开,露出殷红的、湿淋淋的小穴。狭窄的一线令他诧异,又令他怜惜这么小的地方生出来他,一定很疼。

他迟迟不动,只是伏在腿间,眼眸幽深地盯了半天。柯黎感到精疲力尽,腿软绵绵垂下,又被他拎着踝骨,再掀起来。他的头深深埋下,鼻尖碾过肿胀花核,舌头舔进潮湿缝隙,吮吸肉蚌分泌出的汁水。

“生命之源”这个词变得具象化,这里也是他的性爱之源,不仅给予他身体,也喂养他的性欲。柯遂舔遍她的腿心,品尝、吞下她的爱液,像胎儿吸收羊水。下体仿佛也被水浇灌,犹如树根扩张,愈发肿胀、高耸。

他起身,毫无犹豫就把它捣入女人湿滑的甬道最适合扎根的地方,腰臀发力摆动,一前一后挺入、拉扯,碾过层层叠叠的软肉。

他不认为此举有任何不妥这根阴茎生来就该插入她的阴道,不然她为何要创造它。他迷恋跟她做爱的感受,不仅因为性欲,还意味着再度回到她的身体、他的本源。

他俯下身,轻柔吻她。腰臀却加快起落的频率,放大幅度,感觉她外在的锋芒终于软化,柔软、脆弱流泄出来,美得惊人她紧咬下唇,意乱情迷喘了几声,腰肢在他压制之下骚动不宁,款款扭摆,迎合他的撞击。

情到浓处,她终于放下掩饰,抱紧他脊背,叫床声越来越大,尤为甜腻,在肉棒均匀、高频而粘腻的笃击声中起伏。这声音太难得,他专注听着,加快攻速,忽然发现她的呻吟戛然而止。

裹住他的小逼也骤然缩紧,死死绞着他。柯遂见她满脸惊惧,俯下身轻问:“怎么了?”

“……有东西。”她颤声说。

柯遂抬眼,猛然发现小猫坐在床沿,目不转睛盯着他们。

“别怕,妈妈,是小雪。”他抽出被绞得水淋淋的红肿性器,轻揉她绷紧的腰肢:“放松,它什么都不懂。”

柯黎这才发现是那只黑猫,她刚才瞧见一团黑影蹿了过来,还以为是什么,吓了一跳。

她缓缓放松,他又插了回来,继续在她腿间进出,庞大的性器一次次撑开小穴。

她仍然分神望着小猫,它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窥陌生的她,又瞧熟悉的主人。双目瞪大,是动物天真的眼眸,看不出他们是母子,也看不出他们在逆反人伦,与禽兽无异。

“别看了,妈妈。”柯遂很无奈:“它不懂的,只知道爸爸妈妈在做亲密的事。”

柯黎又震惊了:“……什么爸爸妈妈。”

她有时迟钝得可爱。柯遂揽住她的腰,扶她坐起,引她看两人紧密相连的性器:“我们在做夫妻做的事。”他说:“当然是它的爸爸妈妈。”

为让她看清,他抽出几寸。粗壮的性器嵌在软穴,半截在外,覆着一层湿滑水膜。精囊、毛发都是湿淋淋的,与她下体拉出数条淫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