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他的唇舌残留着薄荷与柠檬的味道,和医院那个消毒水气息的吻相仿,都透着凉意。可温度却极高,冷热交替撩拨着她,深入到舌根。柯黎像浸泡在忽冷忽热的海水中,风起云涌,波浪起伏,她变得昏昏沉沉,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的指尖有意无意扫触她耳垂,向下,抚摸她肩头,慢慢拉下她的吊带。动作幅度很小,轻微到难以察觉尤其他的吻令她分神。

待清醒,她上半身全然裸露,灯光下起伏有致,被他灼热掌心摩挲丈量。

“唔……”她的唇被堵住,说不出任何制止的话。他的手已从锁骨伸到雪白的双乳,五指伸展包裹又轻轻握住。

他最熟悉的地方。

他居心叵测,早在伪装孩童吮吸舔舐这里的时候,就已经记住,怎样把玩她会有情欲,反应会最强烈。

因此两人总是以母亲哺乳的神圣姿态开始,以她依偎在他怀里,双颊潮红、眸光迷离的神色为终。

她以为满足的是他延迟的口欲期,实则不是。她满足的,从来都是他的性欲

每当他焦渴地吮吸她乳头,脑海里晃过的都是那一页页荒淫的梦境。他在她乳沟里埋得越深,幻想里的自己就肏得越深。

他旧技重施,唇含住全部乳晕,舌抵住乳尖,频率加快,左右挑动。手下女人的身躯开始细微颤栗。她的喘息声往往只吐一半,后半总是自觉不妥地收入喉中,变成一串含糊不清的杂音。

这种舔法她湿得最快。

她当然也知道,之前这样她都不会让他舔太久,浑身僵硬从他身上下来,趁他不注意扫他的裤子一眼,可能在想,上面若有似无的深色,是不是她流出的水。

有一次确实是。她走后,他抹过那一缕晶亮的黏湿。经年累月的洁癖陡然治愈,他把它送入口中,品尝并且沉迷这种味道。

他和这液体一样,都是从她阴道里出来的。

而现在不必再大费周章。他放开一只红痕点点的乳,手探进她裙底,潜入腴软的腿根间。指尖触及的,是一片潮热蓬勃的水意。

0033 鱼(H)

他的手掌贴紧她的阴阜,热气烘然,掌纹粗糙,隔着内裤探索、揉弄,青涩而缓慢。

揉得她脑子也一团混沌,如同烂泥,那些纲常伦理、那些母子情分全都陷在里头,尚未展露。

爱液泛滥成灾,自内裤底部渗出,溜溜滑入他掌心。柯遂垂下头,拉起裙摆,又将内裤扯下,湿透下体顷刻间全然暴露,像沙滩上的蚌壳,裹着湿亮汁水,软肉半吐。

他的发丝沙沙摩擦过腿根,激得她身体一颤,皮肤立即浮起鸡皮疙瘩。柯黎瞬间清醒,垂头下看,只能瞧见他漆黑的发顶、浓密的眼睫,正缓缓往她腿心凑去。

一看见他的脸,埋在情欲之下的罪恶感顿时生根发芽,蹭蹭冒出,压得她胸口喘不过气,几乎难以呼吸。她挣动脚,从他手掌的桎梏中脱却出来,气喘吁吁放下裙摆:“等一下,柯遂……”

他握住她的踝骨,再次拽回深渊,掀起眼帘望着她,语气平静而无波澜:“你后悔了吗?妈妈。”

柯黎语滞,攥紧床单的手松了松:“没后悔,但不习惯。”

“习惯当我是儿子?”

“儿子”这个词让她心口发闷,柯黎竭力忽视脚腕上他手指的力度与热度,点了点头。

“我明白。”他面色转柔,松开手,把她揽到怀中,一个个吻轻盈落在她眉心、脸颊还有头发。这样的温情比欲望更能叫她软化。柯黎沉默搂住他的腰,脸靠在他胸膛:“没关系,你继续。”

“妈妈,我知道你克服不了……不过我有办法,交给我好吗?”

她对他一向信赖,毫无保留,低低嗯了一声。

柯遂揉了揉她头发,摸到床头柜的眼罩,往她头上戴。柯黎蒙了片刻,眼前已被漆黑笼住。

她像失去拐杖的盲人,下意识往前探手,正好摸到他的面庞。他的脸并不像看起来那样柔和,反而线条锋利笔直,划过她的手掌。柯遂转头,亲吻她的手心,轻道:“只要你看不见我,就不会觉得在犯罪。”

他说得没错,眼罩可以是自我欺骗的遮羞布,遮住丑陋,掩盖所有规则与禁忌。但视觉被剥夺,无际黑暗入侵,很难不觉得渺小而脆弱。

而触觉听觉被无限放大。

他的指尖沿着她脊椎骨下滑,带来电流般酥麻感。柯黎转过头,喘息忍在唇缝,又在他含住耳垂的下一刻,难抑涌出。

他吮吸耳垂的频次跟吸乳差不多,伴随一阵又一阵温热的鼻息,充盈灌注她敏感的耳廓,叫她打了个寒战。

这触感令她想挣扎,又不自觉沉迷,全无防备被撩起裙摆,再次打开腿根,抚揉私处。

“这样是不是好多了?”耳畔,他的声线温柔似水。

“……嗯。”她轻轻吐出一口气,眉心又蹙紧

他太生涩了,对女性器官一无所知,全凭本能爱抚。指尖触碰花核之际总是擦蹭而过,余留无尽痒意在她腿间盘旋,找不到出口。

他时刻观察她的神情,立即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再往上一点。”她和别人做爱毫无羞耻心,理直气壮差遣他们对这颗小小的珍珠又揉又吸,但那毕竟是别人对柯遂,她总觉在引导他误入歧途,哪怕他心甘情愿。以至于迟疑半天,才含糊不清道:“摸到上面有颗硬硬的东西吗?那里会很舒服……唔”

找到了。

他这双精通弹琴的手放在揉女人逼上简直杀鸡用牛刀。粗糙指腹碾过花核,将其视作琴键,上上下下弹按,时而左右拂动,拨出一串流畅的琶音。

她霎时失神,小腹酸胀翻腾,堵在喉间,只能断断续续挤出几声喘,不上不下,甚至连不成一句完整的尖叫。

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肩,指尖触到唇际,细细描摹她微启的唇瓣:“妈妈,我想听你的声音。”

浓稠黑暗中,思绪被情欲撞得七零八落。她泛粉的肌肤、颤抖的腿根以及馥郁漫涌的体香已将体内此起彼伏的煎熬出卖但仍有一丝理智。不行。她不能明目张胆叫床。这不行,正如他们的关系无法袒露在光下。

因此她仅是啮咬一下他的指尖,吞下音节,将脸埋在他胸口,呼吸急促,脊背轻轻战栗。

他不再要求,但明显不满意。紧按花核的手指顿时用力,一下又一下挤压。一丝痛感伴随着更多的快感喷涌而上,令她腿根发麻,身体仿佛在黑暗中失足下坠,即将触底

但他陡然停住了。

紧偎她的身体突然抽离,徒留空虚,未经满足。柯黎茫然望着眼前漆黑,张了张唇,唤:“柯遂?”

回答她的是腿心骤然传来的湿滑,触感软韧,她意识到那是他的舌。舌面贴紧跳动的蒂珠向下,拨开花唇,慢慢舔入小穴,勾出爱液连绵不绝。